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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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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冬惊慌意乱只顾注意空中的敌人,忽略了地面一双双放着绿光的眼睛。一个大意,身子一沉,他被重物往下拉,这才惊觉脚被一只狼人抓住。与此同时,一只吸血鬼狠狠的打断他一边的翅膀。失去飞行能力,岳冬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往下掉。
  岳冬复原力再快,也赶不及掉落的速度,当他再想飞起时,更多的狼人已经扑到他身上。岳冬死命挣扎,却难当重负。
  “这是怎么回事?”天空中的吸血鬼疑惑的问该隐。
  该隐俯视下方,冷笑。“他们都是被威廉咬后变成狼人的人,他们不止接受威廉传给他们的力量,同时也接受威廉对岳冬的强烈爱意。威廉在时,他们会服从威廉的统治。威廉不在了,他们就会失去控制力。狼人可不比咱们血族,一旦变身就更接近野兽,这些狼人缺乏初代的自制力,统治者的消失使他们完全被低等的兽性支配,今晚又是满月,一旦变成狼人就很难恢复人性。走,我们在这会妨碍他们的好事。”该隐见狼人对空中的他们还有所警惕,分散了对岳冬的执着,该隐下令收兵。
  “不斩草除根了?” 
  “有人会替我们做的。”
  起初该隐是抱着这个打算先发制人,可后来他很在意‘主人’帮威廉的意图。他打输了就甭说了,但是他打赢了,把狼人彻底歼灭,会不会反而落下把柄,给‘主人’铲除他的借口?‘主人’要他的命很容易,现在却假手于人,往好了想,是顾忌赝品,往坏了想是在玩游戏。他从赝品那多少了解到‘主人’的性格,无聊是‘主人’最大的敌人,为了解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被牵着鼻子走,所以他要把岳冬拉下水。
  该隐确信狼人是想要岳冬这个人,而不是他的命,岳冬不会死,狼人迟早会冷静下来,一旦停止疯狂的掠夺,岳冬就有反击的机会。谁也不会放过侮辱自己的人,岳冬会替他消灭狼人,虽然他也会遭到岳冬的报复,但那是后话,报仇也是有先后顺序的。另一个好处,他讨厌岳冬,以前不敢对岳冬出手是碍于赝品,现在他从威廉的记忆中大致了解赝品和岳冬的关系,原来岳冬就是赝品的一个玩具,今天岳冬就真是被狼人撕碎了,赝品也不会对他怎样。这些都是小事。威廉死了,二代的狼人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但赋予威廉狼人力量的‘主人’还在,初代狼人要多少还会有多少,这才是他最大的威胁。当务之急,他还是要先弄清‘主人’的意图。
  该隐带部下撤回伊甸,留下负责监视的两个吸血鬼在远方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的看着雪地上的暴行。岳冬凄厉的叫声响彻山谷。
  ——镜外
  “你心痛了?”神看着于心不忍的赝品。
  “是。我很心痛,我害怕你会后悔。”
  “因为我还没进化完?你认为我还会进化吗,已经十天了早就超出之前进化的间隔时间。” 
  “你……刻意停止进化?”赝品没有掩饰震惊,此刻他不需要掩饰,神能看穿一切,多余的掩饰毫无意义。
  “我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
  “可没进化完总归是有缺陷。”虽然赝品不知道缺什么,但肯定是不完整的。
  “你在期盼什么?你现在应该祈祷我不会在进化才对,别忘了,你对‘主人’做过什么,你觉得‘主人’会原谅你吗?”
  一语中的,赝品被威吓住,身子在发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镜子中不断传出岳冬的反抗声、野兽的嚎叫声,无一不让他更加心乱。
  神眯起眼,低笑:“你被我发现了。”
  赝品不解。
  神说:“你在担心他。”
  有吗?赝品心乱如麻已经没功夫研究自己的心态,他只是不想听见岳冬的凄惨叫声,不想看到岳冬受辱的场面。
  神:“你就像只吃独食的猫,只能自己欺负他,不许别人碰他。”
  “不是的……”
  “你不用急于反驳。我知道,你从没认真考虑过一个玩具的事。现在想也不晚,它们会让你看清自己的心态。”
  神所指的它们,就是那些狼人。狼王死了,后来者占有王妃无可厚非,但那些狼人无法独自降伏岳冬。当他们认识到这点,从争抢改为协作。
  对付一个狼人岳冬可以轻松获胜;对付两个狼人岳冬只能战平;对付三个狼人岳冬只有抵挡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四个狼人分别制住岳冬的四肢,还有一个狼人从身后抓住他的翅膀。五个狼人合作总可以征服它们的新娘。
  “啊……放开我……”岳冬挣不脱束缚,不甘心的嘶吼。他的衣服在搏斗中被撕光,现在他肢体被狼人悬空拉开,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明知挣扎无用可他还是歇斯底里的扭动身体,无奈这次他怎么挣也挣不开五只狼人的拉制。当第六只狼人双手紧握住他的腰身,长满鬃毛的身体挤进他细嫩的双腿间,岳冬全身紧绷,随着鬃毛在大腿内侧摩擦,那半人半兽灼热如铁的东西进入他体内的感觉,几乎令他崩溃。疼痛和耻辱,化为凄厉的叫声响彻夜空,久久不能散去。
  天渐渐放亮,可岳冬看不见黎明的到来,他视线中只有遮天蔽日,长满厚重鬃毛的身体;只有伸出赤红舌头舔弄他脸颊的狼头;只有数不清蹂躏他身体的厉爪,还有一根接一根摧残他尊严的紫黑色巨物。
  这是第几只在侵占他的身子?他不知道,他只觉得这些畜生永无止境的轮换着。在它们交替的时候,从缝隙中,岳冬隐约可见在外围还有因等待而焦急徘徊的兽影。
  为何他总是遭受这种事?他自认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他。他痛苦的想死却又死不了,逃也逃不掉。
  天哪!谁来救救他!岳冬在心中无助的呐喊。
  “啊!”下身一记猛烈的冲刺,痛的岳冬再次陷入昏迷。
  黑暗中传来谁的声音,好像在说着什么。岳冬听不清,他努力的去辨别那个声音……
  “你太弱了……外面的世界你根本应付不了……”
  “只要乖乖做我的人,我就保护你,谁也不会欺负你……”
  “岳冬,我会保护你……”
  这是谁的声音?这是谁的话?
  下体一阵抽痛让他醒了过来,在令他作呕的痛苦中他想起来了。那个冷酷的声音;那个霸道的语气;那个曾经亲手推他入地狱的人。是的,就是那个人,那个害他最深,却是唯一有能力救他的人。他想起来了,那个人不久前还保护过他,他要他走,离开这里到安全的地方,可他没有。他也说过,会好起来,可现在的处境更糟了。他又被他骗了?还是作为他不听话的惩罚?
  “救……救我……”岳冬哽咽开口:“你说过会保护我……我会听话……所以请你救救我——赝品!”岳冬的声音从喃喃低语变成声嘶力竭的呐喊。
  在野兽的环绕中,岳冬仰天呼救,凄凉的声音闻者心碎。
  ——镜外
  神在笑:“从逃离,变成依赖。人在逆境中才能认清自己需要什么。”
  赝品闭口不语。岳冬不该在这种时候向他求救,这样只会使事情更糟。
  神讪笑:“他在求你救他。”
  “那是他自找的。”赝品答的淡漠。
  “真像你的作风。希望你心口如一。”
  在神犀利的目光下,赝品只能让自己心如止水,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帮岳冬的。
  神看穿赝品的伪装,无所谓,谁心痛谁知道。“这个声音还真吵。既然你对他无动于衷,再看也是无趣。”神掩掉镜中岳冬的声音,放出白所在的太虚幻境中的声音。“野兽的结合低级趣味,还是来看点高雅有趣的东西。”
  太虚幻境中。
  天国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洁净的白色,包括人的头发肤色。据说白色是最接近神的颜色,所以越白的人地位越高。白的肤色和发色最纯正,所以才起名叫白,担任神殿的大司仪,这是天国至高无上的工作。而赝品除了近乎白色的高贵血统,还拥有无可匹敌的力量,是天国当之无愧的统治者。
  天国的居民都是雌雄同体,伴侣之间可让对方怀孕,但孩子会继承受孕方的颜色,天国人崇尚白色,为了生下更多纯白婴儿,白自然就成了母亲的角色。人们都期待一个继承白的颜色,赝品力量的完美婴儿,所以说他们两个人的结合是众望所归。对于两情相悦的人来说,受到众人的祝福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接受臣民的祝福,试穿婚礼的衣服。幸福的感觉在他心中不断蔓延,可一个人时又有些恍惚。他出生在天国,从小就倍受关爱,应该早就习惯这一切,可他为何有种难得的感觉。似乎这一切是他苦苦追寻,可望不可即的事? 
  赝品说他是婚前忧虑症,天国的法规,一旦确定伴侣终身不可改变,就算一方死亡也不可再续。所以说,确定另一半的人选是很慎重的事,他会觉得不安很正常。如果要反悔,举行仪式前还来得及。
  白摇头,他喜欢这种被需要,被爱的感觉,怎会反悔,只是这一切太美好,犹如梦一场,他害怕失去。
  赝品搂着他,不断许下誓言,不断安慰他,一同等待婚礼的日子。
  ——另一面
  王文宇坐着海马拉的车来到皇宫门前。王文宇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海底龙宫。红砖绿瓦的宫殿被巨大的海螺代替。人们代步的牲畜变成各种各样的鱼,很多品种他都没见过。据说官位越高坐骑越庞大,皇帝出巡的坐骑是一只白鲸,当然鲸不算鱼,鲸是活在海中的哺乳类生物,但它够大够气派,也正好与大臣们的坐骑有所区别。
  下车入宫门,王文宇一路被引荐到太子宫。太子是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五官精致到引人犯罪的地步。王文宇没见过现实中的李宏德,不知道太子长什么样子,但眼前的孩子他横看竖看,都不可能是现实中李宏德的翻版。这孩子太像‘主人’了。说是幼年的‘主人’也有人信。
  “‘主人’?”王文宇试探性的这样称呼他。
  神采奕奕的太子,立刻纠正他:“那是老百姓对主子的称呼,这是皇宫,你应该称呼本宫太子殿下。”
  “是。太子殿下。”‘主人’这个名字容易引人误会,王文宇换个方式问:“恕草民斗胆,请问太子殿下的名讳是……”
  太子惊诧:“王文宇,你好歹也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就算是平民也该知道本宫的名字。还有你是进士,虽然父王没有给你安排公职,你也算朝廷的人,怎么还以草民自居。”
  户部尚书?进士?王文宇没想到老爹和自己在这里会混到这个位置。可身为进士为何会成为太子伴读?王文宇转念想想,这个世界不能按常理理解,就没纠结这些。
  太子还在小大人般的对王文宇说教:“就算不问世事,知道自己要成为本宫的伴读,也该打听打听。再说你我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殿下和……臣见过?”
  “当然。”太子说的肯定。“这才几天功夫,你就忘了?”
  “呃……臣突发失忆症,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太子惊呼:“啊!怎么会这样。”
  “还请殿下多多包涵。”
  “好说,好说,宫里太医无数,一定会把你治好的。来人宣太……”太子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皇上驾到。”
  说了半天王文宇也不知道太子的名字,也许见到皇帝会有分晓。王文宇翘首企盼,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出现在门口。父亲成了户部尚书;自己中了进士;王爷有可能缩小成了太子,那么这个男人成为皇帝也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但他还是被雷到。惊异之下王文宇脱口而出对方的名字:“岳冬。”
  身为皇帝的岳冬被王文宇这么一叫愣住。小太子大惊,下巴都快掉到地上,用小脚踢了王文宇小腿一下,急道:“你怎么可以直呼父皇的名讳。”
  王文宇心道:还真是岳冬,他以为只是长得像而已。
  岳冬没有生气,站定后对王文宇说:“朕听闻卿家行为怪癖,被称为怪才,如今看来还很大胆。”
  “是臣失礼,请陛下治罪。”王文宇立刻低头跪下,一方面他不想就这么被拉出去砍头,另一方面这荒诞的场面令他发笑,所以跪下,这样皇帝只能看到他的头顶,不会看到他在笑。
  太子向岳冬撒娇道:“文宇前两天大病一场,人现在还糊涂着,父皇别跟病人计较。”
  “哦。既然卿家有病在身,就不必行此大礼。”
  “谢陛下。”王文宇努力用最短的时间平复笑意,坦然站起。此后岳冬在这里说了些让他督导好太子功课的事。一番言谈下来,王文宇觉得岳冬这个皇帝当得很随和,说好听了就是平易近人,说不好听了就是缺乏君威。帝王还是应该有不怒而威的霸气。也许是在儿子面前,所以少了份霸气,更多的是慈爱?
  送走岳冬,笑盈盈的太子一下变了脸。赌气道:“你不是得了失忆症吗?怎么还记得父皇的名字!”
  “回殿下。臣是的得了失忆症,但刚刚又恢复一些。如果臣没记错,殿下的名讳是叫岳影。”
  “啊!你想起来了!”岳影惊喜。
  王文宇笑了笑。他哪是想起来,是推测出来。既然江山改姓岳,那么太子也不可能叫李贤或李宏德。记得现实中岳冬有一个英年早逝的儿子叫岳影,是逍遥王李贤的徒弟。王文宇大胆推测,这个和逍遥王长得很像的孩子会不会是岳影,没想到真猜对了。据说现实中岳冬父子长得如出一辙,但在这里岳影却像‘主人’,难道……王文宇又问:“殿下的容貌可是随娘娘?”
  “对呀。母后可漂亮了,是我国第一大美人。我随母后,所以长大了就是第一大帅哥。”
  “殿下乃人中龙凤,那是自然。”王文宇明了。“没想到这里的男人也可以生孩子。”王文宇的嘀咕被岳影听到。
  岳影怪呼:“男人怎么可以生孩子。”
  王文宇一愣,“……娘娘是女人?” 
  “当然!”
  “恕臣斗胆,请问娘娘的名讳?”
  “母后进宫前叫李睿。”
  王文宇有些晕,‘主人’在这里被女性化了?又觉有趣,好想见见。这种心态表露到眉宇间,岳影立刻警告道:“后宫只有父皇可以去,外臣不得涉足。”
  “那是自然。”王文宇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在惋惜。
  岳影:“你这种心态也很正常。是男人都想一睹母后风采,想归想,但不能变成第二个李贤呦。”
  “他怎么了?”就算岳影不说,王文宇也正想问赝品或李贤这号人物现在何在。
  “他是郡王,母后的堂弟。从小就迷恋母后,自从母后嫁给父皇,他就怀恨在心,乃至起兵谋反。现在他可是本朝头号乱臣。”
  王文宇点点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一怒冲冠为红颜。”虽然有些荒唐,但某些地方还是延续了现实中的关系。
  “哼。”岳影不肖道:“什么英雄,我说他是自不量力。东方将军率领的皇骑军轻易就把他打退到老家。”
  “东方将军?东方凌鹫吗?”
  “他可是我朝的名将。你是知道他,还是刚刚想起来?”
  “刚想起来。”王文宇越来越觉得有趣,便说:“听了太子殿下的讲述,臣感到记忆在复苏,还请太子殿下多多告知如今的人事物。”
  “这样啊。要说的话,太多了,不如我带你去参观吧,亲眼所见更便于唤起你的记忆。”
  “那太好了。”
  “今天刚好是东方将军班师回朝的日子。走,到城墙上让你看看皇骑军的军威。”岳影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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