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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落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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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重重地在自习室坐了一会儿,书本上的字实在一个也看不进去,他索性跟何岳婷打了声招呼,一个人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溜达着,一边走一边思考,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居然到了长宁。
俏俏一咬牙,干脆上去跟小刀说清楚,不然今晚觉又没法睡了。
小刀还没回来,他宿舍的其他人一看俏俏来了热烈欢迎,赶紧让他加入战圈,保皇瞬间改够级了。
趁手的游戏真是治愈良器,没过几分钟,俏俏就把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
几个人痛痛快快一直玩到熄灯,大家都劝俏俏:“别回了,这会儿出去到处都是打架啊拦路抢钱的,反正看样子严昭也不回来了,你就睡他那儿呗。”
俏俏心一沉,“他经常不回来吗?”不会找别人打炮去了吧……
“是啊,他家离这儿不远。”
俏俏强迫自己放宽心,毕竟怎么瞧着,小刀也不像是个纵欲过度的模样,再联想那天自己表白时他迟缓的反应速度,也绝无可能是情场老手,思想开放并不等于行动开放嘛。
将被子盖在身上时他做了个幸福的深呼吸,这是小刀的气息啊!
他想多了,事实上那被子很久没用,仅仅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也许是今天想事情想得实在太杀脑细胞了,俏俏闻着那销魂的味道,没一会儿就睡得沉甸甸。
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有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脸,“操”了一声又离开,接着脸颊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喂!你谁?”
俏俏正在和周公纠缠不休,迷茫地哼了哼。
一束光骤然亮起,打在自己脸上,无比迷恋的熟悉的声音:“曹亦静?”
俏俏刷地睁开眼睛一跃而起,头顶碰到上铺发出砰一声钝响。
“嗷!”俏俏捂头惨叫。
宿舍里其他人在睡梦中纷纷发出不满的嘟囔,小刀伸手捂了一下他的嘴,压低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找你,你一直没回来,他们就让我睡这儿了。”俏俏揉着头,眼泪都刺激出来了。
“有毛病吗你!”手机屏还没有黑掉,俏俏看着小刀一脸不高兴地脱掉上衣,坐下来抬腿就往床上躺。
忐忑又兴奋地往里挪了挪,俏俏舔舔嘴唇,“我……有话跟你说。”
“明天再说。”小刀已经背对着他躺倒了。
俏俏把枕头往他那边塞,“给你。”
小刀头一抬垫上,听见俏俏又问:“这么晚,你干什么去了?”
“谈拍戏的事,再别说话,睡觉行吗。”
“哦……”俏俏放下心来,又把堆在墙边的被子拉过来给小刀盖,谁知小刀一把掀开,“神经病啊!大热天的!”
俏俏只好委屈地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哪热了呀,昼夜温差这么大。
他再也睡不着了,借着月光盯住小刀光裸的肩头,这个同床共枕来得太突然,他毫无心理准备啊!再加上虽说是“共枕”,但那的窄小的枕头大部分都垫在小刀脑袋下面,俏俏只好伸出一条手臂给自己枕上,没过一会儿手臂不舒服了,再转身换另一条,可是面对着墙又好生无聊,如此良辰美景怎能辜负,他又转回来,突发奇想地半支起上身凑上前闻了闻小刀,——有股淡淡的酒味,谈拍戏怎么还要上酒场啊!又不是演员。
悉悉索索的动静吵得小刀忍无可忍,向后就是一个狠肘。
俏俏闷哼一声,终于老实了。
过了很久,听到小刀的呼吸平顺绵长,俏俏才挪了挪,轻手轻脚把被子的一角搭到小刀腰上。
然后,他贴着墙,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13 打炮OK,恋爱免谈!
结果第二天想谈的事也没有谈成,当生物钟把俏俏叫醒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今早有门专业课需要补考。
小心翼翼下了床,俏俏又依依不舍地回头去看睡得正香的小刀,越看越心痒,终于忍不住无限爱怜地伸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回来再跟你算账,他在心里说。
回到学校,除了参加补考期末考,俏俏还干了两件要事。
第一件是搞定王宣维。
王宣维的学号排在他之前跟他连在一起,于是考试的时候也是坐在他前排的。俏俏给这位祖宗买了一个礼拜的夜宵,端茶打水,外加帮他值日、刷晨操卡等等等等,终于让王铁公鸡松了口,答应高数考试的时候给俏俏看自己的卷子。
搞定高老怪,别的俏俏就不怎么愁了,他这学期平时也有学一学,最近几个礼拜更是大大突击复习过一番,再加上打了厚厚的一叠小抄,那些以死记硬背为主的考试应该还是可以应付过去的。
然后俏俏就去请何岳婷吃饭,高档西餐厅里烛光摇曳玫瑰飘香,俏俏耐心地等着何岳婷优雅十足地叉起最后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嚼了好久终于下咽。
长舒一口气,他开口:“婷婷,我们分手吧。”
何月婷只愣了一秒,然后抄起手边的红茶泼了俏俏一脸,“分就分!你个鸟人!”
说罢夺门而出。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幸灾乐祸的目光,俏俏无言地拿起桌上的纸巾随便擦了两下,不得不说,这个结局一点也不小清新。
不过他心里终于了无牵挂了,掏出手机给小刀发短信:“咱们谈一谈吧。”
过了一会儿小刀回:“谈你妈!今晚得拍到半夜。”
俏俏一个不冷静,再次打着贵死人的出租去了影视城。
好不容易找到剧组,又是古装片,一群穿夜行衣的蒙面人刀光剑影地在干群架,俏俏观察了好半天,也没搞明白他们怎么区分同伙和对家。
最先发现他的是大牛,“小曹你来了,”他乐呵呵地迎上来,毫不客气地接过俏俏手里的塑料袋打开一次性饭盒,“嘿!羊肉串,太好了,我趁热吃了哈!”
等小刀下场的时候,羊肉串已经所剩无几了,俏俏夺过饭盒,“哎,赶紧来吃点吧!”
小刀恹恹地看了他一眼,“没胃口。”
俏俏连忙凑上去,“怎么了?”
小刀靠着棵树坐下来,把脸埋进膝盖,没说话。
俏俏惶惑地去看大牛,大牛招手让他过来,俏俏走回场地边,大牛扇着空饭盒给自己降温:“让他好好歇会吧,打了一天,NG无数,替完女的替男的,是个人都吃不消了。”
俏俏不解,“他怎么老替女的?”
“女武替不好找呗,男的替就要求骨架要小,越瘦越好,个子还不能太过高,这样条件的人有限啊,我也想替女的,你觉得能吗?”
俏俏扑哧一笑,又回头看了一眼累到极点的小刀,“这么幸苦,值吗?”
“找刺激呗,这一行没保障又不算很来钱,愿意玩的都是些年轻人,过上几年老胳膊老腿了,轿子抬我们都不来了。”
但愿吧。俏俏在心里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看着小刀这么折腾自己。夏天的山上到处都是虫蝇,俏俏看到小刀卷着夜行服的袖子,就跑到边上给他赶蚊子。
小刀睡了一会儿,周围实在太吵,加上姿势又不舒服,他烦躁地睁开眼睛,一只爪子正在自己胳膊周围绕来绕去。他顺着那爪子一路看到坐在旁边的俏俏的脸,俏俏轻声说:“再睡一会儿吧,大牛说照这个进度,你的下一场得等到2点以后了。”
“现在几点?”
“12点刚过。”俏俏说着打了个呵欠,也困得昏昏欲睡。盹了几下猛然一抬头,发现小刀正盯着自己在看。
“怎么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再一低头看到POLO衫上的污渍,指着讪笑解释:“不小心倒衣服上了,还没来得及换。”
小刀问:“你每次看上一个人,都这样穷追猛打?”
“啊?不是的……”俏俏急忙要解释,小刀却蹙着眉打断了他,“不用对我来这一套,我说了会跟你打炮,说话算话。”
俏俏不高兴了,“谁随便一追你,你都开口就要和人打炮?”
小刀愣了愣,“当然没,一般人谁没事说这个。我从武校出来快两年了,平时也没时间,要不是你那天一提,我都忘了这回事了。”
俏俏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点:“那武校的时候呢?”
“那时候闲,学校位置又偏,晚上没处可去,大家就坐在一起看片。有一次放了个特别带劲的,看着看感觉来了,就跑到厕所去解决。正好一哥们也在隔壁打飞机,他就说,咱俩干脆互帮互助一下得了。后来他隔一段时间就来找我,就这样一直到毕业。”
“……那毕业以后呢?”
“当然是各走各的。”小刀一脸这有什么可问的理所当然。
“你——”俏俏被SHOCK地地动山摇,“从你嘴里讲出来,是多么粗糙的初恋啊……”
“恋个鸡|巴蛋!”小刀面露嫌恶,“两个男的看对眼了,不就是打炮么?难道要像一男一女那样,手拉着手压马路,吃饭逛街看电影,黏黏糊糊打情骂俏?想想你不觉得起鸡皮疙瘩?”说话间眼皮越来越沉,他再次将头搭上膝盖,“不行了,我再睡一会儿,你赶紧回,我有空了给你打电话。”
“……”
这是什么世道啊!
俏俏以前一直觉得,搞极限运动的人,因为一门心思投入在那个上面,对感情的事难免就会比较无知,比如他弟,比如柳元。事实上小刀对此似乎也的确没什么研究,但又不只是无知,人家那是赤|裸裸地不屑哪!直接跳过这个步骤上手就是床上见了!
俏俏仰望苍穹,月明星稀,简直要令他无语凝噎。
生平第一次,他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情根深种无法自已,怀着满腔爱意小心翼翼地接近,鼓起勇气做了最真诚的告白,全心全意憧憬着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可心上人却说:打炮OK,恋爱免谈!
14 劫财又劫色……?
这事让俏俏着实不痛快了好几天。
然后,突然在某个照例回荡着萌妹呻|吟的夜晚,有如醍醐灌顶般地,他想通了!
想通之后反而觉得自己之前简直是魔障了,有什么可郁闷的!有什么可纠结的!想自己原来常常借着拉伸啊放松的美滋滋去碰小刀的胳膊腿,看见他露两点不争气得鼻血都流出来过,还曾经回味着人赤|裸的上半身打过手枪……如今居然有机会真枪实弹一步到位,这不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吗!不是应该谢天谢地吗!
当然,俏俏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他要的不止是上床。
但凡事也要懂得变通,以前他跟女生,都是先有感情再有SEX,那么这次跟小刀,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也是可以由性生爱的。
为了证明自己绝非叶公好龙,俏俏性奋地给小刀发了条短信:Are you ready?
小刀回:看不懂。
那个古装电影打戏少而集中,为了赶档期又拍得紧锣密鼓,终于不到半个月就完工了。
俏俏和小刀约在一个四星级的酒店见面。
第一次嘛,环境总不能太差。
小刀开门见山:“以前跟男的做过吗?”
俏俏摇头,“没。”但是我跟女的做过,技术还是有的。——后面这句话他想了想,有点破坏气氛,就没讲出来。
小刀说:“哦,那我上你好了。”
“上”这个字眼太直白,俏俏听得菊花一紧,有点退缩,“太快了吧……,要不这次我们先互撸一把,培养培养感情?”
小刀很不耐烦地一皱眉,俏俏嘿嘿了两声往浴室跑,“开玩笑的,我先洗洗。”
他在浴室里磨磨蹭蹭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小刀换进去,不到十分钟就搞定,出来的时候赤条条的,俏俏看得眼睛都直了,然后,鼻腔里就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奔涌。
他连忙用力一吸,捏鼻仰头。
小刀瞪大眼睛,“你要是搞得跟凶杀现场一样,我就先不奉陪了。”
“不会不会!”俏俏本来是半躺着的,闻言连滚带爬地凑上去拉他,“主要是你太奔放了,让我适应一下就好。”手下更是得寸进尺地去搂小刀的腰,这次是货真价实地摸到了啊!
小刀顺着他的力道坐到床上,俏俏一阵心神荡漾,鼻子里热热的感觉果然消失了,——血都集中流向了关键部位。
状况一好转,他嘴巴又痒了:“我今天出不出血,就看你的本事了哈。”
刀的确是很久没有开过荤了,技术倒也不菜,但是那力道、那劲头,即使没有见血,俏俏也坚持认为当时的场面一定是NC…17级别的。
过量的运动令他一觉睡得黑甜无比,朦朦胧胧中仿佛听见小刀“日!”了一声,然后他被推了两下:“喂,我先走了。”
俏俏在迷糊的状态下只觉被打扰了十分不满,拉过被子盖住头,隐约听见急促的开门关门声,他又一觉昏死过去,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等终于挣扎着睁开眼睛的时候,简直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迷惘感。
看到衣服在旁边的沙发上,他深吸一口气下床,提起裤子来伸进兜里去摸手机,不想摸到一手空空如也。俏俏纳闷,又把裤子抖了三抖,还是什么都没有。他脸色一变,连忙去翻另一个沙发上的上衣,那是一件T恤,不可能装手机,但他还是仔仔细细摸了一遍,也没有。
床上、柜子、桌子、浴室,地下,他地毯式搜索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不止手机,钱包也不见了!
身后菊花还在隐隐作痛,一瞬间俏俏脑海里冒出了个荒诞无比的念头:难道是……劫财又劫色……?
搞什么啊!他真是怎么也想不通了,小刀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会如此恶作剧的调皮类型啊!更不像是缺一块手机几张钞票。难道是急用?那为什么不打个招呼呢?还怕自己不给吗?
我这么喜欢你,人都给你了。——想完这一句,俏俏终于把自己也酸倒了。反正没钱也没法联系,他索性又盖上被子闷头大睡。
再一觉起来后,脑子果然比之前好使了一点点,俏俏灵光一现,跳下床抓起裤子翻商标,果不其然,那个毛躁鬼他穿错了!
他俩来的时候都穿着灰色的运动裤,小刀好像背了个包,而自己图省事,东西一股脑全装在裤兜里。
然后又想起小刀说从今天起要开始接连着考试,那么指望等他来送还是不可能的了。俏俏穿好衣服打开门,外面正好有个打扫卫生的大妈,他立即挂上一脸清纯的微笑:“姐姐,我手机欠费了,能不能借你的打个电话?”
好在他记得自己宿舍的号码,拨通后那头传来了杨东憨厚的声音:“喂,哪位?”
俏俏压着嗓子:“你好,我找柳元。”
杨东果然没听出来是他,老实巴交:“打错了,柳元在隔壁,他们宿舍的电话是……”
“你能给我说下他的手机号吗?我找他有急事,谢谢啊!”
之所以不找自己宿舍的而非柳元不可,是因为俏俏深知,此人绝不八卦。
柳元接完他的电话没一会儿就来了,他果然没问俏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身上没钱,但他提了个更犀利的问题:“你腿怎么了?”
俏俏大惊失色舌头打结:“很、很明显么?”
柳元点点头,“看起来有点罗圈。”
“……算了,我先不回去了,你借我点钱。”俏俏又从房门口退回到床边坐了下来,连柳元都看出来了,道行深的更是瞅一眼就会知道他干了什么好事,这种风头,还是不要出为妙。
他又在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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