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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小说17部-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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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只有你知道啦!”朱茂才突然把脸转了过来。
  郑杰故意慢条斯理地说:“我倒略知一二……”
  朱茂才迫不及待地问:“她在哪里?”
  “在澳门。”郑杰回答。
  朱茂才不禁勃然大怒起来:“你他妈的少跟我来这套,大概是活得不耐烦啦!我再问你一句,她在哪里?”
  郑杰冷声说:“我只知道她可能跟‘午夜情人’在一起,至于她们究竟在什么地方,也许姓彭的神通广大,能够把她们找到。正像找到我一样,而我却没有这种本事!”
  “哦?”朱茂才怔了怔说:“你说那女人跟‘午夜情人’是一路的?”
  郑杰正色说:“我可没说她们是一路的,但她们却在一起,无论找到其中哪一个,就会找到另一个!”
  朱茂才不禁将信将疑起来,因为白莎丽今夜来见陈久发,就是表示知道“午夜情人”的来龙去脉,不过条件是要借用赌场三天。
  这个要求太苛刻,并且不知道她借用赌场的目的,同时朱茂才已派小方预藏在“午夜情人”的车上。认为绝对万无一失,可以查明她落脚的地方,那样就不难查出她的一切了。所以当时陈久发才没有答应,而约定了凌晨八点钟以前,等那女人的电话再作最后决定。
  陈久发的用心很明显,他之所以不断然拒绝,而拖了个尾巴,就是在用缓兵之计。如果小方真能查出眉目,他又何必接受那莫名其妙的条件?万一小方仍然毫无所获,到时候再跟那女人打交道也不迟呀!
  可是直到目前为止,小方不但毫无消息,连人也没回来。他们这才判断那小子是出了事,否则绝不会去了几个小时,竟一去不返的。
  看情形小方这方面是没指望了,陈久发才决定把彭羽的事情弄清楚后,立刻在八点钟前赶回去等那女人的电话。
  不过朱茂才却认为,还是先解决了彭羽的事再说,劝陈久发留在赌场。因为那女人如果打电话到陈公馆去,陈老板本人不在,一定会打电话到赌场来的,那又何必匆匆忙忙地赶回去呢?
  本来彭羽和朱茂才之间,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两个在陈久发的面前,等于是“文臣”和“武将”,各司其职,利害冲突也不大。但其中却有个微妙的关系,那就是朱茂才早已听说小林有个漂亮的妹妹了,他对女色虽不大感兴趣,不过打光棍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赌场里漂亮的女郎也不少,以他的身份,大可随意挑选,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但那种女人只能玩玩而已,真要娶了做老婆,早晚非戴绿帽子不可!
  因此他便一直在动小林妹妹的念头,小林的赌债之所以能拖欠这么久,原因即在此。可是朱茂才始终没有适当的机会向小林提这件事,而且很难开口。总想过个时期,找个机会使小林“感恩图报”,自动向他提起,甚至从中为他们撮合。
  谁知今夜一听彭羽说出,这小子既然又抢先一步,朱茂才可沉不住气了。虽然当时他不动声色,还故意跟彭羽取笑,实际上他已暗自打定主意,决心找机会整整彭羽,以便“横刀夺爱”。
  不料机会终于来了,白莎丽的一个电话打来顿使陈久发对彭羽信任起了动摇,而朱茂才更趁机在旁加油加醋,使得事态愈趋严重起来。
  也就是为了这个缘故,所以陈久发虽反对派人跟踪,朱茂才仍然私下派了人去。希望抓住彭羽的“罪证”,使他有口难辩,便轻而易举地除掉了这个“情敌”!
  结果却出乎意料之外,抓回来的只是郑杰和林家玉,反而没有抓到彭羽。
  事情既已闹开,又演变成这个骑虎难下的局面,朱茂才已欲罢不能,当然非抓回彭羽不可!
  但郑杰和林家玉的答复完全一样,坚持称彭羽是去找那女人了,看来并不象是说谎。这一来可麻烦了,万一彭羽真把那女人找来,证实筹码不是郑杰交给他的,朱茂才不是枉费心机,反而会遭彭羽的恨?
  尤其他怕“小霸王”这玩命的角色,一旦识破他的阴谋,知道今夜有他在内捣鬼,那还会跟他轻易甘休?这小子只要横了心,豁出去什么事都干得下手,那不宰他才怪呢!
  朱茂才灵机一动,立即把洪老九叫了出去,如此这般地交代一番,派他带了几名大汉悄然溜出去办事。
  然后,他又派几个人严加监视郑杰,而把林家玉单独带到了一个小房间去。
  屏退了两名押她的大汉,留他们把守在房门外,朱茂才便私下跟林家玉开始谈判了。
  他开门见山就说:“林小姐,我跟令兄是好朋友,这个你大概也知道,不然我不会替他把那笔赌债挺下来,而且让他拖欠了这么久。但那笔债早已上了帐,还附有令兄的亲笔借据,你找小彭设法根本就找错了人。除非他能自己拿出一笔钱替令兄还债,否则就毫无办法!”
  林家玉沮然说:“我托他帮忙,也没打算要他拿出钱来还债,只不过希望他出面向赌场打个招呼,不要逼得太紧。由我慢慢赚了钱存积起来,到了相当的数目再一下还清……”
  朱茂才笑笑说:“林小姐不必瞒我,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这几个月是在一个小歌舞团里,当一个龙套角色,每月能赚多少钱?充其量不过三五千,就算你不吃不喝,全部积存起来,恐怕也得两三年才能够还清令兄的欠债呢!”
  林家玉点点头说:“这个我自己也知道,不过我在等机会,如果运气好,能争取到独当一面表演的角色,每月至少可以拿万儿八千,那我很快就……”
  朱茂才哈哈一笑说:“那种歌舞团我清楚得很,除非自己‘本钱’很够,又肯牺牲色相,作大胆的表演。或者有特殊的关系,才能获得重要的角色,否则只有永远当龙套。不是我吹牛,凭我朱某人一句话,那歌舞团的主持人就非买帐不可,给你当主角都不至于有问题!”
  林家玉不禁振奋地说:“真的吗?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那我很快就能把哥哥的赌债还清啦!”
  朱茂才又笑了笑说:“信不信由你,我朱某人这点办法倒还有,并且也很愿意帮你的忙。不过,那是必须作风大胆,肯牺牲色相,你当真愿意干吗?”
  林家玉呐呐地说:“这……这完全是为了我哥哥,其实我不干也干了好几个月。虽然当的是龙套,不必像单独表演那样的暴露,但那也相差无几了。问题是只怕我自己的条件不够,否则我什么都在所不惜!”
  朱茂才望着她故意说:“你看你的条件倒很够,只怕作风方面……”
  林家玉急切说:“我已经说过了,为了我哥哥,我一切都在所不惜,难道你还不相信?”
  朱茂才趁机说:“那么你现在能向我证明?”
  “证明什么?”林家玉怔怔地问。
  朱茂才毫不保留地说:“证明你的条件,和牺牲色相的勇气!”
  林家玉这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面红耳赤起来。在他的眼光逼视之下,她犹豫了片刻,终于把心一横,鼓足了勇气说:“好!我证明给你看!”
  于是,她毫不迟疑地,脱下了身上的花绸睡衣裤,顿时半裸地站在了他面前,像泥塑木雕似的!
  但朱茂才却意犹未足,笑笑说:“林小姐,当主角的就像这样表演?我看海边游泳的女人,穿的也比你现在少呢!”
  事实上她在台上表演时,虽是个龙套角色,每次很多人一起出场,但确实比现在的“遮掩”更少。除了身上“重要部分”略加“点缀”之外,整个肉体都形同全裸,暴露无遗,而她此刻却穿戴着廉价的乳罩和三角裤。
  一阵脸红心跳,她终于硬着头皮,毅然将身上仅有的遮掩物脱除下来。
  顿时,她成了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动也不动地站在朱茂才面前,俨如一座裸女的石膏像!
  朱茂才趁机大饱眼福,在她身上贪婪地看了个够,接着哈哈大笑说:“林小姐的‘本钱’果然绰绰有余,当主角的条件是绝没问题!不过,我倒有个更好的主意,不知林小姐愿不愿意听?”
  林家玉这才如梦初醒,急将脱下的睡衣抓起,双手捧着盖住身上“重要部分”,诧然问:“什么主意?”
  朱茂才别有居心地说:“我想先问你,你不惜牺牲一切,真是急于还清令兄欠这里的赌债吗?”
  林家玉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的。”
  朱茂才遂说:“好!你有这种牺牲精神实在令人敬佩,我愿意帮你这个忙!”
  林家玉喜出望外,振奋地问:“你什么时候去向歌舞团的主持人打招呼?”
  朱茂才摇了摇头说:“你根本不必去抛头露面,当什么脱光了衣服当众亮相的主角,只要你答应替我做一件事,我就负责把令兄的债一笔勾销!”
  林家玉怔怔地说:“那你是要我……”
  朱茂才立即解释说:“林小姐别误会,我绝不是打你的主意,只不过是要你作个证人罢了。”
  “证明什么?”林家玉茫然问。
  朱茂才终于直截了当地说:“很简单,只要证明彭羽跟那小子经常在你家里见面!”
  林家玉不觉惊诧地问:“这,这是为什么?”
  朱茂才突地把脸一沉,冷声说:“这是为了还清令兄的赌债!你自己好好考虑吧,我绝不勉强。反正令兄根本没有能力还债,你已说过为他是一切在所不惜,现在就看你自己怎么决定了!”
  林家玉怔了怔,呆呆地站在那里,犹豫不决起来……


  八、踏破铁鞋无觅处

  黎明前的澳门,显得特别的宁静。
  它是一个畸形发展的都市,一切好像到了夜晚才复活,因此一切都在黑夜里进行,灯红酒绿的夜总会,出卖色情的表演,低级酒吧里卖笑的吧娘,等在小街黑暗处强拉嫖客的阻街神女,在大饭店里一个电话就叫来的应召女郎,沉迷在赌场中的男女赌客,以及贩毒、走私、抢劫、暗杀……一切罪恶都在黑暗中发生。
  但是,这形形色色的罪恶,却包藏在黑夜里!
  当黎明的到来,这一切便销声匿迹起来,让过正常生活的人们,开始了一天的为生计而忙碌……
  彭羽驾着偷偷前往“太子饭店”外取回的轿车,到各处大街小巷都转遍了,结果非但没有发现那女人的踪迹,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
  他已疲于奔命,眼看天已将明,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回林家玉那里去,否则郑杰过时不候,一走了之就完啦!
  谁知正在加足马力,驰向那小公寓的途中,突然发现后面有辆轿车在紧紧尾随着。
  彭羽暗自一惊,为了要证实是否在跟踪他,便故意减低了车速。不料后面的车子却反而加速飞驰,超车而过,接着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停在他的车前。
  幸亏彭羽反应快,而且驾驶技术不错,急将车子紧急刹住,才不至撞了上去。
  正待跳下车去兴师问罪,而前面的车上已出来个女郎,回身急步走到他的车前来。但她并非来道歉的,彭羽定神一看,不由地惊喜交加,想不到她就是他找了大半夜的那女人!
  彭羽的手刚伸入怀里,枪尚未及拔出,不料那女人竟笑笑说:“小霸王,用不着动家伙,我知道你在找我,所以我特地赶来,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表示友善吗?”
  彭羽心知这女人诡计多端,再也不敢轻易上她的当,仍然拔出了手枪,对着站在车门外的她说:“很好,那就请上车吧!”
  那女郎却摇摇头说:“不!你的车子目标太大,最好把它停在街边,以免妨碍交通,有什么话到我车上来再说吧!”
  说完,她根本就不理他手上执着的枪,扭头就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彭羽不能当真朝她开枪,只好赶紧把车发动,驶向街边停下,无可奈何地上了她的车。
  那女郎立即把车开了就走,彭羽以枪口对着,冷声说:“这回你可别玩花样了,乖乖地听我的!”
  那女郎若无其事地笑笑说:“我要玩花样,也就不会开了车来接你了。”
  “你来接我?”彭羽诧然问。
  那女郎忽然正色说:“不是来接你是干嘛?你真是多此一问!”
  彭羽忿声说:“我当然得问问清楚,你既明知我在找你,干嘛……”
  那女郎一本正经地说:“我的驾驶技术并不高明,请别打扰我开车,反正到了地方你就会明白,现在我不能分神跟你说话!”
  彭羽简直被她弄得莫名其妙起来,手里虽然拿着枪,却又不能派用场。并且看她的样子,似乎根本毫不在乎,吓也吓不住她。
  为了想知道她究竟干什么,他只好怀着纳闷的心情,看她到底把车开到哪里去。
  反正他已打定主意,手里有支枪,她又在射击范围之内。只要一发觉情形不对,那就对不起,先把这女人制住了再说!
  一阵疾驶,彭羽已发觉车正驶向郊外,终于忍不住又问:“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那女郎只说了声:“到了你就知道!”便不再回答了。
  彭羽索性也沉默下来,闷声不响地望着车前,但暗中却提高警觉,一面戒备,一面注视着她……
  这时车已来到郊外,折向公路旁岔出的一条土路,终于驶进了一片树林。
  车还没停,彭羽已一眼发现,林中停了部深红色的豪华型轿车,立即认出赫然正是“午夜情人”代步的交通工具。
  一个刹车,那女郎把车停下了,距离那部深红色的轿车不到两码。
  她并不下车,先熄了火,才说:“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你有什么问题,尽量先提出来吧,我绝对有问必答!”
  彭羽已憋了半天,再也无法按捺,劈头就怒问:“你为什么整我的冤枉?”
  那女郎笑笑说:“你这个人真不凭良心,送了那么多筹码给你,又把你送到旅馆去,还特地找了人陪着你,这叫做整你冤枉?”
  彭羽忿声说:“不错,谢谢你把那些筹码放在我口袋里,又把我送到旅馆里,还替我叫了个女人,这一切实在很周到。可是在我回赌场以前,你却打电话去放风,咬了我一口。硬说筹码是那姓郑的小子交给我的,准备持往帐房兑了现分帐,请问这是安的什么心?”
  那女郎又笑了笑说:“当然是为了你好呀!”
  “为我好?”彭羽怔住了。
  那女郎这才正色地说:“老实说吧,你在那种赌场里,混一辈子也混不出个名堂来,而我们有一个庞大的计划,正在各方面物色需要的人手。昨夜我们才发现,你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人才,所以不得不用这个离间计,使陈老板不能容忍你,你才会离开赌场,加入我们的阵容呀!”
  彭羽冷哼一声说:“你终于说了实话,居然不择手段,想使我不能在‘大鸿运赌场’容身,这个离间计用的多高明,多毒辣呀!”
  那女郎不以为然地说:“我们又没打算置你于死地,怎么叫毒辣?”
  彭羽想起回赌场的情形,不由怒火又起地说:“哼!陈老板要不是看在我平日替他出力卖命的份上,如果换了任何别人,十个也让他干掉了!”
  那女郎却振振有词地说:“我们也就是看准了这一点,知道他不至于把你怎样,充其量是请你走路,所以才开你这个玩笑呀!”
  “这叫开玩笑?”彭羽怒形于色说:“对不起,我可没兴趣跟你开玩笑,现在陈老板还在赌场里等着,限我在天亮之前,把你抓回去作证!”
  那女郎笑问:“那么你现在是要逼我跟你回赌场去?”
  彭羽把枪口一抬,断然说:“那可由不得你去不去了,枪在我手里,你就非跟我回去不可!”
  那女郎把眼皮朝他一翻说:“那么我问你,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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