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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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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自负的话,好霸道的气势。近身观看这人身高与我不相上下,但体格比我壮。这副魁梧的身材更加烘托出他的狂妄。没我的允许就敢擅自起身,还直视我,甚至连称呼都改了。就凭这些我就能治他大不敬的罪,但我不打算这么做,这人比我有魄力,所以我没有生气,反而很佩服他。有趣。我很想问他,你有何本事口出狂言,可惜有人比我先开口。
  “王爷,小人得知您在会客,所以给您送些茶点来。”
  打断我二人谈话的是杨笑。我一直张着感应区,知道他早来了,可能是听见我在和人谈话,才没上到顶端而是站在阶梯上等候。我见他识趣就全神贯注的面对王峰,怎么这会他又突然冒出来?
  杨笑提着一个食盒上前拜见‘主人’。他不慌不忙的跪在地上,表面平静心中却烦乱的很。前些日子他被‘主人’猝不及防的带到这里完全断了与突厥的联系,他不知事情进展到何种程度,昨天突然见到重伤的麦尔丹让他骇了一跳,而后又知麦尔丹被‘主人’所救更令他忐忑。‘主人’最近举止反常,明显在躲他,可说不准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他不敢轻举妄动,但又不能坐以待毙。他是‘主人’的家仆,替主子探望一下病人总合情合理。杨笑本打算利用这个机会,暗中与麦尔丹互通消息,哪知麦尔丹一醒来就迫切的要见‘主人’。他在门口听的明白,麦尔丹并不认识‘主人’,他被对方的外表迷住。杨笑顿时恨死麦尔丹的不争气,破门而入将他好一顿数落,并旁敲侧击的告诉他,他迷上的人是谁。在多的话他不好明说,‘主人’神出鬼没,他怕被对方听见,而且他从麦尔丹震惊的表情知道麦尔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轻重、是非。
  第一天杨笑没在说别的,让麦尔丹自己去反思,可夜里他辗转难眠,心理一直不踏实。麦尔丹父子都是野心家,不会轻易为美色所迷,可也因为这样,一旦动了情要比常人更难收心。杨笑担心了一晚,决定第二日在去确认一下麦尔丹的心思,可还没等他们说上话,和尚就替‘主人’传话,邀麦尔丹思过崖上见。他从麦尔丹坚定的眼神猜测他恢复正常,可他还是不放心,他怕麦尔丹在见到‘主人’后会再度沉沦。另外,‘主人’的用意也让他忧心。迫不得已,杨笑从厨房拿了些素食登上思过崖。快到山顶时他隐约听见谈话声,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起初他以为麦尔丹在挑拨‘主人’与皇帝的关系,后来他越听越不对劲。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他不得不站出来制止这场对话。
  麦尔丹早已察觉有人站在阶梯上旁听他们的对话,从脚步声他判断只有一人而且不会武功,加上‘主人’没有说什么,他只在心中留意,未挑明。这会见来人是杨笑,联想昨日,他大致能猜出杨笑为何而来。
  “你……想的好周到。”我似笑非笑的夸奖杨笑。我不知他们是否有听出,我感觉我的声音在发抖。果然同时面对两个男人又变得拘谨。杨笑跪在地上对我说:“王爷此处风大寒凉,您衣服单薄还是尽早下山的好,而且这位王壮士有伤在身也需要休息……”
  “对。”我急忙赞同,“病人还是要多休息。”我为了尽快摆脱对我不利的局势,没给王峰回话的机会,我袖中的手臂迅速长出一条宛如麻绳的触角缠住王峰的腰,我大臂一挥直接把他从山顶扔了下去——应该是送了下去。
  一切来的那么突然,杨笑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麦尔丹也只觉腰间一紧,人就从山顶掉了下去。他是被抛出去的,离山体很远,他抓不住任何东西,大骇中他看到有一根绳子随他一起下坠,绳子的末端不知何时缠绕在他腰部,另一头直达山顶。他隐约猜出是怎么回事,可完全自由降落的速度让他心惊。眼见就要到地了,那绳子突然减缓他下坠的速度,甚至在他双脚落地时有种被轻轻放下的感觉。系在腰部的绳子在他站稳后,如有生命般灵活而迅速撤离,缩回山顶。从他掉下,到落地,整个过程短暂,可他看得清楚,送他下山的绳子至始至终都是弧线形,从未垂直过。缠在他腰间的绳子不少于两圈,他未急动手解,它是如何自动脱落的?这些都不符合常理,是怎样的神功才能创造这样俊巧的技术?还是这绳子另有玄机?不管是那种,麦尔丹亲身已领略到世人对‘主人’的传言非虚。想来也是,当年‘主人’可是以一人之力震慑突厥数万大军。英雄重英雄,他佩服有本事的人,但真正吸引他的是那惊若天人的美貌。他一直不屑那些沉迷美色的人,如今他也尝到其中美妙的滋味,能理解那些人为何会沉溺其中。
  麦尔丹昂首仰望那高耸的思过崖顶,他已经看不见令他痴迷的身影,可他不愿离去。留恋中,他想起早些年在中原听到的一首歌:
  沉鱼落雁闭 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
  国色天香 任由纠缠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愿 你来我往 何等有幸配成双
  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 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
  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 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今朝有你今朝醉 爱不释手你的美 莫等闲白了发才后悔
  今朝有你今朝醉 爱不释手你的美 让我抱得美人归
  这段词是一位邂逅过‘主人’的书生写的。抒情本没错,怨只怨他不该用‘让我拱手河山讨你欢’来表情,结果差点丢掉自己的性命还累及家人。在他锒铛入狱后,他的案子风传开来,直至传到皇帝耳中。
  “人不风流枉少年,若真要了他的命,那被讨欢心的人岂不成了罪人。何况词中又没写是谁家的江山。”皇帝这么说,破天荒的,那书生在牢中吃了几天牢饭就被放了出来。这事沸沸扬扬传了好一阵,据说‘主人’听了这事笑的眼泪都快出来,还让人唱来听。为这许多礼教森严的人对‘主人’的作风甚是不入眼,认为他是自恋、自大。那时他也有这种想法,可现在全部颠覆了。若真能让他抱得美人归,岂止河山,命也可以献上——不,他不要做那短命的鸳鸯,江山美人并不冲突。那样的人,只有王者才配拥有。他要得到这片疆土,摘得这里最美的花。不在迷茫,麦尔丹深深的望了一眼山顶,转身离去。

第百四十五章 无题
  杨笑站在悬崖边,心惊肉跳的伸长脖子往下看。掉下山的麦尔丹已经缩成一个小黑点,他也看不出个状况,只见有绳子从‘主人’抬起臂膀的衣袖中延伸到山下,他这才松口气,又见绳子在迅速收回,怕自己太过关心麦尔丹遭疑,正准备悄默声的退离险峻的崖边,怎料一股大力揪住他肩头的衣服将他向后拽去。如此粗鲁拉扯他的人正是‘主人’,杨笑踉跄的站稳脚步,迎面对上‘主人’严肃的目光。杨笑心头一紧,忐忑起来。难道真被怀疑了?
  我快速送走王峰,拉回目送他而去的杨笑,让他面冲我站好。果然应付杨笑要比面对与噩梦不相干的人紧张。值得叫好的是我已经不会害怕到落跑的地步。既来之,则安之。我宣布第二轮的考验开始。
  “你……不要动,也、也不准说话。”我结巴的让杨笑安静地呆着供我凝视。我和他站在思过崖上比起耐力。
  杨笑被弄的莫名其妙,可‘主人’已经发话让他闭嘴他也不好问,只能依言静静的站着。短时间还行,时间一长,他被盯的越发不自在,心中有鬼的他,视线更是飘忽不定,越放越低,最后连头都垂下了,可有一只精致的手偏不允许他逃避,他的脸被托起,几根优美而不规矩的手指在他唇瓣轻轻滑过,手掌在他脸颊慢慢摩擦。杨笑的心漏了一拍,他有些晕眩,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我捧着杨笑的脸仔细端详、抚摸一阵,我有些紧张可不觉抵触。这项就算合格,进入下一关。我的手从他面颊下滑到腰侧。杨笑是借庙里和尚的僧袍穿,宽松的僧袍没有腰带,我解开他侧面的带子,一层、一层剥卷心菜似地脱下它们,直到露出里面的肉馅。这胸膛、这肩膀称不上白嫩、健硕,也颇有男人味和梦中见到的一样。奇怪,我平时又没关注过杨笑的身体,怎么梦中会如此清晰的梦到?我一边纳闷,一边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肌。杨笑被我捅的身形晃动,倒退了半步。我见他面露不适,想必被我戳痛了。好嘛,我不捅你了,改用摸的。比起隔着衣服用透视能力,还是扒光直接看更真实,更具震撼效果。这就是我所追求的最高境界,只要我能坦然面对裸体的杨笑就说明我功德圆满,可以出关了。奔着这个目标我的手开始伸向杨笑的裤腰带。
  杨笑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震惊的心慌意乱。‘主人’不但破天荒的对他做出亲昵行为,还脱他的上衣,触摸他的身体,最后连裤子都被‘主人’解开,滑到小腿,他已几近全裸。这是怎么了?‘主人’的行为反常到了让他无法应对。九年前,他打着报恩的名义要献身,‘主人’没要他,如今他的青春不复往昔‘主人’却没来由的做出这种事。好近的距离,好长的睫毛,这五官精雕细刻到没有一丝瑕疵。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时间就没在这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张脸俊美的是种罪过,叫人意乱神迷。
  “你……抖什么?”我奇怪的瞧着杨笑。我双手触摸到的身子在隐隐发颤,该害怕的人是我吧。他哆嗦什么。
  “对不起。”杨笑也不知自己为何道歉,也许是做下人的本能。与‘主人’近在咫尺,他的声音也不再镇定洪亮,变得含糊低语。“这……太冷了,小人……忍不住打寒颤。”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怎么忘了现在是冬季,加上高处不胜寒,人类是不耐冻的,否则也不会穿衣御寒,而且杨笑因我刚得过一场风寒,要是再被冻病了会短寿的。我满怀歉疚的正准备向他道歉,突然我的胳膊毫无预兆的被一双手握住,在我没有挪动身体的情况下,我和杨笑之间的距离拉近了。
  杨笑见‘主人’把他脱到这个地步,还毛手毛脚,以为‘主人’想要他——为什么突然对他感兴趣先放在一边,既然‘主人’有意,他也不好冷场。为了弥补应为寒冷打破的气氛他决定主动些,伸出手反握‘主人’的手臂,迈步贴近‘主人’,哪知‘主人’猛地后退,他一下被‘主人’带的向前踉跄,由于裤子绊住双脚,他一时失去平衡向前栽去。
  我什么都没思考,见杨笑凑近,我本能的后退,哪知缓慢靠近我的杨笑转瞬改为扑向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主人’闪的飞快,杨笑没了可扶的东西,被绊倒的他只能与地面亲密接触。膝盖和双手都不同程度的受了挫伤。当他狼狈的爬起身,放眼望去,夕阳下的思过崖顶早已不见‘主人’的身影。
  受到惊吓的我远远的逃离思过崖,远到张开感应区都看不到它才停下。我用双手拍打面颊,极力思索刚才的一幕究竟是现实还是噩梦。思来想去,结论就是噩梦已然现实化。这个打击令我好不容易振奋起来的精神一下跌入谷底。我不要这样的现实!气涌心头,反倒不怕,干脆折回去弄个明白。若他真有此心,我要尽早把他扼杀在摇篮中。打定主意,我立刻掉转方向飞回思过崖。
  此时,被搞得一头雾水的杨笑只得先穿好衣服——这里气候虽比京城温暖,可也寒气袭人,他被冻的够呛。等了会,迟迟不见‘主人’归来,他手脚越发冰凉,不想再病一场的他趁天还没黑透赶紧下山。走在盘山道上没绕两圈,一个黑影猛然出现在他面前截断他下山的路。他一下没收住脚步迎面被那黑影撞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幸而手抓护绳才没出溜下去,也减弱了屁股与石阶的撞击力。杨笑几乎是仰躺在阶梯上,他忍痛定睛一看,那害他摔跤的人正是‘主人’。‘主人’神出鬼没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前一刻还对他春风化雨,这会又怒目以对,杨笑不知所措的轻唤:“王爷……”
  我去而复返的截住杨笑,站在台阶上,怒气冲冲的用手指着他问:“你……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杨笑被质问的一头雾水,迟钝的反应过来,大喊冤枉。“王爷,是您……您先……”这话他还真不好启齿。
  我被问住,也觉尴尬。“我不是叫你不准动吗。你、你、你居然还扑过来!你、你想干什么。”
  “王爷,小人冤枉。” 杨笑想想,又改口承认道:“是。那时小人见您……那么主动……才情不自禁的想配合一下,可小人也只是斗胆握上您的双臂,不想您突然后退,小人被您带的向前倾,结果双脚被裤子绊倒才向前栽去,小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扑向您呀。”
  “真的?”我狐疑的盯着他。
  “真的。小人怎敢对您无礼。”
  我仔细回忆,似乎是这么回事,难道是我误会他了?这个误会可真骇人,让我觉得好像吞了块石头,消化不良。
  “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再去休息会……”
  杨笑半仰在阶梯上,见‘主人’精神恍惚,连本王的称呼都忘了用,却有事困扰他。杨笑也不知自己是该起来,还是该保持现状,后他听‘主人’又要走,这才急忙起身追问:“王爷您……这次要‘休息’多久?”
  “问这做什么?”
  “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您离府太久,他们会担心的。”
  “没事,这才几天,我又不是没出过门。最晚玲儿他们下葬前我一定会回去的。”想到府里还摆着灵堂,心里更添堵。流年不利,家门不幸。话说回来,我对他们的感情果然不够深,只有惋惜没有悲伤。相比之下王文宇和魏源对我的打击更大,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唉……一想到他们我更加心烦,真想挖个坑把这些烦恼都埋进去。
  杨笑惊讶的瞧着‘主人’。为李玲他们下葬是在守灵七七四十九日后,时至今日两个七七都有了,‘主人’怎么还说这话?难道忘了时间不成?杨笑越发在意‘主人’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到底在干些什么。他想问,可惜既没机会也没权利。‘主人’如鬼影一般,嗖的一下又不见了。
  今天,我过的充实到消化不良。算时间赝品该给我信了,但到现在还没动静。我应该去找他,可杨笑这边又让我刚刚愈合的心灵创伤裂开个小口——我绝不承认是自找的。试验结果差强人意,可还是有长足的进步。与其拖泥带水还不如一鼓作气根除噩梦,才好心无旁故为爱而奋斗。下定决心,我倒地便睡——其实是躺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就算因时就简也要注意形象。
  梦中
  东方凌鹫坐在床边,一脸欢喜的摸着我的头说:“辛苦你了。”
  我坐在床上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
  房间里人满为患,不断有人向我和东方凌鹫道喜。原来我给东方凌鹫生了娃娃,一下还下了一窝。东方凌鹫为了嘉奖我为他们东方家添了无数香火,对我关怀备至,亲自为我吃是汤圆,我那叫一个美。只是这汤圆怎么这么皮条,嚼不烂咽不下。
  “来多吃点。”东方凌鹫的第二勺已经送到我嘴边,由于一第个汤圆黏住我的牙,我张不开嘴这叫一个着急,满头大汗。急着、急着,梦醒了,我睁开眼,发现身子不知何时已经坐起。梦和现实出现重叠也产生差异。这份不协调全来自眼前人的怪异举止。
  “你在干什么?”我拍掉赝品悬在我面前的手,吐出嘴里的东西。难怪我会梦到汤圆,我嘴里还真有一个圆滚滚的小球,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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