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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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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功臣虽然官位没他升的登峰造极,可过的比他惬意多了。像柳青云终于赢得他认为足以站在我面前的地位,又能奉旨回京,自然神采奕奕。他回京后第一个拜访的人就是我。
  那日,叁仁和北、极、光去狩猎,烟色也已经出去赈灾数日,凤蝶在烟色走后发现自己怀孕,就每逢初一、十五和夜姬到庙里上香祈福,今天就是初一。我前一段时间忍不住跑去探望东方凌鹫,没想到郭娟也怀孕了,东方凌鹫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孩子,这个消息对我打击很大。搞得我对什么都没兴致,所以今天一个人垂头丧气的趴在院中的巨石上对照一地落叶发呆。也不知是何时辰,门房的人来问我要不要见柳青云,我随意“嗯”了一声,我时常患得患失,我没用心听他对我说什么,应声只是表示我在听,其实没有。门房的人以为我是同意,就将柳青云引进来。这一去一回,少说半个时辰,谁让我府大呢。门房的人紧赶慢赶,把柳青云带到,见我还在原地歪着松口气。以前发生过,他们把人带到,我却不知去向。
  我懒散的侧卧在巨大的青石上,落叶落在我身上,成了点缀。这萧条的晚秋,很能烘托我的低落心情,可在别人眼里我成了金秋的亮点,如梦如幻让柳青云看呆。被旁人捅了一下他才清醒。见到梦寐以求的人,他很紧张,再紧张也不能忘记身份差异,他赶忙跪地参拜。这一跪,就跪了半个多时辰。期间他不止一次自报名讳,希望引起我的主意,我只回了他一句:“闭嘴。”柳青云不敢再语。换了别人,他会以为对方傲慢存心刁难,这会儿他只心疑自己哪里做的不妥惹我不高兴,才对他不理不睬。这份不知所措,让身处晚秋的他都开始冒汗。等我主意到他时,他头顶、肩上已经落有不少枯叶——当然我身上的枯叶更多。我抖抖身上的落叶坐起身,漠然的瞧着他。他知道我起来了,并且注视他,他更显紧张,直吞口水。我不语,他忐忑的偷瞄我一眼,四四目相对,他心漏了一拍,赶忙放低视线,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你是谁?”他先前的介绍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无奈柳青云又重新自我介绍一番,但他说的磕巴,导致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他是结巴。
  我漫不经心的问:“找本王何事?”
  “下、下官仰慕王……王爷已久,特意来拜访王爷。这、这是下官为王爷带……带来的礼……物。”
  柳青云紧张的满头大汗,他将地上的礼盒拿起,竟然第一次没打开盒盖,还险些把盒子弄翻。费了翻功夫柳青云好不容易弄开盖子,献祭般举过头顶让我过目,据他说那是他攻打突厥时缴获的宝物。对他而言价值不菲,对我而言没什么稀罕的。我索然无味的打发道:“你可以走了。”
  我见他迟迟没动地方,似在筹措什么,突兀道:“拿去贿赂皇帝吧,我不管朝事。”
  柳青云一脸尴尬,放下礼盒激动的解释:“下、下、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
  “下……下官……下官只是单纯的仰慕王爷,没、没有所图。”气氛不对,无法表达心境,焦急之下,柳青云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递上。“这个……这个……您可记得?”柳青云问的怯生生。如此尊贵的人忘记也属正常,他只是在搏表白的机会。
  我见那钱袋眼熟,弓身拿过,仔细一瞧,认出是我绣的。这东西让我想起某段不愉快的往事,我阴沉了脸,将钱袋握在手中挼搓,顷刻成灰。我沉浸在回忆中,恨恨自语:“忘恩负义的东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青云大骇,他百思不解他一直保留的东西非但没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到,怎么成了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是活的无聊想无事生非?还是你的亲友有死在本王上手吗?本王做了什么让你记恨的事?你对本王到底有何不满?”我问的突然,柳青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俯首急道:“下官惶恐,下官只是爱慕王爷,绝没寻仇,携恨之心。”情急之下,他到不结巴了。
  经柳青云这么一说,我才冷静下来,也许是我神经过敏。
  柳青云也迟钝的醒悟过来,杨笑、王文宇的事他有所耳闻,他能体谅被人背叛的心情,可我这么一逼他,他一下说走嘴,仰慕和爱慕是有区别的。这个差异立刻被我捕捉到,我这才明白他只是一个被我美貌迷住的人而已。
  我松口气,问:“你喜欢我?”
  柳青云顿时又是一阵耳红,六神无主,吞吞吐吐无法言语,但他通红的脸已经说出答案。
  “过来。”
  “唉?”
  柳青云见我朝他伸手示意,他将膝盖向前挪了两下,这一动他才注意到,他的腿已经跪麻。
  “脱掉衣服。”
  正被腿麻困扰的柳青云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向我,以为自己幻听。
  “脱掉衣服。”我见他反愣,又重复一遍。
  这回柳青云听清了,满脸通红。我见他羞怯,迟迟没有行动,只当他是被动型的人,一把拉过他,他随着惯性,一下栽在我腿上。突来的身体接触,他全身霎时僵硬,动弹不得。我扶正他的身子,扯开他的衣领,将手指压在他脖上的动脉处。
  柳青云起初被吓得不敢动,后来他发现我的动作到此为止,他有些疑惑,更多的是心跳加速。
  我可不是免费给人观赏的,爱我就得付出代价,所以我吸了柳青云的血,之后我先行离去,让他自己出府。
  奇妙的会面早让柳青云如坠雾里,他和我虽然只有指尖与脖子的接触,可在他看来也是不敢奢望的肌肤之亲。他有些飘飘然,晕乎乎——他被我吸走五分之一的血,不晕才怪。
  很不凑巧,他还没走出王府,天就下了雨,这几乎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柳青云被雨淋后,更觉身体不适,回到居所让大夫诊治了下。大夫说他贫血,体虚,又受风寒,需要调养。柳青云自认身体强健怎会贫血,可转念想想他一路征战,没得歇息就赶回京城,是没怎么吃好,休息好。贫血的事就这么被他想通。他在行馆休养几天,又按捺不住跑到逍遥王府。这次也很顺利,他又进得府来,可不凑巧的是,他到之前已经有人捷足先得。
  我听门房说柳青云又来了,既然不知深浅送上门,我就让他在出点血。没想到,门房请他进来的功夫,莫黑白不请自来,而且未经通报,私自闯入。
  “你好大的胆子。”
  “臣是来给王爷请罪的。”
  我本不高兴莫黑白擅闯我府,可他这么一说,我到好奇他的来意。莫黑白跪在我面前,一条、一桩的陈述起他的罪状:“……在逍遥谷利用岳冬打击东方凌鹫的是臣;明知冷牙心怀叵测却隐瞒不报的也是臣;不断收集乌鲁木达克勤的罪证,献计给陛下的是臣;找岳冬麻烦害他恐惧王爷、陛下的也是臣……”
  “够了。你知道你说这些意味着什么?”
  “臣罪该万死。”
  “臣罪该万?说的真好听,你是替你主子来顶罪的吧!”我没想到赝品会用这种不打自招的拙略手段,他不知道越是这样,反而越证明他才是主谋吗?我都不想在追究,他还来翻旧账,什么意思。
  “王爷若质疑臣是受陛下指使,就请王爷吃了臣一看便知。”
  “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吗!” 莫黑白平日的所作所为早让我不待见,我没找他,他还上赶着来招惹我,我岂是那么好欺负的。我的发丝缠住他的身体,把他从地上提起。莫黑白脸上的镇定,让我不爽,我临时改变主意。我用一根发丝,让它缠上莫黑白的脚,从那里开始腐蚀他的身体。傀儡不是没有痛感,只是普通方式很难真正伤到他们,所以他们才不会痛。可我不一样,我天生就是他们的克星。只要我的细胞不断腐蚀他们,他们就无法再生。
  莫黑白的表情不再像先前那样从容,明显他在忍痛,却没害怕,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臣从出生起就爱慕着王爷,所以臣才千方百计除掉他们,人类根本不配得到您的爱。”
  “他们不配?难道你就配!” 莫黑白的自命不凡让我厌恶,我把他摔在地上,撤回缠绕他的发丝,只断掉一根留在他身上继续腐蚀他。
  莫黑白已经没有小腿,他倒在地上,双臂支起上半身,忍痛望着我,没有任何求饶的意思。随着腐蚀的加剧,地上摊了一大片坏死的细胞,如同沙粒。莫黑白的身体被腐蚀到腰部,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用一种深情的目光看着我,眼见腐蚀到脖子,他突然笑了。“臣自知配不上王爷,臣只希望王爷能从中看清,人类的丑恶不值得您付出。”
  莫黑白视死如归、舍身成仁的表情,让我顿生上当的感觉,立刻停止对他的侵蚀。就差一点,我只要吃掉他的头就知道赝品在搞什么鬼,可我不能。
  “你是存心找死!”看透莫黑白的心思,我哪里吃得下去。
  我从地上把莫黑白的头揪起来,他竟然笑着对我说:“如果得不到爱,至少要让对方记住自己。在这么多傀儡中王爷您对黑白的印象最深吧。”
  我气得发抖,真想扔出去一脚跺扁他,可那样做是不是就如了他的愿?我正跟莫黑白的头制气时,柳青云来了。他见我拿着颗人头,骇了一跳。我瞧见他,有了主意。我用莫黑白的衣服把他的头包起来,丢给柳青云。
  “你把这个送进宫,当面交给皇上。”
  “……是。可这……”
  “不准问,也不准看。”我口气很凶,柳青云被吓到频频道:“是。”可他只应声没动地方我瞧得心急,嚷道:“还不快去!” 
  柳青云不是反应迟钝,而是太过震撼。他来拜访王爷,却莫名其妙的接了这么一趟差事。为自己喜欢的人效力他很高兴,可这活实在诡异,一路上他都在猜这个人头是谁。这包头的衣服他瞧着眼熟,心理猜到某人可无法确定。王爷有令不准看,他怎敢违令。他怀着忐忑的心进了宫,面圣和他预想的一样顺利。果然逍遥王的东西,是最优先交给皇帝。
  他始终没看到那颗人头的庐山真面目,皇帝收到东西也没做任何询问就让他下去了, 他猜皇帝知道其中缘由,安了心。趁天没黑赶去王府复命。
  
  赝品打开包袱,瞧着一脸失落的莫黑白,见他颈部断口处流出一些透明粘液,那东西化成一只白蝶飞舞起来,冲他嚷:“看好你的狗!”之后气哼哼的飞走了。
  赝品大概猜道是怎么回事,问桌上的莫黑白,“今后作何打算?”
  莫黑白沉默不语。
  此后,莫黑白被赝品修复,封为国师,负责祭天、祈福等事。这个结果让我很不爽,我去找赝品理论,他却推说他只能主生,我主宰死亡。
  “你真没用,不会回收,生那么多做什么!”我骂了赝品一顿后,总觉不解气。想起莫黑白讨厌岳冬,我心生一计,但很快就发现这是一个不可行的计划。我无法把岳冬当整治莫黑白的道具,他忧郁的眼神令我不忍心。莫黑白的事只好作罢,他照样过他的国师日子,照样成为许多人心中的疙瘩。
  上天是公平的,有人让你不爽,有人就会让你开心。
  柳青云总来找我,他还明确的告诉我,他没有任何所图,只想看到我,为我做些事,让我眼里有他,仅此而已。他说得出做得到,就算我主动献身,他也只是羞红脸,背过身,不敢越雷池半步。极 对柳青云的评价,他是真正的赏花人,绝对不会做出剪花关门独赏的事。光 也是破天荒的希望我让柳青云常来府里,他可不是好心,而是发现柳青云在我前后判若两人。没有我的场合,柳青云为人严谨,行事稳重,举手投足颇有大将风范。有我在的场合他就手忙脚乱,六神无主,频频出错。光 在背后笑他:“好纯情的男人。”
  被他们这样调侃,我也开始注意柳青云,观察一段时间下来,发现他的确如极、光所言,他感情专一,品性纯良。而他在我这里和在外面判若两人的反应也挺有趣。因此,我把他放在趋于一般仰慕者的位置上。
  柳青云的出现,无形中让我从乌鲁木达克勤、杨笑、王文宇等人身上受到的伤害,在他那里得到弥补。我和柳青云正式做了朋友,但还没到交心的地步,有些事,有些话无法跟他说。北、极、光也词穷,开导不出别的,就连一个基本的拥抱他们都不能满足我。不是他们不愿意,而是他们没那个身板。花岗岩在我怀里都能成粉末,我要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个扎实的拥抱,他们都得成肉酱。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苦于诸多不利因素,我隔三差五还是会找赝品。
  自从我向柳玉柔宣告我和赝品的暧昧关系,只要我去赝品那,赝品就让影帝歇工,而我让寝宫的傀儡把我在赝品那过夜的消息透露给柳玉柔。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气柳玉柔,最获益的人就是赝品。他夜夜都在寝宫等我,我能看出他很高兴,可我不懂,他明明知道我是在拿他当替身有什么可高兴地。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是:“只要你需要,我愿为你做任何事。”
  他的话我让回去想了很久,再去他那时,已经距离上次一月有余。远远观察,赝品一人独守空房看起来很孤寂,总是对照我进出的门口发呆。也许是我太久没来,他有些失落,以为今夜也见不到人,所以当我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有些恍惚。认清不是幻觉后,喜形于色——以前他也高兴,但都在心里,这次明显表现出来。他迎上我,伸出手,眼看要碰到我的衣服,却停下收了回去。他高兴过渡,忘记变身,以前他都是变成东方凌鹫的样子才碰我。
  赝品变身后才敢伸手,可我却躲开。“不用了,做你自己就好,我不需要替身。”
  赝品眼中闪过一抹失落,慢慢变回原样。我不懂,我不让他做替身他有何不高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见他没动地方,我才明白,他会错意。他以为我今天是来终止这场游戏,并且不再需要他,其实不然。我只是不想在自欺欺人,才不让他模仿东方凌鹫,单纯拿他当枕头也挺好。我没解释这个误会,在我把他拉到床上躺下后,他已有醒悟,所以搂我搂的特别紧。
  我枕在他胸口,看着窗外静静飘下的雪花,冬天刚开始,不知春天何时才能到来。看着、看着有些伤感,我起身俯视赝品。问他:“你寂寞吗?”
  赝品没有回答我,他起身,在我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搂着我,细细亲吻我的脸颊,我沉浸在他制造的温柔中,不知何时我俩对调了位置。我躺在下面,他把我整个覆盖上。这种被包围,被拥抱,相互摩擦的感觉让漂浮的心变得踏实。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真的忘却和赝品之间的矛盾,沉溺其中。
  嘎——房门被慢慢推开,一个人影屹立在嘎嘎作响的门框旁。我和赝品都太投入,没注意,也没想到有人会来。不和谐的音符扰乱气氛,我俩顿时清醒,一同瞧向黑洞洞的门口。
  
  
第百六十六章 帝王星落
  门扇轻轻晃动,黑洞洞的房门口空无一人。他走了,不管是为何而来,我和赝品层叠的身影只能令他退场。我们都没看到来人,可我们都知道是谁。他眼中的忧郁和在雪地中仓皇离去的样子另我的兴致一下散了。
  我轻轻推拒赝品的胸膛,他会意的起身。我坐在床边慢慢整理身上微乱的衣服。与我并排而坐的赝品,眉头微锁,没有目标的盯着前方空场若有所思。我猜他是不悦被人来打扰,轻叹口气:“他比我们更寂寞。”
  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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