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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小说17部-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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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职员得了阿蒙的暗示,负责留在办公室里监视这女郎,他们倒很尽职,居然目不稍眨地瞪着白莎丽,仿佛怕她跑了似的。
  这时从八面荧光幕上的不同角度,只见白振飞和两名女郎仍在轮盘桌旁,伍月香大概是技痒难禁,居然下注赌了起来。
  她不愧是个女赌徒,连押两次未中,第三次下注在十七号上,就被她押中了!
  赌这种轮盘最大的诱惑,就是押中了一赔三十六倍,虽然明知押中的机会很渺茫,但热衷此道的仍然大有人在。
  摩洛哥的赌场除了本国钱币之外,美金、英镑、法郎及西班牙市等均可通用,不过一律得按官价向账房先折换成筹码,以求吃进赔出时的统一和方便。
  等离开赌场时,赌客可以持筹码至账房兑换现款,随意折换任何一种钱币。
  他们进来时,白振飞就以一千元美金,换了十个相当于百元一个的红色筹码,表示是来赌的,而不是观光的游客。
  伍月香每次只押两个红筹码,一连输了四个,在第三次押中了,便由负责吃进赔出的女郎,以押字耙将一堆筹码推到了她面前。
  这一叠筹码是七个咖啡色代表七千,两个红色的代表两百,也就是相当于七千两百元美金!
  在他们来说,连三十万美金都丢掉了,这区区之数又算得了什么?
  但赌的乐趣就在其中,只要赢了,无论是数目多寡,都令人感到无比的兴奋。尤其是这种轮盘赌,押中了一赔三十六倍,任何人都会乐不可支的。
  伍月香虽是个女赌徒也不例外,因为这是牛刀小试,就旗开得胜,至少是个好兆头!
  可是白振飞却在暗自担心,惟恐这女郎过于兴奋,一时得意忘形,无法控制自己,在这里就大显身手起来。那就势必引起赌场方面的注意,说不定会节外生枝,惹出麻烦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接着她把一个咖啡色筹码押在九号上,竟又被押中!
  这一来,连在办公室里,坐在荧光幕前的白莎丽,也暗自一惊,感到紧张和不安起来……
  就在这时候,阿蒙突然偕同个睡眼惺松的家伙,回到了办公室来。白莎丽回转身一看,立即认出这西装革履的家伙,正是这里的主持人法朗哥!
  这家伙的眼睛真厉害,记忆力也相当强,只向白莎丽一打量,劈头就以浓重的口音的英语说:“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白莎丽也不否认,笑了笑说:“半年以前我曾来过摩洛哥,到这里来玩过几次,你的记性倒真好哦!”
  法朗哥狞笑说:“我代表赌场方面,欢迎你的再度光临!”
  白莎丽谢了一声,转向阿蒙笑问:“我们刚才谈的事,有结论了吗?”
  阿蒙尚未回答,法朗哥已接口说:“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让我们来谈吧!”
  随即一使眼色,一名职员便过去关掉了监视器,似乎不欲受到外面场子里的干扰。
  白莎丽虽然担心伍月香惹出事来,但她无法出面阻止,也就只好听其自然了。
  法朗哥这才开门见山地说:“阿蒙已经把你的来意告诉我了,对于这件事,我不能说有,也不能说绝对没有。但我可以确定一点,就是我们这里根本没有你说的那样三个人!”
  白莎丽点点头说:“这点我绝对相信,并且我也说过了,他们可能是前门进后门出,所以现在并不在赌场里。可是,我却不明白,他们得手以后为什么跑到这里来?而我明明看着他们进来的,即使已溜走了,难道你们的人会没有看见?”
  法朗哥皮笑肉不笑地问:“听你的口气,好像是说我们在存心掩护那三个人?”
  白莎丽耸耸肩说:“那我就不清楚了!”
  法朗哥又问:“你告诉阿蒙说,如果见了面,就能指认出他们?”
  白莎丽根本是信口雌黄,但这时只好硬着头皮说:“当然!”
  “好!”法朗哥说:“我现在就带你去指认!”
  白莎丽刚问了声:“到哪里去?”
  不料法朗哥一使眼色,两名职员便立即上前,不由分说地把她从转椅上拖起来,架了就向保险柜旁的一道门里走去。
  白莎丽顿时惊怒交加,奋力挣扎着问:“你们这是干嘛?”
  法朗哥哈哈大笑说:“带你去指认他们三个人呀!”
  于是,白莎丽被他们挟持着,法朗哥和阿蒙跟在后面,一起由那道门离开办公室。
  这时所有的赌客,都围到了轮盘桌来看热闹了,因为伍月香一共只押了不到十注,却已连中三元!
  赌场里自然是有输有赢的,没有让赌客只输不赢的道理,否则谁还敢跑进赌场来?
  但在所有的赌博中,轮盘赌赢的机会率是最少的,因此它才是押中了一赔三十六倍,这也就说明了在这上面碰运气的机会,实在希望不大。
  它不像“押宝”,机会是相等的,反正只有“单”和“双”,任押其一,不是输就是赢。
  这玩意赢的机会率,仅占三十几分之一,在押中了不及十注中,居然连中三元,那简直就成了奇迹!
  白振飞已暗向伍月香轻碰了几次,示意她不要在此时此地大显身手,可是她根本不予理会,仍然我行我素,一连押中了三次。
  虽然她的出手不大,第一次是两个红色筹码,接着押注的是个咖啡色的,第三次也只不过增加到两个咖啡色筹码。可是以三十六倍赔下来,面前的一大堆筹码,连本带利己折合到高达十万多美金了!
  白振飞这时不但怕她惹出事来,同时只见白莎丽被两个职员带进了办公室,半天不见她出来,心里早已忐忑不安了。刚才又瞥见匆匆走出办公室的阿蒙,偕同法朗哥再一起进去。
  他们进进出出的,在里面究竟干什么,根本无从知道。但白莎丽一进办公室就没出来,却使白振飞感到非常的不安。
  可是,他既不便贸然闯进办公室去一看究竟,又得阻止伍月香的任性,情急之下,只好向她提出警告说:“伍小姐,难道你打算在这轮盘桌上,把那三十万美金全赢回来!”
  伍月香正把五个咖啡色筹码,也就是一注五千放在了二十三号的格子里,笑笑说:“那也未尝不可呀!”
  围在桌旁的赌客们,居然一齐跟进,纷纷在二十三号上押了注。
  白振飞一看大家都跟着凑热闹了,更是又惊又急,惟恐这一次再被她押中,不仅她这一注就要赔出十八万美金,其他的赌注也不在少数,那岂不是将使赌场方面损失惨重?
  万一转出来的真是二十三,这个麻烦就惹大啦!
  任何人赌钱都希望赢的,而白振飞却提心吊胆,几乎要向苍天祷告,祈求转出的不要是二十三这个号码了。
  轮盘已在转动,除了伍月香之外,没有一个人的心情不紧张,包括赌场的人在内。因为所有人押的都是二十二号,等于是孤注一掷!
  钢珠在轮盘里沿着边缘跳动,旋转发出“格格格”的响声。
  每一个人的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瞪着那急速转动的轮盘,无不全神贯注在那颗钢珠上。
  轮盘的转速由快而缓,渐渐慢了下来,而钢珠仍在“格哒,格哒”地响着。
  终于它停止了,钢珠落在了三十二号的槽里,正好与二十三号颠倒了数字!
  一片轻呼和叹息声中,白振飞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伍月香毫无患得患失的表情,只是侧身抬头瞥了额上直冒汗的白振飞一眼,使他也无法知道,这女郎是不是故意放了赌场方面一马?
  白振飞紧张的心情刚松弛下来,不料伍月香又下注了,这次仍又推出了一个代表五千美金蓝色筹码,仍然押在二十三号上!
  伍月香似乎看准了,一出手下注五千美金,这个注是下的很大了。如果被她押中,以三十六倍来赔,就是十八万美金,加上她已赢进的,岂不是把被劫夺的数目几乎全部捞回?
  这女郎的野心倒真不小!
  但她似乎忘了最重要的一点,纵然失了东隅,收之桑榆,在这赌场里能把三十万美金捞回。可是被那两男一女劫夺去的三十万美金,却是被抄下了号码的钞票,只要用出去的任何一张被警方发现,最后必然追查到她这位失主头上来,那时又怎么办?
  除非她矢口否认,不承认那笔钱是她寄存在酒店,被那两男一女劫夺去寄存卡提走的!
  虽然寄存时,酒店的职员并未抄记下钞票的号码,她可以坚称被劫夺的不是那些,而是那两男一女掉了包,但如此说法警方又怎会轻信呢?
  因此白振飞一看她又下了大注,不禁紧张起来,暗自捏了把冷汗。
  由于刚才大家凑热闹,跟着她起哄,结果并未押中,对她的信心打了折扣。所以这次都抱着观望的态度,一个个都不再押注,索性坐壁上观了。
  全桌只有她这一注,不仅数目惊人,而且仍然押的是二十三号!
  赌场里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的花样和门道极多,不一而足。尽管摩洛哥当局三令五申,严禁以任何欺诈手段蒙骗游客及赌客,以免影响赌国的声誉。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赌场方面要不握有必要时稳操胜券卷的铩手锏,那么庞大的开销,赌税,以及一切浩繁的费用从何而出?
  羊毛自然出在羊身上,否则要全凭赌运,摩洛哥所有的赌场恐怕早就家家关门大吉了!
  “幸运赌场”的后台老板,是当地的黑社会人物,在赌的方面还能不弄点名堂?
  实际上这里的两张轮盘桌上,都暗装了机关,由电力控制,在必要时可以从那装有电眼的密室里,操纵轮盘的转速。同时开放盘上的磁性吸力,任意使钢珠被吸落在哪一号的槽内,不致再滚向其它的号码上。
  不过,通常这是到晚上以后,赌得最热烈紧张的时候,才用得上的。白天这种应景的场面,杀鸡根本用不着牛刀,也不值得小题大作。所以负责控制的人手,这时正在养精蓄锐,以便养足了精神晚上好整夜操纵轮盘。
  谁知今天赌场刚开门不久,就来了这么个无赌不精的女赌徒!
  负责主持轮盘赌的职员,一看情形不对,急向附近的人打出求援的暗号,示意他们立即通知控制室,想以操纵盘来挽回大局。
  可是,伍月香的注已押定,其他的赌客都在观望,没有一个再下注了,还等个什么劲儿呢?
  总不能说明,控制室里的人还没准备好呀!
  好在这一注押中的机会,仅占三十几分之一,纵然轮盘未被操纵,赌场方面赢的比率仍占绝大多数。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又开始转动了轮盘。
  这次大家都没有下注,不必患得患失。但由于伍月香押的是大注,每个人的心情仍不免很紧张。尤其是负责主持轮盘赌的职员和白振飞,更是提心吊胆,全神贯注地看着它急速转动。
  “格格格格”的声响,紧扣着每一个人的心弦,除此之外,全场鸦雀无声,一个个都凝神屏息,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轮盘的速度由快而慢,渐渐地,渐渐地……
  在所有人紧张的心情下,轮盘的转动速度由快而慢,终于停止,钢珠落在了二十三号上!
  “啊!……”全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轻呼。
  但这些呼声的意味却不尽相同,有的是惊叹,有的是诧异,有的是震惊,也有的是懊悔没有跟着下注,更有的是怀疑……总之,在这一刹那间,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喜、怒、哀、乐!
  主持轮盘桌的职员,已如同泥塑木雕地呆在了那里。
  白振飞已觉出了事态的严重,心知赌场方面绝不会认栽,必然将会使出不择手段来对付他们。即使有这二三十赌客在场,不便明目张胆地公然采取行动,也绝不会让他们轻易走出赌场大门的!
  就在赌客们窃窃私语,气氛非常紧张之际,忽见赵家燕手持照相机,在伍月香的对面桌边说:“准备!”
  伍月香立即装模作样的,摆出微笑得意状,让赵家燕“咔喳,咔喳”连拍了两张照片。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仅使所有的赌客,和赌场方面的人大惑不解,连白振飞也被她们弄得莫名其妙了。
  伍月香接着向站在桌角边上,向负责吃进赔出的女郎笑问:“喂!我不是押中了吗?我赢的筹码怎么不赔过来呀!”
  女郎这才记起了这码事似的,忙不迭说:“对,对不起,我这盒子里筹码不够了……”
  突见一人挤近桌边,吩咐说:“押中了就该照赔!”
  女郎抬眼一看是阿蒙,连声恭应说:“是!是……”
  刚要去账房领取筹码,阿蒙突然阻止说:“慢着!”
  然后转向伍月香皮笑肉不笑地问:“小姐你是要筹码,还是现款?”
  伍月香早已胸有成竹,毫不犹豫地回答:“给我筹码好了!”这意思表示她还不打算歇手,准备继续再赌似的。
  阿蒙微微一点头,示意那女郎去取筹码。
  这时押中的尚未赔清,轮盘赌桌上只好暂停,主持的职员垂头丧气,沮然站在那里如同待罪的犯人。
  白振飞也弄不懂这两个女郎在搞什么名堂,看情形她们是事先商量好的,但总不会是把伍月香大获全胜的场面,来个摄影留作纪念吧!
  阿蒙的脸色铁青着,忽然冷声说:“这位小姐的运气真不错,在轮盘上连中几次的,实在太不容易。不但是我们这赌场,就是整个摩洛哥,恐怕也是空前绝后的记录呢!”
  伍月香笑笑说:“大概是你们赌场的招牌,给我带来的‘幸运’吧!”
  阿蒙强自一笑,遂问:“小姐是否有意思继续玩下去?”
  伍月香尚未回答,那女郎已带着个男职员,用木盒捧了一堆筹码来,当即以她所押的一个蓝色筹码三十六倍计算,赔出了三十六个长方形的蓝色筹码,每个代表五千美金就是十八万!
  她把筹码堆在面前,又摆出了姿势,让赵家燕替她连拍了几张照片。
  阿蒙见状,再也忍不住了,诧然问:“小姐,你们这是在干嘛?”
  伍月香笑了笑说:“这你还不懂吗?我们来到摩洛哥,一进赌场就大获全胜,所以准备拍些照片留作纪念,回去也好向亲友们炫耀一番呀!”
  阿蒙冷笑一声,弦外有音地说:“你们带来了照相机,好像是有把握一定会大赢的吗?”
  “那倒不见得。”伍月香说:“也许回头我会输光了走路的,所以才要拍些照片,带回去给亲友们看看,否则他们还认为我是吹牛的呢!”
  白振飞始终不明白这女郎打的是什么主意,终于忍不住问:“伍小姐,你还不打算歇手?”
  伍月香笑而不答,却向阿蒙一本正经地说:“这位先生,我们可以单独说几句话吗?”
  阿蒙怔了怔说:“当,当然可以!”
  于是,伍月香连桌上的大堆筹码也不管它了,便由阿蒙带着走进账房旁边相连的大办公室去。
  白振飞见状,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了,只好走到赵家燕的身边,以华语轻声忿问:“这是怎么回事?”
  赵家燕故意装糊涂说:“我也不清楚,伍小姐只叫我替她拍几张照片。”
  “那她事先就知道,在轮盘赌上会大赢的啰?”白振飞诧然追问。
  赵家燕仍然避重就轻地说:“对于赌这方面,我可一窍不通,不知道她凭什么能有稳赢的把握呀!”
  白振飞望望那大办公室,又向法朗哥用的办公室瞥了一眼。白莎丽已经进去了不少时候,始终未见出来,又看不出任何动静,她在里面跟法朗哥究竟谈什么,谈了这么久呢?
  阿蒙已进进出出两三次,在轮盘赌桌上气氛最紧张时,悄然来到了桌边。而法朗哥是这赌场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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