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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q分手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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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博睿显然愣了一下,旋即闷声低笑了出来,“吓着他了?”
“大概,你怎么突然……”芮秋停住话。
“呵呵,我哪里想到小弈会在你旁边,我是憋太久了,小弈怎么样,没事吧?”
芮秋看了眼房门,“估计吓得厉害。”
【唐·筱·声——晋·江·原·创】
21、第 21 章 。。。
芮小弈确实吓得厉害,像是失足掉进了成人的世界,陌生又刺激。他跑出来就后悔了,他这样的举动只会令他爸尴尬,可是如果他不跑出来,他不确定他就能承受住那场成人telephone s*ex,那种性*刺激对他而言还太陌生。
晚些时候,芮小弈思虑再三,摸出手机给他爸发了条简讯:我什么都没听到,真的,我就是困了。
短讯发出去之后,芮小弈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此地无银”,可他又想不出别的法子来,皱眉纠结了好一会才蒙头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手机短讯铃声响了一下,芮小弈摸出手机一看,短讯来自他爸:没听到就好,睡吧。
芮小弈咕哝了一句,还真能自欺欺人。
芮秋第二天下楼丢垃圾就被一个人影挡住了去路,芮秋只当自己挡了对方的道,没抬头就挪身给对方让了地,对方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芮秋抬头,先是一愣,旋即笑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褚博睿接过他手上的垃圾袋转身放进了垃圾桶,“我过来看看。”
“那……”芮秋只说了一个字,因为有所顾虑并没有发出邀请,一脸欲言又止。
褚博睿看他这样,搓搓手忍不住笑了,“怎么,不请我上去坐会?”
芮秋显然很为难,褚博睿却没管他,直接攥了他的手把人拉进了电梯。
芮秋睁大着一双眼,“褚博睿!”
芮小弈和褚博睿显然之前已经串通好了,因为芮小弈开门的时候,只是扫了眼他们两攥在一起的手,并没有说什么。
褚博睿因为他和芮秋的事必须经过芮小弈这一关,所以在芮小弈面前格外收敛,除却最开始单方面霸道地攥着芮秋的手,其后他并没有任何“越矩”或“不轨”举动。又秉持着要在未来儿子眼中留下好印象,所以今天的装扮较往日更加沉稳,衬衣衣领恰露出西装,领带尖恰垂至腰带扣,西装裤脚恰盖过皮鞋面,一切都那样一丝不苟,甚至头发也特别打理过,显然是费了些心思的。
芮秋进屋之后才发现,原来褚博睿还带了菜过来。
芮小弈没沾过厨房,唯一拿手的就是泡面,但显然此时他英雄无用武之地,所以识趣地窝进卧室打电脑去了,厨房一切打下手的工作全交给那个对他爸“有所谋”的老男人了。
在芮小弈眼中,褚博睿是个名副其实的老男人,在他的认识里,男人只有彻底发育完全了,才会有那一身浓密的体毛,况且褚博睿比他爸大了整整九岁,差点就是一轮了。所以芮小弈从心底里并不怎么待见褚博睿,以前认为他的好,现在也全都归到他对自己父亲“另有图谋”上,好也不好了。
但是对于褚博睿,芮小弈是让了步的,这和褚博睿这个人没什么关系,只因为他爸那句略带迟疑的“也许”,他爸既然开了口,想必褚博睿多少还是令他爸满意的,而且以目前的状况看,他爸和褚博睿在一起除了在某方面吃定了亏,别的方面并不会受委屈。
所以纵有千万种别扭,他还是开口把褚博睿叫到家里吃饭了。
听到芮小弈卧室传出来的噼噼啪啪的键盘声,褚博睿笑道:“我猜他是把键盘当我了。”
芮秋稍稍笑了下,低头配菜,“他打电话给你的?”
“我还没资格享受那种待遇,他给我发了条简讯,让我过来吃饭,必须自己带菜。”褚博睿摇头,好笑又无奈。
“难怪这么丰富。”芮秋低头笑。
褚博睿一边择菜一边洗,“呵呵,我是过来跟他抢爸爸的,怎么好吝啬?”褚博睿把洗好的菜捞进不锈钢菜盆里沥水,问:“你跟他谈过了?”
芮秋摇了摇头,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大概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想了很多,所以……”
褚博睿拍了拍他的肩膀,“想通了就好,他们年轻人接受事物的能力比我们强。”
“嗯。”芮秋点点头。
两个人在厨房里又炒又炖又煎又炸清蒸红烧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准备了一桌丰盛菜肴。
其实三个人压根吃不了这么多菜,但是褚博睿不敢马虎。
芮小弈似乎并不饿,但确实吃了很多,从开饭到结束他一直没停过嘴,褚博睿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也埋着头,有一声没一声地瓮声应着。
芮秋知道,芮小弈这是不自在。
三个人近乎客客气气地吃了一顿饭,饭后,芮小弈并没有帮着洗碗,以往他是会主动帮芮秋洗碗刷筷子的,可今天他没有,估计觉得自己去了也碍事,索性远远躲开了。可这一躲,他就开始闲得发毛,上网也是发呆,看书也是发愣,于是明知不太好,他依旧跑去了客厅,开着电视到处调频道找综艺娱乐类的节目看。
把港台内地,日韩欧美的明星看了个眼熟之后,芮小弈发现厨房里两位还没出来,他抬头看了眼挂钟,时间至此已经过了近两个小时。
在一种奇异的心理诱使下,芮小弈把电视的音量调低,然后屏息竖起了耳朵。
他一边凝神屏息一边自我安慰,他这不是心理不健康,只是在意而已。
芮小弈确实在意,因为他曾经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如果有个男人对自己做出诸如亲吻拥抱甚至更露*骨的行为,他会一脚把对方的子孙袋踢爆!
其实芮秋和褚博睿在厨房什么也没干,除了洗碗中途褚博睿没忍住造成的那个湿热绵长的吻。而这个长达十分钟的慢镜头,芮小弈错过了,所以当他装模作样地经过厨房门口上卫生间的时候,并没有抓住任何蛛丝马迹。
大概芮小弈也觉察出自己的行为实在有些像偷窥狂,所以在褚博睿自作主张留下吃晚饭的时候,他并没有站出来表示反对。
褚博睿并非不识趣,只是实在想多待一会,毕竟他和芮秋已经一个多月没在一起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需要芮秋。
所以在承受芮小弈并不友好的目光洗礼了半天之后,褚博睿慢腾腾地起身宣布告辞,芮秋碍着芮小弈没有和他多说什么,只把他送到了楼梯口,说了句路上走好。
凡事有一总有二,而褚博睿向来瞧准机会便得寸进尺,所以这一来二去,他又和芮家父子一起吃了几顿饭。
褚博睿拎着满手的菜这个月第六次上门的时候吃了闭门羹,父子俩去别人家吃饭了,事先并没有通知他。
“小弈,吃虾。”周晴给芮小弈夹了两个大大的海虾。
芮小弈弯着眉毛,“谢谢阿姨。”
周晴看着芮小弈就觉得喜欢,摸了摸他的脑勺,“这孩子长得好,也懂事,我真是喜欢得不得了。”末了又说:“以后没事就来阿姨家玩,啊。”
芮小弈叼着虾,嘿嘿点头。
傅清丰给芮秋倒了一小杯酒,他知道芮秋酒量不行,所以没勉强他,他搁下酒瓶,“什么时候搬的?我和你嫂子一点不知道。”
“就是,怎么也不说一声呢。”周晴也说。
芮秋腿上抱着傅清丰的儿子小飞,正低头给他喂菜,闻言笑笑,“搬了有几个月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话说的。”周晴想了想,看了芮小弈一眼,似乎不知道接下去的话问出来放不方便,她隔了一会犹豫着问:“那这事……陈朗知道么?”
芮秋摇了摇头,只说:“他有儿子了。”
芮秋都这样说了,周晴和傅清丰也就明白个中情况了,所以夫妻两识趣地没有再提陈朗的事。
芮小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并没有把他陈叔叔有儿子的事和他爸搬家没有告诉陈叔叔联系起来,只是睁大了眼睛,“陈叔叔结婚了?”
周晴看了芮秋一眼,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于是偷偷拐了丈夫一下。
“啊,不是。”傅清丰对妻子丢过来的烫手山芋也不知道怎么接,怕芮小弈追问,又怕让芮秋难堪。
“吃饭吧。”芮秋给芮小弈夹了一片鸡肉,就此把这个话题打住。
芮小弈察颜观色,大人之间的那些事他只是一知半解,所以虽然摸不着头脑,却也识趣地没有多说话。
饭后,周晴收拾了桌上的剩菜进厨房洗碗了,芮秋卷袖子要帮忙,被她打架一样推了出来,傅清丰安顿了儿子,把书房让给芮小弈上网,就和芮秋在阳台上说话。
“抽根?”傅清丰给芮秋递了根烟。
芮秋摇了摇头,“我不太抽。”
傅清丰把烟收回去,“抽烟没什么好处,我如今也不大抽了,就偶尔抽两根,尝尝滋味。”
傅清丰摸出打火机对芮秋晃了一下,芮秋点了下头表示不介意,于是傅清丰低头点着了烟,吸了一口。傅清丰是个藏不住话的,他早在饭桌上就想问了,可一直顾忌着芮小弈,所以几次话到嘴边都给咽了下去。芮秋也知道傅清丰有话要说,而且他也猜到傅清丰要说什么,或者接下去的话题会和谁有关。
果然傅清丰抽了两口烟,开了口,“你们就这么分了?我是说,一直不联系了?”
芮秋靠在阳台上,瘦腰长腿,合身的短袖衬衫和米色的休闲长裤在细窄的腰部很好的衔接,细细的牛皮腰带不松不紧地束在腰间,让他整个人的条干显得修长而匀称。
见芮秋不说话,傅清丰抖了抖烟,“你还不知道吧,陈朗前两天开车把腿给撞了,现在正搁医院躺着呢。”
“是么。”芮秋并没太大反应。
傅清丰吸了口烟,把剩下的在阳台上的烟灰缸掐了,“我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怎么说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看他弄成那样也不能丢下不管,我和你嫂子昨天去医院看了他,临走的时候,他吱吱唔唔,大概是想问你的事,只是一句话在嘴里含着一直没能说出来。”
傅清丰叹了口气,“估计想让你去看看他呢,他如今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看着挺自作自受的。你有空要是能……”
“有些关系断干净的好。”芮秋不徐不缓地开口,“况且他不是单身,我身边也……”
傅清丰转过头,看样子有些惊讶芮秋身边这么快就有人了,不过他一想也就通了,以芮秋的条件,身边自然不缺追求者。
“既然这样。”傅清丰把烟灰缸端到一边,开窗散了散烟味,“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有时候看他这样也挺解气的。”
22、第 22 章 。。。
陈朗那天也是该倒霉的,先是和初晓茜为一件事吵架,碍着她肚子里自己的种,他对她只能骂不能打,最后气得踢桌子,把桌腿踢断的同时自己的也断了。后来和初晓茜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半路和一辆新手车碰了,初晓茜坐在副驾驶上屁事没有,他自己弄了个二次骨折,疼得他当场哭爹喊娘,就差翻白眼了。
上了钢板打了石膏,如此全副武装之后,陈朗躺在病床上,成了个半瘫不废的。
住院头两天还有些人过来探望,初晓茜就站门口挺个大肚子收红包,后边几天病房里就冷冷清清了。初晓茜见没人来就待不住了,在陈朗跟前腆着肚子晃晃悠悠,一摆手说受不了医院的药味,拍拍屁股走人了,陈朗一个人待单人病房,跟孤鬼似的。
魏高过来看了他,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了几句宽慰话,末了又和他商量了生意上的事,接到别人电话就走了。魏高刚走,傅清丰就来了,这回没带东西,因为本来就不是专程来看他的,只是去他爸妈那儿接儿子小飞,顺路进来瞅一眼。
小飞明显和陈朗不亲,见着他就扭头把脸埋到他爸爸领子里,气鼓鼓地拿屁股对他。陈朗也没工夫搭理这别别扭扭爱记仇的小子,指了指椅子让傅清丰坐下陪他说会话。
陈朗有些自作多情,傅清丰根本没打算久留,所以连儿子都没放下,“我说几句话就走。”
“啧,急着干嘛呢,快坐会,这两天也没个人说话,把我给憋的哟。”陈朗歪着身子,姿势别扭地给他拖了椅子,“坐啊。”
“现在知道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了,早干嘛去了?”傅清丰连瞪都懒得瞪他了。
“嗨,说这干嘛呢。”陈朗摸着后颈,然后又抬起头,“最近瞧见洛炀那小子了没?我这都住院多少天了,这小子也不来看我一眼,忙什么去了他?个没良心的。”
傅清丰把儿子往身上抱了抱,“辞职了,员工宿舍没法住,估计现在到处找房子呢,我也有些天没联系他了。”
“不是我说,这小子现在可跟我们生分了,叫他出来喝个酒还得三请四邀的,这派头……”
傅清丰打断他,“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就照你这样儿,以后鬼都不和你处。”
“我怎么了?”
“行了,懒得跟你讲,我回去了。”傅清丰抬步就要走。
“哎。”陈朗忙叫住他,“屁大点工夫,怎么走了呢。”
“哦,忘了说个事儿。”傅清丰停了脚步,转过身来,话都到嘴边了他又给吞了,芮秋既然把话说到那地步了,他再在陈朗跟前提三提四反倒显得婆妈多事,索性甩甩手,“没事,走了。”
“怎么说一半留一半,哎,你真走啊。”
傅清丰当然真走,他可没那份闲心陪陈朗耗时间,要不是碍着小时候那点情分,他看他一眼都嫌多。
行动不便带给陈朗的痛苦很巨大,以前活蹦乱跳一人,现在整成了半瘫,那打击别提多大了。
陈朗没指望初晓茜能给他送饭擦身,她能安安稳稳待家里安胎他就谢天谢地了,所以陈朗花钱请了个看护。这天眼看是越来越热了,一天不抹身浑身就腻得慌,陈朗最受不得这份罪,所以在请看护上没敢吝啬。
可即便如此,他对花了大价钱请来的私人看护还是左一个不满右一个满,不是嫌对方给他擦身力气使得太大,就是嫌对方扶他上厕所走得太快,后来连对方看着他吃饭他都嫌起来了。对方也是个好脾气的,被他三番五次这样加枪带炮地数落是忍了又忍,如此忍了五六天,讨了工资撂腿走人。
陈朗又成了孤鬼一个,歪着脖子搓身上的汗泥,搓着搓着他发了满腹的牢骚,一个人独角戏唱了个够,孤独的感觉就顺着他的瘸腿一丝丝爬上来了。睁眼一片白,闭眼一片黑,清净是清净,可清净过了头就成了寂寞。
医院的人很多,却没人去管1407单人病房的瘸脚男人此时饥渴交迫,同时又被尿憋得脸红脖子粗。
医院的护士几乎被陈朗得罪了个光,以致他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他,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大医院里,陈朗被孤立了。所以他不得不外趴在床上以狗刨的姿势刨出了病床底下的折叠尿盆。
狠狠打了个寒颤之后,终于解了燃眉之急。
陈朗从没这样落魄过,在憋了七个小时又四十三分钟的尿之后,终于不再嚣张了。
这个时候外头已经亮了路灯,护士最后一次查房离开的同时丢给了陈朗一个白眼,陈朗闭着眼并没有看到,即便他看到也不会介意,他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静极了,只有一层叠着一层的模糊声响,又细又碎,像是下雨了。以往陈朗最怕这个时候,总要在病床上折腾到半夜才能在烦躁到累瘫的状态下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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