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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情曼陀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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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际,平王府的大厅内,却正安坐着远道而来的不速之客。

  来者身材高大,面目憨实,不是别人,正是奉了父命,来为弟弟秦轩提亲的齐王府二公子秦塔。

  平王安坐在堂前,喝着仆役端来的养生茶,看着秦塔的随行人员鱼贯而入,将求亲的聘礼一一奉了上来。

  珍珠玛瑙,金砖玉石,玩物古画,样样皆是珍品。

  其中最引入瞩目的是一对半人高的珊瑚树,深红色的枝干剔透晶莹,光耀夺目,即便在宫廷之中,亦可算是稀有之物。

  可见齐王的确是极为宠爱这个幼子,为了他的亲事煞费苦心,且不惜工本。

  然而平王亦是一方王侯,自来见惯了大场面,这些许的排场,于他来说,并不是太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边喝茶,边细细的打量了恭敬的立在下首的秦塔,见他一脸的憨厚实诚,平王随即打消了试探的念头。

  他单刀直入的询问:「老朽素来听闻秦兄生得三个儿子,至今皆未娶亲,月前在韩王府碰面之时,亦未见齐王有结亲之意,如何却在这当口,急切的替小儿子张罗起婚事来?」

  秦塔欠身道:「舍弟在南安之时,对柴小姐一见倾心,自别离之后,连日来茶饭不思,父王心下担忧,故而备下薄礼,特地遣了小侄来替三弟求亲。」

  平王闻言,心中一动,他素知齐王生性豪爽,又极为疼宠秦轩这个幼子,若真与其结了亲,要除去柴霆那毒瘤,当是轻而易举之事。

  虽说看这女儿的心思,似乎属意那姓徐的小子,但此人势单力薄且来路不明,又哪里及得上世代相交的齐王府小公子。

  由来婚姻大事,不外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先前看重过的人又出了岔子,这回可由不得她任性了。

  心下盘算已定,又见那与秦塔同来的秦轩容颜憔悴,明丽的眼眸不时的看向他的身后,仿佛急着想要探知女儿的芳踪,看着也着实的令人心疼,平王也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下来。

  数日之后,在雪山下整顿完军队的徐赜策马回到平王府。

  入内禀报之时,就见平王闲来无事,正与秦轩对坐在石桌的两头,执着手中的棋子,对着前方的棋面凝神思索着。

  那边的紫衣人轻轻松松在棋盘上落下了一子,听到脚步声,好奇的侧身望来,见到是他,眸中欣喜之色一闪而过,很快又不发一语的转过了身去。

  「来来来,徐赜你回来得正好,还能赶上喝一杯秦世侄与小女的喜酒。」

  平王这时也看到了徐赜,老着脸皮,一句话就带过了先前的承诺,又叫人去屋内唤出了不情不愿的柴霜雪。

  他左手拉着秦轩,右手拖了女儿,笑吟吟的看着徐赜,「你看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很相配?」

  徐赜惊愕的抬头,就见秦轩轻柔的握住了柴小姐的玉手,在初夏的艳阳下,轻扬着眉尖,挑衅的朝他微微笑着。

  那笑容极艳极美,带着些微的邪气,偏又藏着一丝隐约的哀伤,着实的惑人心神,徐赜与他对视之下,一时竟舍不得转开眼来。

  他沉默着不搭腔,多少让平王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提醒道:「徐贤侄?」

  徐赜这才回过神来,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风流倜傥,一个羞怯婀娜,站在一处,确是一对璧人,心下不禁微微的苦涩。

  「很相配,再没有更相配的了。」他收起了脸上的惊讶,勉强笑道:「恭喜两位了。」

  平王便也安下心来,随口闲谈了几句,撇下了女儿和未来女婿,单独领了徐赜入了厅堂,详细的询问了他军情状况,又许诺了未来种种权势之后,才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入了夜,秦轩回屋梳洗完毕睡下,却是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情况有些诡异。

  想他好不容易说服了父王叫二哥来惠州求亲,先一步把柴霜雪抢到了手,徐赜那混蛋就是想娶妻,谅他也娶不到人,总算是出了心头一口闷气。

  可他自以为扳回了一城,就等着看姓徐的灰头土脸被拒亲的沮丧面孔之时,徐赜却仍旧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好像他巴巴的跟着二哥亲自来惠州求亲不是为了看徐赜的笑话,倒像是专程来闹笑话给徐赜看的一样。

  秦轩觉得很不甘心,非常非常的不甘心。

  披了衣服坐起来,他想着不如干脆去找徐赜问个明白,过不了多久他就要迎娶柴霜雪了,就不信他真的会无动于衷。

  出了门,绕过了平王府的主屋,徐赜的居处并不太远,几步就已到了门前。

  只是没想到,真的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他竟然踌躇着找不出适当的措辞,呆了半晌,不禁有些后悔,「大半夜的我不睡觉,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正要转身离去,反倒是徐赜疑惑的先行开了口:「秦公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说话之时,他淡淡的瞥了一眼秦轩的衣着,目中闪过了一丝细微的不悦,正好落入紫衣人的眼底。

  秦轩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着,这一看,饶是他脸皮一向不薄,也不禁深深的脸红起来。

  先前梳洗完脱了外衫预备就寝,盖了被子,未曾注意别的,到他一时兴起想问个究竟,也只披了外衣,系好腰带,就走了出来。

  谁曾想到,就寝之时,中衣穿得松松垮垮,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早已散了开来,露出一片赤裸的胸膛,在轻薄的外衫下,若隐若现的。

  秦轩自忖他又不是女子,即便衣衫不整有失体统,也不是太过重要的事。

  偏偏徐赜望着他时,那不悦的目光之中,却带着跳动的火焰,仿佛他看的人不仅仅衣衫不整,倒像是整个不着片缕的立在他的身前。

  秦轩被他看得浑身泛起了莫名的热意,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月前两人在床榻之上翻云覆雨的情状,他拢了拢衣襟,尴尬道:「我来找你叙旧。」

  话一出口,就见徐赜唇角微微的上扬,秦轩懊恼之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叙旧,叙什么旧?

  三更半夜,衣衫凌乱的跑来对方的屋子,说要叙旧……

  但话已出口,又不好收回,何况徐赜眼底的嘲笑这样的明显,反问的语气更是充满了揶揄,「秦公子不日就要成亲,不顾着新娘子,怎地半夜寻在下叙旧?」

  秦轩被他一噎,心底自然漾起了委屈,但随即,浓重的不服气便如雨后春笋一般,纷纷的冒出头来。

  他素来任性妄为惯了,来平王府求亲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为难徐赜,看来却似乎毫无效果,自是心下不悦。

  思忖片刻,他忽而倾前,伸臂揽住了徐赜的脖子。

  娇美的粉唇含着一声低笑,轻飘飘的吻了上来,徐赜一楞之下,竟然忘了要闪开,任由那柔软的唇含住了他的唇瓣。

  雪白的贝齿诱惑的噬咬着薄唇,使他不自觉的溢出了一声叹息,灵活的舌尖随即窜入口中,甜蜜的缠绕住了他。

  一吻过后,秦轩微微的退开了些,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徐赜身下明显的反应,得意道:「我便是来找你叙旧,又如何?」

  徐赜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忍耐了半晌,正色道:「秦轩,你既然打定主意要娶柴小姐,就不该再来招惹我。」

  说完,他毫不犹豫,用力的将紫衣人推了开来。

  秦轩被他一推,踉跄了几步,这才勉强站稳,忽然困惑起来。

  「原来你所谓的喜欢,竟只有这么一点?可以轻易的当着我的面说要娶妻,即使我要成亲,也毫不在意?」

  他心中正觉得失望,一抬眼,却分明见对方神色矛盾,明明是叫他离去的,一只手却依依不舍,留恋的搭在他的胳膊上。

  刹那间,秦轩自信心大增,转过身,抓住了那只留在他臂上的手腕,反手又揽了上去,蛮横道:「我偏是要招惹你,又怎地?」

  眼前这明媚的笑容,调笑的语气,无一不带着浓郁的挑衅,勾得人恨不能狠狠的教训他一顿,方才消得了心中的火气。

  尤其那双修长美丽的手,搭着肩膀就算了,偏生不安分的游移着,一路往下,专拿不该碰的地方下手。

  外头齐王府的侍卫依旧孜孜不倦在附近巡逻的,寂静的夜里,单调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我不但要招惹你,等我娶了那柴霜雪,还要照三餐毒打。」

  秦轩皮皮的笑着,湿润的舌头舔过男人的耳际,对着外头的巡逻声响,有恃无恐道:「你又能奈我何?」

  话刚落,身前一股大力陡然袭来,不过剎那的工夫,嚣张放话的人就被翻过身,紧紧的压制在镂空的雕花木门上。

  「徐赜,你……呃……」带着惊惧的威胁尚未出口,就生生的闷死腹中,代之以措手不及的痛呼。

  男人勃发的欲望,深深的从背后贯穿了他的身体。

  被挑起的炽烈欲火挟着怒气,使得这一次的进入,全然的不留任何可以挣扎的余地。

  秦轩痛得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却咬着牙,丝毫不敢挣扎,也不敢叫出声来。

  紧贴的木门这样的单薄,随着身后男人的律动,危险的摇晃着,不时的传来刺耳的「咯吱」声,仿佛下个瞬间,就会破裂坍塌。

  徐赜绝不会不知道这一点,故而几下用力的冲撞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带着恶意的缓慢厮磨,不紧不慢的抽出,再有气无力的徐徐进入。

  与身后的动作相反,握住他前方的右手却出人意料的快速捋动着,急切又坚定的燃起了他全身的热焰后,带着薄茧的拇指却冷酷的堵住了发泄的入口。

  秦轩微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被折腾得几乎站都站不稳。

  偏生外头这一片寂静中,单调的脚步声却令人惊骇的越走越近。

  「徐公子,可有事故发生?」被木门的响声惊动的守卫,在门外担忧的询问着。

  先前呼出的热气早已浸湿了脆弱的窗纸,此刻只须轻轻一碰,便会破出一个老大的洞来。

  明知这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秦轩却依旧紧张得一颗心几乎跳出胸口,只能半倚着侵犯他的男人,动都不敢动一下,湿润的黑眸无助的闭了起来。

  他好后悔,早知徐赜发起火来如此恐布,半夜三更就更不该跑来,跑来了也该马上就走,干嘛要没事去挑惹他。

  可是,明明先前还是一副深情款款对他说喜欢的人,一转身,就莫名其妙的和别的女人成亲,偏偏新娘被他抢了,又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秦轩越想越不甘心,侧了侧身,狠狠的一口咬住那钳制着他的手臂,心下打算,再不松手,就绝不客气,就算磨碎了牙,也一定要咬下一块肉来。

  身后的男人果然如他所愿,微微的松开了压制的手臂。

  随后,却突然摀住了他正在喘息的双唇。

  秦轩的挣扎不过维持了一瞬,下一刻,剧烈连续的撞击就强悍的夺走了他全部的神智。

  亏得预先被摀住了嘴,不然难保在如此激烈的情事下,他不会当着巡逻守卫的面,就这样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眼看教训得差不多,下次纵然再借他十个胆子,紫衣人恐怕都不敢再来胡闹。

  徐赜这才好整以暇的停下来,出言回答守卫的询问。

  「没事,方才就寝之际,有只野猫跑来闹腾。」他的声音在黯淡的烛火中万分的镇定,「现下已捉到了。」

  刚一说完,只觉得黑暗中,左手腕又是一阵钻心的刺痛,看来是秦轩恼怒之余,再度凶悍的咬了他一口。

  「是是,没事就好。」守卫无聊的打了个呵欠,提着手中沉重的长矛,转身走了开去。

  想来过了今日,尝到了苦头,就不会再来招惹他了吧!

  徐赜抱起怀中人,温柔的将秦轩放在不远处的榻上,不舍的亲了亲情欲熏染下晕红的双颊,覆住了张口就要抗议的粉唇。

  一夜情浓,清晨醒来之际,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紫衣人暴烈的脾气,昨日被他这样一番肆虐,也不知闹腾起来,要怎生收场。

  尤其秦轩此刻望着他的目光如此古怪,全然预料不到,接下去他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

  他这头兀自警惕的戒备着,身侧睡饱了的美人,却只是惬意的伸了伸懒腰,明艳的脸孔带着笑,「徐赜,你很爱我是不是?」

  「……」徐赜绝没想到,秦轩一觉睡醒,第一句话就有本事让他张口结舌。

  「我都快要和柴小姐成亲了,」见他不语,那边赤裸的美人径自的刁难他,「以你的性子,理应和我划地三尺,保持距离才是,可是你昨晚还是忍不住……」

  「可见你一定很爱我。」他径自下了结论,「到你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地步。」

  话刚落,就见原本一脸严肃的徐赜竟然微微的脸红起来。

  秦轩大乐,整个人都趴到了他的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温热的肌肤紧贴着他,明媚的笑容带着由衷的欢欣。

  徐赜看着这样的他微微的心软,却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你和柴小姐的婚事已经定下了。」

  「我有法子解决。」秦轩笑意盎然的望着他,露出那种天不怕地不怕,惯于胡作非为的气势,「姓徐的,这都是因为你,所以你不准恨我。」

  徐赜尚在疑惑他的话中之意,就见秦轩对他露出了不怀好意的诡笑。

  「来人哪!快来人哪!救命啊!」先前被欺负时,为了怕守卫闯入,努力压抑着不敢出声的人,这会儿忽然大刺刺的惨叫起来。

  徐赜一呆之后,霎时明白了他的打算,不禁沉下脸来喝了一声:「胡闹。」

  正待出手点住秦轩的哑穴,外头正好与平王父女在闲聊的秦塔认出了小弟的呼救,早已不管不顾的将门踹了开来。

  门一开,那原本腻着他的美人瞬息间就换了神色,脸上不知何时竟挂了泪痕,凄凄惨惨的抱着被子缩到了床角。

  这时候,徐赜忽然觉得,秦轩会和庄华宏成为世交好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事……

  第九章

  室内淡淡的情欲味道尚未散去,床头地上看起来像是撕下来的衣衫狼藉一片,丢得到处都是。

  缩在角落,颤着肩膀不敢抬头的人,光裸的手臂和大腿上瘀红斑驳,掺着几处青紫,看起来分外的楚楚可怜。

  破门而入的秦塔对着眼前的景象大大的楞了一下,几乎本能的觉得,此番状况定然是他那闯祸成廦的三弟,再度的惹出事来。

  习惯性的皱起浓眉,他正要出口斥责,那边正偷觑着他,发现不对的弟弟早已连人带被的扑了上来,一缩到他怀中,就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二哥。」

  这声「二哥」一叫,秦塔气势顿靡。

  他的轩弟从小受尽剧毒的折磨,那会儿父王又对他颇为冷落,故而他从小就忍不住的想要多疼这个弟弟一些。

  早些年因着娘亲的逼迫,不得已疏远了轩弟,多年前淋着雨独自走回家的小小身影一直是他心中永远的愧疚。

  难得轩弟不计前嫌还肯这样信赖的躲在他的怀中,徐赜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外人,就算真是轩弟惹出事来,便宜总是让那姓徐的占去了,他自然要多护着弟弟一些。

  思及此,秦塔当下就反搂住颤抖着,不知是在抽泣还是在忍笑的秦轩,小心的用宽厚的肩膀遮住了弟弟的脸孔,转身瞪向了神色间颇有几分无奈的徐赜。

  「姓徐的,既然你现下是平王府的人,我也不与你多说。」秦塔的威胁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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