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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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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许仪一怔,向曹朋看去。

曹朋却笑着对青年说:“怎样,我指的可有错误?”

刑警的本能,让曹朋对偷马贼的表情一直很关注。那几个偷马贼的样子,和其他人明显不同。

青年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而邓稷则好奇的看着曹朋,显得有些古怪。

许仪嘿嘿一笑,一摆手,自有许家的随从,拖着那几个偷马贼就往外走。

“你们,怎可杀人?”

“汉刑律,窃取官马者,黥面,流三千里,输作边戎。若严重者,可就地斩杀,呈报大理。”

邓稷突然开口。

“至于怎样才算严重,大杜律言,未经允许,私自接触官马,即为严重;但是以小杜律,窃三匹以上,方为严重。尔等窃取本官坐骑,究竟是依照大杜律,【。52dzs。】还是应该用小杜律呢?”

一旁高阳亭亭长立刻喊道:“小杜律,自当以小杜律为准。”

“那就要看,令郎配合与否。”

“你这孽子,公子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高阳亭亭长大声吼叫,同时,从庭院外传来一连串的惨叫声。

脚步声传来,许家的随从拎着三颗血淋淋的人头,走进了庭院。一众偷马贼,顿时脸色苍白。

平时偷鸡摸狗还行,哪里又见过如此惨烈的局面?

曹朋看着青年,“你,姓名!”

“他叫做……”

“老人家,我在问他,你若在多嘴,休怪我无礼。”

曹朋猛然回头,眼睛一瞪。

高阳亭亭长,立刻闭上了嘴巴。

“小人,小人名叫胡班。”

胡班?

这名字听上去,似乎有些耳熟啊。

三国演义里出现过吗?

曹朋猛然想起,胡班这个名字,好像是在三国演义里出现过。记得是关二哥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时,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演义里的胡班,似乎是官宦子弟,还是为曹军的将领。

下意识,扭头看向高阳亭亭长。

“老人家,你叫什么?”

“小老儿,小老儿名叫胡华……公子,小老儿可没有从贼,自三十七岁出任亭长,至今已有二十余载。哪怕是太平贼闹事的时候,小老儿也没有……您若是不信,可以向周围人打听。”

邓稷低声问道:“阿福,有什么问题吗?”

曹朋挠挠头,连忙安慰说:“老人家,你莫误会,我只是随便问问。”

心里面暗自咒骂:你个罗大忽悠……一个亭长,你也敢说是议郎?

三国演义里的胡华,可是桓帝时的议郎不过,估计也就是个巧合,因为三国演义中过五关斩六将,好像不是在陈留发生。

胡华则是吓得一头冷汗,心里面同样咒骂。

这小后生,吓死老汉了!

“年龄!”

“小人今年二十二。”

“祖籍。”

“本地……哦,应该算圉县。”

曹朋问道:“那个死鬼,什么来历?”

“这个……”

胡班咽了口唾沫,突然扑通跪在地上,“公子,非小人不肯回答,实在是……如果我等回答了,只怕性命难保。”

“呃?”

曹朋不由得一怔,扭头向邓稷看去。

邓稷则露出凝重之色,走到濮阳辏肀撸饺说蜕惶浮

曹朋想了想,走到胡班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情,我得和你说清楚。其实,我本不需要问这么多,只是看在你那白发老父,胡亭长的面子而已。你可以不回答,不过我会把你送去府衙。相信到了衙门里,三木之下,你也撑不太久……最后还要落个凄凉下场。

轻者,输作边戎,三载不得返乡;重者,人头落地,你老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到老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你和我合作,我保你性命无忧。

你看到他没有……”

曹朋一指许仪,“他是我结义兄长,名叫许仪。也许你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但他老爹,你可能听说过。乃当朝司空军中,武威校尉许褚许仲康;我还有三个,这会儿不在这边……说起来,你可能对我三哥更熟悉。因为他就是陈留人,家就在陈留,距离这边也不算远。

他的老爹,便是当朝虎贲中郎将,典韦典君明。

你老老实实的配合,我保证你万事无忧。有一句,你仔细想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胡班闻听,顿时被吓住了。

许褚,他听说过,但是并不是太熟悉。

可典韦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想当年,典韦为好友报仇,孤身闯入襄邑,杀得血流成河。

十载过去,典韦如今更声名显赫,几乎陈留人,都听说过典韦的名号。

闻听曹朋说出许仪等人的来历,胡班给惊得是张口结舌。

邓稷回头,不禁哑然失笑。

“这阿福,满口的新鲜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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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非修习刑名,但也略知一二。

小杜律量刑,更注重情理和律法的结合,而非似大杜律一味求严。

如果按照大杜律,你犯罪就是犯罪,没有什么人情可讲。而小杜律相对柔和,更具人情味。

曹朋说罢这一番话,便扭头离开。

他走到许仪身旁,轻声道:“二哥,看起来事情有些复杂。”

许仪点点头,“你打算如何?”

“听胡班的口气,这件事估计小不了。所以最好还是和这边的府衙联络一下……对了,夏侯将军,好像就驻扎陈留吧。”

“你是说妙才将军?”许仪回答说:“他是陈留太守,自然驻扎陈留。

不过,陈留距离这边,好像有点距离……一来一回,至少也得一天时间,咱们的行程,可就要被耽搁。”

“看情况再说。”

这时候,邓稷走到胡班跟前,“胡班,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就立刻送你见官。如果你回答了,我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甚至包括你这些乡亲,我也能为之疏通。

答与不答,你自己选择!”

“他叫雷成!”胡班毫不犹豫,立刻喊道:“他族兄名叫雷绪,手下有三百人,就藏身于鹿台岗。”

第116章 陈登?薛州

曹朋敏锐觉察到,周仓的脸色似乎微微一变。

那是一种惊异之色,虽然一闪即逝,却被曹朋发现。本能的,曹朋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

“这雷绪,和你们盗马有何关联?”

邓稷沉声问道。

胡班犹豫了一下,轻声道:“雷绪原不是本地人,大概是在去年,来到这里。小人一开始也不认识他,只因为一次偶然机会,小人和他们发生了冲突,这才结识了雷绪。雷绪的身手很好,小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他并没有为难小人,而且为人也非常豪爽。小人渐渐的和他成为朋友,时常帮他打听些消息。雷绪也很少率众劫道,袭扰这周遭的相邻,所以……

大约去岁末,雷绪突然问小人,能不能搞来马匹。

小人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告诉雷绪,说我爹是高阳亭亭长,经常会有人骑马路过或借宿亭驿。雷绪就说,让我帮他搞些马,并承诺小人给他搞一匹马,他就会给小人一贯大钱。

小人平时游手好闲,眼看着父亲一日日老去,却还要呆在这边劳作,自己连处田地都没有。

小人虽然不肖,却也不是个不孝子。所以就动了心思,应承了此事。不过我最初也没有去偷马,只是亭驿来了骑马的客商,就会设法告诉雷绪……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就和几个平日要好的兄弟联手,在途中设陷阱劫马。原本一切都很正常,可不成想,雷绪前些时候突然找到小人,说是让小人尽快帮他搞五十匹马。还说,如果能搞来的话,就给我五百贯钱。”

邓稷心里一动,看了一眼濮阳辏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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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稷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后来如何?”

胡班一脸苦色,“小人也是鬼迷了心窍,一想有五百贯,足够我和我爹花销,还能讨个媳妇,让我爹宽心,所以就答应下来。可是这半年来,由于过往客商连遭劫掠,比从前变得少了。即便是有那客人路过,也都是带着大队扈从……小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跑去送死……

原本,小人想找雷绪推了此事。

哪知雷绪却变了脸。他说如果小人不尽快解决,就会去官府掀了小人的底儿,还会连累老爹。小人也是骑虎难下,无法推脱。这日子越来越近,雷绪催的越来越紧。傍晚时,小人见几位大人住进了亭驿,便动了歪心思,把消息传递给了雷绪。雷绪就派了他族弟雷成过来,帮着小人偷马。原以为大人们赶了一天的路,都歇息了……可没想到,才一动手就被发现。”

“我打死你这畜生!”

胡华闻听暴怒,拎着竹杖就要冲过来,暴打胡班。

怪不得常听人说,最近高阳亭附近不太安全。许多经常路过这边的客人,也突然间不出现了。

原来,自己这宝贝儿子干的好事。

对于一个老实巴交,干了一辈子亭长的人来说,胡班所作所为,令胡华无比痛心。

胡班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那拇指粗细的竹杖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血棱子。

“老丈,老丈息怒!”

邓稷眼看着胡班要被打死了,连忙出面阻拦。

你说这一家子可怜?也当真可怜!

但那些被胡班劫掠的路人,就不可怜吗?怪不得阿福刚才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以想象,那些被胡班劫掠的路人,会是怎样的后果。

“濮阳先生,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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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后后,差不多二十多匹。”

胡班可怜兮兮的回答道:“如今这时局不太稳,单身的客人本就不多。最初倒是有几批大宗的客人,我只是通风报信,并不清楚雷绪是否下手。不过小人去过鹿台岗,留意到山上的一些状况。雷绪手底下,应该有百十匹马,想必是动过手,否则他也不会得来这许多马匹。”

“那你可知道,雷绪要这么多马做什么?”

马匹对于中原而言,非常珍贵。

似周仓当年落草土复山,手底下也就几十匹马而已。

雷绪突然间要那么多马匹,一定是有所图谋。否则的话,他这样做,就很容易引起官府注意。

胡班说:“这个小人真不知道。”

“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你说不说,说不说!”

胡华冲过去,举起竹杖又要打。

胡班抱着胡华的腿哭喊道:“爹啊,我是真不知道。我只是想让您过的好一点,没想那么多啊。”

看起来,胡班是真不清楚。

“大头!”邓稷突然道。

许仪连忙上前,插手应道:“喏!”

“你和夏侯将军可熟悉?”

许仪点点头说:“夏侯叔父与家父颇有交情,我曾与他见过几次。”

“你连夜动身,前往陈留。把这里的事情,通禀给夏侯将军……就说,那雷绪是一股悍匪。”

“喏!”

许仪连忙往屋里走,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穿戴整齐。

他戴上两个随从,和曹朋交代了一下,把剩下的随从就交给曹朋指挥,然后便趁着夜色,匆匆离去。

“濮阳先生,这些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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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有!”

“阿福,派两个人,骑马带着胡华,把先生接过来。”

曹朋答应一声,便把事情托付给了邓范。

邓范叫上两名随从,带着胡华离去。看着满院子的伤号,曹朋也叹了一口气。即便胡班老实交代,可是依小杜律,这家伙也少不得挨上一刀。想到这里,曹朋摇摇头,转身想找周仓。

殊不知,胡班一直留意。

他见曹朋摇头,立刻心知不妙。

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太大了,大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可以得以幸免。

可是,他又存了个希望。曹朋之前的那些话,让他看到了一点光明。如果连曹朋都不帮他,那他就死定了!

“小公子,小公子留步。”

胡班跪行数步,脸上呼喊。

曹朋停下来,向胡班看了过去。

“小公子,小人刚才想起来一件事。”

“嗯?”

“两个月前,我给雷绪送马。那天雷绪的兴致看上去很好,还把小人和小五都留下来吃酒。”

小五?

曹朋的记性很好。

他记得,那个使耙子的青年,好像就叫小五。

小五这个时候,也清醒了不少,被曹朋撞出了内伤,使得他脸色看上去,没有半点血色。

见曹朋向他看来,小五连连点头。

“确有此事,小人可以证明。”

曹朋又看向胡班,“你接着说。”

“吃酒的时候,雷绪曾向小人打听雍丘的状况。还问我,雍丘有什么富户,平日里守卫如何之类的问题。小公子也知道,小人平时是个闲汉,到处游荡。雍丘也好,圉县也罢,小人都挺熟悉。所以小人就把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雷绪,为此雷绪还赏了小人一贯钱。”

曹朋抬起头,凝视邓稷。

邓稷则上前问道:“那雷绪近来可有什么异常动静?”

“回大人的话,小人只是帮雷绪做事,拿钱……其实对他并不是特别了解,所以没有留意。”

“你好好想想,想清楚。

雷绪那些人,可说过什么奇怪的话,亦或者有什么奇怪的行为?”

胡班皱着眉,半晌后摇了摇头。

“大人,小人倒是知道一件事。”

小五突然插嘴。

“说!”

“大概在十天前,雷成曾下山,找胡班大哥吃酒。那天胡班大哥正好不在,小人就陪着雷成……他当时吃多了酒,对小人说,陈留人太穷,着实没什么油水。还说小人留在这里,没得前程。

小人也就是借着酒劲儿问他,哪里有前程?

雷成说了些个人名,不过由于小人也吃多了,所以也记不住太多。只依稀记得,什么鲁美,什么成,还有个叫做薛州。”

“薛州?”

邓稷和周仓,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

曹朋疑惑的看着二人,“薛州怎么了?”

“薛州,就是广陵最大的一支盗贼首领。”

“啊?”曹朋大吃一惊,“薛州,是广陵贼吗?”

周仓这时候开口道:“薛州原本是青州渠帅,我曾听说过他的名号。不过,他这人做事不好张扬,所以名声并不太显。太平道失败之后,何仪何曼兄弟渐渐取代了薛州,许多人都以为他死了。可是,何仪何曼被曹公斩杀,其部被并为青州兵,没想到这薛州,却还活着。”

“薛州,是太平道?”

曹朋惊讶的看着周仓。

他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人,倒是何仪何曼,他略知一二。

“周叔,那你也知道雷绪?”

“……恩!”

“他是什么人?难道也是太平道?”

周仓搔搔头,苦笑一声,“公子还真就说对了……雷绪原本是波才帐下小帅,为人非常狡猾。那波才,当初也是张曼成帐下的悍将,后来在颍川被皇甫嵩所杀。雷绪,便下落不明。”

后世常说,黄巾起义是动摇汉室根基的关键。

如今看起来,也不是没有道理。

距离黄巾起义有多少年了?中平元年爆发黄巾起义,而今已是建安二年,足足有十三年之久。

期间,汉室历经波折。

十常侍作乱,董卓乱政,诸侯并起。

可是这黄巾之乱,却犹如野草般,烧之不尽……

曹朋看看邓稷,又看了看濮阳辏В瞬挥傻枚悸冻隽丝嗌θ荨

怎么办?

三人的脑海中,同时浮现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邓稷知道海西混乱,并且在荀彧给他的那些卷宗里,反复提到了一个名叫薛州的悍匪。最初,邓稷还以为这个薛州,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盗匪,了不起实力强横一些。可他既然敢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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