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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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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安只是在十息之后便被盱眙铁骑擒获。
“窦安,还不降吗?”高兴没用多少力气便冲破了窦安亲信的阻截来到众盱眙铁骑面前,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惶恐颓丧的窦安,将手中带血的枪尖紧紧地贴在他的脖子上,大声呵斥道。
“我降,我降,刺史我不做了,让给你,只求你不要杀我,放过我!”窦安恐惧地看着高兴,一脸的哀求之色。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刚才跋扈张狂的气势,只是一个摇尾乞怜的可怜虫罢了。
“窦安一降,尔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高兴不屑地轻笑一声,然后转身看着那些呆愣恐惧无措的士卒们,大声喝问道。那蕴含着真气的身影异常响亮,声浪滚滚,犹如虎啸龙吟,摄人心神。
“当啷”,一个士卒心神一颤,再也握不住兵刃,掉落在地上。这一声响顿时引发了连锁反应,一个个士卒接二连三地抛下了手中的兵刃,颓丧地站在一边。
高兴枪尖抖动,破帛声响起,窦安胸前的衣襟顿时应声碎裂,一枚精巧的印信和令牌顿时自他怀中掉落出来。马上有盱眙士卒将之捡起,恭敬地递给高兴。
高兴接过,然后随手将之抛向不远处的姚忠,然后大声命令道:“姚忠,拿了这印信去打开城门,让所有人都进来,接管青州城,若有胆敢反抗者,趁火打劫作乱者,杀无赦!”
“是!”姚忠得令,顿时拔腿就向城门奔去。
待姚忠走后,高兴接着对身边的盱眙铁骑们道:“将那些降卒绑了,如若有人反抗,格杀勿论!”
吩咐完命令,高兴一手向四周逐渐向自己靠近的百姓们看了一眼,然后朗声道:“乡亲们,窦安名为刺史,实际上却是欺凌百姓,无恶不作的凶徒,他的罪行已是罄竹难书,不可饶恕。明日正午,我高鑫在刺史府门前召开公审大会,审判窦安,希望诸位父老乡亲能够到场,一起见证这恶人授首!”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一个白发苍苍,瘦弱不堪的老人颤巍巍地越众而出,悲戚感慨地仰天长叹一声,当看向跪在地上的窦安,老者的眼中顿时射出怨毒与愤怒的光芒,他猛然冲上前,一脚将窦安踢了个趔趄,口中斥骂道“你这畜生也有这一天,可怜我那苦命的孙女,可怜啊!”说着,老者眼中那个顿时溢满了泪水。
“老鬼,滚开!”窦安顿时大怒,恶狠狠地看着老者,猛然从地上跳将起来就要扑向那老者。
“跪下!”高兴手腕轻颤,手中的长枪“啪”的一声砸在窦安的肩膀上,窦安顿时痛呼一声跌倒在地,那上算俊朗的脸蛋霎时扭曲在了一处。
“再敢造次,本公子可不敢保证你还有命在!”高兴冷漠地扫视了窦安一眼,然后看着那浑身颤抖激愤的老者说道:“老人家,窦安这厮恶贯满盈,明日高鑫就替天行道处决了他,还望老人家能够忘却伤痛,好好生活。”
“唉,少侠若是早些来到青州,我那苦命的孙女又怎会丧命?唉——”那老者老泪纵横,唏嘘不已,脸上充满了悲恸与无奈。
高兴漠然,心中狠狠抽搐了一下。虽然老者没有明说,但高兴也大概能猜到事情的经过。窦安能成为刺史,这还是高兴的功劳。也许老者孙女的死这笔帐该计算在自己头上。
第三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二百二十五章 打基础
“老人家,请节哀吧,窦安会得到他应得的惩罚,您还是先回家歇息,明日正午直接前往刺史府便是!”高兴一手轻轻地扶着情绪激荡的老者,温和地劝慰道。
“时也,命也!唉——”老者叹息一声,然后慢慢转过身向着来路慢慢行去。他那伛偻的背影是那般孤独而寂寞,却又透着无尽的悲凉与沧桑。
“公子,所有人俱都已被绑缚在一起,共计两千五百九十八人,请您指示!”就在高兴心中颇不是滋味,有些歉疚之时,一个盱眙铁骑的士卒大步来到面前严肃地说道。
“好,押着他们与窦安一起去刺史府,尽量花费最小的代价夺取了青州!”高兴手上枪尖一抖,窦安顿时一个激灵,不待高兴开口他立即一骨碌从地上爬将起来,低眉顺目,很是乖巧。
“是!”那士卒答应一声,连忙从身后拿出一根绳子将窦安紧紧绑了起来,后者虽然心中不愿,但却不敢发出一丝不满的声音来。
“走!”高兴大声说了一句便迈开大步当先向刺史府走去。
围观的百姓默默地看着高兴一群人接近,远离,没有说一句话。看着高兴的眼中闪烁着疑惑,好奇,畏惧,畅快等神采,不一而足,十分复杂。
虽然负责青州事务的两名特种兵没有能够将这股势力掌控,但他们也不是一事无成。凭借他们那出色的身手和头脑,他们还是在青州城取得了一些势力。加上高兴有窦安在手,又有丐帮一些核心弟子暗中的配合,当鲁智深率领剩下那一千九百名盱眙铁骑控制了城防时,青州的局势便基本上掌握在了高兴手中。
乱世须用重典,高兴知道此时不是仁慈的时候,因此在进驻刺史府之时,但凡敢于反抗者,趁机谋利者,高兴都以雷霆之势将这些人斩杀当场。那血腥残酷的姿态顿时震惊了所有人,这也让高兴只用了一个时辰基本上便将青州城刺史府以及府库这等极其重要的地方牢牢掌控。
接下来,高兴命令盱眙铁骑与两名特种兵的手下一起封锁城门,严密封锁城中的消息。与此同时,高兴也让丐帮子弟在城中开始散播自己当街斩杀窦安以及清剿城外血煞寨的事迹,并大发布告,昭示城中百姓,明日正午将召开公审大会,审判窦安及其同伙的累累罪行。
当城中的百姓还震惊于城池在片刻间易主,窦安眨眼间沦落为阶下之囚时,时间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夜晚。
今夜的月色虽然不及十五的月亮皎洁明亮,但在晴朗的夜空下,青州城的万物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辉,空气也似乎清新了不少,没有了往日那般压抑的气氛。
就在月色渐浓之时,一个粗布衣衫,风尘仆仆的青年匆匆来到了青州刺史府的门前,负责看门的姚忠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点头示意之后,没有做出任何阻拦的姿势便将之让进了刺史府中。
这青年似乎对青州刺史府十分熟悉,没有让姚忠带领踏遍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刺史府书房外。此时,这书房正灯火通明,窗户上正印着一个长身而立的影子。
不待青年敲门,书房内便传出高兴那温和而清朗的声音:“是顺之么,进来吧!”
“是,帮主!”这青年正是张顺之,几天前他便接到了高兴要来青州的消息,但整个混乱的十一州都需要他照应,是故来得有些晚了,紧赶慢赶,当他到达青州时,大事基本已定,天色也湖南了下来。
“帮主!”推门而入,张顺之便立即恭敬地向背负着双手背对着房门站立的高兴行礼。
“无须客气,坐吧!”高兴转过身来,温和地笑笑,示意张顺之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也在桌案后的椅子上落座。自从高兴推出新式家具后,椅子这种远比胡床,圆凳这些坐具受欢迎得多。这些新式家具很快便成为一种时尚,也是豪门贵族不可缺少的摆设,隐隐有身份的象征。
待张顺之坐下,高兴接着说道:“顺之啊,如今你才是真正的丐帮之主,切莫再叫我帮主了,称呼我公子或者将军都行。”
“是。”张顺之虽然想要就此说些什么,但见高兴一副不容置疑的语气便只得恭敬地答应一声。
虽然此时他已经身为数万帮众的最高首脑,但在张顺之心里,他知道丐帮的真正主宰乃是高兴,自己始终只是高兴的马前卒,是冲锋陷阵的兵将,这一点毋庸置疑,张顺之时刻谨记在心,不敢忘却。对此他并没有一丝怨恨,相反却十分感激与乐意。若非高兴的帮主与教导,也许终自己一生,也不过是一个毫无所成,混吃等死的混混,更不必说如今有一身武艺,且有很大的机会博取功名,光宗耀祖,出人头地。
“顺之,说说看其他几州的地方情形如何,是否也和青州一样?已经被我们掌握在手中的地盘有多少?”高兴轻轻点了点头,没有与张顺之客套,直接进入了主题。
张顺之点点头,然后有些严肃地说道:“回公子,除却距离淮州最近的潼州,仁州,东楚州在吴三桂以雷霆万钧之势袭杀了乘火打劫的首脑,从而在丐帮的配合下掌控住局势外,其他的州郡,目前我们虽然有所进展,但却还不能将所有的力量掌控在手中。属下有负公子所托,还望公子责罚!”说着,张顺之便起身,一脸内疚地看着高兴,眼看着就要跪下。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高兴眉头一皱,连忙阻止住张顺之跪下的身形,然后温和地说道:“顺之,你们做的已经很好了,我又怎么会怪你?毕竟,虽然特种部队各个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但他们的数量实在有些少,而且为了不暴露出身份,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你们能达到如此成绩,我已经十分满意了。只是有些可怜那些因为此事而遭殃的无辜百姓啊!一将功成万骨枯,如今我们一切才刚刚开始,却也害得不少人蒙难,我心中深感愧疚啊!”
说着,高兴一脸唏嘘歉疚之意,那硬挺的眉宇间浮上一抹淡淡的疲惫与哀伤。
“公子欲成大事,牺牲在所难免,我等所能做的便是尽量减少这种牺牲,为后世的百姓创造一片乐土,不再遭受权贵的荼毒。还望公子能振作精神,不要过多介怀!”张顺之神色微动,然后认真地看着高兴说道。
高兴点点头,然后说道:“顺之,明日正午我要公开审判处决窦安,届时我能否真正成为青州的主人,能否为以后的事业打下牢固的根基,就看丐帮的了。”
“公子放心,有您做主的青州城,必然会是如同盱眙一般的另一处乐土,这是为百姓谋福的事情,属下义不容辞,丐帮中子弟也十分希望公子能够名正言顺掌管一方天地,早日完成大业!”张顺之立即站直身体,大声说道,脸上泛着兴奋的光彩。
公元574年四月十九日,青州城。
东方的天际刚刚发白,青州城的百姓便迫不及待地出了家门,连早饭也顾不得出便来到了刺史府门前。当红彤彤的朝阳完全跳出地平线时,刺史府门前的大街上已经被青州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在这里汇聚的人们怕是有不下两万众,此时此刻,青州城真正呈现出万人空巷的情景。
窦安遭擒的事情,不到一日功夫已经传遍了青州城。这对全青州的百姓来说都是莫大的喜事,饱受窦安压迫的百姓自然希望能够亲眼目睹窦安授首。与此同时,对于高兴的身份,众人也是议论纷纷,对于他的目的,众人也多方猜测。有人认为他是救世主,自然也有人认为他是与窦安一般,乃是欺世盗名之辈。
时间还未到正午,这片天空就已经极为热闹,场面甚是热烈。
终于,随着太阳逐渐自东方升起,慢慢来到头顶正上方时,刺史府那禁闭的门扉顿时洞开,一袭干净整洁白色儒衫的高兴龙行虎步,在姚忠等数十名盱眙铁骑的陪同下自府内走出。
高兴一出场,一切杂音都收歇下来,所有百姓都伸长了脖子,想要仔细看看那能擒获窦安的是何方神圣。
高兴在刺史府门前站定,轻轻一跃便稳稳站在姚忠搬来的一张长桌上。顿时,所有百姓都看见了一袭白衣飘飘的高兴,一个个为他那英俊不凡,潇洒之极的身手而赞叹。
“乡亲们,大家好,在下就是高鑫。”高兴脸上挂着春天般温暖的笑容,一边向四周拱手作揖,一边声若洪钟地说道。虽是如此,他的声音却十分清越,没有让人觉得刺耳和过多的震撼,有的只是一种亲切和舒服。
“他就是那擒获窦安的少侠公子,居然这般俊俏?”
“正是他,虽然他看上去年纪轻轻,羸弱不堪,但昨日我却是在场亲眼目睹了他那比容貌俊俏得多的身手。想想窦安在他面前如狗彘一般的可怜模样,真是叫人解气!”
“是啊,昨日见他如煞神一般可怖,不想如今却是如此亲切谦恭的模样,实在叫人不敢相信。”
……
“乡亲们,窦安狗贼狼子野心,假借反抗朝廷,为民谋福的名义,实际尚缺是滥收税款中饱私囊,大肆征兵发展自己的势力,更为可气的是,他肆意妄为,残杀百姓,掳掠淫辱女子,他的滔天罪行早已令人发指,只是短短十数日便将青州城祸害得鸡犬不宁。”
顿了顿,高兴接着扬声说道:“窦安如此龌龊无耻的行径与高纬之流何异?我高鑫虽然不才,但今日却要替天行道,除了窦安这为祸乡邻的毒瘤,还望诸位父老乡亲与我做个见证!”
第三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二百二十六章 这一切都会改变
“带窦安!”说着,高兴一脸严肃地冲侍立在身边的姚忠说道。
“带——窦——安——”姚忠得令,立即气沉丹田,大声呼喝道,声音异常洪亮而威严。
很快,在众百姓期盼的目光中,窦安在两名精悍的盱眙铁骑的押送下缓缓自刺史府中走出来。
此时此刻,窦安虽然依旧穿着昨日那件华丽的衣衫,但他身上已经见不到往日那股嚣张跋扈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颓丧,绝望和恐惧。不过一夜光景,窦安却是沧桑了许多,双眼布满了血丝,脸色晦暗惨白,眉宇间充满了穷途末路的悲凉。
如果说昨日窦安还妄想能够求得高兴的原谅,以刺史官职和无数金银换取一命,但当他看见面前黑压压的,脸上尽是愤恨与欣喜之情的数万百姓后,窦安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烟消云散。
“跪下!”待窦安被押解到高兴面前,姚忠立即厉声喝道。
不想那窦安却是冷哼一声,将头一昂,不屑地道:“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敢叫我堂堂刺史下跪?”
“放肆!”姚忠顿时大怒,飞起一脚便踹在窦安的腿弯上,同时右手那蒲扇大的手掌狠狠地排在窦安的肩膀上。
窦安重心顿时不稳,猛地跪倒在地,膝盖与青石地面撞击而产生的剧痛让他一阵皱眉,脸上充满了怒色。他用力挣扎 ,却哪里能挣得过姚忠的巨力。
“窦安,你可知罪?”高兴居高临下地看着窦安,冷冷地看着他,严肃地问道。
“呸!你是谁,凭什么治本刺史的罪?”窦安不屑地轻笑一声,大声说道。
“我叫高鑫,一个普通人,一个好打抱不平,见不得百姓受到欺压的人。你窦安,丧尽天良,坏事做尽,早已是天地不容!今日我高鑫就要替天行道,还这青州一个朗朗乾坤!”高兴的话郑地有声,身上更是充满了浩然正气。
“哈哈哈哈!”窦安一阵大笑,环顾四周一圈,然后扯开了嗓门大声说道:“高鑫,休要说的冠冕堂皇,你不过也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你的目的不过是想成为这青州刺史罢了!你们这帮愚蠢的贱民,这高鑫不过与我窦安是一丘之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蒙蔽你们,你们迟早会受到他的迫害,以后过的日子甚至更为凄惨!今日我纵使难逃一死,我也会在酒泉之下看着你们备受欺凌,哈哈哈哈!”
说完,窦安便癫狂地大笑起来。明知必死,他也不再摇尾乞怜,更不会再惧怕高兴那鬼神莫测的功夫和狠辣血腥的手段。
围观的百姓顿时哗然。本来见窦安遭擒,他们忍受的苦难即将远去,如今听窦安一说,心中不由开始疑虑起高兴作为的初衷。
想当初,窦安为了能掌控青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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