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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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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复强调多了,也不过是给那些人送攻击我挟虏自重居心不安的弹药。
我安排在松州做地那些事情。属于私启战衅,破坏两国安定友好的范畴,更不能拿出来公开炫耀和当作理由。总不能和西北朝廷说,这两年吐蕃人不找你们麻烦,其实是我幕后黑手的功劳。。。。。。
一个见习参军走门边,对当值的杜佑招手耳语了两句,
杜佑走近传报。
“新任的京兆尹,王夏卿王大人,在营外投贴求见军上”
崔光远等人顿时嘿然笑了起来。
“他终于来了”
“大抵也是得了大人回程消息,才匆匆过来的把”
“这位倒是好算盘”。
“大概是想做个名副其实的京兆大使。。。”
“想从军中取回一些东西把”
“不要小看他。据说这位大人五天前就已经已经来京”
这是前任再前任的京兆尹崔光远地声音。
“哦”
“但这位大人。却没有直接去赴任,而是只带了个子侄辈。易装简行跑到崇仁坊混在那些学子中间,在城中转了好几天,才回到京兆府办了交接,
有幸列席的薛萍,有些幸灾乐祸的补充道。
“据说他来赴任前,除了一个包裹就身无长物,与离任的那位阉婿京兆大人,十几车的箱笼,是鲜明的对照,现在许多下面地人都在度测,这位又能在这个火坑上呆多久。。。。”
“莫要小看他,这位王京兆,乃是京学首席佶摹先生的从弟,少好学,与兄维;俱以名闻。举草泽文辞清丽科上第,是真正的开元进士及第出身”
岑参开口道。
“后安胡乱,他选为太原少尹,与李(光弼)大使同守太原。以有谋略,加宪部侍郎。。。。去年才转拜黄门侍郎”
这也算是本朝的一个不成文惯例,作为当年从龙高祖皇帝的功臣之族,中都太原的军政要职,历来由山东七大氏族之首——太原王的祁县、晋阳,一门两宗轮流当任的。
所谓的千年大族的底子毕竟不是吹地,虽然说现在祁县王门,因为前任当家王承业谋害忠良陷死功臣,事发而牵连到许多人,却因在王维这一脉出了好几个杰出地人物,而得到弥补和重振的机会。
因为继任中都留守是晋阳王地人,所以为了平衡,主地方民政的太原少尹,就由这位王缙担任。
“让这么一个人物,以省台官出事京兆,实在屈才了把。。。。。。西边那里,未免太看的起我们了。。。。。”
领六曹之首的闻少名,突然开口冷笑道,虽然已经名列龙武军屈指可数的核心人物,但还不改他当初恩怨分明的本色。
听到他这话,其他人或也是类似的表情,却沉默了下来。
“不过,这位是王宗的从弟,无论以礼数还是交情,军上多少也见得一见把”
岑参转头,对我开口建议道。
我点了点头,之前早已经知道他的来历,这位王缙是以黄门侍郎领太原少尹的身份,转任过来。
但更让人在意的是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现下京师大学堂首席大宗师王维的亲弟弟,虽然大房和偏房不同出身,但他与兄长王维的关系极好,被称为“二王少杰”,在历史上王维因为身陷叛军的经历,而被冠以从贼罪名后,他甚至请求削己官职以赎其死罪,再加上当年在王承义的事件中,因为兄长王维的托请缘故他身为太原少尹也斡旋奔走,算是间接出过力的,所以我在河北王门家主的变动中,扮演幕后交易的黑手中多少推了一把,也算是有所渊源。
只是门下省的位置屁股还没坐热,朝廷就派关系良好,又有手段和资历的他过来,未尝有特别的考虑。
我随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小杨、十七郎。。。李青莲先生已经随我回到了长安,现正隐居在崇仁坊紫府大食堂的东来阁。。。。。在他调养身体,兼著述回忆录的这段时间,你们这些后进,若有闲余就去请教一二把。。。”
“是”
少年韦皋低头应承,却在眼中爆发出异然的神采,显然也是位典型的李白粉。
小杨倒是无所谓的别别嘴,显然因为从小出身的缘故,对李酒鬼的名头不怎么敏感,却也很认真的点点头。
除了事先已经知情的几个人,在座的其他人也多少有些跃然于表的惊讶和激动的表情,显然李酒鬼的名声和影响力,可不仅仅局限在民间而已。让我怀疑起把这号弄回来,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作品相关 第三百一十七章 谢礼与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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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谢礼与不速之客
“文贞公的家人,已经来过拜谢了”
坐上回家的马车之前,崔光远紧跟着递过一叠小册子过来。
“只是大人不在府上。。。。。这是祥理最后议处的名录。。。”
“上来,给我说说祥理的情形把”
“是”,他上车盘坐在我面前。
祥理使最后推出来的名单中。
对叛臣的议处分六等,其中首恶的达奚荀等十八人处腰斩,妻子家人具没官,陈希烈等七人勒令自尽,罪不延及妻女家人,其他或杖、或流、或罢的大约涉及一千八百多人。
南北两朝对处置叛臣的争议,主要集中在前宰相燕国公张说的两个儿子,前邢部尚书张均,太常卿驸马都尉张自身上。
文贞公就是张说的缢号,此君出身河东名门,前后三次为相,掌文学之任凡三十年,为开元前期一代文宗,品评文苑,奖掖后进,深孚众望。
他为文俊丽,用思精密,朝廷重大事项,多特承帝旨撰述,尤长于碑文墓志。与另一位封许国公的大学士苏颋齐名,号称‘燕许大手笔‘,也是老皇帝从龙的功臣,更对今上有保全之功。
当年太平公主与老皇帝,矛盾最激烈的时刻,无所不用其极,老皇帝不想要这个儿子,多亏了张说将打胎药给换了。才有了今天那位陛下。他死后继前人魏征、陆象先、宋景之后,被第四个追赠谥号“文贞”的大臣,要知道自古以来,带“文、武”等字眼地谥号莫不是代表着响应的成就和功业,连皇帝都不能乱用,这乃是文人做官后,梦寐以求的最高的理想和成就。
而张氏二子因为父亲的关系。打小常在南内行走,与今上从小就是玩伴。成年后更是取了宁亲公主。
因此西北那位顾念前情旧故,一直希望能够把他们从斩刑的名单中剔出来,但是依例报送成都的时候,却出了岔子,老皇帝对名单地其他人都没有意见,惟独在对于张氏兄弟态度上,是出奇的坚决。
这却是有一番渊源地。我做为经历其中的知情人之,当初老皇帝西幸时,一路陆续收拢出逃的臣子,包括高力士再内的大多数人都认为,当朝的臣子中,以张氏兄弟出身宰相世系的名门,又身为陛下皇亲和宠臣,最有可能性赶来赴难。而象房倌之流,曾经是安禄山推荐过的名士,如果心存观望,多半就不会来了。
为了尽可能,保全这些忠心地臣子,甚至让我派人潜回长安附近打探。结果事实正好相反。所谓官场中的作风问题。经济问题,政治问题都不是真正的问题,但是路线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站错队伍的代价是很惨重的,因此房倌以侍郎之身开始飞黄腾达,成为行朝中屈指可数的宰相之一,而作为他的反面代表,老皇帝对张氏兄弟地动摇变节,尤为痛恨,特地下了所谓“叛臣不可轻肴”的诰书。这样西北那位陛下也就没有办法。
于是。本来是想托转张云容那边的关系,让我给他们搞点减罪的理由。但由于我一直在随军四处奔走,那些人不得不将脑筋打到我家小丫头的身上,甚至连那位陛下,都来了一封家书,后来不知道是怎么操做的,总之说得天颜稍稍宽许。
结果是,前太常卿驸马都尉张自,在十天前在大理寺地半头柳下被处斩,据说当时围观的人山人海盛况空前。
毕竟有唐一代,一向对官员恩遇有加,有八议之条,还有官当、赎、减的保护政策,这种传统,甚至一直推延到现代也屡见不鲜,因此后世人争相入党,谋取公职,为一个公务员的职位争的头破血流,就是那些捞偏门起家,一向让人看不起的爆发户,也不惜花大价钱捐得一个人大代表头衔,为的就是在将来犯事的时候,多一张赎免减刑的护身符。
话说回来,张自既是功臣之后,又是皇亲驸马,更是上三品的大员,八议中就占了三条。除了武周朝时杀大臣如草芥,往往朝上紫台,暮即弃市地短暂而恐怖地时期外,很久没有过这么名典正刑的公开处决一位宠臣兼重臣地先例。因此他的处刑,特别有轰动效果,甚至超过作为现存叛党首要分子的达奚荀等人。
另一位难兄张均,总算被疏通过判流海南,只怕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回到陆地了,不过好在海南现在是我的领地,适当的照应还是可以的,前来拜谢的应该就是他的家人。
一代名相的后代竟落得叛臣贼子的下场,实在让人唏嘘。不过张均流海南,总算为这一门保全了一丝香火。
“张氏兄弟的下场,也不知道张云容是怎么想。。。”
我叹了口气,把注意力转到眼前的这份名单中。
因为韦老狐狸等人的背后运做,这次议处名单中,和张均一样被流放海南的竟然有八百多人。。。。。
现在海南一地,本地夷汉居民,再加上陆续迁来的流人,在册有近三十万的人口,分为两个州十一个县治,还不包括那些归化的土人组成的侨治州、县,其中成年男子过半,婚姻和生理问题多半是从土著中解决,从另一方面说大大促进了民族融合。
海南常备的武装力量分为三部分,一支是邑司令所属的亲事军,左右中三营,共计2500人,全部穿甲骑山地马,属于机动反应部队,一支属于两州的团练兵。约有五个营4500人,其中有两个轻装山地营,由归化地熟僚参半组成,用来维持治安的,兼威慑那些尚未归化的内山土人,还有一只就是南海巡检的海军。
其前身是那些租买来用做移民的船队,后又经过冯崇道不断从广州挖墙角的补充。目前约有大小船上百只,其中五千料的巨舰就有六只。三千料地也有十一只,一千料以下的小船,海南已经能力自造,常备兵员近万,还有一万五千名作为后备役训练地武装水手,其中有近半完成新式船弩的列装和改造,最多可以分做五个独立的作战功能齐全的混合船队。也是海南赖以威慑南海的重要力量,冯越几次出行南海诸国,都是仰仗此为之护航。平时就在海南到广州这条线上巡查,接受有偿护航任务,兼做海上训练。季风和洋流合适的时候,也可以调整配重兼做商船。
上次海盗袭广州,还敢打海南的主意,就是吃准了这只水军地大船都不在港中。正在佛逝国沿海烧杀抢掠,一时抽不出身来。
此外,还有海事院的练习船团和水军分学所属小规模的水、陆战营,以及各个深入岛内的开垦团,海南各大工场、种植园,都有配备数量不等武装人员。另外按照援助协定。一些已经归化岛僚大部落聚居地,也会接受海南领的征召出兵,因此那些本想来拣便宜的海盗,一上岸就踢到铁板,陷入了夷汉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而这些流放人员中,绝大多数是前官员,其中不乏前两馆三院六学一监的学士、教授、祭酒,内三省地待诏、舍人,六部九监的司员、部吏,乃至一方刺史、太守这样的人物。再加上他们随行的家眷、仆人。怕没有两三千人,这些可都是代表这个时代高层次的人口啊。
因此。这叠名录其实是被特意挑选出来,又经过了崔光远相当详细注释和补充的,其材料全部从吏部查举考评地档籍找出来,按照他们的专长和从事的经验,一一圈点归类过的。
他们将来的命运和用途已经被决定好的,如果他们想获得较好的待遇,就必须为海南做出足够和相应的贡献,也不怕他们不肯卖力的,事实上就算你什么都不会,但凡能做官的多少有文化地底子,也可以去启蒙授学,当然了,如果有不识相,或看不清形势,想作威作福或者乘机将恶习和陋俗带到海南地,我也有的是整治地手段,反正流人的蛮荒之地,少掉那么个把人,也是毫不希奇的。
这些人运用得当的话,对海南的发展极有益处,如果将来某些人还有起复的机会,海南的经历,也将成为一笔不大不小的政治资源。
正在我沉思的马踏声声中,马车已经穿过延政门和翎善、长乐坊之间的大街,回到我位于上城来庭坊的大宅。
(长安城自北向南的地势走向,以皇城的含光、朱雀、安上三门前的广场,和贯穿其中的春明门到金光门之间的横城大街为为界限,分为地势较高集中大部分官署、宅院的上城,和地势较低以商户、百姓为主的下城)。
我在来庭坊这所的宅地本来是赐给太孙的别院,属于后世政府部委大院性质的高尚住宅区,因此,距离皇城延喜门附近左金吾卫衙门,和位于永兴坊西侧的军营,左右不过两条大街的距离,北边隔一个翎善坊,就是大明宫左银台门内的龙武军驻地,东边有十王宅、南边是南内兴庆宫,都有专人留守,无论有什么事情,瞬息可到。
没有惊动太多人,就静悄悄的从后门回到家中,正想找人做点什么有益身心愉悦的事情,却发现家里的几个女人都不在,连刚安顿好的宁也不见人影,只有堂下从车队上忙碌搬运土产和礼物的士兵,一问留守的人,才知道,
我家来远方亲戚了,还是昨天刚来的,我的那些女人都在后园的云兴池陪客人说话呢,顿感诧异无比,我整就一空降的穿越人,哪来哪去的这一门子亲戚。居然还留在府上,这是什么事啊。
随后,我就全身血都涌上头来。勃然生出一腔子难以抑制的怒气了,刹那间觉得头上变地绿油油的。
惊喜,真是惊喜啊,我密而不宣回来的消息,还拦下欲通传的侍儿们,就是希望给这几个女人一个惊喜,顺便私察一些走前给她们布置的功课。没想到她们反到给我个大大的惊喜。
来人正坐在后园临水长廊的亭子里,我家那几个花一样地可人儿。正陪着一个素衣白巾的男子说话,那些穿地女仆装的侍儿,象蝴蝶一样的环绕着其周围。丝毫不避嫌而奔走左右,远远随风传来尽是呢声软语,和呢喃的歌声,
“七月七日晴,
忽然下起了大雪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
七月七日晴
黑夜忽然变白天
我失去知觉看着相爱的极限”
听那熟悉的嗓音。赫然是四女之中年纪最小,最明媚可人,歌喉最好,轻灵出雪地象LOLI一般的雨棠儿,只是我在亲热时替她们做的情歌,居然用来哄一个陌生小白脸开心,还一头靠在那人怀里笑的格外的灿烂,这个事实让我更加愤怒难平。
好大的胆子。居然就**到家里来了,是男人皆不可忍,我正考虑起究竟是把这位敢明目张胆,就这么拉着我家女人手,捏着脸蛋,笑的很yin贱的家伙。浇到水泥地里,作成活体塑像,还是涂满生石灰沉到护城里种荷花,或者剁碎了做成菜大宴宾客。。。。。。
对方显然也看见了我,这才缓缓地起身迎上前来,却也没有丝毫惊慌的颜色。
但随后看见紧步跟随在对方左右的那两位,我心中顿时咯噔一下,顿时如翻了五味瓶。
那是一个楮杉霜发斑白的中年人,满脸的褶子,但光滑如鉴的下巴和与年纪不相成地白净。还是暴露了他的身份。我认得他叫金求德。据说原本出身天池宗,本名荆柯受。与上代门主争斗失败后,干脆破门而出,为寻求境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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