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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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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天官终于知道自己的药为何对王文宇减了效果,这个大师伯的武功、下毒、解药的功夫都胜于袁青山,自然也不是程天官能比的。
  程天官识趣地抱拳道:“天官见过师伯,天官不知王公子是师伯的人,多多冒犯了。”
  魏源把手中的面皮扔给程天官说:“青山让你来这可不是逞私欲的,他好歹养了你,你该好好给他办点事。”
  “是。”程天官刚说完,魏源嗖地从他面前消失了。程天官见魏源扛着王文宇遁去,心中沮丧,到手的肥肉丢了不说,还遇到这么麻烦的人给袁青山当监工。此时此地的他不能和师伯作对,不过不要紧,要不了多久王文宇还是他的囊中物。他一定要让那个沉稳的男子在他面前慌乱、求饶。
  ——
  “喂……”王文宇难受的哼着。他是很高兴魏源救他,可他刚吃过晚饭,就被魏源扛在肩上,魏源是大夫,应该知道这么做会让他反胃。
  听见王文宇不舒服的抗议声,魏源忙把他换个姿势,打横抱着,嬉皮笑脸道:“我知道你很辛苦,在忍一忍。你住的地方在哪呀?”
  王文宇被魏源抱在怀里胃是舒服了,可春 药的药性让他欲 火 焚身。魏源有多大能耐王文宇很清楚,他又是那个给他下药的程天官的师伯,他可不认为魏源不知道程天官给他下的迷 药里含有春 药,可魏源只给他缓解了迷 药的药性,却任由春 药肆无忌惮的发挥作用。不用魏源解释,王文宇也知道魏源的用意。也罢,反正他们两个也不是第一次有肌肤之亲。烧得难受的王文宇无心思询问魏源为何深夜来此,他任由魏源将自己送回房,放到床上,锁上房门,脱下衣服,之后接受魏源用身子来给他解除春 药之苦。
  王文宇的房中春光一片,房外无声无息飘下入冬的第一场雪。
  ——
  晚宴散后我性质高昂要和肖明远单独煮酒论英雄,将他带到瑶台。说是‘台’其实也不然。瑶台是建在高坡之上,可以一览王府大半风光的屋子,之所以称它瑶台是因为他没有墙,只有一扇扇的房门把整个屋子密封起来,当所有的门都打开时就如同空旷的露台。为了减少观景的障碍物瑶台内部摆设很少,高坡之下另有房子做存储,需要什么下坡去取。
  快过年了,王府早早张灯结彩,使夜晚的逍遥王府别有一番景致。今夜老天也给我添上一笔,飘舞的雪花映衬着万千灯火,使得王府像个梦幻世界。我见漫天银蝶飞舞就命人打开瑶台一面的门赏雪吟诗:“落尽琼花天不惜,封他梅蕊玉无香……”
  观雪闻诗,遇上这般风雅意境,肖明远看着在皑皑白雪映衬下的‘主人’如诗如画,意醉神迷间他心中往事被不经意地勾起,心情像地上的雪越积越沉。
  为了观赏夜景瑶台内部灯火很暗,几乎是用取暖的炉子在照明。我命人在靠近彩灯建筑较多的方向摆下桌椅。刚吃过晚饭自然不会有山珍海味,桌上只有肖明远带来的酒,和两个杯子。我知道对于人类这大冷天还在没有遮挡的地方坐着聊天,时间长了一定很冷,我是刻意的,为了使肖明远因取暖而多喝点酒。我在他带来的酒中下的春 药药性并不强,为的也是让他多喝几杯后才起作用,好让酒后乱 性的局更逼真。冰释前嫌的客套话在饭桌上已经说完,现在我和肖明远闲话家常拖时间。
  我喝了一杯肖明远带来的酒,赞叹道:“酒香醇厚果然是好酒。难怪你千里迢迢进京赶考还要带着它。” 
  肖明远意味深长的说:“这是义父亲自酿的,特地命下官带到京城献给王爷。” 
  我颇感意外:“这是你义父为本王酿的?”
  “是。”可惜酒中被程天官加了不该加的东西,肖明远替袁青山难过,可王爷能喝了袁青山酿的酒,袁青山知道一定会很高兴,这样想肖明远也应该欣慰,可一想到王爷宴请的用意,还有程天官的话,肖明远心情复杂之极。
  屋中炉火的热气慢慢被敞开的房门外的寒流冲散,肖明远隐隐觉得寒意袭人,可见王爷性质高涨,不畏严寒,也不敢请对方迁就自己关上门墙,他只好多喝几口酒驱寒。
  既然肖明远承认这酒是他爹亲自为我酿的,反正我也没什么话题和他说,干脆顺着这话闲扯,我问:“你义父真是有心。你义父是……”
  “袁青山,庐州正四品上,开国伯。”肖明远在说出他义父的名字时,直盯‘主人’的眼睛,他在努力寻找什么,可惜没有如愿,对方对这个名字一点熟悉的反应也没有。
  我说:“哦,你义父身为四品爵爷还会酿酒呀!”
  “义父不只会酿酒,文采、武功都是一流的,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药理、天文也无一不知,而且为人乐善好施……”肖明远越说越激动。
  我见肖明远眼中放光,把袁青山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心中嗤笑,能养出程天官、肖明远这等败类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肖明远还能这么大言不惭的夸奖他,真是不知羞耻。我忽地浅笑一下,别有意味的说:“世上竟有如此完人?岂不把本王也给比下去了。”
  肖明远大惊,他悉数袁青山的好处只想让王爷对袁青山又好感,不料弄巧成拙,肖明远慌忙起身跪地请罪:“下官失言,下官绝没有贬低王爷之一,下官……”
  “好啦!”我伸手搀起紧张的肖明远,笑道:“本王玩笑而已,你何必当真。不过你把他形容的如此完美,倒是引起本王兴致,改日本王定要会上一会你的义父。”
  肖明远大喜,不可置信的问:“王爷肯召见义父?”
  “当然。”我很不负责任的随口说说,不想肖明远当真,像是得了多大恩赐,甚至又跪了下来,磕头道:“下官替义父谢过王爷。”
  我被肖明远谢的莫名其妙,可转念想想,袁青山一个地方爵爷,少有进京的机会,更不要说见到万人迷的我。再看肖明远带来的酒,又想起他和程天官在菩云寺刻意接近我,我可以理解成,袁青山也是我的迷,苦于无机会亲近我才托义子给我送礼,向我美言,好让我注意他。真是用心颇深。我姑且顺了肖明远的意思,让他高兴,今日把他捧的高高地,明天他才能跌的更狠。我对肖明远说:“明远,你很在意这件事吗?”
  “义父对王爷仰慕已久。”
  “也罢。正好本王欠你一个人情,原本想把傲月送你,可那畜生……算了,本王明天就派人请袁青山来王府……过年恐怕是赶不上了,你义父是习武之人,快马加鞭赶在正月十五到王府应该来得及。”
  跪在地上的肖明远越听越兴奋,这个意外的好消息令他忘却一切烦恼,激动的想哭。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他只能用行动来感激‘主人’,肖明远重重叩首道:“多谢王爷厚爱。”
  “你怎么动不动就磕头呀?快起来。”我惺惺作态的埋怨他,心里更加确定袁青山就是肖明远的软肋。今日我给了他最想要的承诺,明日我要肖明远亲手毁了他义父的梦想,到时候我看他怎么办。
  肖明远被我又一次扶起,他受宠若惊地被我按回椅子上,喝下我递给他的酒。肖明远的棉衣早已凉透,他应该觉得冷,可他从心里泛热,全身暖烘烘。肖明远以为是听到好消息心情绪激动所至,可我看得出他血管中血液的沸腾是应为春 药在起作用。时候差不多了,我以夜深寒凉为理由,命杨笑关上所有的门,在让他去拿几坛好酒,扬言要和肖明远一醉方休,其实我找借口让杨笑出去是让他把等在瑶台下方,屋子里的妓 女以送酒的名义带上来。
  杨笑走后,瑶台内只剩我和肖明远。肖明远带来的酒早已喝完,我用自己府里的酒又和他对饮数杯,这酒劲大,肖明远很快就犯晕。
  然而肖明远觉得自己不光酒醉,那股萦绕他全身的热度越来越高,而且很不正常的集中到下腹,肖明远突兀地大骇。他不慌忙摸向怀中的香囊,他怀疑香囊在骑傲月时被弄破,不然为何他喝了只带有‘合 欢’雄药的酒怎么就有了情 欲。
  我见肖明远双手不灵活的在翻看香囊,好奇的问:“明远,你怎么突然把玩那香囊?”
  肖明远头晕脑胀,思维迟钝,他现在唯一想到的是,他不能在呆在这里,不然一切都完了。他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我见肖明远额头冒汗,面红耳赤,定是药效全面发挥出来,他自己也察觉到,而要逃离,我岂会让他如愿。“明远别着急,这还有酒……”
  我本想曲解肖明远的意思,拉他坐下,哪知话未说完,我两眼一抹黑,竟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之后发生的惨剧我浑然不知。迷迷糊糊间,我再度惊醒,恍惚中我无法理解自己的现状,明明我刚才还要拉肖明远坐下喝酒为何现在肖明远在我身 下?而我压着他趴在地上?最叫我倒吸凉气的是,肖明远口被堵,双腕被捆到柱子上。他双颊都有不同程度被巴掌扇过的痕迹,嘴角有裂 伤和细微的咬痕。他的颈部吻 痕更是明显,我通过透视眼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看,他胸 口大片的肌肤都印着粗 暴的吻痕,全身满是被殴 打的痕迹。
  我悚然坐起身,咋见我的性 器埋在他体内?我僵愣住,脑中一片空白,像是为了确认真伪,我用性 器在那小 穴中蠕 动。外面虽然已经干 涩,可里面却是一片黏 稠、湿 滑。
  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性 器的蠢 动唤醒了肖明远,他满面痛苦的睁开眼,恍惚地与我四目相对,顷刻后他突地挣扎起来。频频向我摇头。他在急什么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像撞鬼般“啊”地一声惨叫,一跃而起,我松动的裤子从大腿一直滑到小腿,害我踉跄两步。我衣衫不 整,肖明远更是没有几片碎布遮 体。这种场面不用人解释,也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我就是不明白。
  我突然抽 离肖明远的身体,从他小 穴中带出不少染血的白色液体。肖明远很痛苦的闷哼一声,之后艰难的扭动身体,继续向我“唔唔唔……”的说些什么。
  受惊的我头脑发懵,看着他不知作何反应,然而更恐怖的事情接踵而来,瑶台四面的房门突然被四路人马先后打开。
  “出什么事了?”这句话也不知是谁问的,总之,冲进门的人和屋里的我全都傻了眼。
  我被包围了!环顾一圈,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我和肖明远,噤若寒蝉。肖明远一副惨 遭蹂 躏的躺在地上,绝望地闭上双眼,而我好似强 奸 犯,上身衣冠不整,下 身更是裤子滑落膝下,胯 间的性 器被上衣的衣襟若隐若现的遮住,好一幅淫 靡的画面。
  我无法认同眼前的一切,再次惊呼出声,这次不光是动口,不能接受现实的我全身放电,在一片蓝光过后,只有我是站在噩梦的现场,其他人全部倒地。
  噩梦没有醒,因为是现实所以才不会醒来。为什么?明明是我设计肖明远让他成为强 奸 犯,这会儿为何他成了苦主,我却成了罪人?门外的天已是大亮,再仔细看那四拨人。按照原计划这个时间是管家带着秋道人、阮金鮨来捉 奸的时候,所以他们在这我可以理解。
  第二路闯进门的是杨笑,他昨晚拿酒拿到哪里去了?为何现在才来?我目前没心情确认,应为另两拨人超出我的接受范围。
  叁仁和北、极、光构成第三路人躺在门口。为什么?往年他们要来早就来了,今年迟迟没见他们我以为他们今年不会来,可眼前不但来了,还一来就是三个?以前他们总会留守一个在北甲国呀?这四个人就算了,暂时忽略不管,可有一个人,我连做梦都不愿意让他看到这个场面。此时此地为什么他会在这里?神啊!救救我吧!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第百二十一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黎明的曙光没有驱散程天官冻彻心肺的寒冷,他跪在雪地里已经两个时辰,四肢早已僵硬。膝盖和小腿被积雪淹没,肩上的雪也堆到耳朵,头顶的积雪也有一个头高。
  噗噗、噗噗……远处宫人踏雪而来的脚步声在程天官听来有些朦胧虚幻,他费力抬头,隐约只见一群宫女、太监端着热腾腾的洗漱用水、提着早餐盒、捧着朝服,当他不存在般从他身边穿行而过,停在对面御书房紧闭的房门前。屋内的烛火已经熄灭,在得到里面人的许可,打开房门,宫女、太监有秩序的进入,之后御书房的门又合上。
  程天官失望的垂下头,都顶的积雪也随之散落地上。幸好现在风雪已不再像昨夜劲猛,只有零星的雪花飘落,可他好冷,他还要在此跪到几时?想起昨夜,他一出逍遥王府就被皇帝的影卫抓进宫。皇帝在御书房内没有召见他,只有太监传口谕命他跪在院中思过,这一跪就到了现在。开始程天官觉得费解,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他失手没能抓到王文宇?可皇帝给他的限期才刚开头,这肯定不是问题的症结,而且皇帝让他自己想办法,离开皇宫他就没见过皇帝,也没对任何人说过他的计划,皇帝的人为何会守在王府外面擒他?看来能让皇帝动怒的只有那件事。
  昨晚王文宇被劫走后,程天官仰望夜空,看雪势定然小不了。今晚的皇差有师伯作梗是办不成了,他总不能空来一趟。他刚潜入王府探路时,偶然听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一位名叫杨笑的男子在嘱咐一个女子如何陷害肖明远成为强 奸 犯。如他所料,逍遥王请的果然是鸿门宴。一个王爷连这种损招也想的出来,那就不能怪他小人。
  趁着雪还没有覆盖地面程天官赶到瑶台坡下,正见杨笑下来到厨房去找那位妓 女,程天官岂会让王爷的计划得逞,就算要陷害肖明远也要让王爷和肖明远有染才行。程天官找准时机用迷魂香迷晕了杨笑和妓 女,然后登上高坡来到瑶台门外,正逢‘主人’昏倒桌面,肖明远晃晃悠悠上前去叫醒。
  程天官很费解逍遥王为何会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从门缝看了一会程天官见肖明远叫不醒王爷,又不肯借机轻薄,索性推门而入,他不理会肖明远的诧异,小心接近王爷,抬手用针刺向王爷后颈。
  “住……手。”肖明远焦急地用手去挡,怎料四肢不听使唤的他,轻易就被程天官用手扒拉到一旁,摔在地上。
  肖明远欲火焚身,蜷缩在地上难耐的无法起身,只能任由程天官用针在王爷身上一通刺。
  程天官这么做有他的道理,他听闻逍遥王百毒不侵,‘合欢’不一定对王爷起作用,可没想到王爷竟然死了一般昏睡过去。程天官当机做了大胆的假设,世上没有天生百毒不侵的人,何况王爷小时候还是个病秧子,那位带走逍遥王的世外高人为了给体弱多病的王爷强身健体少不得要用稀罕的药物,久而久之王爷的身体强健起来,也形成一定的抗毒性。今日‘合欢’的药效,当然还有王爷自己下的春 药,很有可能与王爷体内沉积的某些药性融合,起了另一种药物反应?所以程天官才用针刺王爷的痛穴。不管王爷是装昏还是真的昏了,被他刺激醒,他可以用皇帝秘史的身份相见,并说奉皇命来此办差,碰巧发现肖明远对王爷携怨报复,图谋不轨,他大义灭亲出手相救。反之,如果王爷真昏睡过去,那他就再给王爷扎上几针昏穴让他睡得更踏实,好实施他的新计划。
  程天官在确认王爷没有伪装,是真的睡着后,走向满面痛苦之色的肖明远。他蹲下身,扬手狠狠给了肖明远两巴掌。肖明远被程天官打懵了,又见程天官撕他衣服,肖明远慌了,“你干什么?”
  肖明远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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