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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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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好漂亮!”
极 :“果然是个美人。”
光:“中原出佳丽果然名不虚传。”
我躺在箱子里被他们隔着衣服摸来抚去,评头论足好一阵。
光 摸着我脸颊的手突然收回,他不悦道:“好烈得脾气。”
极 :“这才够刺激。”
我不明白他们的话,我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不明现状惶恐的看着他们,他们何出此言?
“说的也是。”光 野蛮的把我揪出箱子,扔到地上,我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清醒过来就感到身上一阵巨痛。原来 光 在用鞭子打我。为什么?我没做让他们不高兴的事呀?
手脚被捆住,我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躲避 光 的鞭子,可惜效果甚微。我在这个站满人的大厅中,狼狈的被 光 鞭打。身上华丽的衣服被打破,负伤之处火辣辣的痛。
【求你别再打了。】我低声下气的哀求,光 却说:“还这么嘴硬,看来光用鞭子是不够的。”
老天爷,我是在求饶,他们到底听成什么?又是无法沟通。看不清局势的我好害怕。眼见 光 过来把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我揪起,在我腰间多加了一条绳子和身后的手绑在一起,之后拦腰将我吊在空中。双脚被解开分别用绳子拴住脚踝向后拉高,膝盖打弯,双脚与臀部齐平吊着。
光 用鞭子挑起我的下巴逼我抬头仰视他,他说:“看你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哪有逞强,我是在求饶,可 光 却生气的打了我一巴掌。
北 说:“别打脸,打花了太可惜了。”
光“嗯”了一声,改撕我的衣服。
【不要啊!这可是在朝堂,有大臣、士兵在场。你们不会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我……哇!不要!快住手!】
也不知我的讨饶声在他们耳朵里听成什么,光 很气愤的给我两鞭子。痛得我没力气开口,即便如此 北 还用我衣服的碎片塞到我嘴里,把我的口堵个严实。光 解气的说:“让你骂。”
我该哭,可我也在庆幸,这样就不会莫名其妙地在言语上激怒他们。
我的衣服除了被绳子绊住的部分,几乎被扒光。我颜面无存的被当众羞辱。身体上的痛苦使我的意识慢慢模糊,场景也开始扭曲,当景象再度清晰起来时,我正被某人压在身下像狗似地趴在床上被身上的人侵 犯。好难受,强烈的欲望不断堆砌却无法释放,我低头一看原来我可怜的鸟被一支金棒堵死了口。我想用手拔出它,可我的手被捆在床头,动弹不得。
我难耐的扭动着上半身,下半 身已经被身上的人完全控制,不容我自主。我难耐的想呻吟,想求身上的人放了我,可我听到的声音只有喉咙里的呜咽声。原来我的嘴被堵着,不能出声。后面的小口也不知被使用多久,内部如火在燃烧,腹部胀痛,有强烈的便 意,也许是上面的人注入我体内的东西太多,已经满额才会腹胀难耐。对方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也不打算把我里面清空在继续,或者他是存心要留那些东西在里面羞辱我。我一定被下了药,不然不会这么辛苦。明明已经无法承受,却又想让人狠狠蹂躏。
【别……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哭泣的乞求只能化作唔唔声发出。我被身上的人逼得抓狂频频摇头,他不理会我的哀求更加用力握紧我的腰身,狠狠的抽 插,似要将我顶穿才甘心。
好痛苦!泪水顺着鼻梁往下滴,我全身汗湿,身体一片潮红,无法自控的发抖,鸟儿胀痛地快要爆炸。【救命呀!停下来,我要死了……】
没人理会我,我的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我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进来两个人。可能是北和光,谁知道呢,我现在没心思分辨他们谁是谁。我身上的人放开我和他们争吵起了。缩在床头发抖的我,浑浑噩噩地听了个大概其。岳冬的美人计奏效了,他们因为我的分配权起了冲突,可岳冬没料到的是,他们最后意识到我的危险性,谁都不要我,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打算把我卖了。
奴隶市场上,我一 丝 不 挂的吊在木桩上。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头,服装华丽一看都是有钱人。台上有人在叫卖:“看啊!中原的极品性 奴,错过是你们的损失……”
这个声音好熟悉,这个健硕的背影更是眼熟,男人冲台下喊话喊到一半转身向我走来。看到他的脸我惊呆。是叁仁,他成了人贩子,在拍卖我。
【我是你爹,就算不是亲生的可我也养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冲叁仁大吼大叫,他却置若罔闻或者说根本没听见我的控诉,他用手托起我的脸继续向台下宣传我的价值。
“看这张脸,看这身条,看这精神头,保证让你们夜夜销魂,醉生梦死。如果你们有质疑的话交上一个铜板就可以当场试试手感。”
叁仁说完,铜钱像雨点似地铺天盖地落在展览台上——叁仁那白痴,就算是验货,我只值这么点钱吗!
付了钱,男人们蜂拥而上,顷刻间我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来,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摸索,拉扯。我原本是被竖着吊起,现在我被他们争抢拉扯的都快成横着。被绳子捆住的双手勒的快断掉,可外围的人还在使劲拽我的脚。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指捅进我的后 庭,或者说不是一个人的手指,而是几个人?他们在我体内乱扣,又不是开隧道你们瞎挖什么。我可怜的‘小鸟’也被人争先恐后的握在手里揉捏。我的身体几乎看不到自己的皮肤,全被男人的手覆盖。
“好滑嫩,真紧致,弹性真好……”
这是接触过我的人说的最多的话。我难道就要被这些豺狼饿虎中的一个买去?我好不甘心。
“中原的兵马打进来了!”随着一声高喊,我周围的人化成乌鸦遮天蔽日地散去。
好清静。草原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可我依旧被吊在木桩上,身子因惯性在空中晃动。
岳冬打赢了?我得救了?视线所及范围内看不到半个人影。我心慌起来,这么大的草原不会找不到我吧?难道我要老死在这根杆上?我不要!
【救命呀!】
我拼命呼喊,终于在惶恐中看到人影,可这人也太多了吧。如潮水一般涌来的军队把我团团围住。那迎风飘扬的军旗是我国的,可帅旗上写的不是‘岳’字,而是‘肖’字。
肖明远成了元帅,他骑着黑色战马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审视我。“你就是岳冬说的美人计中的美人?他向皇上进言,说我军胜利多亏你离间突厥三位国王。真是可笑,没有将士们的浴血奋战只凭一个男妓能换来大片河山吗!他还要给你表功。哼!妓就是妓,伺候人才是你的天职。我的士兵们苦战数年,今天我就用你犒赏三军。”
什么!我大骇!用我犒赏三军!还不如杀了我!肖明远你敢假公济私的报复我。岳冬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来的是肖明远?
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场景又换了,我依旧被吊着,但是被吊在士兵的操练场上。双手被绳索拉过头顶,双脚离地,两脚间多了一根两尺长的横杆,目的是不让我双腿并拢。我全身酸痛,饥肠辘辘。下面的小口不断流出温热的白色液体,顺着双腿内侧下滑,地上已经被那白色的液体湿了一大片。我小鸟的脖子上被套了环,我的鸟肿胀,挺 硬,一股股难耐的热源从那里传来。
有人站在我旁边高喊:“下一组,赶快上来。”
台下黑压压的人头排列整齐,不愧是军人,做这种事都很有纪律。可看着望不到头的方阵,我惊恐的直吞咽口水。只见两个彪悍的士兵上台。主持人说:“你们两个速度快点,后面还有几千号人等着呢。”
士兵说:“难得大帅慷慨,用这么标致的美人犒赏我们,怎么能草草了事。”
混蛋!肖明远真把我犒赏三军了!我心中愤慨,骂他一百八十遍,可惜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两人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中间,早已湿润的小口轻易就容纳了他们两个人的东西,可他二人同时在我体内摩擦还是让我承受不住的惨叫:【啊……停下来,我受不了了,不……求求你们,住手!好痛……不要……肖明远我诅咒你!】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关在狭小到站不起身的笼子里,成了军营中的军 妓,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谁都可以欺负我,谁的可以嘲笑我,为什么没人同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肖明远说我在战乱中死了,岳冬不会来找一个死人。我往后的人生就要一直这么悲惨的活着吗?
“你是谁呀?怎么被关在这里?”一个亲切的声音在笼子外面响起。
我呆滞的看着那个人,他和别人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很温和,可也令我心酸。应为他在同情我,怜悯我。
负责饲养我的人说:“回王爷,这是个军 妓。”
“军妓?就算是军妓也是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待!”
终于有人替我说话了,我好感动。可我的脑子混沌如浆糊,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那个被称作王爷的人说:“把笼子打开,这个人本王要了。”
“是。”
我终于爬出那个猪笼,我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在我看到一线生机时,又有一个我看着眼熟的男人走过来说:“逍遥王您可真好心,什么卑贱的东西都捡。”
“宰相大人,何必生气,不过是一个可怜人,也值得你吃醋吗?”
后来的男人是宰相?而这位年轻人是逍遥王——逍遥王……好耳熟的称呼。我原本混沌的脑子在反复咀嚼这个称呼后渐渐清明。我想起来了,他是烟色!而那个宰相是我府上的长随杨笑。这是怎么回事,杨笑成为宰相已让我惊异,而烟色,他成了逍遥王?如果烟色是逍遥王,那我是什么?我又是谁?
【我才是逍遥王!你们不认识我了吗?】我激动的冲他们嚷。烟色和杨笑完全不理会我,他们如情侣间吃醋般争执着。最后烟色胜利,我被他带回逍遥王府。王府里的人没什么改变,只是他们不再称呼我王爷,而是称呼烟色王爷。我是如何回到王府已经记不得,我现在不再肮脏,而是被洗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身体很久没这么舒服了,简直不像自己的,舒服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我发现不对劲慌了起来。这又出什么事了?
房门开了,又关上了。有人进来,漫步走到床前。是烟色,他脱掉外衣爬到床上,一边亲吻我的脸一边说:“让你这么美的尤物沦落在那帮粗人手中太可惜了。本王是惜花之人,你放心,跟着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我傻了眼。烟色难道你也要对我……我这时才发现,我根本什么都没穿,烟色也无需费力为我脱衣。他整人压在我身上,可以直接爱抚我的肌体。烟色的动作很温柔,就像他说的,很爱惜我,可这不是我要的。他怎么可以上我!
【烟色你清醒点,你不可以对我……唔……】
我的唇被烟色吻上,一阵惹人耳红的深吻让我不能言语。我连扭动脖子逃避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阻止他分开我的双腿。眼见就要生米煮成熟饭,我万念俱灰,幸好老天还算开眼,杨笑气汹汹的冲进来,一把拉开烟色,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虽然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莫名其妙,可我还是感谢他及时救场。
被拽下床的烟色不满的嚷:“你干什么。”
杨笑比他更加气愤的嚷:“你说过只是可怜他才救他的。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你把我放在那里!”
烟色忽地妩媚的轻笑道:“当然是放在心里。何必跟一个玩具生气,玩玩而已,你不高兴我不碰他就是。”
烟色轻佻的话语听的我心如刀绞,我连他怎么和杨笑组成一对都无心去想。
听了烟色的话,杨笑稍稍消减怒气,说:“要我相信你,除非你把他还给岳太尉。”
烟色犹豫一下,无奈道:“好吧。”
我就这样又回到岳冬手里。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哭。
太尉府中,岳冬惊喜的看着我说:“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是你帮我荣升太尉之职,我要好好感谢你。来换上这些漂亮的衣服,我要送你入宫。皇上听说有你这样的美人一直想见你,如果皇上中意你,你以后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也可以被封为王。”
【这就是你救我的目的?】我悲哀的看着岳冬,他为了他的前程又一次要把我送人,这次还是皇帝。当我知道自己要入宫时,从来没有过的不祥预感充斥着我。我惶恐,我不要去。
挥开岳冬的手,我拔腿就跑。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岳冬不高兴地一把把我抓回来。
【放开我,我不要入宫,放开我。】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挣不脱他的钳制。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我被岳冬一耳光打翻在地。他目露凶光的指着我说:“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没本事,没地位,空有一副好皮囊,如果没有一个有能耐的人护罩你,你只有被那些下人糟蹋的份。”
在我的印象中岳冬一直都是温和、腼腆的人,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凶的样子。好可怕。岳冬见我被他吓傻,他缓口气,和颜悦色的蹲下身,对趴在地上的我说:“我是为你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有皇上宠你,日后谁还敢欺负你。还是说你不愿意服侍一个人,喜欢过那万人骑的日子!”
想起之前的悲惨经历,我慌忙摇头。
“这才乖。”岳冬摸摸我的头,就像在摸只小狗。我倒觉得自己更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无言的泪水默默滴落,无人理会其中的苦涩。
岳冬为我选了个黄道吉日把我送入宫,我不是嫔妃只是个玩具,所以入宫时只能走角门,还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入宫后,我独自坐在皇帝寝宫的龙床上。硕大幽暗的房间令我畏惧,这里的一些都令我惶恐,时间慢慢地流失,恐惧在我心头如巨石般越来越沉重。
【不……我不要呆在这里!】我突然发疯般冲向紧闭的房门,可我怎么也打不开它,我拼命拍门,嚷:【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在我几乎崩溃之际房门突然向里打开,我被撞了个跟头。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出现在门外,逆光下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可他身上散发的气势令我毛骨悚然。
第百三十三章 笼中鸟
那人阔步进来,殿门随之关闭,光线不在刺眼。只见来者一身黄袍,被殿内灯火映照的一片金光灿烂。绣在布面上的五爪金龙,绣工精美堪称一流,它凌驾于祥云之上,气势逼人如同衣主。能穿此色,能配此图者普天之下只有一人,然而被房门撞跌坐在地上的我却鬼使神差般唤出一词【赝品】
那人笑了,他说:“朕可是如假包换的皇帝,你怎可说朕是赝品。”
我一愣,问【你听得到我说话?】
“当然。你又不是哑巴。”
在这奇怪的世界里终于有人听到我说的话,我应该欣喜若狂,可面对眼前黑发俊逸的男子我的戒惧大于喜悦。
“你这奴儿长得还真是倾国倾城,难怪北、极、光为了你都丢了国土。”
【我不是奴隶!】我倔强的对他说,语罢又有点后怕。
“那你是什么?”那人没恼,饶有兴味的说:“听岳冬说你连名字都没有。”
【谁说我没名字!】
“那你叫什么?”
【我叫……我叫……】我突然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叫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应该自报过名讳。我见那人笑我答不上来,一时气恼问了个蠢问题【那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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