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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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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有我们在不会让你摔倒的。”
极:“你只会被我们压倒。”
光:“这样不是很有情调吗!”他边说边用从我背后伸到前面的手拨弄着我胸前的铃铛,由于双手被铐到后面,我的胸膛被迫挺起。光对我现在的样子很满意,可惜并没表现在脸上。
我被三座冰山包围着一点也不高兴。
北捋着我一缕头发说:“别不高兴,其它样式的镣铐有的是,这次先用这个,下次再换别的。”
我瞪了他一眼心道,我是为这事郁闷吗,这人肯定是诚心讥讽我。
光 边打开狐狸尾巴的锁边说着让我更加气晕的话:“你伤既然快好了,我们也没有顾虑可以放开了做了。”
不是吧!之前他们那么蹂躏我原来还是手下留情,之后我的日子岂不更难过?我的怨言在他们像包馅饼似地把我包在中间后,全部化为唔呜的呻吟和哭泣声。
正如他们所说,随着我伤势的痊愈他们做的越来越激烈,用在我身上的道具花样也越来越多。我经常被他们用各种姿势吊在空中,他们则站在地上凌空贯穿我的身体。除了认输之外,不管我怎么哀求哭泣他们就是不放过我。我实在受不了就又作弊了几次,后来还报复性的咬了抚摸我唇的某人的手。
我咬!我使劲的咬!终于在那人手上留下永久的齿痕。在另两人验看他伤势时我还以为他们会打我。他们经常会用特制的鞭子抽打我的身体,只会痛,打出红痕,不会留下伤疤,我身上唯一的伤痕就是被挑断手筋脚筋的伤口——那是我尽心留下的。
我猜错了,他们没有打我,反而另两没受伤的人,撬开我的牙自己把手伸进我嘴里让我咬出同样的齿伤。我不咬还按着我的头顶和下颚逼我咬。之后他们三人右手上一人烙下一圈牙印,我对他们三位一体的执著感到钦佩,连伤疤也要共享。
事后我还是受到了惩罚,我嘴里被塞了一个口球,它两端有带子可以绑到我脑后,由于双手被锁我自己拿不下它。除了进食和用嘴伺候他们,其余时间一律堵着我的嘴。我彻底体验了做性 奴的生活。我可怜的欲奴!我可怜的烟色!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才两个月我就受不了了。
救命呀!可怜我孤身一人在这冷漠的国度,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似的任人欺凌,谁来救救我……
我只是因为现在的处境觉得因该叫这些话,就应景的在心底呐喊不想真的唤来‘救星’——赝品
赝品不是听到‘主人’的呼救才去的,北甲国与他居住的皇宫距离太遥远,大大超出他的感应范围。只是几个月前草原战役时,他作为皇帝派出‘追眼’代替他观战,当然这也是假公济私。通过‘追眼’的回报他也可以间接观看到‘主人’的生活。平日里‘主人’严禁他的‘追眼’、傀儡们窥视他的生活,但这次借战争之名‘主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
鹰之‘追眼’见‘主人’被北甲国的人带走,就飞回皇城向赝品回报。‘主人’玩心胜,赝品不觉有何不妥,只是带走‘主人’的人是北甲国的国君。两国交战出现第三国的人,作为皇帝派密探去查究竟是很正常的事。赝品觉得这个借口很合理,日后就算‘主人’责备他也可用此搪塞。于是,他又派鹰之‘追眼’继续窥视‘主人’的动向。
异化的鹰可以抵御严寒,窥视夜景。当鹰之‘追眼’四个月后从北甲国带回‘主人’生活记录后,赝品再也冷静不了,他气急败坏地以最快的速度飞至这里。
——
幸好我当时因为无聊,分了一部分 身体形成看不见的飘浮物笼罩了整个城堡和小半个北甲国。目的是让在屋里不能从自由活动的我,在假装昏迷期可以神游北甲国。结果正好撞见杀气腾腾的赝品,我用飘浮的分体组成的半透明的我,把他拦在距城堡数里之外的雪地。
他很不能理解的质问我:“为什么?如果你希望被那样整得爬不起来,我也可以做到!”
“要我和你做不如死了算了。”我很不客气的奚落他:“滚回去!我的事不用你管。还有烟色是我养子,不准你欺负他。”
我才不理会赝品受伤的眼神和他悲愤离去的身影,我继续在这里自找罪受,可没想到有人因我却要遭罪。
赝品从‘主人’哪碰了钉子,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主人’已经正面警告他不准欺负烟色,他当然不能去动他。可他又不甘心,受到心理折磨的他当然也要找人来一起陪他受煎熬,而这人选就是——岳冬。
第三十六章 欲望赌约之赝品的愤怒
岳冬因上次战役的胜利,也不再作御前护卫,转而进入军中做了明威将军,官级:从四品下。岳冬总觉得受之有愧,在战场上是打胜了两次交锋,可最终的胜利并不是因为他的战绩。他只是借了逍遥王的光,可皇帝下旨升了他的官衔,他又无法推辞。幸好这次参战的,从将领到士兵都有不同程度的奖赏,只是没人像他这样,战前战后都提升。大半年里他连升五级,就算有功也功不及此。岳冬总觉是因他与皇帝私下不可告人的关系所至,无奈他只有在军中更加卖力,以求心安。
从得胜归来至今以有四个月,这天他在军中练兵,突然接到圣旨,说皇帝有紧急机密事情命他速回皇宫。岳冬没有任何怀疑急匆匆赶赴皇帝的御书房。
岳冬一跨进御书房的门,他就感觉气氛不对。皇帝看他的眼神透露出无比的寒意,他不禁打了个冷战,不敢再看皇帝急忙跪倒拜见。
皇帝没有像平时那样唤他起身,只是居高临下的审视他。岳冬虽然低着头,仍然能感觉到上方刀子似的视线向他刺来。书房中异常安静,凝重的空气让他透不过气,他手心不自觉地渗出汗来。
皇帝迟迟不开口,让岳冬的心七上八下。他开始胡乱猜测,难道是他与柔妃的事被皇帝知道了?这四个月因他职务变动很难入宫,只有皇帝召他侍寝的几次他才能进来,可也没有机会接触到玉柔,所以不知道她的情况。唯一知道的是因她生下男婴被封为皇后——这消息自然是天下皆知。
岳冬在知道玉柔被封为皇后时,心乱如麻,他无法揣测玉柔会因这个待遇而停止对皇帝的报复,还是因为这个有利身份更加加快她的计划?现在的玉柔已经不是他能猜透心思的了。但在怎么快也不至于现在就动手,她的根基还不稳。
岳冬低着头心理翻江倒海的琢磨着,乍见黄袍衣摆跃入眼前,他身体不禁一怔,他知道皇帝以走到他身前。
“——唔”岳冬痛出了声,只因对方迅猛的一脚,狠狠的踹在他肋骨上,身为武将的岳冬都躲不及防,身体被踢得飞到空中撞到柱子上,好狠、好准的一脚,肋骨“啪”地被踹断,摔在地上的他竟然一时爬不起来,可想而知伤他的人是下了狠劲。
岳冬骤然一惊,他不是担心伤势——伤的越重好的越快,缓口气的功夫他能感觉到内伤正在愈合。他害怕的是一定是出大事了,否则皇帝不会这么对他。而唯一能让皇帝如此对他动怒的事,只有玉柔和孩子。
“皇上……”正所谓做贼心虚不打自招,岳冬忍痛爬起跪在地上磕头急道:“一切都是臣的错,臣罪该万死,求皇上开恩放了臣的家人,臣愿意接受任何刑罚……”
“当然是你的错。”赝品打断他的话:“要是你死了逍遥王能回来,朕现在就一剑辟了你。”
逍遥王?岳冬茫然,他愣了一下转而心中骤然一惊,立刻意识到皇帝的愤怒不是应为他与玉柔的事。好险差点因自己连累了几百口人。在庆幸之余岳冬又疑惑起来,不解的抬头看着皇帝。不看还好,这一望霎时又惊出一身冷汗。皇帝以不在是平时的皇帝,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仇人,这让岳冬又再次惶恐起来。
赝品指责地说:“出征前朕是怎么嘱咐你的,要你把逍遥王平安护送回来,你却把他给朕弄丢了!”
“王爷失踪了?可……”岳冬不知该怎么说。四个月前回京后,他已经将逍遥王亲自写的要外出云游的信函呈递给皇帝。皇帝当时也没责怪他,一是,逍遥王自己不愿回京;二是,逍遥王经常外出云游神龙见尾不见首,皇帝是知道的。这次逍遥王肯留书出游也是因为要向皇帝告知义子烟色的事。事隔四个月,逍遥王失踪怎么也不应该怪到自己头上。岳冬实在觉得委屈,可对着认定是他的错的皇帝,他一时也不知如何辩解。
就在岳冬筹措言辞时赝品又发话了:“押他下来!”
两个岳冬曾共过事的护卫应声架起岳冬的双臂。
岳冬叫冤,可又说不出其他,只能连连喊“皇上……”
赝品没再理他,头前带路的将他带至皇宫地下的密室中。那间密室岳冬住过,就是曾令他绝望,改变他一生的地方。可现在的他已经没当年的记忆,自然不会对它有印象。
密室中早有三个白衣壮汉等在那里,屋中当年的家具早已换成刑具、刑架。对现在的岳冬而言这只是第一次见到的地下刑房。
跪在冰冷的石砖地上,岳冬终于理清思路,他对站在身前的赝品说:“皇上,如果逍遥王真的失踪了,臣可以去找……”
“就凭你!”赝品打断他的话。
岳冬听得出贬低之意,确实就他所知以逍遥王的武功如果有人能制住他,那此人必定更了不得,绝非他能应付的。可他也有他的长处——不死之身。
“臣自知技不如人,可皇上把臣关在此处也找不回王爷……”
赝品当然知道,囚禁岳冬并不能改变‘主人’的心思,他抓岳冬来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他懒得听他狡辩,一挥手那三个待命的傀儡会意地一拥而上。其中两人分别按住岳冬的两只胳膊,另一人预卸岳冬的盔甲。
岳冬大惊道:“皇上您这是何意?”
“你以为朕真的在乎你吗?”
冷冷的笑容,残酷的话瞬间冻结了岳冬心,他迷茫地盯住对方,只听对方冷酷的声音继续响起,“如果不是逍遥王朕早杀了你了。逍遥王受的罪朕要你加倍的体会。”
岳冬听的心寒,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实事。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为什么?
按住岳冬的三个男人已经扒开他的外衣,不料岳冬突然反抗起来。
“你敢反抗!” 赝品冷冷的说:“不要以为你背地里作的那些事朕不知道。”
岳冬一怔僵住反抗的身体。
“私通皇妃,谋逆嗜君是什么罪名你不会不知道吧!”
岳冬骤然一惊,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原来皇帝还是知道的。
“皇上……”一开口不想自己的声音竟是颤抖的,用目光紧抓住皇帝,岳冬眼中似是在乞求什么,又似在忏悔、懊恼,他自己也说不清此刻的心境。
“不想累及家人就给朕老实呆在这。”
岳冬再无反抗之力,任人扒去身上的衣物绑上刑架。他设想过皇帝知道他的罪行后的很多种处罚方式,没想到现实远比想象来的残酷。下颚被挑起,对方的眼不在是以往的柔情。
“朕不会让真人上你。” 赝品的冷漠,岳冬的屈辱。
正如赝品所言,那三个男人没有真的上他,却用比手腕还粗的性 具侵犯他。
从那日开始岳冬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止的暴行中,他除了痛苦的忍耐还能做什么?如果他反抗,他的家人,玉柔的家人,所有与他们有粘连的亲属都将步上断头台。他不清楚在皇帝心中他与玉柔的事究竟占多大成份让皇帝这般处罚他,他只知道皇帝的暴怒全因逍遥王的失踪而起,他只能祈求逍遥王早日回来。
……
冰冷昏暗的地下室中刑具在不断的增加,岳冬从最初的忍耐到后来的恐惧。他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不死之身也许早就可以解脱了。只是他死了皇帝就不在殃及其他人了吗?他不感确定,这么残忍的皇帝是他不曾见过的,或许他从未了解过皇帝。
虐 性的折磨还在继续,有一次他被按到刑房中的水池里。四肢着地被铁链锁在池底,池里灌满了水把他整个淹没。他无法呼吸确又死不了,痛苦之极还要承受木制的性 器不断抽插后 穴和口腔的痛苦。最叫他悲哀的是因为药物,他被迫有了欲望的反映。
当他两天后被放出水池,皇帝嫌他的精露把池水弄脏了,命人把他的分 身用绳子扎捆起来。再锁到水中,欲望不能发泄,还要承受窒息的痛苦。从肉 体到精神岳冬承受着双重折磨,他越来越恐惧水,可皇帝像看穿他的恐惧似地,经常连续三、五日的将他锁在水下。痛苦之余皇帝的一句话一直徘徊在他脑海:“……逍遥王受的罪朕要你加倍的体会。”
难道王爷此时正在遭受同样的事?
第三十七章 欲望赌约之投降
我在硬挺了三个月后终于忍受不住北、极、光的虐 性,由间隔性作弊改为连续性。他们三人见我不再似以前不堪忍受,就更加卖力。来吧!我现在可是谁也不怕了。
在和他们接触的过程中,通过他们的喜好我慢慢能分清他们谁是谁。
北
他很喜欢我的头发,他说我的头发好光滑、好顺,每根都像有生命一样。每次和他在一起时他总是爱抚我的头发。他还喜欢我的口,说那里好温暖。总是把我拖到地下温泉中,将我按在水里,让我用嘴取悦他。我起初抗议:“你就不怕把我淹死吗?”
他说:“你昏过去后我会把你拉上来的。”北总是这样挑战我的极限。最后我只得装昏,不然他还真会一直把我按在水里。
极
虽然是他挑断我手脚的筋脉,也是他给我插的狐狸尾巴,可他在兄弟三人中是最‘尊重’我的。他喜欢我冷傲的样子,说那样很像神。他也喜欢我妩媚的笑,和尾巴配起来好似狐仙。因为他喜欢我狐仙似的感觉,和他单独在一起时他竟然都不把尾巴拔出来,直接将他的分 身插进我后 穴。
光
他的行为最恶劣。就应为他喜欢看我哭泣的样子,每次都变着法地把我弄哭为止。我的哭当然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惹人怜惜的嘤嘤小泣。哭声不大,泪流量可是不少。以往我的眼泪可以博得他人的爱怜,而 光 却当成欲望的催化剂。他总会给我吃或涂一大堆的春 药,绑起我的手脚,光看着我一个人在那因为欲望无法得到慰寄而哭泣、扑腾。直到我疲惫不堪再也扭不动身体,再也哭不出来,他才像奸 尸似地享用我。一直把我再玩弄到哭泣着求他停止,最后直至昏厥。
可现在局面不同了,我得回我本体的能力。随你们怎么折磨,大不了装昏死过去,反正我就是不认输。
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北、极、光以为我耐力下降了才经常昏过去,终于使出他们的杀手锏。
我被他们吊在笼子里,嘴里塞着口球。双手被铐起挂在笼顶的铁钩上,紧紧被铐在一起的脚也离了地。他们给我喂了强力的春 药,在‘金锣伞’中也涂了厚厚的膏状春 药。
笼子很大,是用来关野兽的,足以承下他们三人坐在凳子上旁观我。
按着他们的计划,我不做他们的人,就去作死人。
天真!他们以为我这样就认输了吗?就算一直把我吊到他们寿终正寝我也没事。可我失算了。五天的时间,我像条死鱼似地被吊着,我好无聊呀!我难耐的扭动身体,在他们看来我是因为春 药的折磨而蠢动,其实我是因为无聊。
“你可真顽强,一般人早死了。”三胞胎中的一个开口:“还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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