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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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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说不上来。

兰州水车的设计,是段续根据明代时,皋兰的特点设计而成。

当时的兰州,可比不得三国时期的兰州。

东汉末年,兰州名金城郡,虽然也很荒凉,但水草丰茂,是羌汉混居之所。所谓苦寒,说的只是生存条件不好。要知道,金城郡虽是西凉,可也算属于关中地区。所谓八百里秦川,富庶天下。得关中者,得天下……一直到唐末,关中才算是彻底荒败,由此而进入南北争锋的历史阶段。而在此之前,逐鹿天下,大都是东西争雄,自有汉以来至隋唐,大都如此。

曹朋想了想,“这个水车倒也不着急马上设计出来。

当务之急,是能够把这翻车完善,如果确实遭遇大旱,可以马上投入使用,以缓解灾情……

而后,可慢慢改进。”

黄月英想了想,用力的点头。

“我有些操之过急了!”

她说完,拿起图纸又看了看,小心翼翼收拾起来。

然后把她刚才画的孔明车图纸,在书案上铺好。

“阿福,再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曹朋这时候,酒劲儿往上走,眼皮子直打架。

不过看黄月英兴致勃勃,他也不好过分拒绝。于是强打精神,陪着黄月英讨论水车的改进。

其实,曹朋哪里懂得这些?

一开始,黄月英还询问他的意见,到后来,基本上不再理睬曹朋。

终于,曹朋忍不住浓浓倦意,趴在书案上睡着了。可一觉醒来,他却发现自己身上披着一件大袍。黄月英头枕在他的腿上,沉沉熟睡。而摆放着书案上的图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天,已泛鱼肚白。

看着黄月英脸上的倦意,曹朋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伸出手,轻轻拨弄月英的发丝。却见月英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匍匐在曹朋的腿上熟睡。

这丫头,估计是一夜未睡!

曹朋把身上的大袍取下,披在了黄月英的身上。

而后拿起书案上的一张张图纸,仔细观瞧。

房门轻响,步鸾走进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她不由得脸一红,差一点失声叫喊出来。

却见曹朋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小姐一夜未休息,让她再睡一会儿。”

“嗯。”

步鸾红着脸,轻轻点头。

“把这些都收拾好……小鸾,记得在厨上温一碗粥,一会儿出发前,让小姐吃下。

还有,别坏了这些东西,一定要保存好。月英这一夜的心血都在上面,可别弄乱了。”

“小婢知道。”

步鸾轻手轻脚的收拾图纸和地上的竹简,书卷,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曹朋和黄月英。

只见,月英小脸红扑扑的,透着甜美的笑意。

而曹朋,则小心翼翼,将她额前的发丝拨动,脸上写满了柔情。

公子待月影小姐,可真好!

步鸾心神一乱,一下子撞在了旁边的床榻上。

曹朋抬起头,‘嘘’了一声,朝着步鸾轻轻摇头。那模样,足以使步鸾双颊,登时透出羞红。

……

近辰时,曹朋得到命令,老夫人准备出发。

他连忙下令车马准备,而后顶盔贯甲,跨坐上了照夜白。

黄月英似乎没有睡醒,看上去有些昏沉沉,一脸的迷糊样儿。上了马车之后,她就取出那些图纸,又开始苦思冥想起来。

“阿福,月英这是怎么了?”

曹楠忍不住,轻声问道。

“她在想事情……阿姐你莫怪她。”

曹朋解释道:“月英就是这样子,一旦开始思考问题,总有些迷迷糊糊,好像什么都不重要。”

“这丫头……”曹楠叹了口气,招手示意郭寰过来。

“你和小鸾跟着月英,别让她再闹出乱子。”

早上,曹朋去换装的时候,黄月英拿着一张图纸,几乎魂不守舍,差一点把一支炭笔吃进肚子。

曹朋对此,也颇有些无奈。

只能让郭寰和步鸾,盯着黄月英。

陈县城外,老夫人在曹洪毕恭毕敬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

“阿福,婶婆年纪大了,此去许都一路,还要烦劳你多照应。”

曹洪拉着曹朋的手,郑重其事的嘱咐道。

见四周没有什么人留意,他突然放低声音,“婶婆性情刚烈,最不喜欢人迎奉。她对你印象不错,昨天可是对你大加称赞。你可别乱来,该怎样就怎样,只要照顾好就行,别让她觉得你是刻意所为……”

曹洪对我,还真不赖!

曹朋搭手一揖,与曹洪道别。

他举起手,高声喝道:“传我命令,出发!”

第239章 同宗

夏侯真也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给人的感觉,有些不太寻常。与黄月英的开朗、郭寰的机灵、步鸾的温柔,乃至于包括吕蓝那种略带着一丝刁蛮的娇憨相比,夏侯真更多的是一种沉默。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沉默。吴老夫人说她闷,倒也不是乱说。事实上和夏侯真接触,会让人感觉到压抑。

“其实真小姐挺可怜。”

在行进的途中,曹旸和曹朋并行。

年级上,曹旸比曹朋大些。不过他能力一般,并没有出众之处。所以虽然也是谯县曹氏族人,但功名不算太好。二十多,还是个军侯。不过似曹旸这样的曹姓宗族子弟,还有许多。

曹朋问:“此话怎讲?”

向两边看了看,曹旸压低声音道:“曹都尉,你的马,应该是夏侯将军的照夜白吧。”

“是。”

“那你应该和夏侯将军不算陌生。”

屁,老子见都没见过夏侯渊!

不过曹朋不置可否,扭头向曹旸看去。

曹旸说:“真小姐是夏侯将军的侄女。夏侯将军当年有一兄长,走的早,只剩下真小姐母女。

那时候夏侯将军的情况也不甚太好,但为了照拂真小姐母女,他甚至把长子送给他人养活……我说的可不是夏侯伯权。说起来,伯权应该是次子……长子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如今生死不知。为此,真小姐背负了很大的压力,夏侯夫人对她母女,也一直怀着一丝怨恨。”

“原来如此!”

“不过,夏侯将军待真小姐母女很好。但越如此,真小姐……”

曹旸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前面的车仗。

“如今真小姐的阿娘走了,只余下真小姐,日后定然更加尴尬。

真小姐人挺好,也很善良,才学也好。但长此以往下去,难免会生出事端,终究非长久事。”

看得出,曹旸对夏侯真怀同情态度。

他说的这番话,也是发自肺腑的感慨,原因嘛,很简单。

以前夏侯真老娘活着,还有个依靠;可现在,她母亲过世,就变成孤零零一人。夏侯渊即便对她在宠爱,也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而且,夏侯渊常年在外,夏侯真整日接触的,是夏侯渊的夫人,也就是环夫人的妹妹。这夏侯夫人对夏侯真有怨恨,她的日子怎能好过?

可惜,曹朋对此也无能为力……

……

从陈县出发,沿官道继续行进。

一天后,他们绕过了长平县,直接从赭丘城(近河南西华所属)旁穿行,直奔许都方向。

到第三天,车仗行驶到一个名叫辰亭地方。

这里距离许都,也就是两天路程。辰亭位于陈郡边缘地带,过了辰亭,就是颍川郡治下。准确的说,辰亭已经是颍川郡治下,归属于新汲县所辖。但辰亭距离新汲,尚有六七十里的路。

天已经晚了!

这一路虽说是顺风顺水,而且在过了陈县之后,治安明显好转。

但曹朋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反而越发小心谨慎起来。

行夜路?

打死都不干!

没事也就罢了,万一有事,那就是大麻烦。

更何况队伍中还有个曹操的养祖母。当年曹嵩被杀,曹操血洗徐州。而今若出了麻烦,自家小命难保。

在表面上,曹朋并没有去刻意迎奉吴老夫人。

甚至对曹楠,他也刻意隐瞒了老夫人的身份,以免曹楠露出什么马脚。

总体而言,老夫人对曹朋姐弟也很看重,一路上和颜悦色。可越如此,曹朋就越发小心谨慎。

“今夜,就留宿辰亭。”

“留宿辰亭吗?”

夏侯恩虽说有些不满,但老太太之前已经表明了态度,他即便是有所不满,也不敢肆意妄为。

于是,队伍便在辰亭官驿停下。

甘宁、郝昭指挥人马安营扎寨,而夏侯兰则派出斥候,打探四周。

老夫人自然不会居住在军营之中,不过既然是官驿,自然也不需要担心没有住所。辰亭亭长恭敬的把老夫人一行迎入亭驿中休息,曹朋和阚泽两人,也一同住在亭驿,负责警戒守卫。

“阿福!”

曹朋刚安排下了守卫,便被曹楠拉到房间里。

“你知道,今天老夫人和我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了?”

曹朋疑惑的看着曹楠,摇了摇头。

曹楠嘿嘿笑了,“今天,和老夫人说起了咱们的姓氏。老夫人说,咱们和司空说不定是同宗。”

“哦?”

曹楠说:“不过我马上就反驳了老夫人。”

“你怎么说的?”

“我说,咱们的先祖,和司空肯定不是同宗。老夫人就问我原因,我就把咱家的族谱告诉了老夫人。”

“咱家的……族谱?”

曹朋一怔,脱口而出道:“咱家有族谱吗?”

“废话,怎可能没有族谱?不过那族谱一直是阿爹收藏,所以你没有见过。等你将来长大了,能撑得起门户了,阿爹才会让你知道……不过,我却看过族谱,嘿嘿,你都没有见过。”

“你见过族谱?你又不识得字。”

曹楠一听,顿时露出一丝怒色,抬起手在曹朋的脑袋瓜子上轻轻敲打了一下。

“我虽然不识字,可我不会问吗?”

“问谁?”

曹楠呼了一口气,轻声道:“你足月的时候,阿爹带着我,去舞阴请先生续族谱,把你的名字填上。我当时就在旁边,看先生写名字。然后我就问先生,我们那族谱上都有什么人。

你猜先生怎么回答?”

曹朋苦笑道:“这个我哪能猜到?”

“嘿嘿,先生说当年咱们祖上,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哦?”

“就是曹参曹丞相!”

曹朋闻听,一个愣神儿。

“哪个?”

“就是兴汉的曹丞相,曹参。”

“咱祖上,是曹参?”曹朋忍不住问道:“阿姐,你没搞错吧。”

“这我怎么可能记错?先生说,我阿爹是曹丞相第18代玄孙,而你就是第十九代……咱们是曹丞相第四代子孙的后裔,因为犯了事情,所以乔迁南阳,以躲避灾难。所以,老夫人说咱们和曹司空同宗的时候,我立刻表示不赞成,还把咱家的族谱,和老夫人说了。”

曹朋目瞪口呆,看着曹楠半晌说不出话来。

曹楠如此,倒也情有可原。

别看她是邓稷的妻子,可说穿了,骨子里还是个小市民的性子。

曹楠知道曹操,但是却不是特别清楚曹操的出身。邓稷呢,也不会和她说这些事情,她也不会去随意打听。

问题是,曹操不也自称是曹参的后代吗?

“老夫人怎么说?”

“老夫人倒是没说什么,只不过笑了笑。

咱祖籍是在沛县,曹司空是谯县人,怎么可能是同宗嘛。不过我觉得,老夫人倒是没生气。”

曹朋轻轻拍了拍额头,“没生气就好。”

他想了想,道:“阿姐,赶了一天的路,想来你也疲乏了。且先去歇息,明天一早还要动身。

不过,以后再和老夫人说话,可别乱说了。

老夫人的脾气咱们不清楚,万一惹怒了她,可是会有麻烦。”

曹楠不以为然,但并没有反驳。

送曹楠去休息之后,曹朋抱着邓艾,在军营了巡视了一圈。

邓艾似乎对军营里的一切,都很感兴趣。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左看看,右瞧瞧,不是嗬嗬嗬发笑。

曹朋脑袋里有点乱,曹楠刚才和他说的那些话,让他感觉有些突兀。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份族谱,更不清楚自家祖宗,究竟是哪一位。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他的这个‘曹’,并非曹操的‘曹’。不过是偶然同姓,应该没什么关联。没想到……

原来,他的祖籍不是中阳山,而是沛县!

这倒是真的有些出乎了曹朋的预料。

但又一想,即便是同宗,又能怎样?说出去,还不是被人以为攀龙附凤?再说了,曹操也未必肯认下这门亲戚。按照曹楠的说法,曹朋是曹参的第十九代玄孙,也是曹参第四代子孙的分支。这中间差了十五代,隔了至少也有一二百年的时间,再亲的亲情,也都不复存在。

天晓得,曹操又是曹参的几代子孙?

想到这里,曹朋哑然失笑。

乍听时,还真是有些激动。可细一想,也没什么。

刘备还是汉景帝的后裔呢,结果呢?到头来不也是靠着卖草鞋为生?

同宗,可未必会同心……

所以还是别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事情,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本份,才是最重要。想到这里,曹朋再次苦笑摇头。

一只小手,掐着曹朋的脸蛋儿。

嗯手劲儿还不小……

曹朋从沉思中醒来,就见邓艾在他怀中,瞪着大眼睛,伸着胖乎乎的小手,正想要掐他。

不由得笑了!

“小家伙,这么小就学会掐人了?”

说着,他突然把邓艾抛起,而后接住。

邓艾咯咯笑着,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张牙舞爪的,想要去抓曹朋的耳朵。

“噗嗤!”

远处传来一声轻笑。

曹朋抬起头,顺着笑声看去。

回廊上,夏侯真捂着嘴,正偷偷的发笑。

“真小姐!”

“曹都尉。”

夏侯真脸一红,连忙还礼。

她的声音,柔柔的,很悦耳。不过人很害羞,话未出口,桃腮透红。

“祖婆有请。”

“啊?”

曹朋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夏侯真口中的‘祖婆’,就是那位吴老夫人。

“真小姐,老夫人还没有歇息?”

“没有。”

“那你知道,老夫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夏侯真摇了摇头,“祖婆的心思,做晚辈的怎好妄自推测?曹都尉若没什么事,快些去吧,莫让祖婆等的久了。”

“呃……待我把小艾送还我阿姐,便过去拜见。”

“恩!”

夏侯真扭头想要走。

夜色中,那一袭白裙,衬托出婀娜姿态。

她年纪虽然不大,却颇有一种别样的韵味。与大多数同龄小姑娘不一样,曹朋可以感受到,夏侯真心中的那一丝低落和抑郁。

当初在许都初见时,多么活泼的小姑娘。

只一年,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曹朋不知道该怎么去劝说夏侯真,鬼使神差似地开口道:“真小姐,那只小白兔还好吗?”

“嗯?”

夏侯真一怔,眼中闪过一抹迷离之色。

“小白白,没了!”

没了?

这个答案可是很模糊,是死了,还是跑了呢?

可曹朋又不好多问,沉默了片刻,轻声道:“真小姐,开心一些,否则小白白一定很难过。”

“真的?”

“恩!”

曹朋道:“我相信,不管小白白现在何处,它一定希望你能快快乐乐,而非满腹心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你看,环夫人很关心你,还有妙才将军,我相信他也一定很关心你。

只是有时候,他们不会表达。

你越是这样子,他们心里就越难受,越是牵挂。

不管是为了别人,还是为了自己,都应该把心放宽一些,多开心,多笑……如果真的闷了,不妨找个人说说话有时候,当你心烦,或者不痛快的时候,找个人倾诉一下,也蛮不错。”

夏侯真垂下螓首,曹朋依稀,可以看到她眼角闪动的晶莹。

“那,兔子哥哥愿意听我说话吗?”

“呃……我相信,他一定很乐意陪一个小美女聊天。”

这句话,听上去有些轻浮。

夏侯真脸一红,扭头一路小跑着走了。

呸!

这不是坐实了老子‘兔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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