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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玉学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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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烟雾忽然散去了,众人看到,萨满教列队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萨满教诞生于氏族形成之前的蒙昧时代,到母系氏族社会萨满产生为止是其形成期。我国古代北方的匈奴、乌桓、鲜卑、柔然、高车、突厥、肃慎、勿吉、渤海、契丹、女贞、会鹘等少数民族都信奉过萨满教。他们崇拜太阳、月亮、星辰、风雨雷电、山神、土地等。

  为首的正是李伺堙,只见他头戴神帽,身披神衣,足蹬神鞋,左手神鼓,右手档士,腰间别着神杖和神刀,奇装异服,好不怪异。

  那神帽用金属条做成帽架,上盖一块圆铜片。铜片上有铜制鹿脚两支,两角间立一铜制小鸟,象征萨满所领之神。神帽四周缀有珠串或黑丝绶,李伺堙戴上后遮住了半个脸庞。

  神衣是用犴等兽皮做成的对襟长袍,前后缀有铜制的护心镜、护背镜及几十面小铜镜,是萨满与恶魔相斗时作防护用的。袖筒及下摆上钉有许多小铜铃、小贝壳。腰部系有24条飘带组成的神裙。

  神鞋用龟、蛇、蜥蜴皮拼缝而成的。

  神鼓是用山羊皮蒙成的扁形单面鼓,背面有把手。这是萨满跳神时通知神灵降临附体的法具,又是萨满奔驰于天上、地下、水中的坐骑。

  档士是一四棱柱体上粗下细的长木棍,上端系有五颜六色的布条。这是萨满记录自己宗领祖神或拥有其他神灵的数目用的。四棱代表四方。萨满每征服一个神,就在档士的棱上刻一道缺口。据说神灵被记录上档士之后,就会永远为萨满工作了。

  神杖下端用四棱尖铁包头,上端饰有铜人。铜人口含活动轮钱,挥动神杖时能发出响声。神杖和神刀的木柄都裹以蛇皮,据说是同鬼神交战的武器。

  萨满的神器、神衣等与天穹崇拜相联系。神鼓代表宇宙,神裙代表云涛,腰铃代表风雷,神帽和铜镜代表日月星光,帽顶的飞鹰沟通人神。萨满跳神时,右手持鼓,左手握槌,鼓声及各种镜、铃撞击声响成一片,飘带四飞,犹如威严的武士在与妖魔鬼怪作战。

  李伺堙挥舞着满是彩色布条的档士道:“出师不利啊,你们在林子里转悠了半天,连我们的影子都找不到,本教主心想,你们一心求死,就早些现身,送你们早登极乐吧,要不然,你们怎么找得到我们啊。”他一指宁玉,道:“唉,本教主还没出手,主将就自己倒下了。”

  慕容双心想:这正是露脸的时候。转念一想,还不知这妖人法力如何,不能冒冒然出手。于是又退了回去。

  这时,众人身后一盏油灯忽明忽暗,慢慢靠近,此时众人腹背受敌,个个全身戒备。油灯近了,居然是张矣名。

  李伺堙道:“好小子,一个凡人,居然懂得使用松脂灯。”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张矣名把油灯放在地上,从颈上摘下镀金舍利子,挂在了宁玉的脖子上,宁玉缓缓从昏睡中苏醒过来。他一眼看见张矣名,又看见自己脖子上的舍利子,挣扎着想摘下来还给张矣名。

  张矣名制止了,道:“你放心带着吧,只要松脂灯不灭,我不会中瘴气的。”

  宁玉趁此机会调息,渐渐恢复。

  慕容双心想:如果被他占了先机,那自己的努力就白费了,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想罢,抽出宝剑,一跃而起,刺向李伺堙的胸口,李伺堙右手食指中指夹住剑尖,两指一运劲,剑尖断了,他随手把剑尖甩出,扎入慕容双的胸口大穴,慕容双倒在地上,他的身体距离李伺堙还有三尺左右。

  众人眼看慕容双受到重创,却都来不及去救他。

  宁玉拄着剑站起来,向着慕容双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我的孩子?”李伺堙笑道。

  “他是我的朋友,我要把他带回去。”

  “他活不成了,很快就是个死人。”

  “他不只是个死人,他还是我的朋友。”

  “退回去吧,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我不咎既往,不杀你们。”

  “我们一起来,就一起回去。”

  “你要是现在退回去,还来得及,你是条好汉,我会把你的女人送回给你的。”

  “小雨我要,朋友,我也要。”

  “你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的人是你!”

  李伺堙手指一动,打出一道飞剑,刺入宁玉的左膝盖,宁玉跪在了地上,可是他还想挣扎着站起来。

  李伺堙又打伤了宁玉的右膝盖,宁玉扑通一声,双膝跪倒。

  “我的孩子,不用对我行如此大礼吧。”这个年轻人居然还在往前爬,地上拖出了两条血路。李伺堙奇怪,世上真有如此讲义气的人吗?其实他抓刘雨烟只是因为王爷认为刘雨烟是七夜的人。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引来了众多高手,刘雨烟反而成了一只烫手的山芋。这步棋走错了,真是上当。就是这么一想的功夫,宁玉已经爬到了慕容双身边,这时,他和李伺堙之间的距离正好就在三尺以内,宁玉一抬手回敬了一招飞剑。

  李伺堙心想:好啊,还敢还招,他根本不怕宁玉的飞剑,对于他来说,那根本没有威力。他非但没有躲开,反而是运劲硬接了这一剑,同时,他也打出了一剑,这次他不再手下留情,直刺宁玉胸口,宁玉下意识地用虹彩剑一挡,虹彩剑发出耀眼的光芒,帮他抵挡了这一剑,他想起依禅道长说过这把剑是仙家之物,看来,的确是件宝贝。而李伺堙呢,他正在诧异这招居然没打死宁玉,突然发觉一股寒意从丹田升起,迅速封闭了经脉,原来宁玉把冰符夹杂在飞剑的剑招中打出。这怎么可能,这个只有一颗内丹的小妖体内居然可以存储冰符?就在这时,宁玉一把抽出虹彩剑,刺穿了李伺堙左肩的琵琶穴,这是妖的大穴。

  李伺堙倒下了,在临死前,他微笑着心想:宁玉的确是家骥人璧,把刘雨烟交给他照顾,我放心了。爱上那女子,也不过是昨日的事,也罢,就算是拥有让人流泪的爱情,也总算是拥有过了,即将去那个世界的我,已经再也不能跨上大宛汗血马,回首看江上飘荡千载的白云了,活着,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李伺堙居然死了。

  众豪杰一看宁玉杀死了李伺堙,便向萨满教的队伍冲杀过去,萨满教的人一见教主已死,顿时群龙无首,如鸟兽散。

  宁玉站不起身来,他还是跪在慕容双的身边,慕容双的嘴唇动了一下,仿佛想说些什么,宁玉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听清了慕容双最后的遗言。

  慕容双说:“我直到今天才知道,茶还是茶,酒还是酒,朋友终究是朋友。”

  人之将逝,其言也哀,但愿这句话是真的。

  宁玉明白,慕容双是后悔了,慕容公子也会后悔吗?会的,凡是人,就都有后悔的时候,区别是早晚不同。

  宁玉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年慕容双是这样说的:“你知道茶和酒的区别吗?酒是越喝越糊涂,而茶,却是越喝越清醒的。”隔了半晌,慕容双又说:“不,酒越喝越暖,而茶,却是越喝越冷。”

  这些话是慕容双不动声色地一边喝酒一边对宁玉说的。那时候宁玉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他懂了。君子之交淡如水嘛,前一句是说他开始了解我最终将成为他最大的对手,后一句是说我令他心寒,所以他不得不除去我。慕容双这个人,喜怒从不放在脸上,这正是他最可怕的地方。静谧的深潭有时比沸沸汤汤的大海更能杀人,因为你不知道,潭底有一条吞人的孽龙。

  宁玉望着慕容双的尸体说:“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你总是一笑,三分喜悦,三分洒脱,四分寂寞。你和你追逐的梦,梦很伟大,你更伟大。”是的,慕容双,这不是个好人,但是至少,他曾经追求过自己的梦,天下第一人的梦。

  宁玉和刘雨烟劫后重逢,分外亲热。

  

 
第五十一章 反抗父王,日月重光

更新时间:2012…5…22 18:35:58 字数:2710

  就在宁玉和刘雨烟深情拥抱的时候,陈瑶来了。

  “宁玉,你可以履行诺言,跟我走了吗?”

  刘雨烟又惊又恐,道:“走,你们走到哪里去啊?”

  陈瑶道:“宁玉答应我,只要教了他足以救出你的法术,他救出了你,就和我修仙去。”

  刘雨烟的眼中饱含着泪水。可是她没有说出阻止宁玉的话,因为她知道,宁玉是个守信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喜欢这个人。

  宁玉道:“我一定会跟你走的。但是,我要先回去完成我的梦想。”

  “你的梦想?成为围棋天下第一人?”

  宁玉顿了一下,坚定地说:“不,驱除倭寇,还我中华。”

  “好吧,我就再等你一等。”

  言毕,陈瑶消失了。

  杭州城终于击退了倭寇,于此同时,各地的反倭旗帜也都举了起来,全民皆兵,反抗外侮。在驱赶倭寇之余,七夜义军还联合组织了攻打金则圣王府的战役。要攻打王府了,张矣名和妻子莫色弦道别,他要加入到战斗中去了。

  张矣名道:“对不起,我的爱人,你希望我留下来,你对我唯一的要求,我却做不到。翻开史书,处处是殷红的鲜血,页页有晶莹的泪串。那时,我一直在等待,等待女神们造出一个新的世界。亲爱的,我现在知道,我不能等待了,我要用我自己的手,亲自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

  莫色弦终于送走了丈夫,张矣名离开杭州城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看苍翠欲滴的武林山。山上匆匆的行人络绎不绝,这相思的人儿举步登上的山该有多高,能否望得见远方的江潮,清清的西湖水里是不是映出了雷峰塔的尖顶,抬头望天,天尽头一轮斜月,清辉照在尖尖的塔顶上,一只孤雁飞来,飞过雷峰塔时它回首望了又望。

  攻打王府的行动在傍晚进行,战火纷飞,宁玉悄悄潜进王府。

  母亲一个人坐在宫门口,看夕阳。

  宁玉见到了憔悴的母亲。断碧分山,空帘剩月,夜台梦语秋声碎。形容憔悴,弹折素弦,黄金铸出相思泪。宁玉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感情,冲出来,扑倒在母亲面前,嘴里叫声:“母后。”

  傅清仪缓缓低下头,看清楚了跪在面前的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儿子,宁玉,可是她居然没有一点激动的表情,宫廷的生活,让她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即使是在自己儿子面前,也是一样。

  她轻轻推开宁玉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那只手,她多么想抓住永远都不放开啊,可是,她不能这样做,她说:“你走的那天,我是怎么对你说的?”

  宁玉迟疑了一下,道:“母后告诉孩儿,永远都不要回来。”

  “为什么不听话?”

  宁玉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道:“孩儿是来带您走的。”

  儿子的眼泪流出来了,母亲的心也碎了。“母后是永远都走不了的。”

  “为什么?”

  “母后的家在这里,嫁给了金则圣,就永远是金则圣的人。死,也要死得有尊严啊。”

  “不,孩儿不让你死。”

  “你是个大人了,该,放手了。”

  “不。”宁玉再次抓住母亲的双手,母亲却再次甩开了。

  “母后有自己的归宿,你不必太在意。孩子,你要记住,母后是金则圣的女人,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而你是傅氏传人,这也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啊。”

  宁玉一个人来的,又一个人走了。宁玉走后,傅清仪缓缓走入了宫中,亲自合上了宫门,然后,上吊自杀了。梦断北堂春雨梨花千古恨,机悬东壁秋风桐叶一天愁。群山披素玉桶含孝意,渚水悲鸣杨柳动伤情。

  攻打王府了,正所谓哀兵必胜,义军众志成城。“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真是同仇敌忾,异常勇猛。

  一场激烈的厮杀在所难免,一时间,战场上飞砂走石,成了修罗场,真可以说是“浩浩乎平沙无垠,敻不见人,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黯兮惨悴,风悲日曛。蓬断草枯,凛若霜晨。鸟飞不下,兽铤亡群。”

  叛逆者难逃铁锁沉江的命运,金则圣终于投降了。可怜金则圣此刻只能“垂泪对宫娥”了。可是,他不甘心让别人把他捆起来,送上断头台,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严。唉,金则圣和傅清仪,这两个人天生就应该是夫妻,他们的想法,真是如出一辙啊。

  金则圣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本应属于他一个人的江山,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服过输,他相信,无论自己败得多么惨烈,也总有卷土重来的一天。可是今天,他不得不服输了,他输给了千千万万的平民百姓,千千万万他看不起的平民百姓。他不服气,可是又能怎样呢,输掉了性命,难道还不算是彻彻底底的失败吗?

  临故国,认残碑,伤心故物换星移,城是人非,今古一枰棋,南柯梦一觉初回,北邙坟三尺荒堆,只能赋黍离。眼前一片荒芜,真是“崩榛塞路,峥嵘古馗。白杨早落,塞草前衰。稜稜霜气,蔌蔌风威。孤蓬自振,惊砂坐飞。灌莽杳而无际,丛薄纷其相依。通池既已夷,峻隅又已颓。直视千里外,唯见起黄埃。凝思寂听,心伤已摧。”他把绳子往树干上一搭,打了个死结,踏上了一块石头,在这个时候,他多想再见一眼自己的儿子金烁银啊,虽然他有很多儿子,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最喜欢金烁银。

  “唉!”他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个深深的叹息,他把脖子套进了绳圈,一脚踩翻了石头,上吊自杀了。他的死法,和他的妻子傅清仪,一模一样。

  一天之内,宁玉失去了母亲、又失去了父亲。其实,在金则圣死的时候,他多么想冲出来,抱住他的腿,说:“不,你不要死啊。”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人子女,不能承欢膝下,这是多大的悲哀啊,可是,他却没有流一滴泪,难道,人类,生来就是安忍无亲的?

  宁玉擦干了眼角的泪水,一步一步,艰难地,踏上了回家的路途,他的家,在杭州。

  日月重光,战事终于停了下来,可以按甲寝兵,案兵束甲了,这场战争带来的是一场岸谷之变。

  人类天生就是好战的,朝廷和义军,表面上合作赶走了倭寇,消灭了造反的王爷,可是刚刚搞完,彼此之间又开始了那上演了一万多次的抢椅子的游戏,更可气的是,义军内部也因为争名夺利而互相残杀起来了。阳逸史说得一点也不错,历史,就是重复了又重复的,抢椅子的游戏。

  陈瑶又出现了:“你满足你的梦想了吗?”

  宁玉道:“我也不知道,师父,你说,天下,是不是永远都不能太平?”

  陈瑶不语。

  “为什么,神仙,在倭寇猖獗的时候,不来帮我们呢?”

  “天地无情啊。在上天眼里,你们是上天的子民,那些倭人,也是上天的子民。没有区别。”

  “居然是这样!”

  “凡人的心眼太小,凡人的心中有国家、有民族、但是上天没有。”

  “难道我一直以来的理想,都是错的吗?”

  “开阔你的视野,所以我才想让你修仙啊。只有修仙了,才不枉费你这打开三界的第三把钥匙啊。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代表天界,和冥王一战了。”

  “冥王?冥王是谁?”

  “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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