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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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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东方凌鹫纳闷,“我还有得罪王爷的地方吗?”
  “当然有,而且都是你的错!”
  “我做错了什么?”
  我被东方凌鹫问到痛处,事情太复杂了,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安全,“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不用知道,只要弥补对我的伤害就可以。”应为岳冬,应为烟色,我魂都快吓掉了,一想起白天的事我浑身直打冷战。
  “伤害?”东方凌鹫更为困惑:“我有做过这么过分的事?”
  “是的!而且是精神上的,所以你要从精神上赔偿我。”我按着东方凌鹫的双肩把他往床那边推。
  我将他按坐到床上道:“你要给我讲故事。”
  “这岂不便宜我了。”东方凌鹫对‘主人’说的精神伤害半信半疑。
  “别以为随随便便说点街闻就把我打发了,你要是讲不好就得说一个晚上——这样也省的你晚上睡不着满府的瞎溜达。”
  我昨天应酬极、光的时候就发现东方凌鹫在我府里乱逛,今天又是,我怀疑他得了严重的职业病,在别人府上做客还不忘巡逻。
  东方凌鹫闻言心头一紧,没想到‘主人’知道他这两晚夜探王府,可对方的语气不像是在质问,倒像在嫌他无聊。东方凌鹫转念一想,对方可是卧底幽灵岛,大破反贼的人,心机一定不浅,刻意用埋怨的口吻是在试探他什么?明着用莫须有的罪名逼他讲故事,暗的是在套他的话?
  东方凌鹫暗藏戒备的笑着问:“王爷想听什么类型的故事?” 
  “你小时候临睡前,你娘给你讲的就行。”我潇洒的躺到床里。
  侧身坐在床边的东方凌鹫惊讶的合不拢嘴,他以为‘主人’会借着说故事为名探他的话,没想到……“那都是哄小孩的……”
  “对呀!就是哄孩子的我才要听,没人哄我睡过觉,所以我从来没感受过那样的气氛,你可不要跟背书似的说呀。”
  东方凌鹫不可思议的盯着‘主人’,据他所知‘主人’可是已故老王爷的爱子,虽说因身体不好,童年随高人走了,可之前在王府也应该是被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怎么会连寻常百姓家被人哄睡的待遇都没有?
  东方凌鹫小心的问:“王爷小时候……是一个人过的?”
  “对呀!”我身为海之主的时候没有同类当然只有我一个,之后直接做了成人从来没过过童年生活,现在想想好亏呀!
  “快点躺下,开始吧!”我催促着东方凌鹫。
  东方凌鹫一颗警戒的心,被‘主人’拉扯他袖子的动作撩拨起小小波澜,心湖中画出一圈圈不知是同情还是怜惜的波纹。凝视片刻,他脱鞋,侧卧在‘主人’身边。
  两人对面而躺,‘主人’就势又钻到他怀里,这姿势甚是暧昧,可以东方凌鹫现在的心境不觉得有何不妥,他从‘主人’眼里看到的是孩子般的期待,他也受影响般放松了心情,徐徐讲述当年他娘亲每夜为他讲的故事,这一说就说到了天明。
  我没想到东方凌鹫这样的赳赳武夫那么回讲故事,而且还容忍我的任性,一直为我讲到天亮。不过他喜欢我,我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就像其他爱慕我的人,我的任性刁难他们都如恩赐般接受。
  可这次我觉得有点不一样,是哪里我一时也说不出来。反正本着爱我就得付出代价的原则,我们在床上又讲了一个上午,直到东方凌鹫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才幡然醒悟的放人。
  我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接连五天除了吃饭睡觉我都让东方凌鹫给我说书。直到我的某些崇拜者死活都要邀我出去郊游我才转移了目标。
  本来我也叫东方凌鹫一起去,结果他说他这几天话说的太多,气亏想留在府里休息,我当时就嘲笑他:“你也算是习武之人吗!”
  既然他不想去就算了,我也没在意,自己同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去了。在外玩了两天,我总觉得变扭,以前他们的奉承宠爱我觉得很正常,现在却觉得厌烦。
  第三天的夜晚,我借口游玩乏了,一个人关在某某人刻意为我准备的厢房里躲清静。看着皎洁的月色我忽然很想知道东方凌鹫在做什么。据我无意中的观察,他总喜欢晚上在我府里溜达,这几天我不在他是不是又在夜游?
  我很好奇的张开感应区一窥究竟。
  不在?
  我把王府巡视了一遍,没发现东方凌鹫的身影。他不会在我府转腻了,窜到别人家了吧?例如岳冬!他可是为了他而来的。
  想到这,我扩大感应区的范围,在岳冬的府上也没发现他。
  奇怪去哪了?
  越找不到,越想知道。我不嫌麻烦的搜索整个京城,直到在我认为最没可能的地方发现了他。
  ——
  皇宫的寝宫中,兵器散落一地,殿内明显有打斗的痕迹。
  赝品一身就寝的单衣,手持长鞭,正一步步逼近单膝跪在地上汗淋淋,气喘吁吁的东方凌鹫。
  当这个场面映入我眼前,我霎时懵了,只觉封存已久的景象又出现在我眼前与现在重叠。
  那是谁?血肉横飞、支离破碎……
  当我醒过神,已经身在寝宫,我究竟用了多快的速度飞到这里,究竟是如何穿透房顶推开靠近东方凌鹫的赝品,我已经不记得了,怒火完全支配了我的理智。
  “你这个坏蛋,又想毁掉我喜欢的人……”
  夺过赝品手里的鞭子狠狠的向他抽去,鞭子撕裂了赝品的皮肉,鞭风连带着把轨迹上的所有东西都划出道道裂痕。
  我打了多久我不知道,赝品是何心情的任我打骂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有赝品在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了,我愤恨的将鞭子摔在地上,转身冲到早已站起身,震惊的目瞪口呆的东方凌鹫面前,激动的、甚至哭泣的对他说:“我们私奔!”
  
第七十八章 ‘主人’对东方凌鹫之私奔
  私奔
  指女子不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自投奔所爱的男子。
  我不知当时怎么会冒出这么个词,拉着东方凌鹫一气飞到京城郊外的荒山里才停下,冷静后回想起来只觉可笑。我和东方凌鹫又不是情侣关系,即便是,我为何非得和东方凌鹫私奔?在确切点说,我为何非要逃避赝品,我家里还有烟色呢,要走也应该是赶赝品走。
  越想越堵得慌,我生闷气的望着星空,盘算怎么处理掉赝品时,东方凌鹫凑到我身边试探性的对我说:“你……好像误会了。”
  “误会什么?”我答的心不在焉。
  “他没有要杀我,恰恰相反是他赦免了我。”
  “什么意思?”我拉回思绪,狐疑的看向东方凌鹫。
  “说来话长……”
  “时间多的是。”
  “我幼年时家中是做玉器的大户,也算富甲一方。可是树大招风,遭人暗算,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在我父亲临死前,交代我一定要找回家中失落的几件稀释玉器。其中有一对十分罕见‘缘玉’……”
  “冤狱?”我忍不住插话。
  东方凌鹫摇头,似是知道我没听懂解释道:“是缘份的缘,玉石的玉。那是家父起的名字。它们是由一块红色和一块白色的玉组成。两玉分开,平凡无奇,可当两块石头挨在一起时,红、白玉从相接处就会出现对方的丝状颜色,挨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对方的颜色往里延伸的越多,分开则慢慢复原……” 
  “嗯……”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它们的罕见。如果是平时,我心情好的话一定会更加兴奋,激动,现在……也就这样了。
  “之后成为孤儿的我,随父母在世时家曾经救济过的一位武林人士走了。在我成年后多方打听下,知道它们辗转到皇室。当今皇上命人将它们刻成了两块玉佩,白的刻着赝品两字,红的刻着‘主人’两字……”
  
  “啊……”听到这我禁不住惊讶出声。
  恍然想起早些年,赝品是送过我一块刻着我名字的红色玉佩,应为是他送的所以当时就被我拿去压箱底了。现在得知它还有这神奇之处……更让我觉得恶心。
  
  东方凌鹫继续说:“此次进京我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它们,今夜我进皇宫也是为了它……” 
  “那你晚上在我府里巡视其实是在找它的下落!”我觉得自己好蠢,居然把贼当成兵。没办法,都是他的身份先入为主的误导了我。
  “是呀。”东方凌鹫惭愧的笑道:“我在比武大赛时见皇帝带着它,多方打听知道皇帝常年佩戴,这才打算趁皇帝睡觉时偷走它,没想到还是被皇帝发现了。那时为了能顺利得手还不惜用了迷魂香,没想到对对方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被他发现,交了手,我输了,可他没治我的罪,并对我说:“朕可以把它借你几日,让你带着它去坟上祭告九泉下的父母,条件是你要为朕镇守边关,保一方安宁。”他真的没有要杀我的意思。”
  这样的事实令我震惊的合不拢嘴,现在回想那时他们确实在说些什么,可由于紧张、愤怒我完全忽视了对话内容。
  可我依旧不死心的说:“你不了解他,赝品就是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派你去边关分明就是借机要你的命。他可坏了,以前是明着,现在是暗的……”
  “你怎么叫他赝品?” 
  “他本来就是个赝品!”话没好气的冲出口,我想了下觉得不妥,解释道:“以前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正好他们长得一样,我对后来见到的他就叫赝品,结果他就当名字用了,就像我用我喜欢的人叫我‘主人’一样,我用‘主人’做名字。”
  “原来如此……”东方凌鹫一直奇怪,北甲国的国王为何称李睿为主人,原来那是名字!这下他也明白玉佩为何被分别雕刻上赝品和‘主人’的文字了。他父亲给那对红、白玉起名‘缘玉’,视为定情之物。皇帝把它们刻上名讳赠与‘主人’,意图在明显不过。
  “他喜欢你,所以杀害过你喜欢的人?”
  “是。”
  我一想起欲奴的惨死,原本平复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欲奴多好的人呀,一辈子只知道奉献,从不索取,不管别人怎么折磨他,他都不记仇。他是我见过最无私、最纯洁、最高尚、最与世无争的人,结果就那么……被他……撕张纸似的撕成碎片了……哇……”
  我忍不住悲伤,扑到东方凌鹫怀里嚎啕大哭:“一个、两个都是这样,那个混蛋总是变着法夺走我喜欢的人……呜呜……”
  东方凌鹫听的心惊,在宫中他就被那充满敌意的血腥场面震撼,甚至畏惧,现在得知隐情更加忧恐。他原以为,‘主人’与赝品的不合就像他偷听到的那样,没想到还有孽缘。
  按照‘主人’所说,加上他亲眼所见,在被‘主人’鞭打斥责的赝品,那隐忍,毫不反抗的情形,分明就是因自己所爱的人的误解和重伤而心碎。东方凌鹫想到那情景就心悸,可他不得不推敲出另一个更可怕的事实。
  赝品引诱岳冬,使之堕入情网,不是出于喜欢,而是恨,可他不能在像之前那样杀了对方,所以才用这种手段拆散‘主人’和岳冬!而自己被他发到边关,这其中不能排除他嫌他与‘主人’走的太近,而把他支开。再严重些,就像‘主人’说的,对方是在借机除掉他。
  理清头绪后,东方凌鹫更觉事态棘手。
  以前东方凌鹫对于皇帝的印象只是流于表面的显赫地位,和世人传诵的功绩,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敬畏他的本身。
  单拿寝宫的一幕分析:‘主人’鞭子的余风,把地面、柱子都打出深深的裂痕,可赝品只是破了皮,出了血,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可见他内力浑厚到可以护身,只是这次的对手是势均力敌的‘主人’所以才会受伤。
  再说他的才智:少年登基却可将朝纲、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条,没有出现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权臣。在赝品的统治下,虽然不是四海升平,夜不闭户,却也少战乱,算的上国泰民安,比起本朝历代皇帝有过之无不及。
  做皇帝的就是要有这样压众的本事才能让臣子从心里臣服。可惜,他唯一的缺陷就是为情所困,伤人伤己。可天下哪有那么完美无私的君主,帝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东方凌鹫在惋惜之余对赝品还是心存敬意,如果这位皇帝不是出于妒忌,记恨他与‘主人’走的太近,他到愿意为他效力。
  看看怀中的泪人,东方凌鹫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红颜祸水,真是至理名言。色不迷人人自迷,你心生邪念不自我检讨却怪花开得太美,这种强盗逻辑,东方凌鹫无法苟同。拥着怀中的人,心中一片怅惋。
  ——
  东方凌鹫背靠着大树搂着哭泣的我,直到我哭够了平复了情绪才放手。
  “王爷现在打算怎么办?”
  “继续私奔。”
  “啊?”东方凌鹫惊讶我给出这么一个离谱答案。
  我想过了,我才不会向赝品道歉,而且我不认为我误会他,就算他不杀东方凌鹫,也有把他从我身边隔离开的嫌疑,镇守边关就是最好是证据。我现在不想见到他,连想都不愿想,所以只有继续私奔。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负气的说:“我没私奔过,你陪我私奔,作为报酬我把那块刻着‘主人’的红玉送给你。怎么样我比赝品大方吧!” 
  东方凌鹫听之哭笑不得,只好哄孩子似地答:“是。”
  “还有既然是私奔,你要叫我的名字。”
  “好。”
  就这样,暂时忘记不愉快的事,开始我人生中第一次的私奔!
  
  ——寝宫中
  岳冬被罚抄书,一直禁足在寝宫里的一间小屋中。今夜赝品告诉他将有不速之客到访让他老实呆在里面不准出来,岳冬乖乖听话,灭了烛火早早躺在小床上望着窗外明亮的星空发呆。
  夜深之后,在他困意袭来之时,听到寝宫正殿里传出打斗声和说话声。
  以岳冬的听力,加上寂静的夜,他很清晰的听到外面发生的一切;那只是一场赝品要收服他中意的人才的把戏。岳冬原本不太在意,没想到‘主人’突来的闯入,掀起轩然大波。
  鞭打声,责骂声,不绝于耳。透过门缝偷瞄到暴戾场面的岳冬,吓得失坐在地上,退到墙角抱着身体瑟瑟发抖。直到寝宫再度安静,他才敢挪动身子,向外看。
  不久前,那曾经将他吊起受人鞭打的地方,现在换上施暴者被人鞭打。可惜岳冬现在连在心中幸灾乐祸的底气都没有。
  他几经挣扎,终于鼓起勇气端出水来,用沾湿的毛巾预备为赝品清洗脸上的伤口。可他不敢看赝品的表情,手在空中犹豫一下,放低视线大着胆子伸出手,就在要碰到赝品的脸颊时……
  “别碰我,滚开。”
  阴森的大殿中,突来的说话声,虽然不大,可也把岳冬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中的毛巾也被吓掉。岳冬顾不得拾起它,战战惶惶的退回小屋。轻轻关上门,迅速爬上床,他把自己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这一夜,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自己何时睡着都不知道。当他突然惊醒时,已经天亮。岳冬翻身下床,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向外看。赝品已经不在原地,正殿中没有人,岳冬这才大着胆子出来。他发现新的龙床没有睡过的样子,地上的血早已干了,那条带血的鞭子随赝品一起不见了。
  岳冬站在原地发呆良久,直到宫女、太监进来打扫他才缓过神。
  “皇上呢?”
  “不知道。”
  岳冬问的怯懦,太监答得不难烦。
  自从他被当众罚过,这些宫人对他的态度始终不再恭敬,岳冬知道自己这样的立场只能忍了。他默默退回小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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