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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女法医之人体农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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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的运动裤、带帽兜的运动衫、系带长靴。他看起来像是某个棒球小联盟球队的酗酒教练,我忍不住将手电筒照向他背部上方及左肩明亮的红漆。马里诺中弹了。
“行啊,不过你应该看看其他人。”他的声音忽然传入我的耳中,“喂,本顿,有没有阿司匹林?”
“晕机?”
“玩过头了。”马里诺说。他厌恶飞行。
天气不错,我们以每小时一百零五盈利的时速飞过清朗的夜空。我们下方的车辆有如眼睛明亮的水虫在滑行,而万家灯火则如同树林中的小火苗般闪烁。若非我精神紧绷,晃动不已的夜色很可能会将我摇入梦乡。影像纷至沓来,疑问接二连三浮现,我无法定下心来。
我脑中浮现出露西的脸庞—她凑近女友以手遮住火光时,下巴与脸颊可爱的曲线。他们充满激情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回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目瞪口呆,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想不出韦斯利到底知道多少。露西自从秋季开学之后便一直在匡提科实习,他与她见面的机会比我多。
一路上们有什么风,直到我们进入山脉。一时间整个地表似乎成为一片漆黑的平原。
“已爬升到四千五百英尺。”飞行员的声音有耳机中传出来,“大家都还好吗?”
“治理不能抽烟吧?”
九点十分,漆黑的夜空浮游着点点繁星,蓝脊山脉有如一座漆黑的海洋,无声无息的耸立着。我们沿着浓密的树林前进,平稳的转向一座砖造建筑,我猜那是一所学校。我们在一处角落找到一座足球场,警方将我们的降落区照得一片通明。上百万烛光亮度的夜间照明灯照在机腹上,怀特驾驶着飞机如小鸟般平稳降落。
“‘战马之家’,”韦斯利读者围墙上所悬挂旗帜上的字说,“希望他们这一季打得比我们好。”
在螺旋桨逐渐停下时,马里诺望向窗外。“我高中参加了橄榄球队,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观赏过高中橄榄球赛了。”
“我不知道你打过橄榄球。”我说。
“嗯,十二号。”
“什么位置?”
“助攻员。”
“可以想见。”我说。
“这里其实是斯旺纳诺阿,”怀特说,“黑山就在东面。”
两位穿制服的黑山警察局警察走上来。他们看起来稚气未脱,似乎未到可以开车以及配枪的法定年龄,目光躲闪﹑脸色苍白﹑神情惶恐,好像我们是乘宇宙飞船在一阵眩光中降临一般。他们不知道要如何对待我们,也不知道小镇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开车接我们离去的路上,彼此没说几句话。
没过多久,车就停在一条友消防车和警示灯的狭窄街道上。我数了数,除了我们这辆,还有三辆警车﹑一辆救护车﹑两辆消防车﹑两辆没有标记的车辆,以及一辆凯迪拉克。
“太好了,”马里诺关上车门时嘀咕,“大家都来了,连他表哥艾布纳也来了。”
刑案现场的警戒条从前阳台围至庭院内的树丛间,将灰色的二层楼的两侧都隔开来。一辆福特烈马汽车停在碎石车道上,后面跟着一辆没有标记的云雀牌警车,车上有警用天线和警示灯。
“那些车子是费格森的?”卫斯理在我们走上混凝土台阶时问道。
“停在车道那些,是的,长官,”警察回答,“他在角落里那个开着窗户的房间。”
当赫谢尔o莫特队长突然由前门现身时,我有点错愕。他显然没有听从我的劝告。
“感觉如何?”我问他。
“我一直撑着。”他看到我门后如释重负,我几乎以为他会来一个拥抱。不过他脸色苍白,衬衫衣领已经汗湿了,眉头与颈部也有汗水的亮光。我闻到一股烟臭味。
我们在走廊处停下,背对着通往二楼的楼梯。
“已经采取什么措施了?”韦斯利问。
“詹雷特医生拍了许多照片,但他什么都没有碰,正如你吩咐的。如果你想找他,他就在外面与警察谈话。”
“外面车子很多,”马里诺说,“可人都到哪里去了?”
“有几位兄弟在厨房,还有一两位在院子里和后面的树林中搜查。”
“他们没有上楼?”
莫特重重吐了一口气。“好了,我不想站在这里向你撒谎。他们的确上楼看过,但没有人破坏现场,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医生是唯一靠近的人。”
他开始上楼。“马克斯是…他是…呃,可恶。”他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我们,眼中泛着泪光。
“我仍没弄清楚你是怎么发现他的。”马力诺说。
莫特设法保持冷静,我们也继续上楼。二楼的地板与一楼一样铺着暗红色地毯,上了厚漆的松木呈现出蜂蜜的颜色。
他清了清喉咙。“今天傍晚大约六点,我顺道过来看看马克斯是否要出去吃晚饭。他没来应门,我以为他在洗澡之类的,于是自行进门了。”
“你可知道她曾有过这种行为?”韦斯利委婉地问。
“没有,长官,”模特动情地说,“我无法想象。我真的弄不明白…呃,我曾听过有些人是用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但我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重点是在自慰时使用绳套会压迫颈动脉,”我解释,“使氧气及血液无法流向脑部,这似乎会增强高潮的快感。”
“有人说,快感来时,你也快要走了。”马里诺以他一贯的嘲讽语调说道。
我们走向走廊尽头亮着灯的房间,莫特没有跟过来。
周调查局探员马克斯o费格森的卧房相当男性化,很质朴,松木橱柜,以及一盒“彪悍骑士”牌安全套摆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床上铺有被褥。他早上在匡提科穿的那件西装整齐的挂在一把椅子上,鞋袜就在附近。
浴室与橱柜间摆有一把木制吧台椅,他的尸体就在椅子边,被一条色彩缤纷的阿富汗针织毯遮盖。尸体上方有一根已经割断的尼龙绳,由木制天花板的一个挂钩上悬垂下来。我从医事包中取出一双手套与温度计。当我拉开那条毯子,露出费格森的惨状时,马里诺暗暗咒了一句。我怀疑他这时的恐惧比挨子弹还强烈。
他仰面躺着,D罩杯的黑色胸罩内塞子袜子,闻起来有一丝麝香味。他死前穿着的黑色尼龙裤已褪至膝盖处,一个安全套仍垂挂在阴茎上。一旁的杂志显示他偏好受虐的波霸型女性。
我开始检查紧缠在他颈部的那根尼龙绳套索。绳子老旧起毛,在完美的绞刑结第八圈处被割断了。他眼睛几乎闭着,舌头吐出来。
“这符合他坐在椅子上的情形吗?”马里诺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断绳。
“符合。”我说。
“他是达到高潮后滑倒?”
“也有可能昏了过去,然后滑倒。”我回答。
马里诺走到窗边,俯身查看窗台上一个装着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威士忌,”他说“完全没加水或几乎没加。”
肛温是三十三摄氏度,与我预期的相符。费格森如果在这个房间死去大约五小时,尸体又被盖着,就应该是这个体温。细部肌肉已经开始僵硬。安全套黏附着,里面一大摊分泌物已经干了。我走到床边查看,盒子里面的确有一个安全套不见了。我走入主卧的浴室,在垃圾筒中找到了紫色的铝箔包装纸。
“有意思。”我在马里诺拉开抽屉时说。
“什么?”
“我原本以为他会在套上绳索时才将安全套戴上。”
“你的推断很合理。”
“可为什么包装纸不在尸体附近?”我将包装纸从垃圾中挑出来,尽量避免碰触,把它放进一个塑料袋内。马里诺没有搭腔,我接着补充道:“呃,我猜那得看他是什么时候将内裤脱掉的。或许他在将绳索套在脖子上之前就脱了。”
我再次返回卧室。马里诺蹲在柜子旁,凝视着尸体,满脸难以置信和鄙夷的神色。
“我一直认为最悲惨的事是死在马桶上。”他说。
我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挂钩,无法判断它已经装在哪里多久了。我正打算问马里诺有没有找
到其他色情杂志时,被走道上一声沉重的撞击声一惊。
“搞什么鬼…”马里诺叫道。
他冲出门,我紧随其后。
莫特队长瘫倒在楼梯附近,脸朝下,动也不动的趴在地毯上。我跪在他身旁将他翻过来,他已经脸色发青。
“他的心跳停止了!叫医护小组过来!”我将莫特的下巴扳开,以免气管阻塞。
马里诺砰砰跑下楼,我将手指按在莫特的颈动脉上,却摸不到脉搏,又重击他的胸口,心脏没有反应。我只得做心肺复苏术,重压他的胸口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然后将他的头往后仰,朝他口中吹气。
等他的胸口鼓起,我数四下后再次吹气。
我维持每分钟六十下的节奏,额头汗如雨下,脉搏加速。我的胳膊酸痛,到了第三分钟几乎不听使唤时,终于听到楼梯口传来医护人员与警察的声音。有人扶着我的胳膊,将我带开,几双戴着手套的手接过急救工作。有人高声维持秩序,并以急诊室中那种冷静的声音宣布各项抢救行动。
我靠在墙上设法喘气,这时注意到一个矮小的金发年轻人很不协调地穿着高尔夫装,正在台阶顶端望着抢救行动。他朝我这个方向望了几眼后,怯生生地向我走来。
“斯卡佩塔医生?”
他眉毛以下的诚挚脸孔已被日照晒伤,显然是没有戴帽子造成的。我想他可能就是外面那辆凯迪拉克的车主。
“有什么事?”
“詹姆斯o詹雷特。”他证实了我的猜测,“你还好吧?”他递了一条折叠整齐的手帕给我。
“我没事,很欣慰你在这里。”我很诚恳地说,因为我无法将自己的病人交给非医学院毕业的人照料。“我能否将模特队长交给你照顾?”我擦拭脸庞与脖子时,手臂微微发抖。
“没问题,我会送她到医院。”詹雷特随后把他的名片递给我,“今晚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打我的寻呼机。”
“明天早上你会替费格森验尸吗?”我问。
“会。欢迎你来协助,到时候我在讨论这一切。”他望着走到另一头。
“我会到场。谢谢你。”我挤出一丝笑容。
詹雷特跟着担架出去了,我回到走道另一头的卧室。从窗口望去,街道上闪动着红光,莫特被台上了救护车。我不知道他能否活下来。我望着费格森瘫软的安全套和僵硬的胸罩,似乎觉得他仍活着。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救护车的后门关起来。警笛像是抗议似的卡了几声,开始鸣叫。
我没有注意到马里诺已经走入房间,直到他触碰我的胳膊。
“凯兹在楼下。”他告诉我。
我缓缓转身。“我们需要另一个小组。”我说。
4
指纹可以留在人类的皮肤上,长久以来,这在理论上都是可能的。然后在实践中采集到这些指纹的可能性却微乎其微,以致我们大都无意尝试。
皮肤是处理起来很棘手的表层。它有可塑性、渗透性,加之水分、毛发和油脂的阻隔,即使凶手的指纹真能印到受害人身上,也会因为留置时间过长或暴露在各种元素下而无法保存。
托马斯?凯兹医生是位杰出的刑事鉴定专家,他一大部分心力汲汲于研究这难以掌握的证据。他也是推断死亡时间的专家,不遗余力地以一般人无从得悉的方式从事这方面的研究。他的那座被称为人体农场的实验室,我曾数度造访。
他身材矮小,有一双专注的蓝眼睛、一大撮白头发,虽曾无数次亲临凶残至极的场面,脸孔却出奇的慈祥。我与他在楼体顶部碰面时,他带着一部抽风机、一个工具箱,以及看起来像吸尘器吸管的古怪装置。马里诺跟在他身后,带着凯兹称为氰基丙烯酸神奇吹气机的装置,那是一个双层铝盒,装有一片铁板与一个计算机风扇。他曾在自己位于东田纳西的车库里花了数百个小时,只为改良这个简单的仪器。
“我们要到哪里去?”凯兹问我。
“走道尽头的房间。”我帮他拿着抽风机,“一路顺利?”
“车流比我预期的多,告诉我尸体怎么处理的。”
“绳子已被割断,尸体用一条毛毯盖着,我还没有检查。”
“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我现在不用浪费时间去弄帐篷,做起来就放便多了。”
“你说帐篷是什么意思?”我们走入卧室时,马里诺蹙眉问道。〖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我以前都将一具塑料帐篷架在尸体上,在里面采集证据。但那会形成太多水汽,皮肤也会呈霜状。斯卡佩塔医生,你可以将抽风机架在窗口。”凯兹环视四周,“我可能要用一锅水,这里有点干。”
我告诉他截至目前的情况。
“你有什么理由认为这不是单纯的自慰引起的窒息意外吗?”他问。
“除了整个外围环境,”我回答,“没有。”
“他正在处理斯坦纳家女孩的案子。”
“我们所说的外围环境指的就是这个。”马里诺说。
“天哪,这件新闻闹得满城风雨。”
“我们今天早晨在匡提科开会讨论这个案子。”我补充道。
“他直接回家,接着就发生了这种事。”凯兹若有所思地望着尸体。“你知道,我们上星期在废料桶里发现了一个妓女,她的足踝处有一只手的明显轮廓——已经死亡四到五天了。”
“凯?”韦斯利走到门口,“能否过来一下?”
“你就用这一套仪器检查她?”马里诺的声音跟着我们传到走道上。
“没错,她涂指甲油,结果显示那也大有用处。”
“什么用处?”
“采集指纹。”
“这要摆在什么地方?”
“无所谓,我要用烟熏整个房间。这里恐怕会被我弄得乱七八糟。”
“我想他应该不会抱怨。”
在楼下的厨房里,我注意到电话旁有一把椅子,我猜莫特就是在这里坐了几个小时等我们到达。附近的地板上有一杯水和一个塞满烟蒂的烟灰缸。
“你看看。”韦斯利说。他习惯在奇怪的地方寻找奇怪的证物。
操作台上堆满了他从冰箱冷冻区拿出来的食物。我靠近他,看他打开一个用保鲜膜裹着的小包,里面是皱缩的冷冻肉,边缘已经干枯,令人联想起泛黄的蜡质羊皮纸。
“会不会是我想错了?”韦斯利口气凝重。
“天哪,本顿。”我瞠目结舌。
“就摆在这些东西上面,绞牛肉、猪小排、比萨饼。”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推了推那些包装。“我原本希望你告诉我那是鸡皮,也许是他用来当鱼饵或天知道做什么用的。”
“没有毛孔,毛发太细,像人类的毛发。”
他默不作声。
“我们必须用干冰将它装起来,运回去。”我说。
“今晚是来不及了。”
“越快检验就能越早确认,DNA可以证实身份。”
他将小包放回冰箱。“我们必须检查指纹。”
“我会将那些生理组织放入塑料袋,也会将包装纸送到实验室。”我说。
“好。”
登上楼梯后,我的脉搏依旧慢不下来。马里诺与凯兹站在走道尽头已经关闭的门外。他们将一根管子伸入原本装门把的地方,压缩机嗡嗡作响,将“超级胶水”的蒸汽注入弗格森的卧室。
韦斯利没有提起最具特征的犯案手法,所以我开口了:“本顿,我没有看到任何咬痕或任何有人试图销毁的东西。”
“我知道。”他说。
“快好了,”凯兹在我们走近时说,“这种大小的房间,大约只需一百滴超级胶水。”
“彼得,”韦斯利说,“我们有一个出人意料的发现。”
“我还以为今天的意外已经够多了。”他漠然地望着将蒸汽注入门内的管子。
“应该好了。”凯兹说。他对周围其他人的感受向来极为迟钝,“我只要再用抽风机将蒸汽吹干就行了。那得花上一两分钟。”
他将门打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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