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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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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虽不能宣诸于口,但挡不了众人这么想!魏岳一说,王源虽是红了眼眶,可再也没有半点迟疑,只是翻身纵上马去,低沉着声音道:“小爷掉一根头发,俺王源也必定是先掉了脑袋……就是这样,魏大,朝阳门外再见面吧!”

京师各门的地形地利,众人早就勘察的清清楚楚。

甚至是京师到天津这一段路,大伙儿也是来回奔驰过好多次了。哪里道路好走,哪里可以设伏,哪里有补给点,都是一清二楚。

要命的勾当,岂能不慎?

朝阳门外道路条件最好,也有一些稍远的宫观可以储存粮草马匹药材等补给品,这是早就确定好的破围道路,当下魏岳也只点了点头,道:“朝阳门外见。”

说着,众人也知道不能再耽搁,于是纷纷上马,只在马上再拱一拱手,便是各自挥鞭,或是夹动马腹,一百余匹战马嘶鸣叫喊,蹄声如闷雷般的响起,没过一会儿功夫,便是分做两队散开。

王源等人回头看去,却见魏岳带着一局一百一十二骑,却是向着闯军前来的方向疾驰而去……众人心中明白,闯军大军起行,前队一定会有哨探精锐,魏岳此去,当然是给敌人捣一捣乱,不教闯军大军行动的那么顺畅方便。

“咱们也快走吧!”李恭侧耳听了一小会儿,脸色也是一变,道:“后头似乎是唐通带队追赶过来,咱们不要折在这种小人手里,那可真的是不值的很了!”

众人答应声中,纷纷掉转马身,却是和魏岳等人正好相反的方向,众骑如风驰电掣一般,却只向着京师鄣仪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

冯恺章虽然托名在京营之内,还被授于冠带总旗的官职,但他毕竟是举人身份,而且在外头的职责更大,更重,所以这三个月来除了在朱慈烺易服出宫的时候见过几次面,其余时候,冯恺章只是一直奉命在外办事,并没有入宫觐见的时候。

今时却不同往日,自武宁、大同等地或被李自成攻克,或是投降,北京城中已经是一夕数惊,正阳门城上也是挂起了一盏白灯笼,这是象征京畿有警,城中已经开始戒严的信号。

前几次东虏入境,正阳门上最多挂起了两盏白灯,就是兵锋已经到达京师城下,但当时京师人心安心,因为内有守兵,城墙之外也有源源不断的援兵赶来……而现在这个时候,冯恺章在入宫的时候看到的却只是一副衰颓破败的景像,到处都是一团死气,大街上不仅绝少行人,入皇城后,连官员和赶路的小吏也是看不到几个了!

人人都在规避,在躲闪,在静待“大事出”,而实心为国,一心想着扳回大局的人,却真的是十中无一。

他心中只是感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与惧怕。

既然已经选择现在这条路,总好比一事无成的回天津去。况且,以他和一些有心人看来,李自成绝难成大事,虽然俨然是新朝之主,但流寇匪性根本未去,不可能得天下。

这么一来,只能是便宜了在关外虎视眈眈的东虏。

北方士子,可不象南方人那样,只盯着李自成或是张献忠不放!

此时此刻,他心中真的是各种想法都有,七上八下,很难镇定的下来。尽管这几个月来一直等候的就是这么一天,但一想到敌人兵锋就在几天路程之外,饶是这个世家公子向来不形于色,此时却仍然是一副忧思难解的模样了。

第049章 城门

“是冯公子来了?”

在寿皇殿等了一会儿,名叫李继业的东宫掌事太监骑马赶来……这阵子东宫上下都是又黑又瘦,累的脱形,李继业整张脸也是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他看向李继业,声音也是又尖又急,只道:“小爷这会没功夫来内操,你到后右门等吧。”

“是,谢公公提调。”

“瞎,说这个干什么!”李继业勉强提起精神来,向冯恺章笑笑,又道:“过几天还要仰仗你才是呢,到时候,请多照顾吧!”

一句话才说醒了冯恺章,怪不得这个太监今天这么殷勤客气,闯军兵锋已经抵达号称北京咽喉或锁钥的居庸关,从居庸关再破昌平,两三天功夫北京城就在兵锋之下。到这会儿,就是再蠢的人也知道,要么困守,要么就得预备走了。

李继业是太子身边最得力的太监,此辈虽然冯恺章绝无好感可言,但心中也是知道,当下这种时候,也是离不得他们的支持。

当下忙向李继业笑道:“为臣下者伺候君上是该当的,公公是小爷身边的人,还说这些做什么呢。”

“好好,那咱家去了。”

宫中确实也是一副兵荒马乱的样子,往常时节,在宫中走道都讲究一个恭谨模样,绝不敢象李继业这样打马来回,扬尘带风的张狂样子……但现在这会儿,放眼看过去到处都是惨白着脸乱跑的太监,就连那些向来温婉小心的宫女都人,也是提着马面裙子在宫中四处小跑着行走。

虽然没有人叫喊,没有哭泣,但那种大祸临头时的慌乱和紧张,却是在这些人的动作和神情中,毫无保留的显示出来!

这,真是叫冯恺章开眼了!

眼前的一切,就是标准的不折不扣的末世皇宫的景像啊……

以前就是在书上见过,现在却是也不折不扣的呈现现在自己眼前了啊……冯恺章摇头苦笑……他可真不想开这种眼界!

就按李继业的提点,到了后右门地界。

原本禁城之中也不是可以这么随意乱走的,巡防的皇城禁军,负责提调的太监们都会盘问,指点,或是监督管束,可现在人人都是大难临头的样子……谁他妈的还来管这些?

就这么他自己一路到得地方,好在没过一会儿,远远的就看到朱慈烺和几个人一起走了过来。

冯恺章连忙行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朱慈烺看他一眼,道:“哦,你起来,等着!”

“是!”

冯恺章知道太子必有大事要问,所以便老老实实的跟在后头,眼前诸人,一个是三十五六的中年人,麒麟补服乌纱玉带,却是当今最受皇帝信任,为人也以忠厚朴实闻名的驸马都尉巩永固。

在巩永固身边的是新乐侯刘文炳,在皇亲之中,也是名声和巩永固相差不远的忠厚人。

两位皇亲应该是见驾刚下来,脸色都是很不好的样子,在他们身边,应该是伺候入宫的家人和伴当亲随,原本远远迎上来,见太子来了,便也都是躬身让在一边。

“父皇怎么样,和你们说什么了?”

朱慈烺也是就在这里恰好遇着这几人。自从上次崇祯因调动关宁兵之事拖延不利,因而大怒,在群臣面前把龙椅给砸翻了之后,崇祯情绪越来越有失控的模样,除了和这几个亲信也亲近的皇亲外,崇祯已经很少说什么,或者是很少能清醒的做和说了。

听着太子问话,两个皇亲彼此对视一眼,也都是看到对方眼中的苦涩之意。

巩永固年纪大些,因此由他答道:“皇上召臣进去,是询问臣是否有家丁,缓急之时,是否能护驾亲征……”

“哦?”朱慈烺唇边露出一抹苦笑来,他问:“你怎么说?”

巩永固极痛苦的摇头,答道:“臣答:祖制勋戚并皇亲都不准在京蓄养家丁,习学弓马骑射,所以臣府中就算有二三十健仆,亦是不习战阵,没有用处。”

刘文炳此时插嘴,也是苦笑道:“臣府中也是一般情形,皇上听说之后,大为失望,交待臣要照顾好老太夫人。别的事,就不再提起了。”

李自成兵锋抵昌平到京师附近时,崇祯已经感觉大事不妙,在下定决心以国君死社稷的同时,也是不自觉的有求生的欲望。

这也难怪,千古最艰难的事就是一死,只要有一线之明,大约人都会向往着生。

只是历史上的崇祯应对失措,尽失人心,眼前这两个皇亲不仅是坚定的南迁派,而且也实际上都帮助崇祯在南方有所布置了,但崇祯惑于人言,没有听从他们的建议,到现在手足无措之时,又想到找皇亲救命,只是此时此刻,这两人又有什么办法可言?

“请殿下放心!”巩永固虽然是驸马,但大明的驸马在政治格局里也有微妙的身份和地位,他看向朱慈烺,沉声道:“臣是皇亲戚里,必定不会辱国就是。除此之外,也无可报效国家了。”

刘文炳也道:“请殿下放心,臣亦不会辱国。”

“嗯,我相信两位皇亲。”朱慈烺连连点头,脸上的神色也是郑重无比,他看向两人,正色道:“但国事尚有可为……”

说了这么一句,他又转向刘文炳,问道:“最近,史可法和张国维,有信给你没有?”

刘文炳的姑母就是崇祯的生母,所以和皇帝是表兄弟的关系,崇祯的亲祖母瀛国太夫人就在刘府奉养,所以在皇亲之中,和皇室关系极为亲近。

如果是在小家子,朱慈烺见了刘文炳还得请安问好才是,这会子每句话每个字都语涉政治,饶是刘文炳胸怀坦荡,听着太子问话,还是吓了一跳。

“嗨,你不要怕!”朱慈烺道:“新乐侯你南下祭凤阳时,力举这两人忠诚有方略,可以镇守方面,足以灭贼……难道国事到如此地步,这两人都没有和你联络么?”

“没有!”刘文炳很惊奇于皇太子为什么知道他在皇帝跟前的密奏,因为皇亲不便干预国政,而史可法这样的东林党中的干将更需要良好清白的名声……虽然史可法的任用和各方面势力的力挺都很有关……此时刘文炳只是摇头,道:“皇亲不能干政,此二公与臣都爱惜羽毛……绝不会私下有所交谊。”

朱慈烺问他,只是想知道现在南方究竟是怎么回事,史可法所谓的“北伐”做出样子来没有?

最少在他南逃的时候,如果史可法能提前北伐,或是声势搞大一些,恐怕也是一种很好的策应。

谁知道这些方正的皇亲和大臣果然仍如历史上那样靠不住,巩永固负责守崇文门,自己没有家丁,京营也没有兵给他,城上义勇他也没有钱安抚,结果父子披甲,在贼兵入城时亲自动手,射杀数十人,然后贼兵越来越多,巩永固便老老实实回家自杀去了。

新乐侯也是勇毅过人,而且颇有政治前瞻的眼光,对南方的布置和大臣的任用就颇有他的建言,但吃亏在太过守法,结果在朝政和军务上都没有发挥更大的作用……巩永固殉国不久,这个新乐侯便也是举府殉国了。

此时朱慈烺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也是知道了崇祯现在心思复杂,也算是小小收获。上次在乾清宫父子交心,崇祯更给了他一些行动的自由,但父子间仍然到不了真心信任的地步,朱慈烺是不相信崇祯真有什么布置和行动,而崇祯则是帝王心术……太子越能干,他就越心不能安!

结果这三个月来,朱慈烺的势力越来越稳固,而崇祯却仍然没有大的变化,历史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啊……

他振作起精神来,对着两位皇亲道:“国事尚有可为,两位必有把守城门的重任,你们要随时戒备,不要轻易下城,能控制一些就是一些……答应我,好么?”

太子在这一段时间并不是第一次和他们致意交通,但这两个皇亲性格太过食古不化,所以别的大臣朱慈烺可以早就拉拢或是归于麾下,但这两人,却只能拖到今天,才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两个皇亲也是面面相觑,皇帝已经绝望,太子却仍然在这里努力着……两人眼中也是渐渐露出一点感动的神色来,当下都是郑重点头,只道:“臣二人在,则城门就在。”

“就算贼兵进了外城,你们也不要弃守回府,好么?”

“好,臣等答应就是。”

……

送走两个皇亲,朱慈烺的神色也是有几分紧张出来。最近这段时间,眼看最后摊牌的时候就要到了,自己以前的布置也算不少,在皇太子这个位子上,怕是谁也没有办法做的更多。

但究竟有没有效应,能不能改变既定的历史轨道……谁他妈的知道?

老天把他放在这个时候,真的是叫他付出了千百倍的努力和心血啊……

“你把这个取上,送给王侍郎。”

时间紧迫,他也没空和冯恺章应酬,只是向冯恺章吩咐道:“我已经设法,王家彦以兵部侍郎副戎政的身份守备朝阳门,你和他说,自今天开始,不见到我到城门,就算是有圣旨,他也不能把朝阳门守备让给别人……听好了么?”

“是,臣明白!”

到了此时,冯恺章才深切感受到了最后关头到来的紧张,他深吸口气,昂首挺胸,应道:“臣亦会在朝阳门上等着殿下,请殿下务必早至!”

“我会的。”朱慈烺狠狠盯了冯恺章一眼,又道:“我一定会。”

第050章 哭庙

冯恺章跪辞皇太子,北京的三月仍然是春寒料峭,他一袭武官戎服,并不厚实,被寒风吹的胸口冰冷,但快马加鞭之时,心头却是一片火热。

只是,京师街头巷尾的情形,也是慌乱不堪,远远的见一个武官快马加鞭的过来,百姓的脸上也就是一片惊惶!

这么一路赶至王家彦的府邸,在下马石处翻身下马,自有王府下人迎了上来,将冯恺章的坐骑牵住。

今日不是常朝,但王家彦是京营副总戎,所以人是极忙的,冯恺章一下马来就问门政:“怎么样,你家老爷在不在?”

“在,也是刚回来不久。”那执事答道:“总宪李大人也是刚过来。”

“哦,他在……”冯恺章沉吟了一下,笑道:“不碍事,你带我进去吧。”

他现在在王家彦这里也是常来常往的熟客,所以家人也不通报,直接就带他进去。

天气还很冷,王家彦又一清如水,待客用的大客厅里极冷,因而家人也是熟门熟路的将他直接引人到了内书房。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头说话的声响,似乎还是动了意气的模样。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守城还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不守城,放闯贼进来么?”

“守兵不足万人!”

“就是这样,此所以用吾辈处啊!”

两个声音,似乎是李邦华对守城有疑问,而王家彦却不紧不慢,身调不高,却是丝毫不让。

等他昂然直入,里头李邦华正一脸惶急,这个老臣最近也是饱受打击,南迁之事,他是挑头的人,后来被光时亨质疑用心,已经很丢颜面,后来被皇帝疑心要拥立太子监国,更是不受信用。

现在这会儿,这老头子却是一脸倔强,丝毫不以自己的处境为意,心心念念,却是来劝王家彦即刻奉太子出城。

“实话说吧……”王家彦对这个前辈老臣也没有办法,只得道:“太子殿下另有安排,已经交待下来,叫吾听令行事。”

李邦华惊疑不定,问道:“当真?”

“当然当真。”其实王家彦也并没有真凭实据,此时被李邦华逼问,也只是咬牙苦撑罢了。

冯恺章一笑而入,将怀中所藏太子密谕往王家彦面前一递,笑道:“大人,学生奉殿下令谕,将此令送至。”

王家彦展开一看,见是明白无误的太子手迹……等了数月光景,却是终于在此时看到东宫下定决心,甚至不惧被当成乱臣贼子!当下他面色发白,身形也是一晃……冯恺章连忙将他扶住,王家彦站直身体,冷然一笑,道:“学生现在就要上城,宗社大事要紧,这里就不奉陪了。”

他所奉之谕令确实是最为要紧,此时兵锋将至,也已经是图穷匕现之时,太子这数月帮他经营,手中也颇有实力,此时此刻,是再也不需隐藏什么。

“孟公!”冯恺章向着李邦华道:“学生奉命要出城去了,就在朝阳门外等候出城的人,孟老也是太子名单上有份的,尊府家小最多用两三辆车,三天功夫可以到天津……孟老何如?”

“君上未行,老夫怎么敢说走?”

“老大人不必担心,”王家彦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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