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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妙]智能帝国-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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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而产生相应的冲击力，也就是说，当佩带者因为感受到了外来的压力而发生神经及肌肉紧张时，这种应力装置才能发生作用，平时则没什么用处，可以说是一种防御性的装置。
“我听说战前有些黑市拳手的培训师和陪练师都用过这种手套，”米罗耍着手里的剑，嘿嘿地道，“没想到被你拿来用在了这里。”
“既然知道你喜欢用毒和小花招来暗算人，没点儿防备怎么行？”艾欧里亚活动了一下双手的指关节，道。
“可你就这么一味防守也分不出胜负，”米罗说着又将手里的毒剑挽了几个漂亮的剑花，“还是说，你终于改变了主意，想拖到你的手下来齐了以众欺寡？”
“我没你这么无耻！”艾欧里亚哼了一声道，“和你这种为了钱连自尊和良心都肯出卖的人说了也是白搭！”
“米罗大爷也懒得跟你废话，”米罗说着再次拉开架势，“人类和合成人天生就是敌人，讲不到一起去。”
艾欧里亚恼了，冲上去就是一拳，米罗见这一拳是冲着他的面部右侧而来，举起右臂抵挡，谁知艾欧里亚这一拳击在他的小臂上，紧接着又极快地往前踏出半步，正面直拳一下子变为肘拳，米罗的手臂抵挡不住这二连击，一退之下正好撞在自己的脸上，不但右脸上被自己的机械手擦破了一块皮，还被艾欧里亚的肘部带过，一个跄踉，几乎跌倒！
艾欧里亚趁胜追击，两步抢上去，一个下劈腿直往米罗颈部砸来！谁知米罗人还未站稳便抬起右拳向上一迎——
身体平衡尚未调整好，米罗这一拳也没用出全力，只是勉强挡住了艾欧里亚这一脚，可他下一秒竟身形一矮，横腿一扫，立足未稳的艾欧里亚来不及防备，反而侧身摔倒！
米罗站稳身子，便立即冲上去，以手中的毒剑刺向还未完全起身的艾欧里亚！艾欧里亚深知不能抵挡，只好一退再退，米罗则凭借着手中的毒剑和机械手指上的毒针长短交错、互相掩护下进攻！
突然，只听“喀嚓”一声，米罗的毒剑刺入一大块碎石中，剑锋被石缝中的碎屑卡住，一时间竟然拔不出来！艾欧里亚一见来了机会，重重一脚踢在米罗小腹上，将他踢得倒退几步，毒剑也就此脱手！
没了毒剑，米罗便以他的机械手作武器与艾欧里亚继续交手。
艾欧里亚拳重势猛，而米罗的武器则是沾上即死，可以说两人的攻击对方都挨不起，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斗了个不相伯仲。
……雨小了些，可两人之间的战斗却并没因此而止息。
米罗突然看准艾欧里亚胸前的一个空档，机械手的5根手指张开，朝着艾欧里亚当胸抓来！艾欧里亚让过这一击，握住米罗的手腕，巧妙地一个转身闪到米罗背后，从背后出脚一绊，将米罗绊倒在地！
米罗哪里甘心就此受制于敌人？手腕反转，5根机械手指张开，指尖的5根剧毒钢针齐齐射出，几乎射中艾欧里亚的脸！
“没花样可玩了吧？”艾欧里亚将米罗的手臂扭到背后，举起拳头便往米罗的太阳穴上砸下去！
就在这时，不知什么东西落在二人的脚边，“嘭”地一声爆开，两人的身影瞬间被团团白茫茫的烟雾笼罩，紧接着一阵奇异的引擎声以极快的速度由远及近一下子冲进这团烟雾，只停了几秒，一团黑色的影子便从烟雾中飞掠而出，很快便消失在雨幕中。
没人知道那团黑色的影子是什么，只能隐约看到那团黑影下半部分是一个扁形物体，上半部分还夹带着一片深宝石蓝色。
一旁观战的反抗组织合成人一见情况有变，担心自己的首领有什么意外，大叫着冲向那团还未散去的烟雾，可艾欧里亚却已经从烟雾里冲了出来。
“不要紧，”他一边咳着一边安慰他的同伴，“我没事，只是普通的烟幕弹。”
“老大，那个猎人呢？”见首领安然无恙，他们才想起他们的死敌。
艾欧里亚对着那黑影远去的方向抬抬下巴：“被人救走了。”
“是什么人？竟敢……”
艾欧里亚往自己水淋淋的脸上抹了一把，淡淡一笑，不答。
“那个猎人如果只凭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杀害我们那么多兄弟的，他背后一定有大势力的支持……老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背后是谁在指使？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们？”
“我目前只能告诉大家的是，这事一开始是我和别人的私人恩怨引起的，连累兄弟们我很过意不去，但不管怎样，我的事得由我自己来解决，而且，由我引起的事，也得由我向兄弟们交待。”
反抗组织的合成人都深知他们首领的为人，他平生没说过一句空话，一旦说了，就没人能够改变，于是也都没有异议了。
“那……亚尔迪真的是他杀的吗？”一个不太懂事的合成人问。
艾欧里亚望着那黑影消失的方向，默默地摇了摇头。
摇头有两个意思，一是不是，二是不知道，可谁也不知道艾欧里亚这一摇头到底是哪个意思。
……
“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愿意救你的，”巴比隆面对着米罗极不友善的目光嘿嘿笑道，“是撒加大人叫我来的。”
“如果不是他派你日夜监视我，怎么会知道我什么时候有危险需要人救？”米罗嘿嘿冷笑，“既然他有这个闲心和人手，为什么不干脆自己叫人干？难道真是钱太多了没处花？”
“这个你管不着，只照着撒加大人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巴比隆道。
“不会吧？”米罗眯起眼睛盯着巴比隆，“你的老板委托我杀那个合成人头子难不成还有其它什么目的？”
巴比隆仍然是一脸满不在乎的微笑，他耸耸肩：“也许有，也许没有，我这个做奴隶的可管不了，也没资格过问，只知道按照吩咐来救你就是了。”
米罗哼了一声不语。
巴比隆双手抱怀，冷笑了一会儿，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地道：“那个大块头真的是你杀的？”
“关你什么事？”米罗瞟了他一眼。
“不关我的事，”巴比隆笑眯眯地道，“好奇，随便问问。”
“那么我把给那个合成人头子的回答再送给你，”米罗嘿嘿笑道，“我没杀那大个子合成人，他们那个头头不会因此放过我，是我杀的，我也不会因为多杀了他们一个人而放过那个合成人头头。”
本已转过身去背对着米罗的巴比隆沉默了片刻，又回过身来看着他。
“你就那么恨合成人？”
米罗对巴比隆的疑问只报以不屑一顾的冷笑。
“就算我不恨又怎么样？”他反问，“等到合成人和人类真的势不两立的那一天，我还是得和他们杀个你死我活。”
巴比隆思索着米罗的话，又道：“……你真的相信会有那一天的到来？”
米罗转向巴比隆，那样子很像在看一个笑话。
“你现在到外面去看看，哪里不在打仗？哪里不是人民类和合成人相互仇恨相互厮杀？”他伸手指向远方，“现在已经不是我信与不信了，‘那一天’已经开始了。”
第二十八章 智能联合之核
亚历山大——
那幢白色的智能联合大厦里，今天来了几个新客人。
一架直升机在21楼平台的停机坪缓缓降落，从机舱里走出3个保镖，接着下来一对亚裔模样的男女。
那男人个子并不算太高，但身形笔直、健壮、虽然已介不惑之年，可沉稳中仍然不失活力，非但丝毫不显老态，那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似乎还透射着少年人的飞扬神采，那举手投足中所表现出来的威仪令所有人不由得肃然起敬。
这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身边跟着一个年纪尚不足二八、束着辫子的黑发少女，她浓眉大眼，一脸英气，五官与这中年男人很有几分相似，一身色彩明艳但款式简单大方的旗袍道明了她的国籍。
负责迎接的巴比隆笑眯眯地上前施礼。
“欢迎二位驾临，撒加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他说，“我是撒加大人的贴身侍卫巴比隆，特来迎接贵客。”
中年男人略一点头，用纯正的英语道：“辛苦你了，请带我们去见撒加先生。”
于是巴比隆礼节性地让出道路，朝着大厦入口做了个“请”的手势，5名来客便往那边走去，同时，道路两旁的侍从也齐齐地向来客躬身行礼。
……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是以白色为主调，和大厦外部不同，内部的建材采用一种表面打磨得很光滑，但反射出来的光芒却绝不至于太刺眼的金属，映着窗外射进来的人造阳光，使来客们眼前看到的景象全是一派洁净、宽敞、明亮，也使大厦内部各处精心布置的绿化装饰更显得生机勃勃。
黑发少女不由得四下里多环视了几遍，她虽然身为联合政府高官的千金，却从来没见过这种气派。
“看什么？”走在她前面的中年男人突然出人意料地开口问，声音里带着暖暖的笑意。
黑发少女略一犹豫，便回答：“看这幢大厦的主人。”
这是一句颇令人费解的回答，因为这幢大厦的主人此时并不在这里，可那中年男人似乎心领神会。
“是么？”他微微一笑，“那你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黑发少女再次快速扫视了一下四周，道：“这里很美、很有格调，所以这地方的主人首先应该是个很有品味的人。”
背对着那少女，中年男人略微点了下头，等待下文。
“周围的布置简单、大方、很有现代感，证明主人思想绝不保守，比较直接而不喜欢转弯抹角，”少女又道，“但这里几乎没什么名家的艺术品作装饰，这证明主人很有些眼高于顶，很难瞧得起人。”
“就这些？”
“目前就这些了。”
中年男人点头笑了笑：“有进步。”
黑发少女满不在乎地扬了扬唇角：“只是如此而已么？那您还是小看我了。”
中年男人笑着不说话。
走在前方领路的巴比隆略略转动了下眼珠，刚才这两人交谈用的是他听不懂的中文，否则就算声音放得再轻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然而这谈话还在继续……
“其实，用不着分析，也看得出我们要去见的是一个极为嚣张拔扈、傲慢无礼的人，”黑发少女道，“您和他的父亲有交情，这次也是以吊唁的名义而来，怎样也算他的长辈，他居然只派几个下人来迎接，真是太失体统了。”
中年男人笑了。
“说得好听点儿算是长辈，”他说，“说得实际点儿，我们只是政府方面和他们进行谈判的代表，从这个角度上看，他这么安排算不得不妥。”
黑发少女一双杏仁大眼一闪：“您是说，他对我们的来意非常清楚？”
中年男人背着黑发少女点了下头。
“我说过，我与他父亲史昂只是有数面之缘而已，事实上谈不上什么交情，任谁一想都会知道这只是一个来见他的借口，”他说，“不过，他既然肯见我，就代表他和智能联合董事会里其他的股东不一样，我们和他应该还是有得谈的。”
……巴比隆干脆放弃了，这两人既然敢在他们的地盘面前明目张胆地谈，应该是早知道来迎接他们的人听不懂中文，有恃无恐，对听不懂的交谈，他也用不着费多大心了。
……
来客在巴比隆的带领下来到一扇由两面巨大的镜子制成的大门前，门内隐约传出悠扬动听的钢琴弹奏。
巴比隆对着门边的可视门铃通报了一声，门便开了——
敞亮的大厅、简洁精致的布置、一架水晶镶金的钢琴，和坐在钢琴前专心致志地弹奏着的白衣男人。
那男人高大、健壮且身形挺拔，以至于那一身不太正式的白色西服穿在他身上反而显得说不出的潇洒。他留着一头深蓝色的长发，发型很有些张扬，五官精悍、优雅，又带着男性独有的硬朗和坚毅。
这是一个高贵与桀骜不驯的最完美结合体，一个完美到最大程度接近女人心中梦想的男人。
他闭着眼，全副心思都放在他面前的钢琴和他所弹奏的曲子上，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那中年男人眉头一扬，以目光询问巴比隆，巴比隆笑了一笑，作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进去。
于是，中年男人和黑发少女在巴比隆的带领下走进大厅，在离钢琴不远处的一张象牙色沙发上坐下，3名保镖立在他们身后。
……一曲终了，那男人方才从钢琴前站了起来，走向他们，中年男人和黑发少女也站了起来。
“欢迎贵客光临，”他与那中年男人握手，“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哪里，”中年男人笑道，“我已经很久没欣赏到这么精彩的演奏了，撒加先生琴技真是令人叫绝。”
“过奖，”对方笑笑，“几年没弹了，这几个月才重新拾起这个爱好，不经常练练只怕在人前献丑。”
“敝人名叫童虎，”中年男人自我介绍道，“与令尊大人生前有过数面之缘，也算有些交情，听闻令尊不幸身故，特来祭奠，并表示慰问之情。”
“我听父亲大人提过您，”撒加淡淡一笑，颔首作礼，“谢谢您的一片心意。”
童虎向身旁的黑发少女作了个引见的手势：“小女春丽。”
那面容俏丽却一脸英气的黑发少女随即双手自然地交握腹前，略略一提，双膝微屈，向撒加施了一礼，撒加也颔首还礼。
3人就座，一旁立即有人送上3杯咖啡。
“本来想用茶来招待二位贵客的，”撒加似笑非笑地道，“可我对茶实在外行，怕在客人面前献丑，瑞士咖啡，不知道二位喝不喝得惯。”
“您太客气了，”童虎端起杯子啜了一口，“智能联合的股东果然是站在这个世界最顶峰的人物，所享受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撒加干笑两声：“哪里，我们就只是几个商人罢了，这些年靠着政府的扶持才把生意做大了些，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不是还得听政府的？”
言下之意就是把他们智能联合这些年所作所为的责任一下子推到联合政府头上，童虎不禁开始佩服这个年纪比他小10来岁的晚辈。
“听说令尊大人是遇刺身亡的，不知凶手抓到没有？”没有任何慰问的话，童虎便直接切入正题，他看得出来，对自己生父的死撒加并没有半点难过。
撒加摇摇头：“能在我这里杀人，自然也就没这么好抓了。”
“据我所知，您继承令尊大人的遗产一事还在董事会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折？”
撒加哈哈一笑：“不愧是联合政府的高级官员，竟然连这事都知道。”
“您是史昂先生的唯一指定继承人，是什么原因令董事会的其他股东都插手了？”童虎不慌不忙地道，“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么？”
“也没您想像的那么严重，”撒加道，“这类小争执对我们来说是常事。”
“其实细想来，也没什么奇怪的，”童虎道，“董事会里出了一位您这样的青年才俊，对老股东来说绝对是个威胁。前些日子外面到处有传言，说您和令尊史昂先生是董事会中推行合成人军队批量上市的最主要支持者，可我们了解到的情况却是，只有您和董事会中另一位股东在这个议案中持中立态度，不知道这两件事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撒加笑而不语。
“撒加，”童虎突然改了称呼，“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撒加收住笑，怔了一怔，仿佛没料到童虎会说出这句话。
“无论是在个人角度，还是在公事角度。”童虎补充道。
撒加托着下巴，笑道：“我倒想听听，从公事角度您要如何帮我，从私人角度又如何帮我？”
“不管怎么帮，”童虎道，“都不会是一个短而简单的过程，具体细节得我们慢慢详谈。”
“无功不受禄，”撒加满不在乎地笑着说，“您想我怎样报答您？”
童虎微微一笑。
“谈不上什么报答，”他缓缓地答道，“忙还什么都没帮上，等到帮上了再说不迟。”
“我怕欠您的人情欠得太大，把家底赔光了也还不起，”撒加脸上露出作状的笑意，“谁都知道，政府的情可不好欠啊。”
童虎笑了一笑，道：“也许不好欠，可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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