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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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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眼!
宋容精神一振,靠近他问道:“先生要哪个药?”
“药……我的泡黄丸啊……”凤先生眼睛中流出了泪:“还给我的泡黄丸……”
“啊?”宋容愣住了。
越醉庭满不在乎地说:“他留在曼陆就是为了炼制什么什么药,好东西总是有人觊觎,大概是被人抢走了吧~”
☆、地震
凤先生反复念叨着他的泡黄丸,神智昏昏沉沉;宋容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他也没有反应,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在喉中消音。
宋容苦笑了一下,这位神医可真是心心念念都是他的药啊。曼陆这个小镇中一路走来都没见到个人影,想为他找个大夫是件不可能的事。
越醉庭踢着地上的瓶罐;一副万事与他无关、无聊的样子。
宋容莫名地一股气直冲胸口,站起来硬梆梆地冲他说:“你就干站着不想想办法?没看到他快不行了吗?别忘了我为什么要你来找凤先生!阮森要是因为你救不了他而恢复不了容貌;我就跟你没完!”
她横眉怒目,十足跋扈,越醉庭瞧得兴趣盎然,唇畔那笑意更是点燃了宋容的怒火。
越醉庭挠了下鼻尖;笑道:“知道了知道了,那你说要怎么办?”
宋容低咒了一声:“先带他离开这,找最近的大夫!”
“我们骑来的那匹马可载不了他了。”
“那就再找一匹马!”
宋容正对越醉庭看不爽,可脑子还是清楚的。她一路来和越醉庭共骑一骑,已经把那马累得不行了,再加上凤先生这一个大男人,根本走不了。
她又拉开凤先生的衣服检查了一边,地上流的血虽多,伤口也深,但并不是致命的部位,何况血已经止住了,凤先生仍醒不过来,并不是外伤的原因。
要尽快!即使知道希望不大,还是找找看。越醉庭耸肩听从,宋容想了想,起身跟上。
马牵在外面,越醉庭跨上马,习惯地弯身帮她上马,宋容被他碰到身体的时候,她厌烦地打开他的手:“我自己上。”
越醉庭楞了一下,还在生气啊?她生气时他向来只觉得有趣,像这次一样,他从来搞不清她生气的原因,但她刚刚不要他帮她上马,越醉庭感到了一点不高兴。
她坐在他身后,一直冷冷地指使他左拐右拐,越醉庭一边听她的话选择路线,一边困惑地想着她为什么突然怒气勃发。
回想一番,他确定自己什么都没说,也没做什么。
大概是因为凤先生?
想想也是,他为他专程跑来这么偏远的地方,如果他死了,他岂不是白费了功夫?容容也许也会一直生气下去?如果她一直这么冷冰冰下去的话……
越醉庭皱了下眉,还是让她开心点好了,不然都没有软软的身体可以搂着了。
宋容有些心急,这里就像被打劫过一样,别说马了,连只猫猫狗狗都没见着。
“应该不会找到的,”越醉庭开口,“这里已经被抛弃了,我说,不如带他去上城。”
上城,哥哥和主上在的地方,起码有随军的军医在吧?宋容点点头,随之想起越醉庭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便说道:“那好,我们先回去。”让凤先生单独呆着,她担心他在她不在的时候便魂归西方了。
宋容心中计划着,既然越醉庭曾说两地离得很近,可以让他先带凤先生去上城,她先呆在这里等人来接。看这里半天都没人影,应该是可以保障安全的。
宋容还没跟越醉庭说她的计划,一阵摇晃打断了她。
马儿一声长嘶,想要撩起蹄子,被越醉庭制住,便在原地不安地喷着鼻息。
于是宋容更明显地感觉到了,这摇晃来自脚下宽厚的大地!越醉庭说:“地震了。”
她知道!
这个时代,没有高楼大厦,这个偏僻地方,贫穷的人民好多都住的是矮小的土房,宋容虽被这震动震得心中慌慌,但可知此时她并没有危险,不会有高大的楼房塌下来砸住她。
可是凤先生还在屋子里!
宋容猛地拉住越醉庭,他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待宋容说什么,就喝了一声飞速往原地跑回去。
等他们回到那几间比周围灰扑扑的矮房要高大亮堂许多的砖房前时,已经过去了两波地震,路上倒了好多土房了,而凤先生呆的这间还伫立在地面上,只是摇摇欲坠,宋容看着就心惊胆战中。
“快进去把凤先生带出来啊!”见越醉庭还坐在马上,宋容不禁急道,还推了他一把,“指望我能有力气抱他出来吗?”
越醉庭下马,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便冲进了屋。
宋容被他那没什么特别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颤,瞬间觉得自己无耻起来,她、她让他进去,不是怕第三波地震来临,而是她没法将昏迷的凤先生带出来……可她一点也不迟疑地让越醉庭进去,没流露丝毫怜惜之意,她明明知道这很危险,甚至会让他葬身于坍倒的砖瓦下。
她这种态度……是不是太伤人了?
宋容惴惴地下马,内疚之情不过刚刚生起,地面便又摇晃了起来!
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摇摇欲坠的砖房终是撑不了,轰然一声房顶坍塌,掀起的烟尘让她什么都看不到了,巨大的声响几乎让人觉得不会有人在这种阵仗下活下去。
宋容腿软得要扶住马才能站住,她的心砰砰跳着,等烟尘渐渐落回地面,看清了前面一摊废墟,宋容呼吸都停了。
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是不是应该高兴越醉庭被埋在了里面?
宋容呆站片刻,脑中一片混乱,然后她跌撞撞跑过去,大叫着越醉庭的名字。
“越醉庭!你在哪儿?”她站在一堆砖瓦的废墟前,不知从哪下手。
她的脑中都是汶川地震时那些徒手挖人、舍身救人的事迹,她晃了晃头,越醉庭这种祸害不会这么简单就死的,她定了定心,凝神观察这座坍倒的建筑。
一根木梁斜插在砖瓦中,在宋容视线扫过时落下了几块石子。
看到木梁竟然抖动了起来,然后破碎砖石不断滚落,一只灰兮兮的手从中伸了出来,扒住地面。
宋容忙跑过去,抓住了这只手的手腕。她感觉到手下肌肉和骨头有力的变动,一大块倒下的墙板被掀翻,越醉庭沾满了灰尘的上身露了出来。
他似乎没事,宋容帮着将他拉了上来后,看他像小狗一样甩着头发上的碎石和土,竟然觉得心一下子安定了下来。
然后她便为自己这反应而纠结了起来……算了,就当自己本性良善得了。这点纠结转瞬即忘,宋容趴下看着越醉庭爬出来的下面,问道:“凤先生呢?”
越醉庭抹了把脸,一道灰一道白的,也往下看去,蹙眉:“我带他出来的时候正好旁边的墙歪了,我躲慢了一步,房顶也塌了下来,我和他正好被墙板倒下来时形成的一个空间保护住了,我看不清什么,不过他的腿被压住了,所以我刚才自己上来的。”
宋容咬了下嘴看看越醉庭,这次她不再好意思叫他去找凤先生了,她挽了挽袖,说:“那我看看能把凤先生带出来不。”
“你算了吧,”越醉庭拉住她,嘴角一咧,露出显得格外白的牙齿:“你这小胳膊小腿的,一会还得让我拉你上来。”
宋容轻哼了一声,既然他这么说,她当然不会犯傻再把事揽身上,便让越醉庭又钻下了废墟中。
因为越醉庭毫发无伤,还活蹦乱跳的样子,所以宋容见到他后就潜意识地觉得凤先生不会出事的。在越醉庭将凤先生的尸体拖上后,她甚至不相信越醉庭的话,反复地试他的呼吸,摸他的脉搏。
凤先生不仅仅是腿被压住了,最致命的伤是他被砸破的头。
他的身体已经变凉了,宋容这才接受这个现实,呆愣愣地坐在凤先生尸体旁。
越醉庭撇着嘴很不悦,宋容更是迷茫,也就是说,这一趟真的是白跑了吗?
传说中的神医,她千里迢迢跑来找他,甚至没和他说上话,拼了命地要救他,却还是败在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地震中。
失落、挫败和失去目标的迷茫像潮水一样涌向了她。
越醉庭却很快便不在乎了,本来找凤先生就是因为是宋容提出的要求,这回他尽力了,就算凤先生死了,容容也怪不到他身上。
不过看见宋容这幅傻样子,他回忆了一番,恍然发现这时候好像是他表现体贴温柔的好时机。于是他又擦了把脸上的土,向宋容弯下腰。
谁知这一弯腰,背竟然痛了起来。越醉庭的脸猛一白,弯着身僵住了。
宋容没精打采地抬起头,耷着眼皮问他:“你干嘛啊?”
“没事……”他轻声说,紧紧皱着眉,墙倒下时,他正抱着凤先生,怕砸到他,他背过身,用背挡住了一块砸下来的墙板,当时没有事,也没感觉到疼,可方才却忽然疼了起来……
过了一会痛意就像来时那样静无声息地消失了,他扭了扭腰,发现确实一点问题也没有,一低头,看到宋容拧着眉,有些担心的眼神,他轻松一笑:“容容这么看着我,是终于发现你喜欢上我了么~”
宋容嗤笑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你刚才脸色不大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越醉庭不在意地说:“我在想,下面我们去哪里。”
宋容觉得,他刚才怎么都不是在想事情的表情,那样子好像在忍耐着难受之类的。宋容抿着嘴打量他一下,现在看起来又正常了。
真是捉摸不定的家伙!
宋容插着腰,犯愁地叹了口气,避开凤先生的尸体,看着旁边的地面说:“先将他安葬了吧。”
☆、别看我
找地方葬了凤先生,他们便启程去往上城。不过宋容受了打击;一直萎靡不振。而他们的那匹马在地震中受了惊;也总是惊疑不安,稍有动静就想撩蹄子狂奔。
天是更热了;宋容扯着袖子挡着阳光,整个人就像奄了的狗尾巴草一样,半侧着身;肩膀靠在越醉庭的胸前。
来找凤先生的这一路,没事的时候她就老想着什么什么神医会不会拒绝她的请求;如果答应了,又会用什么样的神奇方法治疗阮森呢?难道能让肉再长出来嘛?不知道会不会让阮森受很大的罪,不过阮森肯定不会抱怨的。好了之后他会开朗些吧?
她几乎想不起阮森以前的样子了。
就这么乱七八糟地想了一路,做好了面对神医的各种刁难的准备;就是没想到这位大名鼎鼎的神医竟然就这么默默无闻地去了。
这时她的心情不仅仅是沮丧,还有没有了目标的迷茫,最多的,是对阮森的歉疚。
阮森不知道她为什么跑出来,肯定担心坏了。而她,以为终于能帮他一件事了。
她闷闷地塌下肩膀。
现在去找哥哥,也不是个好办法,见到她私自来边疆,哥哥一定会生气。但两人一马,都没精神越过处处有逃窜的蛮族人的地区回到千里之外的京城了。
宋容在亮白耀眼的阳光中眯着眼,恍惚看到一个白团团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马儿就嘶叫起来!
胆小鬼马慌乱乱地跑起来了,宋容的腰上立刻圈住了一只坚实的胳膊,牢牢地将她扣在胸前。
她并没察觉,正是这样才令她不会慌乱的。她等着越醉庭将马儿控制住,可腰上的胳膊僵硬得像石块一样,除了紧抱着她,就没了别的动作。
马跑得越来越快,她被颠的几乎坐不稳,她侧着脸大声说:“你想干嘛?快停下来啊!”
她看不到越醉庭的脸,第一反应就是认为他在恶作剧。她有点愤愤,这一点都不好玩!
在她大叫着要他停下来时,迎面一根横生的树枝随着她极快的接近速度拍到了她脸上,就像被人用扫帚往脸上拍了一下样。宋容哎呦一声,顿时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捂住了脸,被树叶扫到的眼睛也流出了眼泪。
她难过地捂着脸伏下~身,觉得自己要毁容了。越醉庭始终没出声。马又小跑了一段,才停下来。
身后的人下了马,抓着她的手试图掰开:“让我看看……”
他声音有些疲惫,宋容却没听出来,她眼中都是泪水,擦掉也模糊地看不清。
越醉庭掰开她的手,看到了她的脸,沉默一会,竟然轻笑了一声!
被嘲笑的宋容顿时大怒,啪地打开他的手,下马,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旁的溪水边,用水净了净眼睛,她才在水面上看清自己的样子。
脸上的几道有两根手指宽的红痕是树枝打的,头发被小细枝挑得乱七八糟,还挂着一片树叶。
她都这么狼狈了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她这样还不是拜他所赐,对她要停下的要求听而不闻,就是想看她这样子吧!
宋容背对着越醉庭坐在了溪边的石头上,都懒得回头。
尼玛多大的人了,还跟小破孩一样的搞这种不入流的恶作剧,有意思吗!
她都不愿意去看越醉庭那张脸,可坐了好一会,身后都没动静,她反倒更怒了。
真是情商负五的货,肯定没看出她生气了。
这样想,她就不该和他呕气?可凭什么被他捉弄了还得忍着!
她决定跟他吵一架。站起来一转身,那匹胆小鬼马还在,越醉庭却不见了!
宋容顿时在心底暗骂了一声。
他是捉弄她还没够吗!一声不吭把她扔这儿是什么意思!
宋容转了一圈,然后就看到越醉庭从对面的林子里钻了出来。
她立刻横眉,不过越醉庭一看到她就立刻笑着举起了手,一只灰色的鸟跟着在他手下垂着头晃悠。
“我给你烤点肉吃吧。”
宋容忽然觉得饿了,她刚想了一□边好像没有调料,回过神来越醉庭已经拾好了树枝开始给那只鸟拔毛了。
情绪这东西就是时机一过就马上会泄完的,宋容开口,发现一肚子的气都没了,想气势汹汹地指责他一下,也想不起刚才组织好的话了。
有种脚沾不到地的感觉,她闷闷地站了一会,冷哼了一声,然后找了块草地坐了下来。
越醉庭很熟练地拔了毛,摘出内脏,用一根树枝插起来,放在火堆上烤。
宋容还想着连盐都没有肯定不好吃,谁知不一会香味就出来了,越醉庭竟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些能调味的植物,是方才顺手掐的。
口水不自觉地就流出来了,他烤好递给她的时候很乖地就伸出了手。
宋容接过来才觉得有些郁郁,而且整只都给了她,越醉庭没留自己的分,有点烫的鸟肉她拿在手中,下不了口了。
“……你不吃啊……”
越醉庭笑着说,看你吃就行。宋容顿时无话可说了,皱着眉头,瘪着嘴,盯着他。而越醉庭用一种溺宠的眼神回望过来,就立刻让她败退了。
搞什么啊,做出这样一幅好男人的样子……她恨恨地咬了一口肉。
越邻近上城,就越凋肃,到处都是被践踏过的样子。
路上乱七八糟的倒着碎砖石和丢弃的碗罐,宋容他们只好下了马步行。
还是见不到一个人,宋容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着也应该看到士兵啊。
宋容对现状的局势还不了解,只是从蛮族人逃窜的情况看出来主上他们似乎占了上风。
她瞧了眼走在旁边四处张望的越醉庭,他应该知道吧……不过自从大长老杀了那个赶车的小青年后,他似乎就无人可用了,以前有时能见的传消息的鸽子也看不到了。
这样想着,越醉庭这个教主大人做得似乎挺凄惨的,不过这算是他自己一手所为。长老们是他杀的,教中的人也是他派出去的。
用不着她来同情他。
宋容瞥了他一下,就扭过了头,没看到越醉庭忽然皱了下眉。
边疆苦寒之地,小城小镇的,道路都是不平坦的土路,宋容被抛弃在外面的一个翻倒的木箱绊了一跤,哎呦一声,挥着胳膊撞到了旁边的越醉庭,然后就扑倒在地上。
等她捂着下巴痛苦地爬起来,发现越醉庭竟然也倒在了地上。
他微微弓着背,正试图爬起来,宋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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