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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血肉长城-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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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程家骥此举,在场的诸人反应不一,向中原和黄琪二人面上尽是感佩之色,这敬意显然是冲着程家骥的担当和豪气来的。
钱绅眼神中所包含的则是三分欣赏、七分欣慰。
众人中白先豪的所看向程家骥的目光最是意味深长,这目光中是不但有对程家骥此举的会然于心、有惺惺相惜,甚至还有对程家骥的戒意。
吉住中将自是不会知道这个明月高悬的晚上,将是他一生中,最灰暗的时刻。他现下的心情很好,僵持了近二天的战局,终于在今天黄昏时有一个大的突破。虽然对手的突然弃守牛行车站和省府大楼有些古怪,但中将并不怕对方会有什么圈套,他相信战争凭的就是实力,以已方目前二倍于中方的兵力和绝对的火力优势,他自信自己能用堂堂之阵挫败中国军队的任何一种“小俩伎”。
入夜不久,赣江上就起了风。
第三十八章 血火笼城(十三)
三月二十日,晚十时许,靠近赣江的黄城寺一带。
这会子,黄城寺附近不到一平公里的地域内,已成了一座不折不扣的大兵营。独立一百旅和新一四四旅,这两个守军中建制最完整的旅的七千多名官兵,正悄无声息的潜伏在房梁下、小巷深处、石牌坊后面,就连大街转角处都密密麻麻的,趴满了荷枪实弹满脸紧张的官兵。在士兵们的身后不远处,被集中起来使用的,从各个师旅调来的二十来门炮口指着赣江方向的大炮,在炮手们的操纵下,已处于随时装填,随时可发射的临战状态。
位于黄城寺院墙边上的悦宾楼。参加今晚对江边的日军突击作战的两个旅联合指挥部就讥在这里。
“黄蜂,都这会子了,怎么还不开炮!”几个月的每半月一回的军部高级军官会议开下去,文颂远和黄琪这两人之间早就熟络的很了。两人一个性豪爽粗犷,一个沉稳练达,一起搭伙,倒也能相得益彰。
“文夫,别急,还有三分钟。”黄琪嘴上说不急,但他急匆匆看表的动作,充分说明了,这位黄中将的堂弟有些口不应心。
说完这两句之后,两人不知怎么的,又都闭口不言了,整个酒楼骤着静得连外面的池塘里的青蛙的叫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战前等待是最让人揪心的,何况文、黄二人都是手底有几千兄弟的一旅之长,这责任不一样,他们此刻的心中的压力也要大的多。比那些一般地士兵来说,他们地这几分钟也就更难熬。
江西大旅社的楼房顶上。
“维礼兄。准备好了吗?”程家骥还真有些但心引爆不慎。把城里的中国军队也给绕进去,当初设置这些炸点时,可是把南昌城里赣江北岸地地区都布满了的。
“师座。已反复确认过三次了。一百二十三处堆放了油料干柴的炸点,只引爆其中八十七处,错不了。”这其中的厉害,钱绅那能不知晓。
“今天晚上这风来真是时候。维礼兄你这东南风是不是孙伯符、招贤台上的七贤,他们这些先贤前辈招来的。”眼看着,在自己的手上一座有千年历史地江左名城,将有大半要付之一炬。程家骥此时心情很是复杂难言。毕竟。自从莫明其妙地,思维飞越到了这个时空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大幅度的改变历史地进程和一座省城地命运。
性格显得有些阴沉地钱绅。很少有的慷慨激昂答道。“人生百年。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唯有华夏之魂千秋不灭。”“自焚其城。不得已为之,其功其罪,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不过
维礼兄,我有一个平生之愿,不知能否如愿,还请维礼倾力助我。”程家骥当然知道钱绅是在开解自己。
“我猜师座地这个平生之愿,可是提兵立马富士山,诸酋甘拜为下僚。”
“维礼兄,你说到心里去了,凭什么他小鬼子来得,咱们就去不得。总有一日,我要把东京城踏在我中华将士的脚下,咱们也给它来个分而制之,如何?”程家骥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居心叵测的日本人发明出来的,意在分裂中国的,所谓中国七块论,先在日本本土试试。
程家骥与钱绅相视一笑,心中都大生平生知已唯此人之感。两人也都明白,要想达成心中宿愿还要走很长很长的路,二人虽知前路漫漫,这一生未必能成其事。但更坚信一个真理,那就是为了中华长治久安,有些事情是一定要有人去做的。
对未来憧憬,有时是能让人,暂时忘却眼前的烦恼,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师座、参座,时间到了。”钱绅身后一个参谋的提醒,把程家骥和钱绅都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我命令,涅磐行动,开始!”随着程家骥的一声命下,五颗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最先发动的,并不是响彻云霄的凄厉的炮声,而是在日军占领区一瞬间冒出那几十处火头。当赣江边上炮声隆隆之时,大半个南昌城已被血火浓烟盖了个结结实实。由于没有先例可循,城里的日军压根就没有想到,中国军队会在中国自己的城市里用火攻,更想不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会熳延得如此的迅速,措不及防之下,不由得日军不被烧得惊惶失措、鬼哭狼嚎。
程家骥置身于高处,用望远望向火光冲天处眺望,只见风助火势,火借风威,这场熊熊大火直把半边天都烧得通火。在火光中,有无数的人影在闪动、躲避,时不时,还有一个个小小的火点在扑来滚去,程家骥明了,那是身上满是火苗的鬼子在挣扎。。。这种场景让程家骥好不快意,可惜离得太远,听不到小鬼子哀嚎声。
“催一下文老二、黄琪,让他们动作快点。”亲眼看见这场火的惊人声势后,程家骥觉着自己该把注意转向攻打江边的日军阵地的战斗了,至于北面的鬼子吗,看样子,至少在大火熄灭之前,他们是不会来给自己添麻烦的了。
程家骥刚要转身下楼,一股除带着浓烈的焦臭味外,还夹有几分烧烤生肉的炭烧味的灰烟,向他迎面扑来,把程家骥呛得直做干呕状。
日军第九师团司令部。
自从半个小前,南昌大火突起之后,这里就乱成了一锅粥,准确的说第九师团师团部里的这些人都成了在热粥里爬的蚂蚁。
对程家骥的掏心战术,心有余悸的吉住中将,为了不重蹈松浦淳六郎复辙,把第九师团的“大脑”,放在了离它的“身体”二十公里外地乐化县城里。
这样一来,师团部固然是安全了。但师团部里地老爷们。对前方战场的真实情况的及时了解,也就出了一点小小地问题。前些时候程家骥诱敌歼灭,之所以能有那么大的战果。未尝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被一次诱歼近三个大队的兵力的惨痛教训,使得吉住中将也曾想过到把师团指挥前移。但神出鬼没行踪诡秘的刘天龙的骑兵旅和岗村中将严令,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岗村中将下这道命令地出发点在于,松浦地尸体都还在中国人的手上,第十一军再也损失不起第二个师团长了。
今天,火一起,第九师团地“大脑”和“身体”离得太远地。种种弊端立时完全暴露了出来。南昌城内此刻到处都是火。日军这几天费得老大劲才杀进城去地所有的部队,都身处火场之中。加之各个部队所处地具体环境。又不一样。这种场面。就算是师团部能与作战部队近在咫尺。都未必能及时拿出对策来,更何况是相距甚远了。日军第九师团在火起后。对前线部队的指挥和疏导,好有一比,那就是盲人骑瞎马。
“够了!立即命令还能联系得上的部队,让他们往火势比较小的地区集结。二十分钟后,所有的战车和炮兵向火场开炮,目的是用炮弹炸灭一部分火场的火,打出一条通道来,让城里的部队能撤出来。命令赣江边上三十五联队全力阻击。执行吧。”吉住良辅毕竟不是泛泛之辈,从短暂的惶恐中冷静下来,他立刻做出了决断。
“师团长阁下,前线部队的电话线几乎都被烧断了。各级部队之间,只能用无线来联系。那些无电台的小部队,很难在二十分钟内收到命令,势必无法及时撤出炮击地区。”出于责任心的驱使,佐间大佐对吉住中将的命令不合事宜的提出了异议。
“一切的争论、责任日后再说,现在请诸君立刻执行我的命令!”吉住中将又何尝不知,自己的这个命令一下,将有无数的日军官兵死在日军自己的炮弹下,可现在他别无选择。要不是不这些做,城中那上万名官兵很有可能十不存一。至于正被中国军队集中优势兵力攻击的三十五联队吗?在师团主力眼看要葬身火海的现在,吉住中将那里能顾得上他们,也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在此之前,驻守在赣江边上,负责封锁赣江的日军第三十五联队的任务轻松得很。占领此处两天多来,一直没有与当面的中国军队发生过象样些的战斗。
随着日军主要作战方向北面的战事的日趋残酷,吉住中将从这个相对平静的作战方向上,陆续抽调了不少部队。至使中国军队以两个主力旅,在炮火的掩护下,攻击这股日军的阵地时,第三十五联队加上临时调给这个联队的配署部队的实有兵力,已不足二千五百人。
吉住中将之所以敢从南面屡次抽兵,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南线日军有东西两线日军可做依托,且北面的主力也可以趁中国军队兵力分散之机,直下赣江。当然,日军的炮兵优势在必要时也能帮三十五联队一把。吉住由此料定,兵力已日渐枯竭,不会敢来打日军南线阵地的主意。
在正常情况,吉住中将这种有点欺负人的排兵布阵法,程家骥是奈何他不得的。可这一场大火烧起来,什么都变了。吉住眼下只求把陷在城里的师团主力,尽量拖出死亡的泥潭,连用炮打自己的阵地灭火这招他都用上了,那里还管得了三十五联队的死活。
没娘的孩子就是惨啊!三十五联队先是遭到一轮凶猛而精确的炮击,这顿炮击把日军那些野战简易工事,摧毁得七七八八了不说,更炸得三十五联队死伤枕籍。还没日本人喘口气,中国军队就杀了上来。
整体上三点五比一的兵力对比,(某些局部达到了五比一以上。)压倒对方的步兵火力,从没有这么明显过的炮兵优势,再加上独立一百师和新七十二师,这两支暂十八军的劲旅中的两个主力旅的官兵之间的暗自较劲。使得中方在这场攻坚战打响之初,就把战场主动权牢牢的抓在了手里。日军虽有江面上的几艘炮艇撑腰,可还是挡不住文、黄二部犀利兵锋,一步步的向江边败退。日军步兵不济,江面上的炮艇对中国军队的威胁却不小。这四五艘炮艇很狡猾,一直在赣江上游边移动边冲着中国军队步兵开炮,北岸中方的炮兵的有效射程不是很远,又在黑夜中瞄准不易,一时间竟是拿这些日军炮艇没法子。
“让向中原的部队上。”程家骥要的快速打通两岸的联系,自然不会满足,场面上的好看。
传命令兵走后,程家骥一边仔细观察着战场上的每一点细小变化,一面小声滴沽着“南岸,怎么回事,还没动静!”
身在几公里之外的黄中将,象是听得到程家骥念叨似的,程家骥的话声刚落。早已通过地炮弹出膛的火光,追踪瞄准了在江面上日军那几艘炮艇的许久的,才找到机会的南岸远程炮兵一个齐射,把日军炮艇所在水域基本上覆盖一次。黑暗不能详细清查战果,不过从水面上再也没有传来日军舰炮开炮的响声,就可以知道鬼子的水兵是被打痛了,打跑了。
没了炮艇的卖力支援,赣江边上的日军再也撑不住了。自知在中方兵力五倍于已且已方阵地已被突破的情况,打下去只能是集体自杀的,联队长信原大佐下达了撤退命令。
程家骥考虑到,日军虽败,其主力尚在,要将其全歼,已方也要付高昂的代价,也就在各部尾随追击一阵后,下令各部退回江边,一面加固刚攻下的阵地,一面轮翻休整。步兵已达成了作战目标,可以歇口气了。而北岸中国炮兵们,却没有这种福气,他们在江边的战事结束后,立即把炮口转向了正在火海中左冲右突的日军主力。
晚间十一点半,赣江江面上的,几条因没有启用而保存下来的浮桥的顺利拉起,标致着赣江两岸的中国军队又是一个有机的整体了。
第三十八章 血火笼城(十四)
南昌大会战,虽已按交战地域划分为三个同等重要的战场。但此次会战交战双方的最高指挥机关,渣津和武汉两方面,对于南昌战场的关注程度一直分毫未减。
南昌城稍有风吹草动,这风为何而动,草如何飞的始未来由,往往不到二个小时,就能传到战区代司令长官和岗村中将的耳朵里。在这路情况下,前线指挥官们想要在他们面前隐瞒真实情况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三月二十一日,凌晨二时,刚还驻的渣津镇的第九战区前指。
“日军放火?!怕是我们自己烧的南昌吧!”此刻,战区代司令长官手上有两份各执一词的电报,一份是程家骥发来的电报,一份是战区派到南昌城中的战地视察官发回战情通报。前者把南昌大火的责任,一推六二五的全往日本人身上推,说起火因原因,是鬼子兵纵火泄愤,因今夜有强劲的东南风,才演变成一场失去控制的大火。结果使得于赣江北岸的南昌城的精华地区,十之七八成了火场。
与前者的慷慨激昂信誓旦旦相比,后者的言辞就隐晦得多了。不过其字里行间所做的种种暗示,还是让人不难得出,这场人为的大火是人早有预谋的产物的结论。再结合对日军第九师团各部,被烧得焦头烂额的惨状及起火时火势熳延的超常速度的仔细描述。以战区代司令长官的精明,自是不难看出这场将大半个洪城付之一炬的祝融之灾的始作俑者是谁。
“程家骥这样把天捅一个窟窿,黄持也由得他,难道辞公?!”两份电报邱上校也都看过了,从南岸炮兵的积极动作上来看,这次的事情。黄持显是也卷在里面了。让他感觉到不可理解地也是这一点。要知道黄持是一个老实得,有些胆小地人,在军中是公认的唯命是从。无命不动,怎么也敢这样胆大妄为。在第九战区长官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这么轻轻巧巧地烧掉了一座省城。他越想越是觉着不合理,最后竟是有八九分肯定此事的幕后主使,是自己的老师。
“小肖,莫再胡思乱想,有些东西不是你可以去妄自猜测的。再说那些都日后的事了。对了。黄持、程家骥他们有什么新的打算没有?”
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战区代司令长官接着说道:“以我对程家骥这个到了什么时候也安份不了地小家伙地了解,他做事鲜少有不留后手的。。。这回动静这么大。他一定还后续计划报上来。你去电台看看。”出于对这个自己喜爱地年轻军官地爱护。代司令长官点了点肖高参。
“报告司令长官,暂十八军军部急电。”代司令长官料事虽不称如神。命中率还是极高地。肖高参刚要转身而去,电报就送来了。
看完了这封电报,代司令长官又好气又好笑的嘿然道:“小家伙地胃口不小,指挥都指挥到我的头上来了!小肖你也来看看咱们程大将军的杰作。”
“伯公,抛开狂妄二字暂且不论,单是这份计划我看还是很有可取之处的,要是能实现南昌保卫战至少能维持个小胜之局。”虽不喜程家骥飞扬跳脱,但单就这份作战计划而言,肖高参却是举双手赞成的。
“那给重庆发报,让“老头子”去催那个涟水人,他老兄那几个军,也该动动屁股了。”代司令长官这么一说,等于是默许了程家骥的计划。
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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