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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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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到什么,于是接受威廉的委托,按威廉说的大致方向进行蛇形搜寻。费了翻功夫白终于找到人,不想竟撞见这种场面。看岳冬破破烂烂的衣服很像被人硬来,可他的姿势和给赝品脱衣服的动作又像是他在主动索要赝品。他无权过问他们的私生活,自然也不会冲过去搅局,可他早已进入赝品的感应区范围,只见赝品朝他这个方向说:“既然来了就显身说话吧。你是来找他?还是找我?”
  既然被发现,白只好接受赝品的邀请介入这个尴尬的场面。“我只是替王子来找他。白天王子见他突然离去,很担心。”
  赝品:“噢……”了声,说:“他中了潘多拉的毒,虽然他的抗体不会让他丧命,却让他产生幻觉。我刚给他治好,他正在付我出诊费呢。”
  用身体?白对赝品的话难辨真假,在他印象中赝品是个严谨的人,从不开玩笑,可时隔多年经历会改变一个人。
  白的出现将岳冬彻底惊醒,赝品的调侃为他间接解惑。瞬间弄清前因后果,岳冬顿时面红耳赤。自己的主动和被外人看到丑态无一不让他懊恼地想要逃离。幻像中是赝品威胁他,他才迫不得已主动,但现实中却成了他主动向赝品献身,最可恨的是赝品碰都没碰他,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赝品不碰他是在暗示他在犯贱吗?这比强迫他还令他难堪。岳冬恨不得立刻跑开,可衣服破烂难以遮体,四周又没遮挡之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顿觉委屈,欲哭无泪,全身都在发抖,发僵。冷不防赝品把手放到岳冬腰部搂住他,岳冬只觉从腰部到头皮一路发麻。
  赝品见白一直盯着岳冬,笑问:“你对他感兴趣?”
  岳冬被赝品的语言吓住,立刻绷紧精神,他害怕赝品会将自己交给白,做些羞辱他的事,先例屡屡皆是,不由得他不这么想。
  白一怔,错开注视岳冬的视线。他看岳冬只是因为前不久他才见岳冬同‘主人’暧昧的躺在一起,这才几天,岳冬的左右逢源让他很不舒服。既然来意已经说明,这种场面在呆下去只会徒增尴尬,白背过身说:“既然他没事,又和你‘在一起’,我回去向威廉报平安。”
  “等一下。”赝品叫住白:“你是来找他的,还是和他一起回去比较好。”赝品拥着岳冬站起。赝品将一个包袱塞给岳冬,让他:“换上。”
  那是赝品来时给岳冬带的衣服,通过追眼的回报,赝品得知岳冬在荆棘从里把自己滚得体无完肤,破衣烂衫。身体会复原,衣服可不会,所以他拿了一身衣服,包括鞋袜。岳冬可是神的使者,为了‘主人’的面子,赝品不能让他这么狼狈的回去。
  赝品的细心为岳冬解了围,接到衣服的一瞬间岳冬竟有一丝感动,但只有那么一点点,一闪即使。赝品真要好心,就不会让白显身,说到底赝品还是在戏耍他。
  穿戴整齐后,岳冬面对白依旧觉得尴尬。上次和‘主人’,这次和赝品,虽然都事出有因,可两次都被白撞见他和不同男人暧昧不清。若真是陌生人也就算了,偏偏白的身份注定他们要经常碰面。岳冬跟他回伊斯坦丁堡这一路,别提多别扭。另外,赝品和他们分别前,对他说:“这次的治疗费先欠着,等我哪天有心情再找你要。”
  岳冬一想到这个隐患更加郁闷。归根究底还是怨自己大意,这帐赖不掉他只能认了。他可以忍受赝品碰他,但他不能忍受这种没有期限的欠债,而且还当着旁人的面说。一件习以为常的事,变得很棘手。
  威廉见岳冬平安回来,终于放心。询问之下才知道岳冬是中了潘多拉的毒,怕连累他们独自出去解毒,很感动,也很担忧。
  白见岳冬对之前的事到窘困,而且赝品也请他替岳冬隐瞒,这种事乃是小事,像神的代言人;一年之后的审判日等等这些白都没揭穿,更不会戳穿遮羞的谎言。他只想知道‘主人’到底要做什么,可惜赝品、岳冬都不能为他解惑。到头来他只打听到一年之约,‘主人’最初的目的是为了让岳冬留下才定的,可后来岳冬也发觉‘主人’另有打算,具体是什么不得而知。在吸血鬼的问题上‘主人’只说会好好想想,就没了下文,连赝品都不知道‘主人’在忙什么。据说‘主人’为了安静思考已经离开欧洲大陆,另寻僻静之地。得知此事,岳冬心理很不是滋味,嚷嚷要留下来的人是‘主人’,结果‘主人’把他留下自己到跑了。白无法飞出欧洲领土,近期无望与‘主人’面谈,暂时回去。
  ——
  赝品救岳冬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向‘主人’回报此事时,可以借机和‘主人’说说话。据他的情报,吸血鬼中也有对‘主人’强悍气场着迷的人,而‘主人’最近突然喜欢清静,那些崇拜者自然就很碍眼,‘主人’为了避开追求者回到落魂岛。赝品很好奇,‘主人’一个人在干什么。他借着岳冬这件事返回落魂岛,意外的瞧见‘主人’像佛陀一样原地打坐,但表情可没有佛陀那样沉静,而是一副拧眉苦恼的样子。
  “你来干什么?”
  ‘主人’语气很差,显然心情不好。赝品用岳冬的事当幌子试探‘主人’,‘主人’对此只是不耐烦的“哦”了一声。赝品确定‘主人’有心事,毛遂自荐,想为‘主人’分忧,怎料‘主人’大发脾气,冲他嚷嚷:“滚开!别来烦我!”
  赝品被‘主人’一拳打飞,真是毫不留情,半分颜面都不给,赝品伤心之余,更加肯定‘主人’被某事所困。难道‘主人’也中毒了?赝品摇摇头,立刻否定,潘多拉的病毒他研究过,只会影响傀儡,危机不到‘主人’。
  伤脑筋,他从来都不是‘主人’倾诉心事的对象。在中原时‘主人’有许多朋友,‘主人’会跟他们说。他通过那些人了解‘主人’的情况,现在‘主人’只身一人。最最让赝品无法释怀的是,半月前‘主人’还和他有过浓情蜜意的时光,今个‘主人’态度180%大转变。‘主人’可真会折磨人。赝品转念一想,‘主人’厌烦他的同时也在避讳其他人,心理又舒服些。总之‘主人’现在在气头上,过两天,不管‘主人’是否找到答案,总会打破现在的局面。赝品自认有足够的耐心,上百年都等过来了,个把月算得了什么。然而赝品这次少计算了一件事。之前的无数岁月,‘主人’对他一直都很冷淡,所以他必须有耐心,也只能有耐心,如今‘主人’对他好过,这种甜蜜不断诱惑着他,对‘主人’的想念远胜从前。如果可能他一分一秒都不想与‘主人’分开。
  为解相思之苦,他在几十里外远远的瞧着‘主人’,这小小的奢求仍然遭到‘主人’的厌烦,被撵走。他派追眼替他关注‘主人’,结果追眼有去无回。全无音讯,两地分居的日子越发难熬。这里不比天朝,在那边他是皇帝,他有国事要处理,有的是人、事、物,让他打发时间,而这边需要他操心的事几乎没有,他有更多时间思念‘主人’,他的耐心在下降。虽说该隐会陪他,可该隐的样貌和想取代‘主人’的意图反而令他更加想念‘主人’。赝品觉得自己病入膏肓,在这样下去会自乱阵脚,于是他想起某人,为此他再度前往伊斯坦丁。
  ——
  ‘主人’的谎言顺利帮岳冬在伊斯坦丁安了家,威廉因此干劲十足。王文宇觉得有趣,跟威廉说了不少岳冬的事,当威廉知道岳冬在遥远的东方也曾是赫赫有名的将军,就请岳冬指点他的军队,为迎战吸血鬼做准备——白也是武林高手,但他向来独来独往,虽然也教过几个徒弟但都是一对一,并不善于训练军队培养他们集体作战,况且白也没心情当教官。
  岳冬实际带兵经验少,只是兵书看的多,可在威廉看来他就是久经沙场的悍将。其中缘由岳冬无法明言,面对威廉殷切的期盼岳冬难以推辞,只好硬着头皮上。幸好岳冬有训兵的经历,兵书也背的滚瓜烂熟,尤其他的身份和个人实力被伊斯坦丁的士兵所崇拜,听话的兵是最好训练的,这活倒也不算难。他忧心的是这些人会空欢喜一场,他的负罪感越发浓重。说实话,他在这里过的并不踏实。那些人越对他好,越对他寄予希望,他越害怕。他一面担忧未来,一面还要应付向他讨债的赝品。
  赝品觉得和岳冬在一起等‘主人’才算正常,可他又不能这么说,刚好之前的事虽然是玩笑,这会却能拿来当借口。
  赝品来时,岳冬正要去练兵。赝品的到来超出‘主人’的承诺,可谁让他不小心,刚被赝品救了,他也不好拿‘主人’当挡箭牌,逼赝品走。况且赝品也不是能被吓走的人。赝品让岳冬先去练兵,他在房里等他,虽说赝品没有硬来,可事是跑不了的,岳冬为此一下午都心不在焉。当然,他不担心这个,还会担心别的,所以威廉也没觉岳冬和平日有何不同。
  入夜,岳冬住在伊斯坦丁堡以来,这是他首次对自己的房间产生抵触情绪。他不想回去,可总这么耗着更难过,本着早付完帐早了事的决心,深呼吸踏入自己房间。一进屋,香味四溢,这味道他很熟悉,是赝品寝宫常用的熏香。赝品还沏了茶,让他坐下喝,岳冬一尝又是赝品以前常喝的。赝品并不偏好饮茶、熏香,只因那是‘主人’喜欢的东西,而‘主人’之所以喜欢是应为东方凌鹫、烟色等人说味道不错。这个由来让赝品忌讳,但最终是被‘主人’认同的东西,他也试着接受。但这些气味总是勾起岳冬那段黑暗的日子,他无心品味。
  “这是你的房间,你随意。”
  赝品虽然这么说,可他的存在让岳冬哪里随意的起来。再说赝品不请自来,早已鸠占鹊巢。岳冬独自揣摩,赝品叫他随意的意思也许是要他主动?岳冬按照自己的理解,开始脱衣服。他脱到一半,看书的赝品慢悠悠的对他说:“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做。”
  岳冬霎时僵住动作。明明是赝品嚷嚷着要他用身体付诊费,这会儿,还是在他脱到一半的时候说这种话,搞得好似他上赶着献身似地。岳冬又气又羞,真想对赝品大吼:“不想做就离开这里。”可他不敢。衣服已经脱了一半,就这么穿回去岂不应了赝品的话。他在赝品眼里就是个玩具,没什么尊严可谈,但总被赝品戏弄让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憋屈。岳冬停顿片刻,继续脱掉衣服,随后从衣柜里拿出另一套衣服穿上,好似他就是为了换衣服才回来的。他出门前对赝品说:“王子那边还有事需要我。”
  关上房门,岳冬在门外心跳的厉害,一时的无名火真的让他做出这种用行动顶撞赝品的事。他走出房门时有种逃跑的感觉,他心里一直在惶恐生怕赝品叫住他,幸而赝品没有出声,是惊讶他的行为?还是不屑于他的小把戏,就不得而知。岳冬赶忙跑开,今夜他恐怕不能回到这个房间。
  赝品合上书低笑:变大胆了,有趣。
  此后,赝品一直没让岳冬付诊费,也没离开的意思。岳冬不懂赝品冒着违背‘主人’命令的风险赖在他这里是何用意。赝品是悄无声息来的,任何人都不知道,也不打算让人知道,所以岳冬不在房间时,有人来找他,赝品要么回避,要么变成他的样子出来应对。岳冬害怕赝品用他的样子说出或做出不当的话和事。为此他不得不同赝品呆在同一个空间中,虽说岳冬在伊斯坦丁有话语权,可以让他的住处变成禁地,但他不想让赝品在这儿安家。慢慢的岳冬也发觉这个模式很像以前,赝品和他一起只是打发时间等‘主人’,可今时今日环境大不相同。赝品不是这个国家的支配者,身份却比统治者更危险,他不能让人知道吸血鬼的制造者住在他屋里。岳冬隐忍不住,开始旁敲侧击的问赝品‘主人’的去向,盘算该如何把这位瘟神送走。
  赝品在岳冬这骚扰了快一个月,他见岳冬越来越熬不住,觉得时机成熟。‘主人’嫌他烦,他不能再去找‘主人’,但又想了解‘主人’的近况,所以他留在岳冬这里,一方面重新找回耐心,另一方面如果他等不来‘主人’就让岳冬为他跑一趟,‘主人’对岳冬总会留些情面。单纯的命令岳冬去打探消息不是问题,问题是他担心‘主人’误以为岳冬是他派去的细作。当然,这也是事实,就因为这样他在岳冬这住了一个月才把岳冬逼到墙上,他要岳冬不知不觉的为他跑腿。
  终于来了。岳冬一直预感赝品是在等一个令他困扰的时机,果不其然赝品在庆典之日要他的身体。几天前威廉同他说过今天是伊斯坦丁建国日,请他参加,礼服都为他准备好。这会儿离庆典开始只剩一个小时,赝品只准他脱衣服,不准他穿上礼服,说是现在有心情,想要他。这不是存心难为他是什么。
  侍者又在门外提醒他时间,他真想告诉对方他不去了,可赝品捂住他的嘴,替他回答:“一会就过去。”
  赝品一边这样承诺,一边又抚摸他的身体,岳冬真不明白这样愚弄他就这么好玩吗?还是想挑起他欲火后,在放了他,让他在人前失态,看他笑话?
  岳冬的身体被夹在冰冷的墙和赝品之间,双腿微微颤抖,违心的感觉不断涌起,却又觉欠一点。岳冬难耐的扭动腰肢,咬牙忍耐,总等不到解脱,他意识到,赝品是想让他求他。要开口吗?被人牽招鼻子走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倒霉的只会是他。
  岳冬为了早点得了解此事,甘愿让赝品得逞,可不等他开口,一道声音突然介入,惊吓到二人。
  “喂!干什么呢!”
  ‘主人’的出现在赝品的期望之内,可出现的时间却在意料之外。最重要的是,他一点都没感觉到‘主人’的接近。为了等‘主人’他一直张着感应区,就算‘主人’速度再快,总有些先兆,为何这次这般反常?
  我在落魂岛苦心研究数十日,终于得到硕果,决心重塑自我再造辉煌,而其中必不可少的原料就是赝品的源血。我把落魂岛上的建筑搬走,安置在安全地方后,就来找赝品。经过计算,我这次重组身体需要很长时间,于是中途改道先到伊斯坦丁看看岳冬的近况,顺便跟他话别,因为当我再度出现时,就不是现在的我,我将成为真正的全能之神。这就是我的最终目标!没想到赝品也在这。
  “我不是叫你别来打扰他吗!”我很不高兴,转念想想这小子本来就是阳奉阴违的性格,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不在计较这些,一把抓住赝品的手臂将他拉离岳冬。岳冬衣衫不整,我估计他也不愿意在这种状态下面对我,我还是赶紧走人吧。
  ‘主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令岳冬看傻眼。唯一清楚的是,他终于摆脱赝品,逃过一劫。
  我拉着赝品飞到落魂岛上空停下,一路上他不断向我解释他和岳冬的事,生怕我误会似的。他救了岳冬是事实,一个人孤单寂寞找人做伴也没错,但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重组身体时是我最脆弱的时候,我需要赝品照顾我,可我也担心赝品会利用这个时机对我做什么,所以就算没有这事,我也不相信赝品会老实呆着,但这件事刚好给我一个借口。我用电波催动与落魂岛合体的分身与岛分离。岛上该搬走的都搬走了,我可以毫不怜惜的粉碎岛屿,看它沉入海底。
  赝品一脸不安的问我:“为何毁了它?”
  我没回答他,继续用意念电波分割海面上的透明分身,用三分之二的部分聚拢成一个硕大的空心球,我站在上面。
  赝品一脸费解,而更令他惶恐的是,我握住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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