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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一-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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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这父皇就多虑了,对于慈禧妖妇的死,普天之下的民众可都是欢呼雀跃呢。儿臣此来还给父皇带来几份报纸,父皇可是看一看。”曾纪泽将事先准备好的几份报纸呈上。
“呵呵,看来百姓们对大明还是十分拥护的呀。”曾皇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随手翻阅着那些报纸,一脸的新鲜劲。
“父皇,这洋人发明的报纸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了解民情,还可以迅速的向广大民众宣传朝廷舆论,弹压谣言,澄清事实。儿臣所治的江苏几省就开办了约十几家的报社,到目前为止,效果还是十分明显的。”曾纪泽不失时机的向曾皇推行他的“言论自由”启蒙之略。
“嗯,你办报纸的事,朕也了解过,好评还是很多的。咱们大明要广开言路,听取天下臣民的意见,报纸这东西确实是个很好的媒介。”曾皇予以了肯定,但接着却又提出了疑虑,“不过这报纸也有它的坏处,有些人啊,你不给他说话的权力,他天天在抱怨。给了他的话,他又不知感恩,反而是全然不顾大局,事事都与官府唱反调,遇上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实在是很让人心烦。”
“办报虽然有这样的弊端,但咱们也不能因哽废食。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设御史之类的职位,用来监察各级官吏,但官官相护,所谓的鉴察制度,到最后基本都形同虚设,这就说明,以官府自身来监察官府,显然是掩耳盗铃,没有多大作用的。”曾纪泽耐心的为皇帝分析着。
“但儿臣治下自创报社以来,他们积极主动的揭露贪赃枉法的官吏,经调查之后,多半都属实情,儿臣一一给他们以严惩。于是官员们心有顾忌,违法之举大为收敛,才使江苏等省政清官廉,不但朝廷大获其益,百姓们也拥护赞颂,民心日附,这般局面,历代政治最清明之时也不易达到。由此可见,报纸的创办,实在是利大于弊。”
曾皇虽居南京,但对大明各地的形势心中自有数,吴王治下的各省的大好形势,确实令他也感到惊讶,最起初他是惊于曾纪泽能在将主要精力放在北伐之事时,还能将各省治理得的如此好。但听曾纪泽这般分析之后,却才了解到,这其中要多半归功于这报纸的创办。
“这小小的一叶纸,竟能有这么大的作用,实在是不简单呀。”曾皇掂量着手中的报纸,慨叹道。
“既然父皇也觉得报纸利国利民,所以儿臣想请父皇能将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若是各地均能如江苏一样,则大明兴盛指日可待也。”这才是曾纪泽最想说的话。
“好,这么好的东西,自然不能让你独享了,朕这就即刻下令,让全国推广。”曾皇终于拍了板。这让曾纪泽大松了一口气,他为之争取了半年之久的事,,今日总算是得到了这个国家最高统治者的首肯。
“纪泽呀,你回来一趟南京不容易,快回去看看朕那儿媳妇吧,朕巴望着她能给朕生一个皇孙儿出来呢。”曾皇抚须笑道。
曾纪泽此番回南京,本来第一时间就想回去看望已经怀孕数月的诗涵,无奈被皇帝先招入了宫中。这时曾皇既如此言,他更是如蒙大赫,忙是谢恩告退,急匆匆的回府去了。
马蹄翻飞,溅起细碎的雪泥,他一路策马狂奔,杀回了自家王府。(未完待续,首发
第二百三十章困境
纪泽特别喜欢“偷窥”他的夫人。
暖阁之内,那妇人包裹着大红祅,脖间枕着雪狐围巾,盘起的发髻微斜着,两偻柔丝轻搭在耳侧。她斜靠着桌子,隆起的肚子使她腰上吃力,不得不借助桌子才能坐稳。
炉子就在旁边,熏红的火焰映照着她略有发福的脸庞,时而可以听到木炭爆烈的噼啪声。她就借着这炉火的热气,在这大雪寒冬里,一针一线的做着针线活计。
牵针引线,一件婴儿的小祅眼看就要成型了,而在桌上竹篓之中,还整齐的堆放着不少小孩衣服,想来都是她亲手所做。
曾纪泽就这么躲在屏风后面,笑眯眯的欣赏着眼前这孕妇。他的心便如那炉中之火一样暖意融融,那是一种家的感觉。不管他有多么风流,但只有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才让他的心灵能安稳如尘。
“诗涵。”他轻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走了进去。
刘诗涵身子一震,猛的抬起头来,脸上的欣喜如这天外飞雪般无尽,那一双明眸,似这隆冬里盛开的莲花,灿烂如夏。
“王爷,你回来啦。”任她心里有多么的欢喜,但终究却不失名门之秀的仪态,千言万语的关怀与思念,只以这简短却又深情的一句来表达。
“嗯,刚刚从宫里回来。”他笑说着,边脱下了披风。诗涵忙上前帮忙,素手轻抚,为他拍散了身上的残雪。
曾纪泽早已习惯了回家后她这样服侍自己,待摘去了帽子之后才想起,他的诗涵如今已是“大肚婆”了,怎好还让她轻动。
“诗涵。快坐下。你可不能乱动啊。小心动了胎气。”曾纪泽忙扶着她坐了回去。接着又不太利索地往炉中添炭。他觉得自己从外而来。带来一屋子地冷风。
这些小事。他并没有唤下人们来做。就像诗涵非要亲手为自己未出世地孩子缝制衣裳一样。他把这当作是一种生活地情趣。一种享受。
诗涵看着他“笨手笨脚”地样子。眼眸之中笑意盈盈。她很贴心地为他倒了一杯热茶。他刚一忙完便递上。“王爷。外边很冷吧。瞧你鼻子都冻红了。”
“那是。亏地我这几天正好回江南了。要不然正赶上北方也下大雪。非得把耳朵什么地都冻掉。到时候你看到地就是一个冰棍了。”曾纪泽吞着热茶。夸张地说道。
诗涵噗哧笑出了声:“想想北方地冬天就吓人。咱们这些南方人还真不易适应那样地冷天。那些还在北方将士们这个冬天一定不好过。”
曾纪泽穿越之前本就是北方人。但那个时候环境污染严重。温室效应作用下。冬天地气候已温暖了许多。即使是在北方也难得见到檐下聚结冰棱地景象。哪像这个时代地冬天。那真是名副其实地冬天在外撒尿都能把小弟弟冻了。
诗涵的话倒也提醒了他,想他的东军基本上都是以南方人组成,在北方那样地严寒天气下,只怕会极不适应,战斗力下降是还是其次,就怕染上冻疮、伤寒什么的病,造成非战斗的大面积减员,这就不太好办了。
“看来我对天气这东西是考虑的不太周全啊,只怕灭太平天国这一战不会很顺利了。”曾纪泽心道。
“王爷。”诗涵见恍惚失神,低叫了一声。
“没什么,让我来听听我的宝贝。”曾纪泽从失神中回来,他把精力马上投在了诗涵地肚子上,他俯下身来,耳朵紧贴着她隆起的肚子,俨然一个顽皮的孩童,想要偷听雀窝中雏鸟地叫声一样。
“还有好几个月呢,怎么可能有动静。”诗涵被他逗得有趣,笑着说道。
“谁说没动静,我听到小家伙在跟我说话哩。”曾纪泽一本正经道。
“那他都说些什么了?”诗涵也配合起了他。
“让我仔细听听,嗯,他说呀,娘亲想爹爹了,天天想,夜夜想,饭也吃不下,水也喝不下,他说爹爹你再不回来,娘亲就要去找你了。”曾纪泽嗲起嗓子乱说一气。
诗涵脸色顿时一红,被他这一番话弄得是又不好意思又好笑,忍不住轻掐了一下他的耳朵,嗔笑道:“真真是乱说,我哪里有吃不下饭啊。你看我现在吃得脸肿成这样了,再吃就要胖成小猪了。”
“那你是没有想我喽?”曾纪泽脸一板,装出不悦地样子。
诗涵明知他是在开玩笑,但却低头浅笑好一会,道了一句:“我哪有不想的,却也不是常常想,只是偶尔想一想了。”
曾纪泽看她都是要当母亲地人了,却还是一副娇羞的少女之状,不由乐得哈哈大笑。
“你还笑我,不理你了。”诗涵又气又笑,便故作恼状,起身欲坐回床上去,哪知方一站起,顿时头,身形跟着摇摇晃晃起来。
“诗涵,你怎么了?”曾纪泽吓了一跳,忙跳起来将她扶牢,缓缓的,如同放置一件易碎的玻璃制品一样,小心到不能再小心的扶她坐下。
“没什么,可能是起身起猛了吧,我歇一下就好了。”诗涵竭力的表现出无事的样子,但她的脸色却比方才差了不少。
“最近这种事是不是经常发生?”曾纪泽很紧张的问。
“那个……其实也不是很经常了,可能是怀了身孕有些累吧。”诗涵向来不懂得说谎,吱吱唔唔的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御医之前说诗涵体弱,血气不盛,就曾纪泽来看,她应当有贫血的可能,而她现在又怀了孩子,体质自然是会变得更弱一些。刚刚发生的这一幕,很显然就证明了这一点,这让曾纪泽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
“诗涵,你听我说,你这身子本来就不适合怀孕,但现在也没办法了。所以从今天起,你一定要时刻小心,切不可再有劳累。这些活计也不要再做了。”曾纪泽郑重的叮嘱着,顺势将桌上的衣服篓子往远推了一点。
“可是我怕下人们做出来的衣裳不合身,自己做心里才有底。”诗涵不情愿的样子,拿着了一件小衣摆弄着。
曾纪泽夺过了那衣服,重新扔回了桌上,满脸严肃道:“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如果不想让我在前线分心,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这几句对于诗涵来说绝对是杀手锏,身为吴王妃的她,很清楚吴王对于这个国家的意义,还有他所进行的事业有多么的重要,作为他的妻子,任何拖累他的行为就是在拖累这个国家。这样一座大山压下来,诗涵哪里还敢不听话,于是颇不情愿的喃喃道:“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
曾纪泽这才安心,将她拥入了怀抱之中。
萧萧风雪,寒夜中的金陵,有多少人又将难眠。
而在那遥远的庐州,另一人同样在为这场袭卷了大江南北的风雪所苦恼。
天地苍茫,几乎叫人分不清现在是早上,还是午后,只有墨色降临之时,人们才意识到这一天行将结束。
轰,一声沉闷的炮声,打乱了这寂静的雪天。城墙左侧中了这一炮,飞下几具**,溅起一柱火与雪的尘雾。
明军山炮阵地上一阵叫好声,炮手老李猛灌了一口热腾腾的米酒,得意的向他带的几个徒弟们炫耀到:“瞧见没,老子我这才叫真正的打*炮。哪像东军那些没用的杂种,打个炮还得用些个洋玩意儿瞄半天,那叫啥本事。”
一阵的叫好声。
这是北军的庐州前沿阵地,历数明军三大主力,当数宋国公鲍超的北军装备最为落后,老李点燃的这一门炮,还是当年安庆之战中使用过的,湘军用土法自行铸造的一门劈山炮。操炮瞄准,完全在炮手个人的经验,只有经历过许多次实战,亲自点燃过几十发,甚至上百发之后,才有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炮手。
老李就是这样一名炮手,他很以此为傲,在这些普通士兵当中,他也享有着一种老兵应有的尊敬。
但现在时代不同了,自从东军大规模引入洋炮之后,那些没怎么上过战场的新炮手们,凭借着洋人发明的瞄准仪器,很快便能达到老李十几年才炼就的神射水平,这让老李很是郁闷。所以每有机会,他都会发几句牢骚。
轰!又一声炮响,正落在了北军的阵地上,那是城头的敌军在回敬他们。尽快没有死伤,但躲在壕沟里的步兵们还是吃了一嘴的雪泥。
“妈个巴子的,你们炮军就不能消停一会吗,别再惹对面的那群王八了,老子们还想睡一会呢。”步营的弟兄们冲着炮军阵地这边叫嚷,他们把敌人的炮击归罪于炮军的“不消停”。
“叫个屁啊。”老李一肚子气,一屁股蹲在炮后边灌起了闷酒。
而在前沿阵敌后五里的北军大营,宋国公鲍超也同样在生闷气。这已经是围攻庐州的第三十三天,他满以为自己的大军会势如破绣一样冲垮庐州城墙,然后杀进去疯狂的掠夺一把这座繁华之城。
但事实上是苗霖沛这狗东西绝不是省油的灯,这些年他独霸此地,所囤积起来的粮草财富中,足够他关上大门,一点都不急的跟明军耗上三年五载,直至耗尽他们的钱粮,耗尽他们的信心。
“娘的,早知道姓苗的这块骨头这么不好啃,老子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去打太平军了。”就连一向以勇猛不屈著称的鲍超,此刻也只能望着庐州城发出这样的慨叹了。(未完待续,首发
第二百三十一章作战的动力
外的鲍超日子不好过,庐州城里的苗霖沛也不见得去,被人围的感觉总归不是很爽的。
他这人借乱世崛起,成为割据一方的土皇帝,靠的就是八字口诀:心狠手辣,反复无常。
苗霖沛够狠,不光对敌人,对自己人更狠。早年一帮老兄弟一同起事,他姓苗的不过是几位头头中不起眼的一个罢了,后来他靠着耍手段,搞阴谋,把几个当家的杀的杀,逼走的逼走,最后自己才成了唯一的老大。
而对待治下的百姓,苗霖沛更狠,他对治下的乡绅大户们苛以重税,对过往的商人们设卡抽厘,这是他银饷的主要来源。
对待那些胆敢抗拒的大小地主们,苗霖沛就一个字——杀!三族、九族,凡沾亲带故,亲朋好友,统统杀光。当然,漂亮的女家眷要留下,极品姿色的留给自己用,稍次点的发给他手下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弟兄们享用。
当初庐州的乡绅们不堪苗霖沛的盘剥,也曾联合起来组织过一次反击,不过却被苗霖沛残酷镇压,之后便是血洗,这一场屠杀之后,庐州大户所剩无几,余下的再也不敢不听话,或是举家外逃,或是任由宰割。
不过苗霖沛对地主们残忍,对普通百姓却是相当的不错,他把没收来的土地免费分给那些穷百姓,租子收的比太平天国和满清都少,因此那些穷人是非常拥护他的,每每苗霖沛扩军之时,他们都涌跃的参军。这也是为何苗霖沛手段如此残暴,却始终能在庐州这块地方站稳脚跟的主要原因。
另一个原因自不必说了,他姓苗的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小军阀而已,既比不上太平天国,也比不上捻军,至于当初的湘军和清廷自然就更不必说了。
为了守住自己这一亩三分地,苗霖沛便见风使舵,哪边风大归哪边,哪边好处多跟哪边,前脚才笑脸逢迎,后脚马上可以翻脸不认人。正是本着这样一种没皮没脸,毫无信义可言的“外交”手段,苗霖沛才能在众多庞大势力间舒舒服服的当了这么多年的土皇帝。
但是现在,他的好日子似乎要到头了。
南太平天国给灭了。清廷也逃往关外了。北太平天国八成也快完蛋了。中国地天下眼看就要姓曾了。忍受了他多年反复无常地大明皇帝。似乎没有不铲除他地理由。
显然苗霖沛连夹缝中求生存地余地也要失去了。他自然不可能不为后路做准备。不过这人到底只是一个土匪而已。眼光还停留在早年天下大乱地时代。到了这个时候。他还盘算着在北太平天国和大明之间观望。不能不说就有点糊涂了。显然以他地文化水平。应该没有听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人酣睡”这种厚黑名言吧。
于是乎。就在苗霖沛还在打着两头讨巧地小九九时。鲍超地五万北军倾巢而出。转眼杀到了他地老窝门口。苗霖沛这回就傻了眼。赶忙派人前去与鲍超谈判。说是愿意归顺大明。上贡纳赋什么地都行。
鲍超一口拒绝。说他姓苗地杨归顺也可以。必须立即献城归顺。交出兵马钱财。然后一家老小去南京见明皇。
这摆明了就是鲍超是想要吞了庐州这块大肉。富贵如命。苗霖沛说什么也会答应地。这一谈不拢。只好硬着头皮死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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