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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你就菊花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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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灼热的粗大兀的顶住□,不由分说地向里面挺进。
“啊———”
唐黎惨叫,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裂开了!裂开了!我快死了!”
“别闹。”
谢秉言笑着亲吻他的眼睛:“没裂开,不信自己摸摸。”
唐黎哭着摇头,过会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
穴口那儿的褶皱都给撑开了,有点痛,但真的没有血。
嘿!真没裂!
唐黎乐了,高兴地又反复摸了摸。
谢秉言的那根东西真的插在里面了,又热又粗,简直无法相信那东西真的进去得了,自己的菊花真的撑得到那么大。
等等,自己是在干什么呢?
唐黎一抬头,果然看到谢秉言一副努力忍笑的样子,不禁怒从中来:“谢秉言你个王八蛋又在耍我!”
谢秉言只是笑了笑,低头吻住他,腰部发力,把硬挺全部埋进去。
体内的跳蛋也被挤压着往深处跑,逼得唐黎放声叫喊。
内部强烈的刺激让唐黎一下子就射了精,还丢脸地射了一股又一股,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候似乎喊了些什么,因为谢秉言笑着对他说:“我就说你会喜欢的。”
之后便是无休止的□。
刚开始的时候自己还紧张着,即使刚释放过全身也紧绷得不行,谢秉言似乎也不好受,皱着眉,动作缓慢。
而当某一点被顶到的时候,一切的变了,触电般的快感沿着尾椎骨蔓延到头皮,几近癫狂的感受。
不知什么时候就丧失了理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腿紧紧夹着谢秉言的腰身,手环着他的脖子,疯狂地索吻的状态。
脑袋有一瞬间的清明,却在越来越激烈的顶弄中又涣散起来。
胡言乱语时似乎自己说了“喜欢”,似乎还不止一遍。
过了很久,紧贴着谢秉言的唐黎感到对方的肌肉一阵紧绷,紧接着滚烫的液体就在他的体内爆发,随着内壁被热液冲击,唐黎也不受控制地又射了一次。
一场□过后,他已经浑身瘫软,任由谢秉言把跳蛋扯出来。
唐黎喘着气,一只手背捂着脸,喃喃道:“我觉得。。。。。。我后面快被你磨破了。”
谢秉言:“。。。。。。我真不该让你有说话的力气。”
然后?
然后唐黎接下来的一个晚上果真再也没得到一个说话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要拉灯是上眼皮痴恋下眼皮已久;我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肠;放他们缠绵去了其实昨天熬得挺晚;补作业和码字现在都还困着;不知道下午的物理课要怎么熬
☆、24
“禽兽!”
“嗯。”
“流氓!”
“在。好了,时间到了,把体温计拿出来。”
“死变态,死混蛋,死流氓。”
唐黎嘴里骂着,却还是乖乖的把腋下的体温计取出来递给谢秉言。
“37度5,没先前烧得厉害了。你再休息会,我去给你煮粥,等你醒来的时候就能吃了。”
谢秉言说道,给他掖好被子,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昨晚谢秉言一个没控制住,做过了头。
虽然事后也清洗了,还上了药,但唐黎后半夜里就发起了烧,要不是唐黎坚持,而住楼上的路小甲家里有退烧药,差点又要送医院。
还记得当时唐黎手抠着床沿死活也不撒手,嘶哑着嗓子喊:“我不去我不去!这种事上医院丢死人了!你要敢带我去医院我就敢跑公安局去跟警察叔叔说你□我!”
谢秉言:“。。。。。。”到底哪个更丢人啊?
唐黎捂了挺久的汗了,脸还是红扑扑的,额发都有点汗湿。
见谢秉言要离开,下意识地就拉住他。
“怎么了?还有哪不舒服吗?”
谢秉言摸摸他的额头。
唐黎:“没有。。。。。。不,有,腰疼。”
谢秉言:“那是正常反应,你多睡会,醒来要是还不舒服我可以帮你揉一下。”
唐黎:“腿也疼。”
谢秉言:“待会也给你揉下,好了,快睡。”
唐黎:“菊花最疼。”
谢秉言:“。。。。。。你是要我也帮你揉那儿?”
唐黎的脸一瞬间红了个通透:“谢秉言你个死混蛋都瞎想些什么啊!”
谢秉言收起开玩笑的脸孔,认真道:“真的还很难受?”
唐黎有些窘迫地点点头:“后头火烧火燎的,就跟在里面点过炮仗似的,比你在医院里整我那次难受多了。那次顶多算仙女棒,这次快赶上雷管了。”
谢秉言:“。。。。。。”
唐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对了,你那次到底给我弄的什么啊?感觉忒奇怪了。”
谢秉言眼神有那么点闪躲,眼里不知道是笑还是什么:“等你下次能撑过一个晚上没晕过去我就告诉你。”
唐黎:“…&E#%^#……@%&*#”
谢秉言见他又有骂人的力气了,把他支出来的胳膊塞回被子里,便要走开。
“等等!”
唐黎又叫住他。
谢秉言回头:“怎么?还有事?你别是叫我现在就给你揉后头吧?”
唐黎:“操!别总提这个行不!我就是想问;问那个。。。。。。就是,你。。。。你。。。。我。。。。。。”
“你到底要问什么?”
“就是,你。。。。。你对我。。。。。。操!不说了!”
唐黎戳了半句就说不下去,把被子拉过头顶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什么你对我怎么看的,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他能问吗?
明明只是上过床打过炮的关系而已。
要是问了,只是自取其辱吧。
欢爱时,精虫上脑的当口说出的“喜欢”又有谁会当真?
要真问了,指不定还给人造成心理负担了。何必呢?
唐黎心里又开始憋得慌。
那些满溢的东西找不到发泄的缺口,堵在他胸口,难受得鼻子发酸。
“别捂着头,小心憋着。”
一只手温柔地把被子掀开。
“既然你不想说,那换我说好了。”
唐黎竖起耳朵。
“我本来不想现在说这些,也没想这么快和你发生关系。”
唐黎心咯噔一下。
“既然做都做了,我们也都是大人了。。。。。。”
唐黎的心一点一点凉下去,接下来是不是“昨晚的事就当是一时冲动,别把它看得那么重”?
唐黎闭上眼,以防眼里不争气的眼泪被人看见:“够了!我懂了,不用说了。不就是你插了我一下吗,好吧,是插了好几下,害得我现在还菊花疼。。。。。。但男人的贞操又值几毛钱,我真的不在意的,真的。”
谢秉言楞了一下,继续刚才的话:“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特别短特别特别的短
☆、25
“然后?你就这么答应了?”
路小甲坐在唐黎床边削苹果,拿小刀划下一块,塞自己嘴里。
“对啊,干嘛不答应。”
唐黎趴床上喝白粥,喝的咂咂作响:“真好,打我爸妈走了以后第一次在家里也能躺床上吃东西。”
上一次躺床上吃是待在医院的时候。
路小甲鄙夷地瞧着他:“瞧你那点儿出息!一碗粥就把你给收了,想当初我老公跟我告白的时候可是直接把房产证交我手上的。”
“房产证又不能当饭吃。”
唐黎满不在乎地说,一碗粥很快见了底还意犹未尽,要不是路小甲在这儿,他能把舌头伸出去把碗给舔一遍。
“还是有吃的好。跟你说,在医院的时候,谢秉言每天都给我带汤喝,还不重样!那味道,啧啧,跟我妈做的一个样。。。。。。”
“跟你妈做的一样?那还能吃吗?”
“怎么不能吃了!”唐黎瞪大了眼睛,“我妈做的东西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你要再说这种小心我咬你啊!”
“行行行!你妈是御厨级别的行了吧。”
路小甲翻了个白眼,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苹果:“为着几碗汤就把屁股赔了进去,亏了本儿还乐呵乐呵地念着别人的好。唐黎,我就没见过比你傻的!”
唐黎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谁跟你说我。。。。。。操!是不是谢秉言那个混蛋!”
路小甲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那倒不是,操了你的那位来找我的时候只跟我说叫我帮忙照看下你。至于你。。。。。。瞧你撅着屁股趴那儿的怂样,要想瞒过我?先遮遮你脖子上那圈红印子再说吧。”
唐黎不吭声了,红着脸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点,刚好把脖子那截盖住。
路小甲瞧着新鲜了,什么时候见过这二货害羞啊?
一开口更没正行:“喂,阿黎,害什么羞啊。跟我说说,昨天的滋味怎么样?”
唐黎扭捏了:“什么怎么样啊!跟你没被。操过似的!”
路小甲:“可我不记得被人开。苞是什么味儿了啊,年代太久远了。来,赶紧说说,让我回味回味,指不定还想得起来呢。”
恼羞成怒的唐黎抡着枕头就往他头上砸:“操!你个没嘴德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贫起来比我还贱呢!”
路小甲也不介意,拿起手里剩下的苹果往唐黎嘴里塞,封住了唐黎接下来一肚子骂人的话。
唐黎喀哧喀哧把苹果啃掉,瞅了路小甲一眼,支支吾吾地开口:“对了。。。。。。那啥,你老公每次弄你的时候。。。。。。你疼不?”
路小甲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一时也有点尴尬:“额。。。。。。还好吧。你很疼?”
想也没差了,要不怎么会趴在床上?
唐黎点点头:“我现在还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里头,火烧火燎的,上了药也还疼得慌。”
路小甲也关心起来,毕竟那种罪有多受他也清楚:“谢秉言昨晚到底折腾你多久?别是太粗暴了吧。”
唐黎连忙替谢秉言辩解:“他没动粗,就是久了点。我就想问问你和你老公平时是怎么弄的。我怕再这么来几次,我菊花都能被擦出火了。”
路小甲脸有点黑:“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低头想了想,还是开口:“这样吧,我老公去年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什么方子,有点功效,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唐黎:“那行,你给我拿来吧。”
路小甲转身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有些抱歉地说:“额。。。差点忘了,那张纸是我老公的笔迹,这两天我想他想得厉害,所以昨晚拿502糊墙上了。”
唐黎:“。。。。。。”
路小甲:“所以,你得和我一块上去。”
唐黎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路小甲,你怎么不把502直接往你脸上糊呢?”
路小甲:“我又不是你。”
那种夏天开着风扇在纸上抹502,被吹起来的纸糊住脸的事情除了你这个二货谁做的出来?
唐黎心里再抱怨也还是拖着惨遭蹂躏的娇躯一瘸一拐地跟路小甲上了楼。
一路上扶着楼梯疼得直吸气,二十级台阶爬得堪比万里长征路。
总算到了门口的时候,路小甲突然转过身来,小脸煞白。
“阿黎,完蛋了。。。。。。我似乎好像大概是把钥匙落家里了。”
唐黎的表情凝滞了三秒,转而化成了一声怒吼:“路小甲!老子又不是你爹,你他。妈的看准了再坑行不行!!!”
无奈,唐黎怀着满腔愤懑下了楼。
那菊花疼的,让他头一次深深的感受到那确实是长自己身上的。
「靠!怎么不长别人身上呢!疼死爹了!」
路小甲怀则是着满腔惆怅又下了楼。
为什么惆怅?钥匙没带,恋人不在,他今晚得睡哪儿?
「完了,唐黎这回气得,铁定连地铺都不让打,难道只能睡浴缸了?」
二人情绪低落地走下楼,站在门前,唐黎突然煞白了脸。
“尼玛!我怎么又忘带钥匙了啊混蛋!”
唯二的两份钥匙。
一份昨天就在店里关着,一份现今正在家里宅着。
回头看路小甲已经绝望地捂住了脸:“谁坑爹啊,谁坑爹啊!谁都没你唐黎坑爹!全世界都是你爹!”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说忘带钥匙的孩子真的很悲催蜷在楼梯间哭得满脸鼻涕什么的往事想想就悲伤听说2月4就会放假了,只是听说有种雀跃又悲凉的心情这两天在看一篇差不多5MB的肉文5MB哦!明明对这种粗暴又详细过了头的肉没好感的,却停不下来看到一半的时候,小受已经被20个壮男插过了(还只算爆了菊的,口X什么的都没算)有种这受一定会变成大松货的惊叹感唯一支撑我看下去的是——我特想知道最后一共能有多少个爆菊者(现在已经快到30了)
☆、26
“唐黎?”
谢秉言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二货可怜兮兮地蹲在在门口的景象。
尤其是唐黎,身上还没好利索,时不时地扭两下。然后。。。。。更疼了。
唐黎看到谢秉言眼睛都亮了,而看到他背上那个衣衫不整、奄奄一息的人时瞬间紧张起来:“谢秉言。。。。。。你别是杀了人吧?怎么办?我家冰箱不够大啊,要切开装?,”
谢秉言:“。。。。。。这是小叔。”
唐黎:“原来是小叔。。。。。。哈!!!你连你小叔子都敢杀!”
旁边的路小甲看不下去了:“阿黎你个猪!人没死呢,没看见还哭着的吗?”
唐黎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小叔子怎么会成这样了?
衣衫不整,奄奄一息,被谢秉言背着。。。。。。
唐黎猛地盯住谢秉言,眼睛里都快喷出了火,嘴唇也开始颤抖:“谢秉言你个禽兽!连小叔子都不放过!”
几钟头前还说什么在一起,结果。。。。。结果。。。。。。
“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收一收。”
谢秉言面色不大好看了,这二货怎么老爱瞎想?
“我只是把他救出来,没等你醒就走了为的就是这个。”
救出来?
唐黎仔细看了看穆医师,发现他满脸泪痕不说,抱着谢秉言脖子的手还是被手铐铐起来的。
囚禁?性侵?爱死爱慕?
谢秉言打断唐黎脑内的□强制爱小剧场:“钥匙又给忘了?”
唐黎窘迫地点点头。
谢秉言叹了口气,叫唐黎把他上衣兜里的手机掏出来,给廖勖打了个电话。
,
廖勖几分钟就赶到了。
他来的第一句话对着谢秉言的:“我记得你以前私生活没这么乱。”
他眼前的是一手扶着腰,一手揉着屁股,明显被做过什么嗯嗯啊啊的事情的唐黎。
趴在谢秉言背上,手上戴着手铐,衣衫凌乱,满脸泪痕,明显也被做过什么嗯嗯啊啊的事情的穆医师。
以及蹲在门口,一副被遗弃的怨妇姿态的路小甲。
再加上神色自若的谢秉言。。。。。。
错综复杂、哀怨痴缠,新欢旧爱、伦理道德,剪不断理还乱。。。。。。都能上知音了。
谢秉言:“。。。。。。”
唐黎:看吧看吧,不是我多想,是个人都会想歪的好不好!
谢秉言:“廖勖,再乱想我怕我下次见到小学弟的时候会不小心告诉他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偷亲他。”
顿了顿,又道:“我恋人是那位。”
眼神示意那位正在揉屁股的二货青年。
唐黎红了脸:“你。。。你。。。你瞎说什么呢!谁。。。谁是你。。。。。。”
最后那个“恋人”硬是叫他咽回了肚子里。
廖勖这次依然干脆利落地开了锁。
当他三下五除二地把穆医师的手铐也给解了的时候,唐黎真有点崇拜他了,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都是锁。”
廖勖言简意赅地回答,收拾好东西就走了,还是连在再见都没说一声。
“什么态度啊这是!”
唐黎气结,侧头看了看谢秉言,还是谢秉言好,温柔又礼貌,刚才还承认他是他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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