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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帝心欢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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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感觉到手掌下的唇微微的开合,乾隆死命的让自己恢复丝丝神志,聆听着永瑜的话,那比蚊蚋还不如的声音,却把乾隆瞬间就推入了无法逃脱的深渊,摔的鲜血淋漓。
那个少年的眼神柔和的像是看着最爱的人,他说:
“皇阿玛,能够摆脱你,永瑜真的好开心……”
80、所谓馊主意
由于平时用了不少珍贵的药材,使得永瑜的身体抗毒性比较强,再加上这毒虽然来势汹汹但却也因此医治的比较及时,很快的,永瑜的情况就安定了下来,而事情也很容易就查清楚了,下毒的是打着反旗的白莲教中安插在养心殿的棋子,这个旗子乾隆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存在,甚至连联络的关系网都清清楚楚的掌握着,只是想利用这个棋子反利用才没有除去,而且……乾隆的目光看向了闭着眼躺在床上的永瑜,永瑜,这个棋子的事情你明明都知道的,为什么还要吃下他送的东西?是故意的吗?难道,我就真的让你这么憎恶?想用死亡来逃开我吗……
“把白莲教留在宫中的余孽全部除去,一个不留!”
“皇上!”乾隆的命令让暗卫首领惊愕,“皇上,白莲教已经相信皇上故意展现出去的消息,若这个时候除去,那就功亏一篑……”
“没听见朕的话吗?把白莲教留在宫中的余孽全部除去,一个不留!”淡淡的语气,却让跪在地上的暗卫冷汗直流,他知道皇上是心意已决,不再开口说什么,领命而去。
至始至终,乾隆的目光都停留在永瑜的脸上,幽幽的,看不清什么,良久,一道暗光闪过,黑色的眸中只剩下执拗的坚持,永瑜,哪怕是死亡,你都不准离开我!永瑜……
费力的睁开眼,入目的明黄色熟悉的让永瑜生出了一股失望,却又夹杂着他不肯承认的庆幸,慢慢的让视线转了一圈,没有看见那个一直困扰着他的人,让永瑜松了一口气。
“九阿哥,您醒了!”吴书来欣喜的叫了出来,知道刚清醒之人不喜吵闹,特意压低了嗓子,看着永瑜沉寂的表情,欣喜被浓浓的无奈压下,这父子两人,究竟何时才能够不再互相折磨啊……叹了口气,吴书来开口,“九阿哥,皇上知道您最近心情不好,特赦您去和亲王府中小住一段日子散散心,到皇上大寿再回宫。”
幽黑的眸中闪过了一道亮光,虽然只是去和亲王府小住,可是这对于这段日子如同被禁锢的永瑜来说不失为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也需要避开那个人,好好的冷静一下了,这段时间的自己,都变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在永瑜的坚持下,身体才稍稍好转就入住了和亲王府,孙太医被派往和亲王府随侍,至于吴书来,则被永瑜挡了回去,只是带了虽然名为永瑜的贴身太监却至今没贴过几次身的小明子,等到了和亲王府,永瑜心中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连日来的苦闷也消散了不少,精神一放松,浓浓的疲惫就涌了上来,连请安都没来得及,永瑜就在房内沉沉入睡了,等到睡饱醒来,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的弘昼。
“五叔……”
支撑着坐起来,伸手就要掀开被子下床,被弘昼快一步的阻止了。
“小九,都说了自家人不需要那么多虚礼的,你坐着就好。”
“……谢谢五叔。”
看着永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被愁闷困住了的眼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弘昼只能无力的暗叹,搬过了椅子,正面对着永瑜坐着,这架势,让永瑜知道弘昼有话要和他谈,只是,永瑜却不怎么想开口谈,毕竟这个时候谈的,也只有那件事情了。
“五叔,我饿了。”
“……”永瑜抢先的一句话堵住了弘昼想要说的,沉默着望永瑜,目光深沉,最终化作了浓浓的无奈和些微的责怪,“永瑜,这次你冲动了,无论如何,你怎么可以轻易的选择死亡?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没有弱者!”
额……当然,除开那个没脑子的五阿哥——才说完的弘昼眼神飘忽着想到。
“……我承认,这次的毒是故意吃下去的,可是五叔,这也许有着莽撞的冲动,但我当时,真的想过要这样死去,既可以从这种情况下解脱,又可以让他永远都痛苦!”
听完永瑜的话,弘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这种事情,他们这些外人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关键的还是当事人的想法啊,解铃还需系铃人,能够让小九解开心结的,也只有四哥了,他现在能够做的,只是想办法的从旁帮助而已。
“小九,你真的那样恨四哥吗?”
弘昼的问题让永瑜沉默了下来,这个问题他早就问了自己无数次,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同一个,却不是其他人认为的那一个啊,只是,他能够说吗?这种事情能够对外人说吗?可是不说的话,把这些独自憋在心里,他真的快要崩溃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皇额娘那边,不说自己没办法和她们独处,哪怕有机会,自己也不可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口的,那么剩下能够说的,只有这个皇五叔了。
“五叔,你能够保证,今天的在这个房间内的谈话不让第三人知道吗?”
“我爱新觉罗·弘昼以姓氏起誓,今天的谈话绝对不会告知任何人,包括四哥!”弘昼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庄严肃穆的誓言让永瑜放下了心,如果是其他事物哪怕是生命发誓都无法让他完全相信,但以姓氏起誓,却让他可以完全的放心,因为他知道,爱新觉罗家的人,对于这个姓氏是多么的看重。
深深的呼吸着,轻轻的叹气,永瑜开始把从未对别人说的内心摊开在弘昼的面前,缓缓的,毫无保留的发泄,也许是因为这一次的爆发,让永瑜对着弘昼剖析起自己的内心时能够比较平静。
“五叔,在他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后,我应该恨他的,可是我发现我根本恨不起来,这让我很不解也不甘,如果只剩下恨,那么我就算是鱼死网破也会想办法报仇,哪怕他是皇上,哪怕我的力量不够,我也会杀了他的,因为,我是爱新觉罗·永瑜,如五叔所说的一样,爱新觉罗家没有弱者,更没有被人欺辱了不还手的弱者!”
“可是他对我而已,却是阿玛,仅仅是阿玛而不是皇父,对于阿玛,无论他做的有多么的错,我都无法去恨,可就是因为他是阿玛,我才更加的没办法原谅!”平复了一下再次激动起来的情绪,永瑜侧着头看向了弘昼,嘴角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幸福的令人心疼。
“五叔,你知道吗?亲人对我来说是最最重要的珍宝,重要到哪怕失去性命失去尊严失去骄傲也必须保全,而他,是我这辈子中最重要的亲人,他宠我疼我若子,我敬他爱他如父,我以为我和他可以一辈子这样的,可是他却亲手把这一切打破了,为什么呢?明明可以那样的幸福的啊,为什么要打破呢?他说爱我,可是在那高墙之内,爱情不是最廉价的东西吗?拥有这么多女人的他,难道还不清楚所谓的爱情对一个帝王来说,只不过是冰冷的过眼云烟吗?五叔,你说,他为什么要为了那种转瞬即逝的东西而放弃永恒的亲情呢?”
面对着永瑜单纯的闪着好奇的双眸,弘昼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这些东西他也想过,爱情这种东西,对于皇家来说真的是最易变最虚伪的感情了,他一开始也以为只是四哥的错觉的,可是那股刻在骨子里面的疯狂,却让他不得不相信四哥的执着,只是现在看来,小九根本就不肯相信皇家的爱情可以长久。
“小九。”弘昼发现最近他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先不说其他,五叔问你,如果四哥真的想要你成为他的伴侣,你怎么想?”
“五叔,你在开玩笑吗?”
“你知道我不是的。”弘昼没有介意永瑜的逃避,只是用更加认真的态度打破那层面具,望着永瑜凝固住的微笑,弘昼再次开口,“如果,四哥爱你,要你成为他的爱人,那么,你怎么办?就这样永远的逃避吗?你明知道不可能的,四哥这个人,真正选定了就永远都不会放手!”
“……”所有的情绪都被打碎了,永瑜又变得面无表情,双眼中的墨色也空空的,如同荒芜,一望无际,“不逃又能怎么办吗?接受?别开玩笑了,他是外我的阿玛啊!五叔,我无法恨他却不能不怨,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每一次看着他痛苦我都会觉得好快乐啊,我知道这种心理不正常,可是我控制不住,甚至为了让他痛苦,我可以肆意的伤害自己,因为我发现,伤害自己比伤害他还要让他来的痛苦,呵呵,明明他让我这么痛了,他怎么可以不痛?五叔,我是个自私的人呢,他让我痛一倍,那我就还给他百倍的痛,可是,为什么呢?明明很开心的,为什么这里会随着他一起痛?为什么呢,五叔?”
“那你准备一直这样伤害下去,直到把自己和四哥都逼崩溃?不,按照四哥对你的执着程度,最先崩溃的会是四哥吧,小九,你真的想要这样的结局吗?让四哥完全疯狂,或者,让四哥……”弘昼定定的看着永瑜,眼眸深沉,嘴开合,吐出了一个字,“死。”
那个字说的很轻,可是弘昼却发现了当那个字落下时,永瑜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空洞的双眼也急速收缩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弘昼内心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四哥和小九之间还是有着挽救的余地的啊。
“五叔,你说,为什么听见他会死我会有一种无法接受的痛苦?明明看到他受伤我很开心啊,可是只要想到他会死,哪怕只是一个可能,我都无法接受,他怎么可以死呢?我没想过让他死的,五叔,我没想过啊,可是,为什么会没想过呢?他都这样对我了,为什么我只想让他痛而害怕他死去呢?难道我不该让他死吗?死了我就可以解脱了啊,可是我在害怕,五叔,如果我再这样伤害他,他真的会死吗?”
无辜的疑惑,如同未染上色彩的孩童,黝黑的眼直直的望着弘昼,里面满是期待和迷惑,等待着弘昼为他解疑答惑。弘昼心疼的伸出手,揉了揉永瑜的脑袋,在他看来,小九对四哥的感情,比他想象中的要深的多,而现在这种对四哥的伤害,正如小九说的,这不是恨,更像是一种受了最亲近之人伤害后的委屈,正如同小孩子的那种被重视的人无辜冤枉后的感觉,憋屈而愤怒,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无理取闹,没有理智、软弱、矛盾、竭斯底里……拼着两败俱伤的痛苦也要发泄掉这种委屈,哎……小九他还是个孩子啊,四哥他,逼得太紧了。
“如果四哥死了,小九会怎么样?”避开了永瑜那些问题,弘昼决定再接再厉让小九爆发出来,对于这种的委屈,或许,比起慎重其事的解决,集中在一起的爆发一次更加容易发泄干净,等到小九把心中的委屈发泄干净,这件事情就要简单多了吧,那么,该用什么方法让小九一次性爆发呢?
“如果他死了……”呆呆的重复着弘昼的假设,永瑜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接受这个如果,“五叔,我不想他死,可是,我也无法接受……”
“小九,你知道的,逃避永远都无法解决问题,你就打算这样永远和四哥闹下去?要不然这样吧,你找个办法报复回去,消消气说不定就好受多了。”
“报复回去?”此刻的永瑜早就如同溺水者一般把弘昼这个唯一可以谈论此事的叔叔当成了浮木紧紧的抓住,现在听见弘昼的话后,愣愣的看着弘昼问到,“那用什么办法?”
“唔,该用什么办法啊?”摸着下巴,弘昼的声音也渐渐从询问变成了喃喃自语,眼中中的为难显示着他的矛盾困惑,“骂他一顿太轻了,打他一顿的话太便宜他了,杀了他,唔……刺杀一国之君?又不是不要命了,再说小九也说过不舍得啊……”突的,弘昼双眼一亮,右手圈成拳状轻击左手手掌,“对了,要不然小九你上了四哥吧!”
“……”深呼吸,冷静,深呼吸,冷静……被弘昼的“奇思妙想”吓的回神的永瑜一次次的警告着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和这种脑子有病的人生气不值得的,不值得……个毛啊!永瑜一把抓起手边的枕头朝着弘昼拍过去,“你给我滚!!”这都是什么馊主意,亏他还真的有点把希望寄托在这个人身上呢,真是……完全的浪费感情!
“别生气别生气啊,气多容易伤身……”往后跳了一步躲开了永瑜的攻击范围,弘昼表示他很疑惑,“小九为什么要生气呢?五叔觉得这个方法不错,你看,四哥那样对你,那按照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的说法,你上四哥一次不就报复回来了吗?而且啊,小九你想想,四哥身为皇帝肯定没有被人压过,你压了他的话,这对一个帝王来说是最大的折辱吧?这不是最好的报复方法吗?还是说……小九你是想按着你那个“人欺我一丈我必百倍奉还”的理念压满一百次?唔,虽然那样也不错啦,可是以你的小身板……会不会吃不消?”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松了紧紧了松,三番两次的想要压下心中的怒气,最终还是因为愤怒超过了极限而功亏一篑,永瑜从床上爬起,抄起床边案桌之上的东西就朝着弘昼扔去,“你个脑子里净是浆糊的混蛋给我滚出去——”
于是,房间外面来来往往的奴才们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房间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瓷器落地碎裂的声音,外加他们的主子和亲王时不时的嚎叫声,片刻后,方面砰的一声打开,狼狈不堪的和亲王逃窜了出来,跟着一起出来的是某次葬礼上某位大臣送来的古董花瓶,砰的一声在地上碎成了碎片,众奴才目瞪口呆的看见他们鼻青眼肿的主子看着那个摔碎的花瓶长吁短叹。
“这小九也太狠心了,这么大的个儿,被扔到了还不破相啊?我对这张脸还挺满意的呢!”说着,还一脸庆幸的摸着那张青青紫紫的脸,不小心碰到了瘀痕之处,忍不住哀哀叫疼了起来,对着那群石化的奴才跳脚,“啊哟哟,你们这群人愣着干嘛呢?没看见爷快要破相了吗?快、快去把孙太医叫来给爷医治,真是的,破相了还怎么让爷去讨皇额娘欢心啊……”
被弘昼的叫喊声惊醒,奴才们一边在心里为自家主子的物尽利用鄙视一番,一边匆匆的跑去叫孙太医了,弘昼捧着脸一边哀嚎着一边对着守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小明子等人挥挥手,“等小九把东西扔完了再进去收拾吧!”
说完就晃悠的离开了,真是的,他这个做弟弟做叔叔的容易么这?为了他四哥的追子大业,不仅要贡献出他无上的智慧想办法出主意让小九消气(和亲王乃确定乃真的是在帮小九消气而不是增加小九的愤怒指数吗?),还要贡献出肉体来让小九发泄(喂,说话不带这么有歧义的,小心乃家小心眼的四哥把你咔嚓了啊!),更要贡献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来让小九砸个干净。
要知道,这房间里面的东西可都是那些大臣们送来的东西中最高档次的了,听着那乒乒乓乓的声音,唉哟,肉疼死了,这要办多少次丧事才能够补得回来啊,要知道里面有个花瓶他挺喜欢的,现在都没了,哎,这年头,叔叔不好当啊,一边唉声叹去的和亲王不禁忙里偷闲庆幸一番——幸好没把压箱底的宝贝放出来!
不过……弘昼回头看着大门未关的房间嘿嘿一笑,他是答应了小九不把这场谈话说给任何人听,可是小九啊,你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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