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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分手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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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秋没有碰咖啡,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褚博睿。褚博睿被他看得不自在,却发现自己找不到话开口。芮秋看了他一会从包里拿出一片东西丢他桌上,“你是因为这个躲我?”
褚博睿看着桌上那张薄薄的反着光的光盘,脸上的神色凝重而阴沉,抿着嘴不讲话。
答案再清楚不过了,芮秋叹了一声,“情绪整理好了么?”
褚博睿依旧没声儿,转过老板椅背对着办公桌。
芮秋走过去,把对方的椅子转过来,“博睿。”
他张了张口又停下来,扶着额头无奈地苦笑,“我真没想到它可以造成我们之间这样的谈话。”
褚博睿望着窗外,不去看他,芮秋根本不知道那些视频对他的刺激有多大,他只要一看到对方的脸,就忍不住想到他和陈朗疯狂的镜头。他当然知道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自己一把年纪还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吃味,实在有失身份。可他依旧禁不住去想那些。
这样的想法这些天连续不断地纠缠他,像是心底生出的一根芒刺,想拔却无从着手。
有些关系,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却是另外一回事。
芮秋看着对方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这才觉得,或许他低估了那张碟片对褚博睿的影响。
“博睿。”芮秋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他这是什么意思?既然都分手了,还把那种视频捏在手里,他打算做什么?想象着和你上床从而得到快感借以发泄吗?!”褚博睿歇斯底里的吼,“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他妈一想到他坐在车里对着这些镜头射*精我就要发疯!这些东西,他手里到底还有多少,你们当初到底拍了多少?!”
“博睿,你冷静点。”芮秋皱了眉毛。
“你让我冷静,我怎么冷静?现在和我一张床睡觉的人竟然一丝*不挂地仍人观摩把玩,谁知道除了他自己还有谁看过?!你让我怎么冷静?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们好啊,在我面前表现得那样干净,背地里却还留着这种肮脏的东西!你们当我褚博睿是什么?”
褚博睿狠狠掰过他的脸,“这张脸长得多好?对着我一副深情得不得了的模样,说什么等了我十几年,结果却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厮混,真该让小弈看看,让他看看他爸爸被男人压着乱操的时候有多淫*荡!”
芮秋脸色刷白,单薄的嘴唇微微颤栗着,身体一度摇晃,甩手给了褚博睿一个响亮的耳光。
褚博睿的嘴角瞬时被打出了血,他侧头舔了舔,扬手还了他一个。
清瘦的身躯跌撞到一边,芮秋举手背擦了下嘴角,倔强地抿着嘴唇,过来对着他又是发狠的一巴掌。
褚博睿被打出了火,拽着他的衣服把他塞倒,“你发什么疯?!”
褚博睿从没想过要对芮秋动手,可对方却像是魔怔了一样,一次次爬起来,踉跄着过来,无一例外对着他的脸打。
“你打,你再打!”褚博睿揪着他的衣服,连着甩了他几个耳光,直打到自己的手臂没了知觉,他才喘着粗气腥红着眼睛停下来。
芮秋像个血人,满嘴满鼻子的血,流不完一样,肆无忌惮地侵占着对方柔美的五官。
“芮秋?”褚博睿一颗心脏险些吓出来,“芮秋?你别吓我,芮秋——!!”
褚博睿驾着车,一路疾速!
他这一辈子没试过提着心胆的滋味,两只手在商场上翻手云覆手雨从容稳健,如今却在方向盘上颤抖。
褚博睿抱着芮秋在医院里横冲直撞,急得满头大汗,把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吓慌了神,以为出了人命。褚博睿去挂号,一来一回,他离开顶多三分钟,可就这三分钟,芮秋已经不见了。
芮秋回家,正是林阿姨下班时间,对方给他打电话问要不要等他回来再走,芮秋说不用。
林阿姨才走,芮秋从电梯里出来了,他一直低着头,单手捂着脸,即便如此,一脸突兀的伤痕还是很扎眼。
陈子安躺在大床的中央,正对着天花板挥舞着手脚,嘴里叼着奶嘴,咯咯咯一个人笑得欢快,芮秋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进去。对方听到动静,脑袋很机灵地就转过来,一双眼睛准确无误地对上芮秋,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声音,隔着奶嘴,芮秋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陈子安的确让他安心了许多。
他抱起陈子安,对方很亲昵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芮秋裂开的嘴角漫上一丝浅浅的笑,这个孩子还认识他。
芮小弈打电话过来,说这个周五回来,芮秋没让。
“爸,你声音怎么回事?不对啊。”
“嗓子有点发炎。”
“去医院看过了么?”
“嗯,看过了,没什么事,你在学校要照顾好自己,别让人操心,吃的喝的都……”芮秋缓了一口气,“吃的喝的都注意点,校外那些摊子上的东西少吃。”
“你嗓子真没事啊?我听着很不对劲。”
“没事,我累了,想早点睡,就这样吧。”
芮秋晚饭也没吃,给陈子安喂了点奶,抱着孩子歪倒在床上,他摸着陈子安长着短短绒毛的头顶,同情他才出生就没了妈,所以低低地跟他说了些话,说着说着他自己也累了,眼皮沉沉地垂着,没多会他歪着就睡着了。
褚博睿在门外等了好一会才用钥匙开了门,推开卧室房门,芮秋和陈子安正睡在大床上,陈子安在芮秋怀里调皮的爬来爬去,大概是白天睡够了,晚上就开始闹腾,芮秋的衣服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白净的脸皮疼惜地包裹着伤痕累累的五官,因为皮肤本身就白,脸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更加触目惊心,皮下的淤血清晰可见,嘴角的红,眼角的青紫,褚博睿看得心都碎了。
平时疼都疼不过来,他怎么会对他动手呢?
褚博睿心口上被无声地戳了一刀,他跪在床边,一双手摸上对方的脸,“芮秋啊……”他的声音有些变调。
对方惊颤,五官受惊地扭曲在一起,脆弱得令人怜惜。
褚博睿忙把手收了回来,眼神痛苦地闪烁着悔恨,“我怎么会……”
他捂着额头,嗓子被满腔的沉重情绪堵住,久久的发不出声音。
洛炀思来想去,觉得不能把陈子安放芮秋家,要是因为他把陈子安放他们家,引起芮秋两人之间的矛盾,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按了芮秋的门铃,按了半天也没人应,洛炀觉着奇怪,周六这家两人都不上班呐。他怕打扰他们休息,特地挑了这个时间,他看了眼手机里的时间,都九点半了。洛炀唉了一声,刚要转身,门缓缓的开了。
“是你啊。”芮秋捂着脸,声音低沉而沙哑,身上带着浓郁的慵懒气息,似乎一直都在床上躺着,才下来。
洛炀过意不去,“不好意思啊,打搅……”他猛地睁大眼睛,惊惊乍乍,“妈呀,你这眼怎么搞的?”
芮秋闪开视线,转过身,手还放在脸上,“进来坐吧,喝水还是茶?”
洛炀手脚并用地褪掉鞋子,慌慌忙忙地跟进去,“你还管我喝水喝茶呢。”他有些生气,进去就拉开芮秋的手,“我说你这眼……你这……这……”
芮秋抬手捂上眼睛以下部分,面色平静,“你坐。”
洛炀干干地吞了吞口水,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神,芮秋给他倒了杯清水,搁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洛炀顺着他的手看上去,瞧见对方从指缝里露出的斑驳伤痕,哪里还喝得下去水,他张了张嘴,对方却把视线移到了另一边,显然并不想听他提及他面上的伤。
洛炀喝了口水,好半天才找到语言,“那,那什么,我过来把孩子带回去,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芮秋只是点了下头,进屋把陈子安抱出来,陈子安睡得沉墩墩的,奶白奶白地蜷缩在芮秋的怀里,对比之下,洛炀倒不敢抬头看芮秋了。
唉,好好的一张脸,怎么就毁成这样了呢,洛炀看着都替他疼的慌。
看出芮秋不在状态,洛炀没好在人家家里多待,抱着陈子安就告辞了,临走还回头跟他说让他赶紧去医院看看,芮秋很敷衍地点了下头,然后那张脸默默地消失在门缝里。
陈朗昨晚睡得晚,此时还窝在被筒里头,浑身只穿了条短裤,一头头发又翘又乱,乱糟糟的被子外头露出一条光*溜溜的麦色手臂。
手机铃声发疯地响着,一遍一遍,催命似的。
“谁啊,大清早的。”陈朗皱着五官,呵欠连天地伸手摸了半天摸到手机,“喂?谁?”
“陈朗,出事儿啦,出大事儿啦!”洛炀的声音太精神了。
陈朗翻了个身,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泪都打出来了,“什么事儿啊,一惊一乍的。”他懒洋洋地闭着眼睛,砸吧了两下嘴张着,又开始打起了浅呼噜。
“芮秋被人打啦,一张脸……”
陈朗迷迷糊糊地砸出味儿来,“什么啊?!”
洛炀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唬了一跳,“我,我说芮秋被人打了。”
陈朗睡意全无,踹开被子就跳下床,一边套裤子一边穿鞋,“你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他怎么让人打了?谁打的?”
“我问他他也不说,看那样子,我估摸着是给他对象打的。”
这下陈朗懵了,“你再说一遍,谁打的?”
“他对象。”
洛炀说完就听手机那头没声儿了,他喂了几声,忽然听到一声“我日*他妈的……”日*他妈的什么洛炀没听见,听筒那边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他猛地一捂耳朵,再对上,却是一串“嘟——嘟——嘟——”的忙音。
53、第 53 章 。。。
褚博睿放心不下芮秋,连着几天都待在芮秋那儿,芮秋不撵他却也不跟他说话,褚博睿经常一转头就瞧见芮秋坐在一边对着他出神,两人的视线相触不过两秒,对方就会漠然地把头转开。褚博睿觉得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芮秋没像上次那样情绪失控做出什么来。
褚博睿的确出手重了,芮秋脸上的伤隔了两天依旧那么清晰,漂亮干净的五官被瘀血和血痂层层叠叠覆盖着,哪里还能找出原先的半分清俊?
褚博睿隔着卧室半掩的房门听芮秋给公司打电话提了请假的事,他想,请假也好,芮秋要是这样去公司,他还不放心。人在他跟前总不会干出什么事来,离开就难说了,要真出了什么事,他这条老命也算到头了。
芮秋在厨房削水果,似乎打算靠那些东西打发中饭,褚博睿没明目张胆地进去帮忙,只是给他拿了水果叉,他盯着水果叉那尖尖的头子,心惊胆颤起来,他觉得芮秋要是真用这个,他得在旁边看着。
厨房里切切拌拌的声音小了,一阵细琐的声响之后,芮秋端着一盘凉拌水果出来,他身上的围裙已经解了,修身长腿地穿着短袖衬衫和浅银灰的长裤,眉清目淡地走出来。褚博睿起身给他让了位,对方瞥了眼茶几上摆好的水果叉,很自然地转开,拉开壁橱从里边拿了一支银色的餐叉,端着果盘进了卧室。
褚博睿跟过去,只捕捉到对方身上那股子残留的淡香,云淡风轻地碰了一鼻子灰。
因为不上班,芮秋已经不擦男香了,素来的职业习惯让他身上总不自觉地沾了点香味,挥之不去,倒成了对方独一无二的体香。
褚博睿开始想芮秋了,尽管对方跟他同一个屋檐下,只是一门之隔。他反省了两个晚上,觉得自己实在过分了。要说那些视频对他的刺激的确很大,但仔细想想也就那么回事,两个人在一起总难免会借住别的东西寻找情趣,他当初和那些伴儿在一起也不是没玩过花样,他找的那些人都是些年轻的小伙子,二十来岁,正精力旺盛,又是些不知道什么叫分寸的半大小子,做*爱弄得惊天动地,一场情*事下来,房间里被折腾得跟案发现场一样。他冷静下来,芮秋和陈朗在一起三年,以芮秋的性子哪里可能玩这些花样,不用说也是陈朗那个冲动豪勇蛮牛一样的愣头青捣腾出来的把戏。
芮秋待谁都想待孩子,一个男人一把屎一把尿把一个孩子拉扯大,日复一日成了习惯,对身边的人总是不自觉地迁就着,宠溺着,无论是芮小弈,还是当初的陈朗,哪怕现在,褚博睿回想他和芮秋相处过程中的点点滴滴,对方也的确是把他当成年长的孩子一样,容许他撒娇,容许他胡闹,每天好吃好喝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这么一想,褚博睿心里豁然敞亮。
陈朗接到洛炀的电话,把手头的生意草草解决,抓了衣服和包乘头班火车赶回来了,他觉得他得亲手宰了那个老混蛋。
他日*他妈的,他和芮秋在一起三年,吵是吵过闹也闹过,就这样他都没敢动对方一根手指头,这姓褚的倒好,看着眉慈目善对芮秋深情款款,一扭头就对芮秋挥拳头,变脸就他妈跟放屁一样简单。陈朗气得不轻,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自认从来只在口头上犯犯浑,怎么也不至于对跟自己一张床上躺着的人动粗。
陈朗觉得,他要是流氓,那姓褚的就是流氓中的恶棍。
火车第二天下午到站,陈朗风风火火地赶到洛炀家,他以为洛炀不在,给人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对方已经把工作辞了,看家里给他带孩子呢。陈朗也来不及感动对方的哥们儿义气,进门就问芮秋的事。
洛炀一边比划着一边描述,把陈朗听得直冒冷汗,要真按洛炀那样讲的,芮秋的葬礼都该办了。
陈朗受不了洛炀绘声绘色描述的暴力和血腥场面,跳起来就要找褚博睿拼命,洛炀见他要发疯,赶紧就跟上去,又抱腰又堵门把人死死堵家里不让他出去。
等陈朗安静下来,洛炀给他倒了杯水,“哥们儿,别激动,事情也没那么严重,那些都我猜的。”
陈朗又跳起来,“你他妈昨晚是不是看法制现场了?什么眼珠裂了鼻子爆了嘴豁了,还七窍流血,你他妈的给我讲清楚了,人还活着没?!”
洛炀也知道自己说重了,抓抓脖子,“活着呐,昨天交物业费我还碰着他了呢。”
“他都伤成那样儿了,还能下楼交物业费?”陈朗脖子上冒着青筋,一张脸一抽一抽,亏他还真信了洛炀说的话。
洛炀墨迹墨迹挪到他旁边坐着,“他男人还在呢,你上去还不得跟他打死架?你说你要真把人怎么着了或被他怎么着了,进局子也好进棺材也好,你儿子你不要了?”
洛炀指指房里睡着的陈子安,“你舍得他没了娘又没了爹?我话可搁这儿了,咱们兄弟归兄弟,孩子我不能帮你带,我这还没对象没结婚的,拖个月把大的孩子,传出去像什么话,我就说孩子是你的,也得有人信才行,你瞧瞧这楼上楼下有几个不知道我一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成天驮个孩子满小区溜达?再说了,孩子是你当初要的,现在生下来你丢给这个丢给那个,以后他长大还指不定以为自己有几个爹呢。”
陈朗也知道洛炀说的是理儿,但他有什么办法,“我爸妈不是回家看我二叔了么,你也知道,他精神有问题,前段时间又从医院跑出来了,警察追着他满大街的跑,把电话都打我这儿来了,我爸妈还能待住?他们老两口一辈子去哪儿都拖胳膊扯腿儿的,他们倒想把孩子带回去,我舍得才成啊。”
“那怎么办?你这成天介地跑工地,火车呜呜的到处跑生意,孩子总不能一直放我这儿啊,因为这孩子,我连工作都丢了,上个月都忙傻了最后只拿了那千把块钱,还被领导扣了几成,我想想就亏得慌。”
陈朗拍拍他的肩,从皮夹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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