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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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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赝品只是相互作证并没有旁人证明我和他不在现场,加上皇帝偏袒逍遥王的传言早不是新鲜事,所以在经人七嘴八舌的乱传后,我不是凶手也成了凶手,而赝品这个货真价实的证人也成了做伪证。
  赝品说我做事欠考虑,我很不客气的指责他是事后诸葛亮,有本事当时提醒我呀!这话我也是在气头上说的,赝品当时不在场,事后知道时已成定局。
  要洗脱我的嫌疑就要找到真正的凶手,我给赝品下了命令,限期破获,可隔天他只给我找到一个绑匪,那是‘追眼’在事发后满城监视时得到信息。
  
  一间门窗紧闭的房间里,肖明远不安的问:“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是不是我做的?”
  “那个少年是你折磨死的吧!昨晚你肯留宿山野人家就是为了方便夜晚山上!还有我晚上觉得头昏沉沉的,你说是水土不服,其实是你给我下了迷药,让我沉睡不醒!”
  “唔。分析的可真精确。没错是我做的手脚。”
  程天官说得不以为意,肖明远觉得不可理喻:“天官,他还是个孩子,只是急着赶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你有必要这么做吗!”
  “我是绑了他,玩了他,可我没杀他。”
  “你没杀他?他怎么会死!他那死状不是你常用的手法!”
  “平时是平时,这次他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我想看那少年事后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我手下留情没伤他要害,在我离开时那个少年除了一些皮外伤和体力虚脱外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他身上棍棒和阉 割的伤不是我做的,而且发现尸体时那个少年整人被倒吊在房梁上,我可没把他吊那么高。” 
  “你的意思是有人继你之后杀了他?” 
  程天官扫兴的叹道:“没想到浪费半宿的时间竟换来这个结局。”
  程天官的话令肖明远直蹙眉头,眼中透露出厌恶,可他还是不得不追问:“真不是你杀的?”
  “不是。”
  程天官肯定的答复并没让肖明远脸色好转,他依旧顾虑满面的问:“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不知道。”程天官见肖明远一脸忧虑的样子,补充说:“放心,昨晚我是易容后才去的,就算被人看到也不会知道我的真实样子。”
  ……
  看了这份对话资料我恨得牙痒,有种立刻冲出去揍人的冲动,赝品忙拦住我道:“没有直接的证据,何况他们不是凶手。” 
  “那就这么便宜他了?”
  “爹爹这么在意王文浩吗?平日看您总疏远他。”
  “这是两回事。不管我是否喜欢王文浩,他死的太惨了,他还是个孩子,而且偏偏是在烟色上香的时候。你没看到烟色自责,悲伤的样子吗!如果说王文浩是因为赶路撞到他才遭到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的报复,那王文浩会急匆匆赶路来菩云寺还不是因为我!而我会去是因为烟色要去上香,这么追根溯源都成了烟色的不是,他一直在为这事内疚!叁仁也在责备自己那晚应该陪王文浩。早知如此我就不让烟色去上香,也不让叁仁的腿这么快痊愈。都在家呆着就不会碰到这种事。”
  “他们想的太多了。”
  “他们都是善良的孩子。——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才把凶手找到?!”
  “这个……”赝品有些犯难:“王文浩死的太久,孩儿无法从王文浩脑子里看到他生前的记忆,事发又是在夜晚无人的山里,孩儿一时间也无法找到真凶。爹爹您看这样行吗?您是为了让烟色安心,为了消除那些流言才急着找凶手,不如先编造一个,日后找到真凶在秘密处理掉也是一样。”
  我看着为我出谋划策的赝品,不禁眯起眼,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问:“王文浩不会是你杀的吧?”
  赝品一怔,不解道:“王文浩与孩儿毫无过节,孩儿没理由做这种事!而且那晚孩儿一直和爹爹在一起呀。”
  “你见他和我走的近看不顺眼,这就是动机。至于手段,你那帮子傀儡可以替你完成还需要你亲自动手吗!”
  赝品大骇,直喊冤:“像王文浩这种倾慕爹爹的人普天之下多如牛毛,孩儿没理由只针对他一人。”
  “你针对的不是他,而是我。你刻意嫁祸给我,再来给我解围,好让我感激你,对你产生好感!——对呀!” 我大悟道:“庙里你的‘追眼’发现王文浩被程天官绑架就通知你,你便临时起意,派傀儡在程天官离开之后杀了王文浩,现场那个香囊也是你乘我不在府时偷出来栽赃我。事后你明着给我作证,证明我不是凶手,暗地又四处散布谣言说我是凶手,搅得我不得安宁,好来投靠你!”
  我越说越觉得合理,赝品越听越惶恐,他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在我长篇大论的推理后,我俩都不做声对视许久,我从他眼里看到的都是含冤莫白的委屈。我转念想想,我的推论虽然是一套完美的计划,可以我的个性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不会领情,所以这手段对我也就不起作用,赝品应该没这么蠢,用这么笨拙的阴谋。就算他用了,现在被我识破,也不管用了,不过我还是需要他来摆平这件事。想通这些,我缓和语气说:“假设而已,你用不着当真。”
  赝品愣了愣,反应过来如获大赦般松口气,“爹爹的假设孩儿可担当不起。”
  我没理会他小小的抗议,说:“为了尽快了解此事,就先按你的方法办。”
  “是。”
  “那个绑匪程天官,不能便宜他。”
  “程天官和肖明远是来赶考的考生,既然程天官是个阴损之人,那孩儿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随便,折磨人是你的专长,你看着办吧。”
  这算在夸奖他吗?赝品不知如何作答,只得苦笑下。
  凶手成了谜团,不幸中的万幸烟色没有出事,可他被这事吓得不轻,我也越想越后怕,庙里竟然出现这种穷凶极恶的歹人,幸好王文浩有跟来,不然很有可能变成烟色被绑架。这么说是有点对不住王文浩,可我还是庆幸出事的人是他。绑匪找到了,不管凶手是赝品还是其他人,我都不准烟色再去菩云寺那么危险的地方。这回菩云寺的主持空悟可是因祸得福,我不再踏进寺门,他可算清静了。加上出了这么耸人听闻的人命,菩云寺从门庭若市变成门可罗雀。
  另外,叁仁为王文浩的离去又是一通伤感,不时哭诉自己是不是命不好?不然最近认识的朋友怎么都这么短命。叁仁看起来五大三粗,却相当的多愁善感。我只好用科考的事让他分神,省的他成天无精打采在我身边磨叽。这招很管用,叁仁伤感几天后,为了祭奠死去的王文浩和岳影(也就是我)他刻苦复习功课去了。
  而赝品那边为了尽快给活着的人一个交代,他用傀儡做了个假罪犯送上法场斩首。王文浩的死也被赝品编排成是某个丧心病狂的人临时见色起意,至于那个香囊,被解释成是王文浩在我府里居住时看着喜欢自己拿去的。王文浩的事情就在案发后第三天被赝品了结。
  真凶是谁依旧是个谜。但赝品说,像这种丧心病狂之人不会只做一次案,所以他会派‘追眼’紧盯,一经发现立刻处决。这件事看似圆满了解,可细推敲起来涉案的当事人就能发现漏洞。
  程天官一直在意那个继他之后虐杀王文浩的人。在听说犯人落网后,他原本安了心,可当他听说案子的细节后他心中又升起疑云。案发现场的那个香囊他在脱王文浩衣服时可没见有,怎么结案时到成了王文浩随身之物?难不成真的是逍遥王继他之后谋害了王文浩?
  程天官想想觉得不对,如果逍遥王是凶手被魏安问话时就会承认那香囊是他送给王文浩,不应该做那么不确定的回答。可逍遥王在寻找王文浩时的反应又太奇怪,仿佛长了千里眼,人在寺庙就看到另一座山上的事物。用神通广大可以解释,用常理那逍遥王的行为就太难理解。除非逍遥王回庙之前看到什么或知道什么,所以在听说王文浩出事后马上联想到山上的小木屋。可当时逍遥王什么都没说,难道是在刻意隐藏什么?
  程天官觉得这案子没有公示的那么简单,凶手另有其人。至于真凶是何时发现小木屋里的王文浩?凶手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有被真凶跟踪。
  想到这,程天官忧虑起来,也许他应该离开此地,可他不想白白错过这次科考的机会,他要出人头地,他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反复思量后,程天官决定静观其变,见机行事。
  
  王文浩的案子神速告破,对王家算不上是一件好事。一个男孩被人侵犯折磨至死,这事传得满城风雨,王家那还有面子。王文浩的娘因此还的了疯病,她始终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死了,每天找儿子。至于王乔,他最喜欢的儿子死了,还是被人虐杀心理同样不好过,可丢了面子更让他难堪,连丧事都是草草了之。
  入夜,王乔对照王文浩的灵位愁眉不展,今天是凶手问斩的日子,可他越想白天被斩首的凶手越觉得面熟,好像在哪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在他需要集中精神思考时,院子里传来刺耳的笛子声更加打乱他的思路。听得心烦,王乔忍无可忍打开门想喝令那个成天只知道吹笛子,不思进取的三子王文宇时,一把返照寒光的飞刀划过夜空,直直插在他刚刚打开的房门上。王乔大骇,忙喊家丁搜查院内、院外。
  在院子里吹笛子哀吊死弟的王文宇也警觉的查看四周,未见可疑人影后赶到灵堂看他爹是否无恙时,正好看到王乔取下插在刀身上的纸条,打开过目后大惊失色,身子都站不稳。
  王文宇见王乔如此大骇,忙上前探问。可王乔只是盯着纸条发怔,想必太受刺激已经听不见他的话。王文宇奇怪的凑近去看那纸条的内容,不料王乔突然醒过闷来,迅速收了纸条,但还是迟了一步,虽然只有短短一瞬间,王文宇还是看到字条上的字:令公子是皇帝和逍遥王害死的。
  王乔手抖地烧了字条,看着慢慢燃烧殆尽的纸片,他想起白天被问斩的那个令他眼熟的凶手好像是宫中的一个太监。
  
第百八章 科考风云之音波功
  经历三天联考的苦战,科考终于结束,接下来的事是将封起名字的考卷交给那些被与世隔绝的考官们审阅。十年寒窗苦未到金榜题名时,尽管如此学子们还是大大松了口气,反正已经尘埃落定,有钱的去花天酒地庆祝解脱,没钱的就找点散工做,等着半月后的放榜。程天官和肖明远也不例外。
  肖明远考的是武科。身手比试的成绩立竿见影,他虽然不是佼佼者但名次也入了武进士的名单,只是朝廷规定武将也要识字,所以考武科的人要考一部分文科。武科的文笔成绩占总分很少,只要能过合格线就按武科成绩录取,当然如果有特别优秀的,也不排除会提高名次,谁让皇帝喜欢文武双全的人才呢。
  武进士文笔的成绩是和文进士考试的成绩一起出来,所以武状元、武榜眼、武探花的名次要到最后才能见分晓。排名中位的肖明远,自知自己的实力与三甲无缘,试后也不去想,他只担心考文科的程天官。
  程天官的武功从某种意义上讲高于肖明远,可按考试规定把程天官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一去掉,也就小儿科了,所以程天官只能考文科。武功的胜负是显而易见,可文采上,你写的再好不符合阅卷官的口味也白搭。这次科举制度及其森严,单说被召集参与这次出题、阅卷的大人,之前没有任何预兆的被宣进宫与外界隔绝。这还不算,其中有一部分大人是幌子,连他们自己都要进入阅卷斋后才能知道谁是真正的参与者,所以想走后门是不可能。肖明远他们来时预备的门路都走不通,程天官的成绩只能到放榜那日见分晓。
  考试前程天官很期待这次的机会,为此做了充足准备,可他的准备绝不是踏踏实实的温书。程天官搜集了大量之前考试的试题,从中分析圈出今年可能会考的范围。可惜他只猜对四成,剩下六成只有靠他自己的真材实料了。程天官怀疑他猜测的命中率降低,跟这次变更考试年限有关。算他倒霉,如果还是两年一考,他猜题的命中率会更高些,现在不但没压中八成以上的命题,参考人数也翻了一翻。程天官觉得有些郁闷,可事已至此他还是要冷静的面对现实,为自己的将来多做打算。京城这个地方机会多的是,拥有私家别院住的程天官自然不愁生计,所以他每日都出入达官贵人常去的地方,看看能不能为自己的仕途之路再辟新径。
  肖明远不晓得程天官的想法,他只看到程天官每日出去闲游。就像今天一大早程天官洗漱完毕后又到京城最豪华的酒楼吃早点。肖明远看不过去,可也阻止不了,只好跟着去。
  他二人坐在酒楼临窗的座位,肖明远看着一桌子名贵的早餐很是不满,可也不敢大声斥责程天官,只能低声埋怨:“一大早你就点这么贵的东西,义父的钱可不是让你这么挥霍的。”
  吃得津津有味的程天官嗤笑道:“他花的冤枉钱还少吗?我不过是物有所值。”
  “钱是义父的,他有权利支配它的用途。”
  “是呀。就像我们是他捡来养的,他就有权支配我们的未来。”
  肖明远眉头轻轻触动一下,沉默片刻声音显得沉重,道:“我们不可以忘恩。”
  程天官冷笑,“他捡你时,可能是出于善心,可我们只不过是他捡回来的几个能用的道具。”
  “天官……”肖明远脸上露出哀伤之色,但他还是咬咬牙坚持说:“他毕竟在我们最潦倒的时候救了我们,我们应该回报他。”
  “你说的可真轻松,现在要付出牺牲的人是我。”
  程天官的话让肖明远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后肖明远艰难开口:“你……打算何时再接近他?”
  “急什么。”
  “我们主要目的就是为他而来,考前你说时间少,又出了人命案不是时候。现在案子也了了,试也考完这么多天,可你总是一拖再拖……”
  程天官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肖明远的话,一边品尝这酒楼即有名又昂贵的鱼皮蒸饺,待他吃完一个香喷喷的饺子,不紧不慢的说:“我总不能就这么自己送上门,向他投怀送抱的人那么多,他会在意吗!”
  “天官你真的有心要做吗?”
  “当然,就像你说的,知恩莫忘报。不过他现在正沉迷新的乐趣,你不是也领教过他的厉害,在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接近他。”
  肖明远又被程天官说的无言以对,的确他前两天耐不住程天官的磨蹭,就自己去探听对方近日的行程,哪曾想对方的私人乐趣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幸好他只是受了点小伤,可他的马就没那么幸运,落下终身残疾,不能再当代步工具。肖明远想起那时的遭遇心有余悸,可不一定每次都是那种情况,想到这肖明远还要辩驳。
  程天官明亮的双眸忽然直视肖明远的眼睛,双唇划出诱人的微笑,可语气却不容质疑的说:“临行时老头子可是交代了,你只是来辅助我,我才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你只需要听我的指挥,按我的命令行事。”
  话完,两人进入无声的对视,最终肖明远妥协了。他知道程天官说的是事实,就算没有义父的命令他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义弟也毫无办法,有时还很怕他,就像现在程天官直视他的视线让他骨子里发寒,难道是因为那些霉涩的经历让他不敢面对他?肖明远心情沉重地低了头。
  程天官见肖明远低头不语,翻书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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