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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三十一朵渣作者:苍白贫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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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踱了几步,回过身,笑的颇有深意。
  “话又说回来了,你竟是瞎讲究,你看看。。咱们两早就…”
  容紫腾的起身,剐其一眼,黑眸阴狠,似毒蛇吐信。
  阎雄一愣,脊背莫名发凉。
  反过劲来,想自己也是灵州堂堂徽王,常被个这小子使脸色,却是有些说不过去。
  阎雄面儿上过不去,便黑了脸,“不识抬举的狗东西…”
  容紫攥紧了手,想取剑出来砍了了事,刚迈了步子,却才发现自己竟到现在还不能习惯。
  真是可笑。
  没了阎雄,那才是毫无希望。
  松开捏的发白的手指,容紫转身朝屋外走。
  “你上哪儿?”
  “内急。”
  阎雄自然是知道,容紫不过是是听不得‘那事儿’的说辞。
  又一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大动肝火,便松了劲儿,面上堆出笑来,“行啦,别装了,我不说就是。”
  见容紫没有停步的意思,阎雄提了嗓子道了句,“你先别走,我此番前来,也是有事找你商量。”
  容紫停了步子,索性将头转向窗外。
  阎雄比较满意。
  容紫虽性子高傲,可也渐懂得适可而止,越发是识时务了。
  “还记得前些日子,晋安送来的招抚文书么?”
  容紫盯着窗棂看了半晌,“不是因为靖王身子不适,搁置了么。”
  “说的就是,可昨儿晚上下面来报,说是七日前在晋州临县碰见了晋安派来的使者,带着东南总督的公文正要过来,就将人押了,眼下人已经到了灵州,大哥卧病在床无法接见,你说我见还是不见呢。”
  容紫指尖抚上竹木上那快细小血迹,狠着劲儿将其抹擦干净。
  “这东南总督,倒是够积极的。”
  “可不就是,”阎雄道:“先前我为此事还犯愁,这么个好事只能搁着。能与大平通商,那是何等的荣耀,说句难听的,我等都不过是占山称王的匪寇罢了,如此一来,不就成了与大平地位平等的番邦。”
  阎雄说着,越发的兴奋:“能通商,就有更多的银子招兵买马,到时候壮大了,咱也成了北疆那铁马强邻。”
  擦拭的动作一窒,那些睡梦里的光景又火一样烧了的双目灼痛。
  容紫赶忙阖了眼,再睁开,眼前只剩下窗棂上那一道剑痕。
  便再无其他痕迹。
  “呸!瞧我这嘴,那北方蛮子早在半年前就给大平灭了,”阎王自顾自的说,丝毫未察觉身边少年面白如纸,“什么铁血英魂,都是吹出来的狗屁。”
  容紫唇色失血,不再吭声。
  片刻的静默,阎雄挠挠头,才想起正事来。
  “怎的扯到这等不吉利的事上了,接着刚才招抚的事情说,”阎雄道:“没成想大平那边竟上赶着要来。看来这新任总督,是给我打怕了,有这样的废物,咱们的好日子也便不远了。”
  容紫盯着拇指暗红,目如深潭。
  且说那大平国强兵盛,竟对区区几万贼寇让步如此,这其中利害,怕不是这些个四肢发达的蛮夫能参透的。
  一群蠢货,竟无人知道,当日那北疆一战成名的将首,便是眼前的东南总督。
  但是不到时候,有些话还不能跟阎雄点透。
  容紫暗自盘算着,“废物?到底哪边是废物,还不一定呢。”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容紫侧目而视,“之前靖王昏迷不醒,招抚事宜不处理也便罢了,眼下这来使都上了门,若再置之不理,实在是弃大平威严与不顾,若要因此令其生出怨气,恐将加剧双方战事。”
  顿了顿,又道:“可先通传靖王那边一声,若靖王还无动静,你自然应当为兄分忧,接见大平使者。”
  容紫背对着阎雄徐徐的走,窗外轻风拂入,黑玉的头发软软的浮了几缕,露出如细白的颈子,玉质一样。
  也隐隐可见极少银丝,若隐若现的。
  “说的是。”阎雄盯着眼前一派旖旎光景,不由得气息异常,“容紫…。你站那么远干嘛,倒是过来点么。。”
  语毕,便起了身往上靠。
  容紫冷着脸,转身急走,“对不住,我内急,恕不相陪了。”

  15、初见 。。。

  叶添负手立于院中,眼望着头顶那四方碧天,不由心声悲悯。
  折腾了许多日,终于到了灵州。
  可窝在宅子里吃了好几日的山珍野味,别说见阎氏兄弟,就连个能说上话的小人物也没见着。
  整日里就跟个侍从呆在一起,好生无趣。
  也不知,那王九寻来了没有。
  当初叫人回去找的时候,光看见一地鸡毛,连个鸡骨头都没见,更别说王九。
  只愿他傻人有傻福,早日与自己在此团聚。
  叶添双手当胸,仰面拜了拜,有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垂下头。
  一双眼四处瞟,渐渐浮了些喜气出来。
  刚用过了午饭,也不知那侍从缩去哪里打盹,眼下这院里正是半个人也没有。
  叶添轻声颞步,回望了几眼,生怕身后惊出个人来。
  可这还未走几步,便一头撞在了硬邦邦的胸口上。
  “叶大人,你这是要上哪,”侍从给撞的脸色发青,喘着粗气道:“徽王发了话,叶大人不能随意走动。”
  揉着头顶,叶添神色凄苦,“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不能憋着了,若憋坏了,便易引心疾发作,到时候不省人事,我可如何面见徽王啊。”
  侍从面露难色,想这大平使者若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怕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叶添见状,身子一晃,做随风欲倒之势。
  侍从出了一头的汗,忙道:“不如这样,小的带大人四处看些风景,大人只需答应小的不四处乱跑…。”
  叶添双目放光,勉为其难的答应着,急急的朝门口走,伸手推门,却眼瞧着那门竟自移出了个缝隙。
  接着几个七尺大汉闪身出来,瞪着叶添,愣在一处。
  那侍从赶忙上前:“几位总兵,此番前来,可是上头有了话儿下来?”
  那汉子打量着叶添,“这便是晋安来的官儿?”
  “正是在下。”叶添答应着,有瞧那汉子眼中颇有鄙夷之色,只挑眼一笑,“兄台身材甚好。”
  那汉子忙收了眼,一身的鸡皮疙瘩,“靖王久病,尚不能起,改徽王接见大人。”
  “那便有劳兄台带路了,”叶添展手当前,“请!”
  几个人互瞧了一眼,动了动唇角,也未再出声,便讷讷的出门牵马,带叶添过去。
  大约半炷香的时辰,一行人在大片郁郁竹林处下马,那几人交差后,便由着叶添跟侍从二人步行入宅。
  叶添缓步于青苔石子路上,百无聊赖间,光想着那阎雄会是个什么摸样。
  青壮枭雄,用兵奸诈,定是面相狡黠之人。
  正想着,却见竹楼碧水处,站了一位将士打扮的男人,正望向这边。
  身边侍从见状忙屈身示敬。
  叶添瞧见了,跟着拱手一笑:“久仰久仰。”
  那人道了句:“你是哪个?”
  叶添走的近了些,正欲开口,却听身边侍从道:“劳领侍通报徽王一声,大平来使叶大人在外等候。”
  那人生了一张娃娃脸,却是面露煞气,“徽王方才下了令,让小的在此等候大人,并转告大人,徽王眼下有要事出理,委屈大人稍等片刻。”
  叶添心里只骂娘,嘴上却淡淡的道了句:“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在此处等候罢。”
  又寻了一处凭栏坐下,“幸好此处风景甚好。”
  “那待会小的再来通传。”那人了福一福,便转身离去。
  残阳如沐,燕转澄空。
  一盏茶的时辰过去,叶添百无聊赖,目光越发的空。
  侍从双手拢在袖儿里,张大了嘴,长长的打了个呵欠。
  可还未合上嘴,尾音却变了调。
  叶添捂住咕噜作响的肚子,面露尴色:“见笑了…想是方前吃的东西不太好…”
  那侍从一听,匆匆的与袖子里扯出几张草纸来,“亏我带着了,大人拿好。”
  叶添面色发青,“…你倒是给我指个去处…。”
  侍从道:“大人看这竹林郁郁,自可随便寻个地方…”
  “那怎么行,想我也是堂堂大平七品参军…。”
  侍从思索片刻,“大人,茅房倒是有一个,就是有些远…”
  “快带我去…”
  侍从面露难色:“若是这时徽王传大人进去可怎么办。。”
  “你也知道的。。我。。我是憋不得的。。” 叶添细着嗓子,听上去似乎给人掐了脖子。
  侍从伸铑一根手指,指了身侧一条竹间小路道:“顺着这条小路,一直走到头,有个竹楼,旁边就是…。。”
  话未说完,就见叶添拿着草纸,逃命一样的跑开了。
  侍从心头一紧,忙跟着撵了几步,又不好走开,只得站在原地扯了脖子喊。
  “叶大人!上完茅厕可一定要回来!那竹楼,是去不得的!”
  ***
  檀香缭绕。
  日光入了窗棂,落在空白的丝绢上,竟有些嘲笑的意味。
  夏念白举了笔愣了半晌,却也不知该写些什么。
  不过十多天的功夫,叶添没半点消息,自己也终是沉不住气。
  以前光想着时日久了,会磨的人心渐淡,却未料这相思竟似酒酿,愈加浓厚起来。
  一旁的舒璎玉指微翘,兰花一样,缓缓研墨。
  “少爷,您举笔举了半天了,写不出来,又何必劳心费神。”
  夏念白面色白的透明,眸光难掩倦淡,“便是写了,也没地方送。”
  舒璎研磨的手又重了些,动了动嘴,也只是叹了口气而已。
  到底是自家少爷,尽管之前看见了那档子事,自己还是狠不下心与其生分。
  反倒长夜难眠时,想着以前白白的暗自思慕少爷,那念头竟给断的这样惨烈,为此也偷偷哭了几回。
  舒璎正想着,却见夏念白搁下了笔,目光落在窗外头,面无表情。
  暮色将至,却有白虹贯日。
  “看什么呢?”舒璎抻了脖子跟着瞅上一眼, “我当是什么稀奇东西,原来是日晕。”
  夏念白调转了目光,欲言又止,却终是什么也没说。
  “记得我娘说过,这日晕不是个吉祥兆头,”舒璎低了头继续磨墨,“正是那阴阳不和,妇不专一之象,幸好少爷未曾婚配,否则…”
  又忽然察觉了什么似的,舒璎停了手,“…。那都是些胡扯的…。不见得准。。少爷莫要当真。”
  ***
  叶添自茅厕出来后,长出了口气,只觉满身通爽。
  竹林苍翠,竹楼掩映其中,犹如丹青画卷。偶尔清风拂过,绿叶婆娑,总像是有什么动静,但仔细一听,又是且听风吟罢了。
  叶添盯着竹楼,鬼使神差一样,朝前走了两步。
  竹楼后面无门,却有一窗,大敞着,丝毫不避讳。
  叶添远望了屋内一眼,便再也转不开头。
  一个高壮男人坐靠在桌角上,掀了玄色衣衫下摆,双眼紧闭,满面通红。
  嘴里面阵阵压抑低吟,微弱柳丝。
  另一个只能看见头,估计是半跪在地上正为那高壮男人品箫。
  虽说看不清脸,但瞧那发髻样式,应该也是个男人。
  叶添乐在其中。
  又想着别等那男人睁了眼在瞧见自己,忙侧身移了移,继续观摩。
  高壮男人依旧的闭着眼,倒是身下的男子忽然侧了脸。
  妖丽的凤眼半眯,朝这边看来。

  16、茅房(捉虫) 。。。

  叶添目光放空,面色颓然,双手与半空中摸索半晌,做出一副瞎子寻路的摸样。
  装了半晌后,想着也不好站那儿再看,便转了身,跌跌撞撞的顺路摸回去。
  侍从抻着脖子,老远就瞧见入戏颇深的叶添。
  绷紧的弦登时也松了些劲。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步履蹒跚,还需要扶竹前行?”
  “蹲的久了,腿麻。”
  “大人此一去可真是够久,幸好徽王未传咱们进去,要不然…”话还未说完,侍从忽然又兀自转了话儿,“大人去了这么久,不会是去看竹楼了吧?”
  “哪里有什么竹楼?”叶添厚着脸皮,面不改色,“我去的急,出来后又怕你惦记,就赶忙过来了。你倒瞅瞅,我若去看那什么竹屋,腿又怎会蹲的这样麻。”
  侍从连连点头,“大人说的极是,是小的误会大人,小的知错。”
  叶添挑眉一笑,“那作为补偿,你可要告诉我,那屋子有什么蹊跷,竟然这般见不得人。”
  侍从缄默半晌。
  思前想后,觉得告诉叶添也无妨。
  省的以后因为他不知道规矩,再给自己招了祸患。
  “其实也不是见不得人,”侍从道:“只是那里面住着的人,极难伺候,稍有不慎给得罪了,徽王那里便没好果子吃。”
  “便是难伺候,也不至于不让人靠近…”
  “叶大人,您有所不知,”侍从四处看了看,凑过来,嗓音极低,“前些日子,有个倒恭桶的杂役就着了道。那杂役拎着恭桶往茅房处去,不知怎的,竟趴到竹楼后窗上去了,也不知道瞧见什么不该见的,反正最后徽王下令,把杂役的命根子给割了。”
  叶添僵着脖子,抬手抹了把面儿上冷汗,“这…倒是说不过去…非礼勿看,也当是挖眼睛…何至于要害人不能人道…”
  语毕,又好像说中了什么似的,怕的浑身发抖。
  “那是定徽王气极了,才想出这等折磨人的法子。大人您想啊,断子绝孙可比当瞎子更难熬,瞎子好歹还能快活,可若太监了,看得见搞不着,真真要急死个人…。”
  侍从一双鼠目吊了眼角,狐疑的打量面前抖得筛糠一样的叶添。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祖传癫痫,定期发作。”
  侍从眼神一恶,“不招人吧?”
  “不…不招人,”叶添抖的舌头都不利索,“且自行痊愈。”
  “大人真是体虚,竟是这些个奇怪的病…”
  “我看天色已晚,不如先回去煎一副汤药…”
  寒意顺着往脊背上蹿,叶添只想着先回去定定神,再好好打算。
  同时这心中也是懊恼万分。谁知道徽王还未见到,竟惹上这等大祸,
  只求那两个断袖真当自己是个瞎子,不予理睬便好。
  正想着,却眼瞧着对面闪出个黑靴青衣的侍卫来,叶添默默念叨,想着徽王是忙的焦头烂额,无心召见自己最好。
  “大人久等了,徽王招您过去。”入耳的男生洪亮,带着不容狡辩的气势。
  接着是半刻静默,叶添满面阴郁,暗自思索如何脱身。
  身边的侍从见叶添站着不动,跟着伸了手,“大人,请吧。”
  “这…。本官身体忽然有些不适。。不如改日…。”
  “大人无需担心,徽王自会找着灵州医术最高的郎中为大人诊治,还请大人莫要推辞,”侍卫拖了叶添的胳膊往一处拽,“徽王还说了,今日务必要见大人。”
  叶添扯了一下嘴角,钉在地上不肯走,“不好吧…万一我晕了过去…”
  “行了,大人,走你——”
  这灵州民风煞是彪悍,两个人一见说不妥,竟驾着叶添就走,任他装昏佯怒,也无济于事,只一盏茶的时辰,就给拖到了竹林的另一处大屋。
  日头似落未落的时候,屋里早早的掌了灯。
  地面上一张白虎皮,虎目狰狞,座上的男人身高体壮,黑面浓须。
  叶添微咋了下舌,这哪里是枭雄应有的派头,不过活脱脱的山寨王的罢了。
  阎雄见了叶添很是激动,忙起身下座,“我正念叨大人呢,未料叶大人竟是这样的年轻人。”
  又上前了几步,“真是有失远迎。”
  叶添近身一看,两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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