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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战国之我是嫪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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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心中一冷嘿嘿笑道:“也就是说黑冰台杀谁谁就有罪?”
冷风吹过刘给事阴森的像是裹了层黑气一般,缓缓道:“准确的说被黑冰台盯上本身就是有罪的。”
嫪毐眼角微跳,看着眼前这个瞬间化为地狱中的阴鬼一般的刘给事,此时他才多少体会到了一点黑冰台的可怕。连一个有爵位在朝中有一定影响力的人都不问理由想杀就杀,真不知道那些小官平民们得有多少不明不白的死在他们手中。
刘给事似乎明白嫪毐的心中想法,瞬间散去一身的阴森黑气回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呵呵笑道:“其实黑冰台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我们一年中也不过杀五十余人罢了,其中一大部分还都是针对敌国官员进行的刺杀,而对于本国的官员我们黑冰台中还有另一个叫鹰眼的小组专门负责监查官员行为,对于一些基本上可以确定有通敌或谋逆行为却无法查知证据无法处决的官员才会上报道我这里。我和你所在的小组叫秘法队,专门负责暗杀破坏,并且对这一部分的官员进行有罪确认,当然这个确认完全是根据你自己的感受,由于之前的鹰眼小组基本上已经确认了对方的罪行,所以我们秘法队是很少错杀无辜的,或者说是根本没有错杀无辜过。”
嫪毐恍然,他本就觉得大秦不应该有这么完全不讲证据随意杀人的特务机构存在,原来只是确认有罪了却无法走正常途径处决的人才通过秘法队来私下解决掉。相较之下嫪毐倒是有些喜欢上了秘法对这个职业,在杀人之前还要再确认一遍,起码不是一件简单的杀人工具。
看着刘给事离开,嫪毐心中莫名的有些感慨,这一切都好像是在梦境之中,那么的不真实。
嫪毐将刘给事的话给赵姬复述了一遍,赵姬此时才知道黑冰台中还分有众多小组,也给嫪毐出不出什么好主意。不过她对桑公倒是十分了解将桑公的为人处世朋友交际给嫪毐仔细说了一遍。
嫪毐半听不听的也没记住多少,只是对于自己要去杀一个无仇无怨的陌生人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知道想要在这个社会中生存这种事他以后可能还要做很多。
第二天晚上精神体力储蓄到了巅峰的嫪毐首次独自离开了长扬宫,吩咐马车上的驾手将车驶得慢些,嫪毐慢慢地欣赏着这千古帝都。
已经入秋了,天气微微有些发凉,枯黄的树叶在长街上翻滚着,马蹄敲打路面的得得声荡出好远好远。
其实和来世的大都会相较起来这繁华的咸阳古都显得如此的清冷寂寥,大概是天已经黑了的关系,街市上行人十分稀少,大多数商家已经关门了,只有少数点着红灯笼的零星商铺还在营业,从门口坐着的粗脂女子来看显然是娼妓一类。
嫪毐在前世就对这些卖肉女子不感兴趣,眼睛打了个转连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
前面街上一家妓寨的门帘猛地一掀,亮堂堂的光影中跑出一个小女孩,女孩衣冠不整头钗混乱步履踉跄,一步一跌的往嫪毐的马车这边跑来。
妓寨中一阵喧哗,喝骂声中三个彪形大汉撞了出来,身后还紧跟着一个三四十岁肥胖妖艳的妇人骂骂咧咧的奔着小女孩就追了过来。
嫪毐眉头一皱,吩咐驾手靠边行车让过这些人。嫪毐不是英雄,他可不想去管这些没有用的闲事,前世的经验告诉他管闲事的没有一个好下场。
驾手刚把马车驶到路边那女孩就已经跑了过来,马车交错中女孩惊恐无助的瞳子和嫪毐擦肩而过。不到十五岁的小女孩。
嫪毐无动于衷的吩咐驾手加快速度。
身后呼喝声传来,小女孩凄厉的一声惨嚎,显然已经被那几个彪形大汉抓住了。一阵拖拽声伴随着小女孩的饮泣求饶传到嫪毐的耳朵里。
马车依旧前行。
那肥胖妇人尖厉的声音传来:“小骚蹄子不就是让你接个客么,你就踢伤了客人的家伙什儿,你让我拿什么陪人家?”说着啪的一声响亮的嘴巴声随风传来。
嫪毐面色依旧冰冷。
这时从旁边的街角中跑出一个不大点的小男孩,跌跌撞撞的连路都走不稳,边跑边哭道:“不要打我姐姐,不要打我姐姐,呜呜,你们不要打我姐姐……”
那肥胖妖媚的妇人一脚将小孩踢到一边,尖声叫道:“给我把这个小杂种腿打折了。”说着一把拽起那小女孩的头发使劲晃着她的脑袋叫道:“你给我好好看着,要是再不好好接客我就把你弟弟的两条腿全打折!”
那肥胖妇人见身边的彪形大汉有些犹豫厉声叫道:“还看什么,给我打!”
小女孩哭都哭不出了,使劲的晃动着身体想要将弟弟护起来。
咔吧!的一声脆响连带着小男孩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街区。
嫪毐额头上的青筋随着骨折的脆响突地一跳,缓缓从车上站了起来,一纵身跳下马车。
第一卷 第六十四章 又见刺客
嫪毐额头上的青筋随着骨折的脆响突地一跳,缓缓从车上站了起来,一纵身跳下马车。
那肥胖妖媚的妇人正厉声尖叫着和三个彪形大汉拽着小女孩干瘦的身体往自己的妓寨中拉。
小女孩的精神已经完全恍惚了,任由那肥胖妇女拖拽着,看着弟弟扭曲的断腿止不住的流泪。
小男孩已经疼晕了过去,直直的躺在大路上,没有人去管他的死活。
嫪毐缓缓出现挡在了肥胖妖媚的妇人身前。
“这女孩多少钱?”
那妇人一愣停下脚步上下打量嫪毐,三名彪形大汉围了上来,那妇人一摆手叫他们不要妄动,笑呵呵臊里臊气的问道:“这位爷你想买她?”
嫪毐淡淡的点了点头。
那妇人一张丑脸绽放开来咯咯娇笑道:“这位爷真是好眼光,小红可是我这间寨子里的头牌姑娘呢。”
嫪毐不耐烦听这老妈子漫天要价,冷喝道:“多少钱直接说。”
那妇人一怔,眼珠子转了圈道:“大爷快人快语我就直说了吧,三十个钱不能少了。”
这时嫪毐的车夫已经将马车驶了回来,这车夫精瘦如猴一看就十分精明高声道:“你这妇人好大胆子,如此漫天要价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车架。”
那妇人往嫪毐的马车看去,马车蓬上拴着一条紫穗子,急忙躬身说道:“小人不只是官家的座驾,这小女子是我花一个钱买来的,官家给三个钱就好。”
嫪毐大觉好气,这妇人这般刁钻见到官家也要赚三倍的油水,不过他也懒得计较对车夫说道:“给她。”
车夫还想再圧些价钱但是看到嫪毐一脸的不耐心想反正不花我的,从怀里摸出三个大钱扔给那妇人。
嫪毐来到小姑娘身前俯下身来仔细端详,那小姑娘骨瘦嶙峋脸色苍白,头发被扯脱了许多一张小脸上血迹斑斑,一双瞳子里满是悲苦。
嫪毐探手温柔地帮她擦拭脸上的血迹,轻轻说道:“要是我早点下车你们是不是就不用打断那小男孩的腿了?”
小女孩、那妇人和三名彪形大汉眼睛里腾地爆出一团火花。
小女孩的瞳子里射出一线怨毒的光芒,一张脸瞬间扭曲凄厉地叫道:“对!你要是早下来我弟弟的腿就不会断。”说着袖子里寒光迸射,一把匕首跳了出来直奔嫪毐的咽喉。嫪毐身后的三个彪形大汉袖子里同样蹦出三把短剑从各个角度一起往嫪毐身上招呼,最毒的是那妇人,手中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条渔网抖手就往嫪毐身上罩来。
嫪毐的四面八方可说都被敌人封死了,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嫪毐脑子中一片空白。
青光乍起,子母剑寒光四射着化为简单的线条,以嫪毐为中心鲜花般的条条绽放开来。
嫪毐依旧是那简单的挥剑,每天两万次的挥剑让他的剑快得犹如闪电一般,五个人五剑!一瞬间就在围攻他的三男两女额头正中留下了一道血痕。快!以至于嫪毐已经将子母剑收了起来这五个人的尸体才开始软倒,扑通扑通的摔在地上。
嫪毐没有理站在三步外直勾勾发傻的车夫。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不是不想留活口,而是他还没有在五人全力围杀的情况下还顾及对方死活的能力。他自己也对自己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感到意外,“原来我竟然已经这么厉害了。”
他俯身蹲在那小姑娘的跟前,轻轻地将她凄厉的大眼睛合上,那小姑娘的脸立时变得安详起来,嘴角似乎还带着隐隐的笑意,和刚跟父母撒完娇睡在家中温暖舒适的床上一般无二。
嫪毐胸膛中的火焰燃烧起来,映得他的一对瞳子都变得血红。这个小姑娘和刺杀赵姬的那两个怯生生的女孩一般无二,同样的骨瘦嶙峋同样的年轻同样的一脸菜色,不用猜嫪毐就知道这个小女孩和那两个小女孩是出自同一个地方,由同一个人教授。
嫪毐不是一个好人,前世的他不是,现在的他也不是,但是他知道一个道理,利用孩子的人是无耻的,毫无怜悯的让小孩子去干大人应该干的肮脏事的人是该死的,可以为了目标将这么小的孩子的腿打折的人就是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
嫪毐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对着身后傻呆呆的车夫道:“你先把这个小男孩带回宫中。”
那干瘦车夫早就没了精神劲,傻呵呵的就将那小男孩抱上了车机械的扬鞭打马朝来路上折返了回去,连招呼都没有跟嫪毐打。
清冷的长街上嫪毐缓步而行,微风卷裹着枯黄的树叶轻轻舞动,身后是一地的鲜血尸体,街上原本就不多的行人此时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清冷的长街中嫪毐默默地缓缓前行了许久才一拍脑袋叫道:“我靠!桑公府怎么走我不知道啊!”
在嫪毐的身影消失后,从那间妓寨对面的肉铺后门中闪出一道黑色的身影,身影迅捷的在长街中穿梭迂回着。在饶了很多个圈子后确定没人跟踪后遁入了一间毫不起眼的民房。
民房屋中漆黑一片,黑色的身影躬身道:“行动失败。”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黑暗中传出清朗机械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声音:“经过。”。
那黑影将嫪毐在长街上的表现以及刺客是如何刺杀的情况详细述说了一遍,毫无夸大也没有丝毫遗漏,显然这身影在观察和言语描绘方面很有着特长。
黑暗中一片沉默后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奇哉!这个嫪毐似乎比在殿前比武时又厉害了,我依据他殿前比武所表现出来的能力特意设此死局,就算是被他看出来了有所准备,但是也依然落入五人围攻之中,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轻易的就破了这死局。嫪毐此人每每让我惊喜不速除之实在是心腹大患,看来不动用鬼杀是不行了,稚女依你看欲杀嫪毐需要出动几名鬼杀?”
那叫稚女的黑影细细琢磨后道:“五名可进全功。”
黑暗中默然许久后清冷的声音响起:“若是桑长青依然办不妥嫪毐的话就十名鬼杀全出,务必在今晚将嫪毐杀死。”
稚女一怔后应了声微一犹豫道:“十名鬼杀?”
黑暗中坚定的声音传来:“心腹之患肉中之刺必要猛药利剑来医。”
稚女知道主人以拿定主意就不再劝说,接着道:“那个被嫪毐车夫抱走的孩子要不要属下去夺回来?”
“不必了。”
稚女躬身退出了小屋转瞬就消失在长街中。
许久,犹如野兽栖息的巢穴般的黑暗中传出默默的叹息声。“没想到嫪毐是黑冰台的人,不过黑冰台怎会知道我的计划?这没有可能!奇!”
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 巧遇
嫪毐还不知道已经被人下了格杀令,此时正在大街小巷中到处乱串,即找不到来时的路也找不到去桑公府的路,彷徨中竟然走到了城门前,再往前就出了咸阳城了,嫪毐一阵郁闷。心中对于自己来到古代短短几个月就无缘无故遭遇了四次暗杀,其中有三次还是专门针对自己来的这种无奈局面感到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似幻似真。
相较于翁公府还是长扬宫比较好找些,起码他可以说出个准确的地名,就在嫪毐打算爽约不去参加什么劳什子宴请直接回长扬宫时,一辆马车从城外缓缓驶入。
嫪毐一看车上坐的人心中乐开了花,这不是我小老婆鹿灵儿么?他到不客气。
这时候大街上行人十分稀少,所以鹿灵儿也看到了嫪毐,想必是还在记恨嫪毐打伤了尹鹫,厌恶的将头扭到一边假装没看见。
嫪毐这人没有啥优点就是脸皮厚,笑呵呵的站在大街正中挡住了鹿灵儿的马车去路,鹿灵儿身后窜出几名大汉,腰带佩剑脚蹬军靴一看就是军士扮的。
其中一名大汉喝道:“何人拦路,找死么?”
嫪毐也不和那大汉计较对着鹿灵儿笑道:“鹿儿小姐在下想请你帮个忙。”
那几个大汉见嫪毐认识自家小姐一愣看向鹿灵儿,鹿灵儿没办法在假装不认识,厌恶的看向嫪毐挖苦道:“嫪大英雄的忙我恐怕帮不了。”
鹿灵儿的侍卫一听眼前这人姓嫪,这个姓本就十分罕见,再看这人的身量气度几个侍卫便料定此人便是最近名动咸阳的殿前比武头名嫪毐,眼中射出崇敬的神色。
秦人最重武功,更何况是军旅之人了,最是敬佩武艺高强的人物,几个侍卫不由得将端起的身架子松了一些下来。
嫪毐呵呵一笑道:“在下这个忙简单至极。”说到这里即便是嫪毐脸皮厚也不由得微微发红揉揉鼻子道:“在下,呃!在下想去桑公府,可是迷路了……呵呵。”
鹿灵儿给嫪毐气笑了,抿着嘴道:“桑公也邀你了?”几名侍卫也不由莞尔,对嫪毐的敌意全消。
嫪毐一怔道:“桑公邀请很多人么?”
鹿灵儿道:“我也是去桑公那里,你愿意去就跟着我的马车吧。”
嫪毐在鹿灵儿的马车后面小跑着吃了一嘴的灰尘,偏生那驾手坏得出奇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将马屁股后面兜马粪的袋子弄破了洒了一路的马粪,天黑中嫪毐哪看得清楚,一脚踩在湿滑黏腻的马粪上险些摔倒。马车上鹿灵儿的笑声让嫪毐肯定这是她蓄意所为。
桑公府前早已停了几辆马车,鹿灵儿的车却没停直接就驶入了桑公府,嫪毐见到地方了,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踩着一脚马粪进人家的大门让人笑话,急忙找僻静的旮旯胡同捡起树枝刮脚底的马粪。
就在他刮得正爽的时候,胡同外骂骂咧咧又转进一个人,同样手中拿着一根破树枝,嫪毐一看就知道碰到踩马粪的倒霉蛋了。
两人相视一眼,那个后进来的男子看了看嫪毐的脚底哈哈大笑了起来引得嫪毐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嫪毐借着月光看了看这男子,身材雄伟,肩宽体阔一脸的络腮胡子,就是肚子忒大了点,跟个酒缸一般十分有趣。嫪毐此时脚下已经蹭得干净了对着那男子呵呵一笑就转出了小巷。
桑公府此时门前又多停了辆马车,看来这桑公还真是没少请人。
嫪毐来到门口掏出信笺自然有下人引着进入主堂,边走嫪毐边有些奇怪怎么这桑公府冷冷清清的看不到多少人?
主堂阔大奢华,二十几个火盆燃烧中将整个大堂照得通明,堂中几张大几后已经分别端坐着几人了。其中就有正在掩嘴偷笑的鹿灵儿,一只小手掩在嘴前和同桌的女子细声碎玉的说着嫪毐的坏话。
嫪毐强自镇定了一下,这种宴请场合他在前世也是家常便饭,所以倒也没有丝毫的拘谨。
主座上的一名四十余岁的男子站起身来道:“这位想来就是殿前比武第一的嫪毐嫪给事了?”
嫪毐眼睛一眯细细打量这黑冰台认为的六国奸细,此人生得阔面大耳,颌下短髯根根直立打理得精神异常,长得倒是一副忠厚福像,不知是不是嫪毐先入为主看他的时候总觉得此人眼睛略窄略长含着三分奸诈破了好面相。
嫪毐呵呵一笑道:“正是在下。”
桑公捋着胡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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