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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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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决。
 而他的每一次选择,都是神源最不愿看到的结局。
帝雅眼神黯淡,低下头,“我是不会娶九公主的。”
 “你不娶,那全府上下,你爹你娘你大哥就都要死。”九卿说。
从帝雅眼中看到摇摆不定,他在犹豫,毕竟家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太重要了。可他承诺过,他要对自己说出的承诺负责,已负一次,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就在这时。
 “其实……”九卿摸着下巴,“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选。”
这句话如地雷,炸的神源里焦外嫩。他一把揪住九卿衣领,“你他妈不要这么耍人好吗!很好玩吗?!”
九卿竟然笑着点了点头,恨得神源牙痒痒。还是帝雅拼命上前劝说,才阻止神源想要把他五马分尸的心。
 “九卿公子定是还有别的法子。”
九卿又点头,“既能免安府的灾,又能成全你们。”
 “什么法子?”
他反手指向自己。
 “你?”神源疑惑的问。
九卿再次点头。

于是乎,在九卿的妙计之下,其实什么妙计也没有,他只是说一切由他负责,只需帝雅跟他进宫一趟,三五天即可。
神源将信将疑。
夜深人静,三人在京城客栈歇脚,神源睡不着开窗透气,突然看见一人影一闪而过,身形像极了九卿。加上那一手好轻功,神源更加确定了,二话不说尾随上去。
也不知跟了多久,前面人停下,一个转身。
果然。
 “你没睡。”九卿笑盈盈的,月光映在他好看的眸子里,浑然天成。
 “你也一样,这么晚你去哪?”
 “看看故人罢了。”
神源留意到身处的位置,是七王爷住处。
 “鹤儿。”这是神源为数不多听到九卿叫自己名字,“安帝雅这个男人没什么主见,你日后跟他,定要好好给他治治这个坏毛病。”
连九卿都看出来了。
 “而且他没武功,一旦没了少爷身份什么都不是。江湖险恶,你要紧看好他。”
神源皱眉,觉得今夜的九卿有些奇怪。
九卿继续说,“其实你们俩也不是完全般配,以后要有什么小摩擦,若我不能及时出现,你要包容他,千万别再使小性子,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
 “谁跟他是夫妻!”
 “好好好,还有一点。”九卿严肃的说,“要是今后安帝雅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千万不要寻短见,一定要好好活着。”
 “你今晚,是怎么了?”
 “没什么。”九卿又恢复到他一贯的样子,“只允许父母唠叨,就不允许我这个弟弟多说几句吗。”
神源拿他没辙。
 “还有,从此之后,你和帝雅就远离京城吧,要多远走多远。我和你们也从此不再相见。”
神源急了,“为什么?!”
 “因为你另有新欢啊。”他冲神源眨眼。
 “你认真点好吗。”
九卿敛笑,“是真的,本来保护你应该是我的责任,可现在你的心上人已经出现,我就多余了。再说就算皇上赦免你们,也不会留你们在京城内活动。你们都走了,我也没有出宫的理由了,还不如老实呆在宫里。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你不打算和我们一起走。”
九卿笑,“我说过,这辈子,我是不会离开那个人了。”眼睛看向七王爷府的一间屋,里面还灯火通明,隐约能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
 “你说的那个人,是皇帝?”神源试探性的问,因为九卿看那个背影的眼神实在是,太温柔了。
 “或许是,或许又不是。”九卿似笑非笑。
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你在宫中又经历了什么。神源想问又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人的心事是不容易窥探的。盲目问,一定又会被无数理由瞒过去,能进入他内心的人,一定是万众挑一,绝无仅有的。
 “好……多多保重!”神源郑重的抱了抱拳。
 “你看看,你越这样倒显得生分。”九卿妩媚的转身,也许是不习惯这么煽情的场面,瞬间埋没在夜色中,只有一句真切诚恳的话停在空中,久久回荡在神源耳边。

 “今日与君一别,从此永不相见,勿念。


天微亮,神源回到客栈。两人早已入宫,他倚在窗边,看这满园春色,看这繁华的街道渐渐苏醒,看这雄伟的皇宫,看这即将离去的京城。
 安帝雅,但愿这次,不要让我失望,神源在心里祈祷。
只是他不知道,自此一别,又是好几个春夏秋冬。






第14章 命案
 阳春三月。
 碧波柳柳,惠风和畅,春天的气息散布在整个京城。在这么一个阳光明媚温暖惬意的日子,连街边乞讨的乞丐心里都是暖洋洋的,对未来充满无限向往。男人们帮着自家老婆推石磨,女人们在巷子口支起帐篷,对来往路人大声叫卖自制的豆腐。
  一切都是这么美好,生活本就应如此,平淡温馨。
  俗话说得好,乱世出英雄。没有乱世便就不会出英雄,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于内朝廷文武百官忠心耿耿,无阴险奸诈之人扰乱朝纲。于外大荒歌舞升平,无蛮夷小辈攻打边疆。
  日子过得如此闲适,想不吃喝嫖赌都难!
  于是烟波楼的生意越来越好,来嫖娼的客人地位越来越高,老鸨也越来越忙。一到晚上,这老鸨的脚就从来没停过,像个没头苍蝇到处乱窜。
  终于,好脾气的老鸨也不干了,一脚踹开顶楼最北边的房间。
  “混小子!”
  屋内黑灯瞎火,隐约有个人影躺在床上,听见老鸨的怒吼,蠕动了一下又不动了。老鸨气的急火攻心,上去就掀被子。没了被子保护,床上人翻身慢慢坐起来,揉着一双没睡醒的死鱼眼,头顶鸡窝头。
  老鸨揪住床上人耳朵,从牙缝里挤出话,“老娘留你在这白吃白喝已是仁至义尽,你不查案也就算了,可好歹出去接个客啊我的小少爷。”
  老鸨在心里抽了自己不止一个耳光。大约三年前,京城惊现史无前例采花大盗,上到七老八十太太下到十一二岁姑娘,公主郡主小姐妓女甚至连皇帝的宠妃都难逃这采花大盗的贼手,可谓是无花不采。一时间京城上下所有姑娘危在旦夕,张员外为此已经下令将自己还未出阁的女儿软禁家中,可深夜隐约听见呻吟声从女儿房间传出,还是被那无耻采花贼得手了!张员外自此一病不起。
  同样烟波楼这女人堆里的女人个个也是人心惶惶,虽说妓女没什么节操可言,可那采花贼采了花从来不给银子,这就让烟波楼的女人们不愿意了,一个个说什么也要保护好自己的节操,矜持的像是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造访烟波楼,声称自己可以保护这些姑娘们,只求有个安身的地方。收留一个男人,造福千万男人,这笔买卖不亏,老鸨愉快的答应了,于是便有了这,老鸨怒踢贵宾们的典故。
  男人一听接客立马两眼放光,“烟波楼竟然有了断袖服务!”
  “断你个头!”老鸨怒吼。“我们这可不是吃白饭的地方,要不然你就拿银子当客人,我找姑娘伺候着您,保准让您飘飘欲仙。要不然,限你三天时间卷铺盖走人!”
  “可。。。可我没铺盖。”
  “那现在就滚蛋!”
  “我滚蛋,这满屋子美人儿的安全怎么办。”床上男人挠挠头。
  片刻,一声惊天大吼响彻整个烟波楼,一楼桌上的酒杯抖三抖,屋里嫖娼的客人愣了愣,屋外街上的路人停了停,隐约是个“滚”字。之后,有人从烟波楼里直接被扔出来,四脚朝天。
  人们见怪不怪,直接无视。
  神源鹤从地上爬起来挠挠屁股,还是被赶出来了,一路晃晃悠悠无所事事,随便进了家酒馆开始灌酒,把酒当水喝。
  借酒消愁愁更愁。
  四年前,帝雅同九卿入宫一去不复返,那段时间神源疯了,疯到在街上随便遇到背影相似之人就跟发疯似的扑上去,结果不是,白挨一顿打。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再没出现过,明知他们就在宫中,几次走到那堵围墙下,却再没能力上前迈半步。
  慢慢神源麻木了,疯狂日子过后是无尽的等待。
  三年前,京城惊现采花贼,神源借这机会搬进了烟波楼,不为别的,只为这是和帝雅初遇的地方,有朝一日他回来,会不会到这里找自己呢,抱着这样的期望度过一天又一天。
  直到现在,采花贼一事已经过去,被“妈妈”扫地出门。
  不知喝了多少坛,等神源出了酒馆天已黑。
  无处可去。
  突然,眼角撇过一粉色身影,翠香?神源脑中闪过她的脸。烟波楼的女人,不算头牌,可在姑娘中也算是资历老的,在风月之地资历老可不是炫耀的资本,最近就听说这翠香正四处筹银子为自己赎身。
  什么男子能令她这么痴迷,神源不禁好奇,偷偷跟上去。
  翠香一路走得谨慎,弯弯拐拐走到一条深巷尽头,那里漆黑一片。粉色身影很快隐入黑暗里,神源翻上墙屏住呼吸守株待兔,若他猜的没错,翠香应该是偷溜出来的,大半夜偷溜出来绝没好事。
  神源想起一个人,采花贼。
  很久,黑暗里有衣服摩擦的声音,女人的呻吟声。过了一会,一只手出现在光亮处,神源一愣,那是一只沾满血的女人手,接着整个人从巷子阴暗里爬出来,是翠香。她衣衫不整浑身是血遍体鳞伤,惊悚的望着外面使劲爬,可半个身子爬出阴影便再也爬不动了,手一个劲儿拔地,指甲血肉模糊,黑暗中好似有什么抓住她的脚。
  黑暗中的力量开始发力,拖着翠香的脚往回拖。
  “救。。。。。。”翠香嘶哑着喊。
  翠香被拖进黑暗没了声音。很久之后,神源从墙上越下,月亮移位,借着月光看清巷子深处,什么都没有,连最起码的血渍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更别提翠香的尸体了。
  要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切神源打死也不信,也许那个采花贼,并不是采花那么简单。
   
  第二日,神源大摇大摆走进烟波楼。
  门口迎客的老鸨刚要上前破口大骂,两枚金光闪闪的金元宝扔在老鸨手掌心,老鸨的脸顿时笑得像朵菊花。
  神源笑而不语,走进门看了一圈,“我来找翠香姑娘。”
  “好嘞!”老鸨一溜烟儿窜上楼。
   
  翠香年轻时是烟波楼的头牌,京城内外无数男子慕名而来只为隔着帷帐看她妙曼的身姿,但现在人老珠黄,点名要她服侍的男人基本已经没有了,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妈妈”念在她入行时间长,为烟波楼付出的多姑且继续留她在这。
  神源坐在二楼包房内,不一会脚步声由远及近,未闻其人先闻其声。
  “公子好。”翠香推门而入。
  果然。
  轻罗幔帐,双目炯炯,能依稀看到当年的影子。她走过来为神源斟酒,“公子喝酒。”
  神源接过酒杯,眼睛一直盯着她,“翠香姑娘不必生疏,在下久住烟波楼之时与姑娘也是见过的。”
  “是,可那时于现在不同,现在您是客人,付了钱的,我应当好生服侍着。”
  不得不说作为老资历,翠香的服侍手段的确让人佩服,不似其他女人一般骚气,她身上有股浑然天成的气质。她就坐在你旁边,不越矩不撒娇,为你斟酒道菜嘘寒问暖聊天解闷,情到深处自然水到渠成。不愧是以前的当红头牌,即使老了也风采依旧,与别的女人不同。
  可男人是喜新厌旧的动物,他们喜欢漂亮女人,喜欢撒娇的女人。相比之下,再多的气质都抵不过岁月摧残人老珠黄。
  “听说这段日子翠香姑娘想尽办法为自己赎身,看来真有此事。”
  翠香移开视线,“传闻而已,公子不必当真。”
  神源饮下酒故作思考,“让我猜猜,能让一个风尘女子想尽办法赎身的理由,莫不是翠香姑娘遇见心仪男子了。”
  “真的不是。。。。。。公子茶凉了,我再去要壶茶。”翠香起身欲走。
  神源突然抓住她胳膊,衣袖往上一撸露出道道疤痕,有新有旧,在雪白的胳膊上显得尤为突兀。
  “公子请自重!”翠香忙躲开。
  “自重?我现在不看,一会到了床上你还怎么瞒?”
  翠香咬住下唇身子剧烈颤抖,眼眶通红。“公子要不喜欢,大不了同归于尽!”
  以前竟没看出,这轻浮的女人如此刚烈。
  “你要是死了不就见不到你爱的男人了。”
  翠香一愣。
  神源继续说,“实不相瞒,在下是来向你打听点事情,不知昨天深夜姑娘在哪里,和谁一起?”
  “你真的。。。只为这些事来找我?”她似乎不太相信。
  “当然。”
  翠香低下头,有点脸红,“昨晚,我和他在一起。”嘴角略带微笑。“我和他一起去散步,我们在河边歇脚。我很累,趴在他肩头睡着了,醒了以后已经很晚,他把我送了回来。”
  神源能清楚看到翠香眼里的爱意,对那个男人浓浓的爱意,这不是一个风尘女子该有的表情,那男人到底有多大能耐。
  “你要为他赎身?”
  “恩。”
  “你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家住哪里,在哪当差?”
  翠香摇头,“但我跟他在一起非常开心,那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没有的感觉,别的男人只想要我的身体。”
  “他不想要?”
  翠香脸一红,“我不知道。”
  这时,门口传来老鸨特有的嗓音,“翠香啊~李大人说好久不见你了,想找你叙叙旧啊~”
  翠香看看我。
  “去吧。”
  “对不起,我的确急需银子赎身。”翠香对我行了个礼深表歉意。
  但开门那一刻,脸上抱歉的表情瞬间消失了,转而换上一副身经百战的妩媚样子,仿佛刚才脸红羞涩向别人诉说自己男人的女子不曾存在。
  “这就来了妈妈。”
  背影消失在门口。
   
  神源继续喝酒,嘴角一抹嘲笑。





第15章 选美
  近日京城两件事。
  第一件,一年一度的京城选美大赛即将开始,这比赛历史悠久声势浩大,吸引了天下各地妙龄少女前来参加。歌舞升平的年代活动总是很多,皇帝亲自下旨,谁获得“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谁就能纳入妃嫔之列进宫侍驾,飞上枝头变凤凰,从此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前来参加的女人需年满十二,不论出处不论民族不论姓氏,即使是普通百姓罪臣之女都有参赛资格。
  一时间京城所有胭脂店迅速涨价,首饰店、丝绸店、只要是跟女人沾边的东西通通暴涨。尽管如此,还是被疯狂的女人们抢购一空。这个院的姑娘,那个府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日没夜关在屋里研究妆容发饰。
 相比前一件事情,第二件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不足以到轰动京城的地步,可在男人堆里也引起了不小的波澜。烟波楼以前的头牌,“碧人”翠香重新作为头牌接客。
 有这两件大事,茶馆说书的又闲不着了。
   
 经人们看似公正的投票,硬是把赛场从正规戏院改到了烟波楼,听说为此事,安丞相气得不轻,日夜上奏要求更改场所,可惜皇帝还未来得及看奏折一眼,便被暗中掉包,皇帝看见的只是群臣集体赞同将赛场搬至烟波楼的决定。
  烟波楼从接到消息后就关门歇业,整顿装修,什么大人员外将军少爷的通通拒之门外。
  神源摇着折扇站在大门紧闭的烟波楼外,别人进不去不代表他神源进不去,虽说已被赶出来,可这三年可不是白住的。他溜到后门,找到看守人最少的地方轻松一跃,飞身进去。
  进去他才知道硕大的院子根本就没人,神源往里走,推开通往大厅的门,顿时人声鼎沸,像是变戏法一样变出一二百人来。再往里挤,看到原本摆满桌子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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