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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枭在唐-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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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开大唐先河的人工呼吸悍然上演。
他对小娘做什么?
不知道。
他活不成了,他完蛋了!等心儿小娘醒来……
十数名仆人眼神飞快地交流,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看来心儿小娘喝了不少水,李怀唐忙上忙下,一会按腹,一会对嘴吹气,好不容易才将她救醒。
“哇!”心儿小娘吐出一大口水,随之剧烈咳嗽,启动了急促的呼吸。
“好了。”李怀唐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露出一丝笑容。
貌似周围的气氛不妥。
咦?不对,你们为啥用这样的眼光盯着我?
拜托,我是英雄!怎么目光如此碜人?
“看什么看?还愣着干什么?”安忠敬缓过神,冲着家仆怒骂,“快带小娘和客人去换干衣裳,喝热汤!”
河西的秋天同样寒冷,浑身湿透,再被冷风一吹,铁板身躯都挡不住。李怀唐在风中直哆嗦,更别说安心小娘。
望着李怀唐消失的身影,安忠敬神色怪异。
还好宾客们尚未赶到,没看见刚才难堪的一幕,这李怀唐是在救人吗?若说不是,心儿小娘确实从昏迷中醒转了,可,可有这样羞人的抢救手段吗?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突发事件让安忠敬忙得很,心儿小娘得救了,他还得去安慰才醒转的安老夫人,最后与宾客们交代一番。终于,忙活完了,他才拉着安抱玉到书房里。
“大郎你怎么看?”
安抱玉笑容诡秘,问:“父亲何不将上将军交给你的物件拿出来看一下?答案就在上面。”
安忠敬才想起这回事,刚刚由于事多没怎么注意,李怀唐塞到他手里的物件被他放入了兜里。
“咦?这,这是香囊啊?他给我干什么?”安忠敬冒起一阵鸡皮疙瘩。
安抱玉忍不住狂笑,半天笑停,才道:“父亲大人看清楚,香囊上所绣何字?”
☆、噩耗 (40)
“嘶!”
安忠敬定睛看去,一个黄色丝线绣成的“心”字赫然在香囊之上……
第521章李郎惨了
宾客散尽,安府的主人们陷入了新的喜庆,喜庆源于一个香囊,小小的香囊引发了安府上层的一场激动。
安心小娘的终身大事终于有着落!虽然她还小,虽然她长得漂亮,可是,在此之前,没有人认为哪家儿郎敢娶她。
宁远上将军李怀唐果然品味高尚眼光独到,在心儿小娘身上看到了他人发现不了的亮点!
尤其是李怀唐郑重地向安忠敬讨回香囊之举,在安府内迅速掀起一股八卦之风暴,有关香囊传说愈演愈烈,仿佛明天,心儿小娘的真命天子就要上门提亲。
李怀唐不知道他舍命救人的余波,正给安府带来一场不亚于革命层面的震动,此时他有点失落有点懊丧,终究还是无缘与安老夫人相见,谜局依旧。
回到客栈,香囊递到了小怜的手里。
“是夫人,我敢肯定是夫人!”小怜惊喜万分,香囊的气味与她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这种香气只有若兮夫人才懂得配制。
李怀唐的回答让小怜失望了,失望的一半是不忍落见到李怀唐忧郁的模样,另一半是友情,毕竟这个世上,能将她当作姐妹的只有若兮夫人了,而且,如果夫人回来的话,她们即将要成为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姐妹。
小怜轻柔地给李怀唐捶着背,温言献计:“李郎不用灰心,至少我们知道了夫人就在安府内,明天一早我们再上门,带着猎犬去不就得了么?”
“对啊!”李怀唐眼睛一亮,果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来,我的小美人,赏一个!”
小怜应声落入李某人的怀抱。
不要!救命……
一早,李怀唐犬马备齐,直奔安府。路上,竟然意外的堵车了!嗯,准确来说是被马车堵住了去路。
通往安府的大道上,两辆马车相向而行互不避让,相对大道的宽度而言,两辆马车还不致于能将路堵死,然而大唐也不缺打酱油的好事者,道路因此而水泄不通。
☆、爱不止要说,更要做 (1)
从安府方向过来的马车只有一辆,而正前往安府路上的马车是一支车队,人多势众。人少,并不代表气势弱,相反,从安府方向来的人与豪华车队一方相比,不遑多让。
隔着人群,李怀唐听到了猎猎作响的马鞭炸响声,还听到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娇喝:“…有本事的下来与姑奶奶单挑……”。
“安心?”李怀唐诧异,这小娘怎如此活跃?昨天差点溺水身亡还不能让她呆在家消停数天?
与安心对骂的是一强悍胡娘,从背影望去,五大三粗,站在马车上,一手叉腰一手示威性地挥舞着长鞭;对面马车上,安心小娘涨红着俏脸不甘示弱反唇相讥,以致于站在她身边正苦口婆心“念经”的少年郎显得相形见拙。
李怀唐又好气又好笑,俩母夜叉为了让对方屈服让路吵得不可开交,围观者更可恶,唯恐天下不乱一个劲地鼓噪着,严重妨碍了他的去路。
看样子,不知道她们还要吵多久。李怀唐不想浪费时间绕路,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袋子钱币,掂量几下,忽然向身后来个天女散花。
“李郎,你?”小怜不解的目光随着李怀唐的动作,望向在半空中翻滚的钱币。
当啷声纷纷扬扬,清脆悦耳,强行扭转了众人的头颅。
“谁的钱掉了?”李怀唐望着一众转头发愣,两眼冒光的路人笑问。
还用问么?我的!
路人没吭声,却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李怀唐的问题。
围观者,不约而同地抢着越过了李怀唐一行人,乐呵呵地发着财。密集的街中心,瞬时空出一道缺口。
“啧啧,李郎,坏死了!”小怜骑着马与李怀唐并排前行,一边走一边掩嘴娇笑。
李怀唐悠然通过,热吵的双方都停了下来,好奇地注视着他。
“早啊!”李怀唐对着安心小娘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问候仿佛一剂良药,刚刚还跋扈张扬的安心小娘顿时变身小家碧玉,乖巧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扭捏的表情令李怀唐莫名其妙。
小娘脸,六月天,说变就变,李怀唐还在消化安心小娘的转变,眨眼又见她怒气瞪眼的样子。
“她吃醋了!”李怀唐的耳边响起小怜的幽幽之声。
李怀唐尚未反应过来,两条长鞭同时朝他甩来,一左一后!
久经战场考验之人的应变能力非同凡响,李怀唐手中的马鞭飞速一扬,两条凶狠扑来的“长蛇”轻易被化解。
安心小娘的举动或许能理解,毕竟与她有过暧昧的误会,可来自身后的胡娘无端攻击却是匪夷所思。
“给我滚回来,你奶奶我还没过去,谁也不准过去!”
☆、爱不止要说,更要做 (2)
一把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鸭公声如惊雷入耳,却是身后胡娘的怪叫。此胡娘强蛮无礼,一击不中,恼羞成怒,马上又甩出第二鞭,更快,更狠。
对付小小的胡娘,李怀唐不费吹灰之力,马鞭轻挥藏绕住她的凶器并扯了过来。
要说风云突变,李怀唐今天算是领教了,安心小娘刚刚还与胡娘联袂找他麻烦,转眼却又呵斥挥鞭扫向胡娘。
胡娘躲避不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衣裳被马鞭撕裂了一道口子,皮肉开花,鲜血淋漓。
“砸死她!给我砸死她!”胡娘勃然大怒,向随从发出凶狠的命令,其扭曲的脸庞上五官狰狞,以鲜活的事实告诉人们,世上没有最丑,只有更丑。
话音毕落,酒坛子一个接一个飞向安心小娘所在。
“砰!哐当!”伴随着此起彼伏的落地开花声,安心小娘尖叫着躲入了马车车厢里。
“继续砸!”胡娘气犹未消,恨不得用酒坛子将安心小娘淹没。难以想像她带着这么多酒干啥,似乎是专门为了行凶。李怀唐摇摇头,驱马直走,懒得理会这破事。
应该是酒坛子扔进了马车里,惹得车内尖叫不断,“惨了!”一声熟悉摄魂之音清晰从车厢里传出,惊得李怀唐浑身一震:“若兮!”
马车窗帘拉开,一张魂牵梦绕,煎熬心肝的俏脸赫然映入李怀唐的眼帘。
美人脸色煞白,眼神惊慌,对于近在咫尺的呼叫无动于衷,随着马车的颠簸,靓丽的面容又消失在马车里。
“住手!”李怀唐调转马头企图阻止胡人的暴行,时间却来不及了,拉车的驮马到达了忍耐的极限,一阵嘶鸣乱突,闪出空挡拉着摇摇晃晃的马车,从胡娘乘坐的马车边缘擦过。
“该死!”李怀唐策马直追。
驮马受到了惊吓,既狂又怒,漫无目的地前冲,似乎只有奔跑才能发泄它心中的愤怒。马车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腾,车体在奔跑中咯吱直响,随时有散架的可能。
李怀唐心急如焚,不顾左闪又摆的车体,强行从马车的侧翼插上。此时的马车无人驱控,马匹尽情放纵,突然,前方十字路口出现一列手推车,每车上装着十数个水桶,显然是刚从城外返回的淡水车队。
危险越来越近,眼看即将撞上,李怀唐狠咬牙关,从马背上一跃,堪堪跳上失控的马车,缰绳挂在马背上,李怀唐来不及想,俯身惊险地拾起紧急拉刹处于癫狂中的驮马。
尽管最后一刻驮马已收住脚步,惯性使然,马车还是狠狠地与一辆水车撞到一起,驮马瞬间毙命,车厢侧倒……
☆、爱不止要说,更要做 (3)
撞击现场,人仰马翻,水桶倾倒,淡水哗啦啦地欢畅流淌,李怀唐,还有从马车里跌出来的人都成了落汤鸡,浑身湿透。
李怀唐仰倒马身上,一阵昏眩,满眼星星在转,胸膛处被什么压着,隐隐作疼。
“哈憩!”
耳边的一声清脆,唤醒了李怀唐的神志,伸手抹了把被水迷糊住的双眼,分不清是头上滴下的淡水,还是刚刚喷来的吐沫星子,睁眼看去,那张午夜梦回的脸容就在眼前!
“若兮!”
李怀唐惊喜地扶着美人柔弱的香肩,表情似极白丁忽闻中举之状。
“哈憩!”他又被喷了一脸。
“李郎,惨了!”美人声颤身抖,语气惊中带喜,转而感人悲凄,“真的是你吗?你终于来救妾身了?”
李怀唐一阵心酸,紧紧地将可怜兮兮的小娘搂入怀抱,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
磨难之后的重逢很感人,小怜以及数名亲兵追上,驻足于旁窃笑并流着泪,甚至连两条猎犬都呜呜在低鸣,似乎在为主人高兴。也有人不识相,安三郎从接近昏迷的状态中渐渐醒来,看见有人搂着他即将要纳娶的美人,血气汹涌上头。
“放开她,我要杀了你!”
威胁没有在李怀唐的心中引起共鸣,倒是前半句的放人让他不能释怀,光天化日又如何?老子抱妻子用得着你来说三道四?郁闷!
郁闷中,迎来一声娇喝:“登徒子,你抱着她作甚?”
李怀唐摇摇头,干脆无视外界的干扰,吃力站起,目光自始至终款款情深地望着怀抱中的美人,美人在放纵情绪,低泣演绎成梨花带雨。
“走,我们回家!”李怀唐将若兮小娘放上了亲兵牵来的战马背上,跟着跃上了马鞍,双腿夹马腹,旁若无人离开了。
“登徒子,你等着!/站住,我要杀了你!”
安三郎和小魔女阻止不了李怀唐的离去,凶狠的将军骑亲兵将他们隔离。
第522章爱不止要说,更要做!
温暖的被窝中,两具胴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在此之前的大半个时辰里,疯狂和激情是这里的主旋律,或许除了疯狂与激情,没有什么更能表达历尽波劫后重逢的快乐情感。尽管暴风雨已过,但是两人依旧没有松开的意思。
纤纤玉指在厚实的胸膛上游移,轻触慢抚,停留在一道刚长成新肉的伤疤上。
“为了妾身,李郎受苦了。能遇到李郎,嫁与李郎,是妾身这辈子最大的幸事。”裴小娘温声细语吐气若兰,轻柔之处与玉指的摩挲具有相同效果:撩人心扉。
☆、爱不止要说,更要做 (4)
李怀唐双目闭合,呼吸着沁人心肺的幽香,享受着神经末梢传来美人柔荑的爱怜,听心爱的人儿如是说,心中一种感动,忽然睁开眼睛,将小美人抱到身上,搂得更实。
“知道么,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倾肠表白几乎秒杀时间一切浮云。
“爱?这词,真……”裴小娘仔细地咀嚼着这个动词,觉得相当有意境值得回味,“嗯,妾身也爱李郎,很爱很爱李郎,这辈子只为李郎而活!”
两人紧紧搂抱,忘却了周围的环境,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
“啊!”裴小娘惊呼,身体之下,小腹之处,一股坚硬感传来,还不停挺动着表达某种诉求。
“李郎又要欺负妾身么?”裴小娘趴在她感觉最安全最温暖的怀抱里,咬唇羞笑。
“知道么,爱,不止要说,更要做!”
“做?怎么做?”美人如水的眼眸里闪着疑惑。
“夫郎来教你,做!”
做!被表达得何其恶狠狠,随之一阵狂呼乱叫,再随之是裴小娘的个人演唱会,主题:娇啼浪喘……
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自李怀唐入凉州城,城内最大的客栈,龙门客栈自开张以来首次被包场。
龙门客栈的酒坊内,百余名将军骑将士热闹庆贺,为他们的上将军寻找回夫人而欢呼畅饮。
雷万春与铁牛对饮了三碗,直呼痛快。
“我说老雷,别把我灌醉了,呆会还要和来找茬的人干一架。”铁牛在雷万春厚实的胸膛上擂了几拳。
“哐啷!”雷万春将碗一砸,狠声道:“谁敢动我们家的若兮夫人,我捏碎他!”
“对,对,碎了他!”将士们群情汹涌。
李怀唐将若兮夫人接回来没多久,安家三郎带着一群人找上门闹事,结果被如狼似虎的亲兵们打得落花流水,若非小怜的阻拦,他们会死得很惨。
这些兵痞子当然猜得到对方的不甘心,肯定会再搬援军来,于是干脆唤来店家摆开酒席等候热闹场面,尽管手中的兵刃都被刺史府没收了,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怕过。
“上将军与夫人在楼上叙情,我们楼下保驾护航顺便喝酒吃肉,看谁敢来捣乱,我南八的箭不是吃素的!”南霁云将一把良弓摆到了桌子上。那是安府彩局的优胜奖品,李怀唐转手送给了他。
将士们又是一阵起哄,笑闹成一片。
整个客栈里,将士们可以闹,李怀唐与裴小娘躲在房里互诉衷肠抵死缠绵,而小怜发现自己进退维谷,上房她是去不成的,楼下的大兵世界里也不适合她,士兵们的那些话,那些眼神,会让她很尴尬。
☆、爱不止要说,更要做 (5)
无奈之下,她只有闭门不出,偏偏她的住房与李怀唐的客房只隔着一堵墙,隔壁的风雨声声声入耳,令她血脉贲张,身体里深处的欲望被激发得翻腾滚动,随着心跳和血液渗透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里,让她难以忍耐。
该死,又来了!小怜捂着耳朵,烦躁地在房内度着脚步。
恰好此时,小怜的救醒到!喧闹之声骤然从楼下传来,似乎是安府的人,还有官兵。
小怜下楼,见到一名官员陪着一名内侍坐在一张椅子上,安府的人和一群官兵列在他们的身后和身侧,安府来人很多,那个安三和调皮蛮横的小娘也在。
将士们以张仇为代表,与来者冷冷对峙着。
“我说了,上将军没空,不愿意等就请离开!”张仇一贯冷漠,面对朝廷官员也没改变态度。
“误了皇命,误了朝廷大事,你们担当得起吗?”内侍的声音尖而阴森,令人鸡皮疙瘩直冒。
陪同的官员脸色严峻,不过,他好像认识南霁云,好声对他劝道:“请南八兄为皇甫通报,我们确实有紧要之事。”
“这,”南八显得相当为难,回头向楼梯望去,刚好看见小怜的身影。救星出现,他不禁松了一口气,道:“小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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