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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终点-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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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悠晃悠手里的立可拍照片等待它们慢慢成像。
我被他手里的照片弄得心神不宁,这感觉就像是站在墓地里对着那些阴暗的角落猛拍一样。
知道会出现什么东西,好奇又不敢看的。
天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只是从刚才开始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像是什么东西就要被揭发出来,不想知道却忍不住去探究。
“还能描述什么,都是他们的生活、狩猎和祭祀罢了。”若兮拿过照片,他们用的都是高级货,和外面那种光是成像就要好半天的胶片不同,这会儿已经能够看到东西了。
胖子凑过去看,翻看了几张就失去了兴趣。
“古代人绘画技术真的不行,我就看到那些青蛙腿的人摆着同样的姿势,除了磕头还是磕头,也没别的花样。”胖子把照片递过来,上面千篇一律地都是相似的场景,基本上就像若兮说的,生活、狩猎和祭祀的描述,没有什么特别指出,想来想去也是我自己神经过敏了。
“这边有发现!”小花的声音在黑暗里传来,我们一群人抬脚往他在的方向走过去。
“这边有东西,你们来看看。”
循着小花的声音找过去,越往里走渐渐听到水声。
“这里有水?”我抬头看向四壁,虽然漆黑一片,透过红外线眼镜还是看得清楚,这里的环境很干燥,不像是有水流经的样子。
因为有地下河的地方总是相对要潮湿很多。
“前面有地下河,”小花扰扰头发,“或者应该说是地下河,这种东西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地方透着古怪。”
听小花这么一说,我也好奇起来,水声越来越到,看样子地下河的水流量必定不小。
可是等地下河真正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终于明白了小花说的不确定是什么意思了。
洞穴深处,就是那条地下河所在,可是我们看到的,确实一片白茫。
在狼眼手电光照射下,反射的光更加明显。
空气很冷,我们呼出的全是白雾。
这个空间夹带着刺骨的寒意,即使视线不明也能够猜到,就算有地下河也早就冻结了。
“这条地下河在很早的时候就结冻了,大概是从第四纪冰川时代起就存在着的了。”因为人手减少,负责勘测的变成了那对双胞胎,因为我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若兮在一旁负责翻译。
“正如他们说的,这是一个被冰封的地下河,那我们听到的这是什么,集体幻听?”胖子把手放到耳边,夸张地大呼小叫。
耳边的水流轰鸣声不假,如果不是出现幻听,那么真有这么一条流动的水。
“在下面。”闷油瓶用手指撑在冰面上,厚重的冰层看不清下面有什么东西,用手电照射也只是隐隐约约看到有些东西在移动。
我们学着闷油瓶的样子蹲下来,手撑在冰面上。
刺骨的寒意透过手套传递上来。
同时传递过来的还有许些震动。
“这些冰的下面有水在流动,速度很快。”闷油瓶触摸着冰面说,“这水有古怪……应该不会冻结才对。”
“若兮!”凯特从另外一侧跑过来。
若兮这只冒险队和我们之前下斗的队伍都有不同,每到一处他们并不是集中在一个地方,而是分散勘测记录,这会儿我们发现河水有问题,他们那边又发现了不同的事情。
听着若兮和她队伍的人用外语叽里咕噜说个不停,我们只能站在一边等结果。
“他们说发现了人的脚印。”黑眼镜侧到我身边,小声对我们低估。
虽然现在是合作关系,但是对于那些外国人,大家都存了一份小心。
所谓的并非我族其心必异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听黑眼镜这么一说我们也面面相觑。
“脚印,古代人的东西?”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胖子,下来那么久,除了岩石和那些奇怪的生物之外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这其中就属胖子最失望,他是来倒斗的,但是到现在什么都没捞着,这真让人泄气的。
“恐怕你要失望了。”若兮脸色不佳地递过一张照片。
上面是老杰森在别处拍的照片,还是在洞穴里,黑色的冻土有挖掘的痕迹,而其中很明显的有一只登山鞋的脚印。
“有人捷足先登?”我忍不住叫起来。
“脚印很新,应该是我们在我们不远得地方,大家小心一点。”
一个斗被几波人同时看上并不算稀奇的事情,可是像这次这么隐秘又不清楚情况的斗被同时看上就有问题了。
不知道他们的来历,那么就很有可能非常危险。
先不说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地下洞穴的,光是先我们一步的事实就足以让我们更加小心了。
“从他们留下的痕迹看来这群人很专业。”若兮点头同意小花的话,“凯特让大家集中起来,我们不能在分散行动了。”
人心比鬼怪更加恐怖。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这句话,为了那几十万的明器,在斗里有些人能够不眨眼地杀人。
大家都是老手,对于这种道理清楚得很。
若兮的手下都集中过来,所有人也都装备上武器。
若兮让大家做了最后的检查后又一次上路。
这里的空气太冷了,在所有人都冻僵之前,我们的赶紧出发。
在冰面上行走,我们没有专门的防滑鞋,这会儿走起来完全是一瘸一拐地,为了减少负重,当我们下到地之后,就把登山镐丢在洞口,这会儿忍不住有些后悔,为了不至于滑到有些人用枪做拐杖前进。
打头的是水手,作为爆破专家,他比较清楚地下冰层的厚度和沉重力。
“这里的冰层厚度都超过10英尺,想要掉下去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虽然水手拍胸脯保证过,我们还是觉得不安生。
大概是人本能的恐惧,我总觉得如覆薄冰,心就没个踏实。
“咳啦……”一声脆响在我耳边炸开。
我猛地抬起头,冷汗就这么落下来。
“怎么了?吴邪……”闷油瓶站在我身后推推我。
“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我连忙握住闷油瓶的手,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你在瞎说什么,这里除了你爷爷走路声什么都没有。”
胖子被我吓着了,侧耳听过去,确定没声音后回头呛我。
“我真的听到有声音。”
“咳啦……”又是一声。
我神经质地循着声音方向侧头。
四周死静地空旷。
我敢保证我没有听错,好像是冰层断裂的声音,可是一询问别人,大家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打冷烟花!”
一时间从几个方向白炽的光芒照过来,我难耐地闭上眼。
耳边那种破碎的声音又出现了。
“出生了。”
手里传来震动,低下头仔细看过去。
那颗白色的蛋真的开始破裂了。
温和的白色光满从蛋壳上透出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已经成型的宝宝,正在用力顶着蛋壳想要出来。
小巧的样子让人觉得心中一暖。
忍不住伸手想要帮这个小家伙一下。
“别动……”被谁阻止。
抬起头,一个身影遮住了阳光。
“怎么了?”
我听到声音在这样问他。
“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这是他们第一次必须面对的挑战,如果这个都做不好以后要怎么办?”
“想不到你还是个严父。”
“你就调侃我吧,这也是她的意思,不信你问问看。”
“呵呵,我知道你不会说谎。”
说话的人蹲了下来,他身后拖着什么长长的东西,因为光线的关系看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是金色的。
“你还是那么耀眼呢。”
“也不长久了,因为这份力量必须要传给他们了。”他抱着怀里另外一颗蛋,银色的光芒透出来,像是受到怀里那个即将出来的小家伙吸引,也开始蠢蠢欲动。
“然后……你们要去哪里?”
“嗯……”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思考,“我不知道,要看她想要去哪里了,我听她的。”
“你还是那么宠她。”
“当然了,因为她是我唯一的妻子。”
“是是是,所以你们就丢下孩子给我这个保姆是吗?”
“哈哈……谁让你是我唯一的挚友呢……”
他大笑起来,脸轻轻震动,说出那个鲜少被他提及的名字:“……”
“吴邪!!”
我晃了一下,没防备的用力下我听到颈椎发出抗议的声音。
“干吗!痛死了!!”
抬起头,闷油瓶的脸在冷烟花的照耀下异常严肃。
“小哥,你做什么?”我抬头望着人,即使是这个样子我还是能够表达我的愤怒。
寒气透上身,我不由地打颤,几个激灵让我的思绪也清醒起来。
我什么时候……坐在地上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穿的再厚也抵挡不了凉意,我想站起来,双脚打颤地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天真,你到底怎么了;刚才是变身哥斯拉,现在又变圣母是怎么了?这下面有什么一个劲儿的说要出来了。”胖子开口嚷嚷,想要过来扶人又被黑眼镜拦住。
黑眼镜,别以为你带着付墨镜,我就看不出来你一脸忌讳的表情。
“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么一说,我一只能靠自己慢慢站起来。
所有人都露出恐惧的表情。
我是很想告诉他们,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就连我自己都诧异为什么我会突然间忘记事情,难道是小哥上身,被传染间歇性失忆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觉得怪异,我悄悄瞥了眼闷油瓶。
他就像被什么固定了一样直溜溜地盯着我。
眼神恐怖的很。
“那个……小哥?”你别这么盯着我啊。
“咳啦!”这一次声音很响,我敢保证所有人都听到了。
几乎是同时我看到周围的人露出惊慌的表情。
随即,腾空感袭来。
脚下一滑,我开始往下掉落。
“冰裂了!”
视线一下乱晃,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落进黑暗里,手臂被什么人拉扯着,虽说有了支点,可是我脚下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冰面根本是一踩上去就开始碎裂。
速度不算快,可是人就是稳不住身形的往下掉。
我一下子蒙了,闷油瓶才说下面有流动的河水,这么掉下去,不是直接栽河里了。
手下意识地松开。
“吴邪!”脑袋上声音炸开,立刻就觉得自己被拉进谁的怀抱里。
冰碎的更快,人好像是踩在鸡蛋壳上面,一碰就裂了,周围全是冰破碎的震动声,我们像是没有尽头地往下掉。
磕碰间好像听到谁在吼叫,大概是说:“该死的,他松手了。”“他们掉下去了。”之类的。
场面混乱得很,我也辨别不出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攀着身边的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哗啦!”脚下一空,我知道冰层被我们给撞穿了。
没等我意识到,热气涌上来,一瞬间我有种窒息的感觉,气管灼伤的疼痛,暴露在外面的皮肤痛的厉害。
冰层下面竟然是有热水!
一定出门忘记拜会各路神仙了。
之前以为掉下去会被冷水给冻死,现在不过是换成热水罢了,结果都是差不多的。
就是从冷冻鱼变成水煮鱼的区别了。
耳边全是水的轰鸣声,虽然看不到,但是也猜得出来这下面的水流速度有多快。
掉下去这会儿,烫死之前先就被水压给窒息了。
也好,总比活活烫成水煮鱼来的好。
昏过去之前,我大概扯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
脸上有什么冰冷的东西。
我睁开一只眼睛。
视线的角落看得到一条银色的蛇尾在晃动。
这小姑娘,竟然坐到我脸上来了。
我悄悄抬手,扯住她的尾巴把她掀翻过去,不过立刻我就后悔了。
“啊!”尖叫声直接传进我的脑袋。
他们都还太小了,声带还没有发育,只能用意念传递语言。
被魔音灌脑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停停停……我脑袋痛死了。”
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醒脑,睡意跑的不见踪影,我搔搔脑袋撑起身子。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扯我的尾巴!!”小家伙翻个身坐起来,长长的蛇尾不满地在地上拍了一下,悉悉索索地又朝着我的方向爬过来。
她喜欢自己的尾巴,这是他们一族的骄傲。
大概是因为这样吧,他们的母亲也和小家伙一样很宝贝自己的尾巴。
所以被我这样扯动真的算是冒犯了吧。
“谁让你坐到我身上来了,我是在教你什么是尊师重道。”柔软的银色尾巴,现在他们还小,尾巴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强壮,也因为这样我才敢肆意欺负他们。
“哼,听你瞎说,我们的力量和记忆都来自于传承,才不是你教的呢。”
小女孩对着我吐舌头,蛇信子调皮地卷了一下收回去。
我摇摇头,这小鬼怎么就不像她兄弟一样老实呢。
“至少你们每天吃的东西都是我送来的吧,如果没有我,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凉快呢。”
事实上年纪一大把的我是可以不和这些小鬼一般见识的。
不过……不代表我不会因为他们否定我的作为而生气吧。
成天把他们那对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的父母放在嘴边,也不想想真正照顾他们的是谁。
特别是这个女娃,更是嚣张。
“那也只算个保姆吧。”小女孩瞥了我一眼,似乎还在嫉恨我扯她尾巴的事情。
但是……这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
毕竟是小鬼,很快就不记仇了。
看着蛇尾软软地缠上我的手臂就知道。
“你怎么一个人,你兄弟呢?”
“他?他在学着变人形呢。”扯了一朵花放进嘴里,小姑娘含糊地说。
“什么?你们都太小了,法力不应该用在变化上面啊。”我连忙抱起孩子,去找她兄弟。
“你知道的,他不喜欢她的蛇形。”指着路,小鬼头像个霸王一样骑在我头上。
谁让我脾气好,忍了吧。
很快找到了他,就在不远的山坡上,大概是练习用光了法力,小家伙趴在草地上。
就连漂亮的金色尾巴都黯淡许多。
“没受伤吧?”我腾出一只手将孩子扶起来,那张几乎没表情的脸上竟然带上一点点孩子气的懊恼。
我好笑地摸摸他的头。
“不急,你还小。”他们两个在出生的时候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一个孩子鼓噪的没个安静,另外一个安静地都忘了世界有语言的地步。
小男孩点点头,把尾巴往回缩了一点,似乎是不想我去触碰。
明明是漂亮的金色尾巴,他却总有某种说不出的自卑感。
和他妹妹完全不同。
“啪。”银色的尾巴打在他的尾巴上。
小男孩一个不稳又栽倒下去。
“真是的,现在还不习惯用尾巴爬行,往前爬一步,能把你的脸都扭曲了。”小姑娘特有气势的往那一站,插着腰就开始训话。
也不知道谁才是他们之中比较大的那个。
小男孩盯着我看了一眼,对着小姑娘皱眉头,后者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得,两个孩子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
我乐得轻松,转个方向做下来。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闭上眼,我打算再睡一个回笼觉。
“吴邪,吴邪……醒醒,吴邪。”
意识慢慢浮上来,耳边的轰鸣声越来越大。
我睁开眼。
微弱的光芒把我笼罩其中,黑暗就在不远的地方。
眨眨眼,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在……哪里?”
“我们在冰层下面,暂时安全了。”
“啊!小哥。”
“好痛……”疼痛像是拉警报一样涌上来,提醒我这下摔的多惨。
脑袋还是浑浑噩噩的。
“我……刚才又失去意识了?”
经历几次之后,我这样间歇性失忆好像已经习惯了。
就算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我也猜的出来大概又发什么疯了。
不知道这种习惯是好是坏,像这样越来越清楚自己曾经意识不清之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闷油瓶一如既往闷在那里不说话,只是抬眼看着我,不知怎么的,我觉得他的表情好像是我已经患了绝症,又不敢告诉我的家属一样。
别问我为什么能从闷油瓶的面瘫脸上看出这个表情。
反正那种天塌下来的感觉绝对没错。
即使他依旧是面无表情。
“小哥,就算你不说话也不能掩盖事实,你有权保持沉默,我们已经掌握了有效证据……”
“呵……”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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