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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作者:湖中影-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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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前是在达坦房里。脾气火爆的龙图自然要找达坦算账。今夜是庆功宴,原本柳青云安排了人看护龙图,可那人见龙图睡得死沉以为没事就跑出去和其他人把酒言欢,自然不知道龙图醒了。龙图气哼哼的去找达坦算账,在路上听士兵议论所有将领都在宴会场,龙图这才改道去了主宴会场,可惜扑了空,因此更加火大的再度前往达坦住处找人。到地方,一见达坦屋中是亮着灯,他更加激动,二话不说踹开门,进屋只想把达坦海扁一顿。然而映入他双眼的人顿时刹住他的冲动。龙图懵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伤了脑子产生幻觉。岳冬在达坦房里也就算了,为何有一个和皇帝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坐在屋里?还穿着达坦的衣服?龙图摇摇头,揉揉眼,再定睛一看,人物依旧存在。
  岳冬因龙图气势汹汹的显身吃了一惊,愣在座位上。赝品本要去摸岳冬眉眼的手也因龙图的突然闯入停在半空。三个人瞬间都看着彼此愣住。
  “嗨……”最先说话的是赝品,他停在半空的手改成向龙图打招呼的招式,赝品一副醉意的向龙图笑道:“龙大人这么有精神又来光顾下官寒舍。”
  岳冬一听赝品的话顿感不妙,看来赝品是真喝醉了,他忘记自己已经去掉伪装,人皮面具就平铺在桌上。
  “你……”龙图看看赝品,瞧瞧酒桌上的人皮面具,努力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
  岳冬也在作着思想斗争,考虑要如何提醒两人,一个已经暴露身份;一个应该立刻跪下请罪。岳冬和龙图的思想斗争很快有人替他们做了决定。柳青云在晚宴上应为去茅厕错过龙图到宴会场找赝品的一幕,事后当他听说龙图来过又走了他知道要出事,赶紧赶到赝品住处。他很庆幸自己来的不算晚。顾不得请示直接进屋,将直挺挺站在中央发傻的龙图按跪在地上,自己也跪下说:“臣失职没能‘照看好’龙图,惊扰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柳青云的行动,柳青云的话都证实了龙图不敢相信的猜测,虽然他不明白皇帝为何在此,但他凭照动物般的直觉告诉自己,他闯祸了。龙图大骇的叩头,道:“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龙图嘴上说罪该万死,可他那里罪该万死他自己也没时间想清、捋顺,反正请罪是没错的。
  岳冬看着下跪的柳青云和龙图,甚觉他们无辜,由其是龙图,他冒犯龙颜完全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得,现在想来,岳冬总觉龙图被赝品耍了,就像当年他被赝品耍得团团转一样。可怜呐!岳冬看向赝品,见他用一只手的手背抵着额头苦思,显然酒的作用使赝品思维变迟钝了。幸好柳青云和龙图都是低着头,没看见赝品的醉态。精明人即便喝醉也比蠢人反应快,很快赝品脸上浮现捋出头绪的笑意,他放下手和蔼的说:“两位爱卿劳苦功高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柳青云、龙图迟疑一下,不敢动地方。赝品又言:“两位将军既然来了正好来喝一杯朕带来的酒。岳冬你替朕给两位将军倒酒。”
  皇帝赐酒,而岳冬又比他们两人地位高,这让柳青云和龙图一口同声道:“下官不敢当。”
  他们不敢,岳冬的事还是要做,可屋里没有多余的杯子,岳冬犹豫一下瞧向赝品。赝品明白岳冬的难处,说:“就用朕和你的杯子。”
  岳冬拿起酒坛斟了两杯酒,将赝品的杯子递给柳青云,他的杯子递给龙图。他二人受宠若惊,谢过龙恩后一饮而尽,其结果和岳冬差不多,都被这酒辣的够呛。可在赝品面前不敢失态,两人被憋的脸红脖子粗。
  赝品双手扶桌,坐正身形,说:“两位爱卿都辛苦了,龙图又有伤在身早早回去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在说。”
  “是。”
  “是。”
  皇帝下了逐客令柳青云和龙图自然要识趣的退下,可在龙图退出房门时赝品突然严肃的说:“龙图今日你见到朕的事不可外传,不然断掉的不是你的鼻子而是舌头。”
  龙图原本被酒烧的全身发热,可听了这话,汗毛倒竖,背脊发凉,他忙在门口跪下连连保证后战战兢兢退出去,轻轻的关好门。
  出了赝品住的院子,龙图泰山压顶似地问柳青云:“皇上何时来的?”
  “重要吗?”柳青云反问。
  “当然重要!”龙图突然火急起来。
  柳青云不抱任何同情的看了眼龙图,说:“达坦在阿拉木图失踪一夜的那次,除了拉拢沙匪的人,也是他和皇上调换身份的时候。”
  龙图傻了眼,他不详的预感应验了。他已经不关心皇帝为何这么做,他完全沉浸在曾经用鞭子抽打过达坦也就是皇帝的事实中。
  龙图抱头哀嚎:“啊……我竟然打了皇上!”
  柳青云一怔,他那时带队先行,并不知道这个细节,他一直以为龙图讨厌达坦,因而在言语上间接冒犯了皇帝,没想到还有伤及龙体这么严重的事。
  龙图情绪失控的嚷嚷:“我是哪只手打的?右手?我要砍了他向陛下谢罪!”龙图边说边拔出腰刀,朝右臂剁去。
  柳青云眼疾手快拦住他,四下张望,这条路暂时无人,但远处有几个喝醉的酒鬼。柳青云对龙图低吼:“你冷静点,会被人听到的,你忘了出门时陛下怎么叮嘱你的。”
  龙图迟钝的反应过来,手一软腰刀掉在地上,他失态地趴在柳青云肩头痛哭,“……呜我一直想做忠君爱国浴血奋战的大将军,我一直都很守君臣之礼……我不想两鬓斑白老死床上,我只想为皇帝为国家战死沙场……可、可现在我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到了明天我就要成为弑君的罪人被凌迟处死……呜呜呜……”
  柳青云惊讶的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痛哭,言语混乱的龙图,不可置信的问:“龙、龙图你不会是醉了吧?”
  “我没醉,可我是罪人……”
  龙图越说声音越含糊,身子跟着往下沉,柳青云赶忙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架起。看着神智不清的龙图,柳青云可以肯定,龙图是喝醉了。皇帝的酒可真够烈的,或者说龙图酒力太差?他也喝了酒,是有些飘飘然,可还能保持清醒。难道是他平日借酒消愁练出了酒量?柳青云扶着酣然入睡的龙图,仰望星空,在那浩瀚银河的另一端,那个令他魂牵梦系的人在做什么?是否也同他一样站在这片星空下?到了明天这里的一切都将结束,他将迎来崭新的篇章,在新的角色中他是否能真切的见到那个人?而不是夜夜望星空叹。收回思绪,柳青云扛着龙图将他送回住处。
  龙图失态的地点就在赝品住处的院墙外,四周僻静,屋中很容易听清他的自责声。赝品在屋内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岳冬可是一点也笑不出来。赝品拿别人的痛苦当快乐的恶习令他厌恶,可赝品这么孩子气的样子,颇叫岳冬意外。果然酒可使人乱性。
  岳冬担心龙图的命运,他见赝品心情好,试着问:“陛下不会真的要罚龙图吧?不知者无罪。”
  赝品突然收起笑脸,坐直身子瞪着岳冬。岳冬大惊,以为自己多管闲事惹赝品不悦,不想赝品埋怨道:“你也喝多了不成,没人的时候怎么还叫我陛下?”
  岳冬没想到赝品是应为这事生气,他忙解释:“对不起,应为刚刚……所以没改过来口。”
  “那就是没醉,没醉就继续喝。”说着赝品抄起酒坛,从先前的小酌变成豪饮。
  岳冬吓了一跳,赝品在他印象中一向是斯文儒雅,现在这般反常的江湖豪情令他乍异,他怕赝品真喝醉了做出什么骇人的事,他可没自信能阻止他发酒疯。岳冬赶紧劝阻道:“别这样,会醉的。”
  赝品放下酒坛,说:“喝酒就是为了醉,不然喝它做什么。”
  岳冬被赝品反驳的没词,他奋力寻找对策,终于想到突破口说:“这酒不是很名贵吗?一下子喝完岂不可惜,还是用杯子慢慢品尝。”
  赝品瞥了眼岳冬递上的杯子,厌恶的说:“我才不要用那两个武夫用过的东西。”
  岳冬傻了眼,懊恼自己的疏忽。皇帝把自己用过的东西给别人用那叫赏赐,可反过来那就是侮辱,就算洗干净也抹灭不了被他人用过的事实。这可怎么办?
  赝品看着犯难的岳冬,突然坏笑道:“既然你这么关心我,那就用你的嘴喂我。”
  “唉?”岳冬错愕,脸一下子红了。他窘困的想逃,赝品那会给他机会。赝品抓住岳冬的胳膊用力一拉就把岳冬拉到怀里。赝品让岳冬坐在他腿上,一手禁锢他的腰不让他溜走,一手拿着酒坛杵到他唇边,霸道又显孩子气的说:“这是你的提议。喂我。”
  岳冬心中喊冤,他何时提议过。扭不过赝品,岳冬只好勉为其难的含口酒,哺到赝品口中。如此往复,直到赝品手中的酒坛空了。岳冬以为可以从这尴尬的喂酒形式中解脱,哪知赝品拿起桌上另一坛酒说:“礼尚往来,该我喂你了。”
  “不……不用了。”
  “用不着跟我客气。”
  岳冬叫苦,他那里是客气。赝品不但要喂他酒,两人还从椅子上挪到床上,岳冬被赝品压在身下。赝品很认真的一大口、一大口的回敬岳冬,呛得岳冬直流眼泪。头脑越发晕眩,四肢不听使唤。之前他是不敢拒绝赝品,现在是没体力拒绝赝品。
  “不喝了……不、唔……”
  抗议的话被赝品用唇封住,又是一口辣嗓子的液体灌入喉中。岳冬是平躺着本就不方便下咽,现在人又昏沉沉的,赝品还硬逼他喝,这一大口多到他咽不下去,呛到气管中。岳冬难受的奋力推开赝品趴在床边猛咳,眼泪直流。不等他咳出呛到的酒,赝品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扯回他,将那酒坛往他嘴里灌。要说之前两人还算是在调情,现在完全是在施暴。喝晕头的岳冬,本能反抗,他的推举打翻了赝品手中的酒,酒坛掉在地上破碎声在岳冬耳边响起,可他顾不得思考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他很难受,无暇去想赝品泛起怒意的双眼预示着什么。
  赝品摇摇晃晃下了床,这让岳冬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得空咳出肺中令他难受的酒后终于舒坦了,然而好景不长,倒在床上的他顿觉双手有被钳制的痛楚,意识稍微恢复一些的岳冬发现自己的双手被赝品扭到身后,正在用绳子捆扎。岳冬慌了,他讨厌被束缚的感觉。他奋力挣扎,可毫无作用,换来的只有赝品更加强力的压制。他的手脚被赝品捆了个结实,当赝品从他身上下来时,他俩已经滚到地上。赝品拉起他上身,让他背靠床沿坐着,赝品用一条腿的压在他的双腿上,手从地上拿起一坛为开封的酒坛——原来酒不只两坛,还有。岳冬混混沌沌的看着赝品打开酒坛,掐住他的腮帮,将整坛酒往他嘴里灌。不管他是求饶还是挣扎,都改变不了命运。透过下流的酒,岳冬朦胧间看到赝品的眼神,那不是戏谑的兴奋,也不是恶毒的嘲讽,而是不知如何是好的发泄。
  很快岳冬的双眼应挣扎沾到酒而剧痛,睁不开眼的他无心猜测赝品莫名暴躁的原因。他满脑子只想快些解脱。一坛接一坛,太多的酒灌入胃中,岳冬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钳制住他腮帮的力道终于消失,他的身子歪到一边。涨满的胃因体位的改变而受到挤压,胃里的酒反涌上来。
  “哇…… ”岳冬吐了起来,都是酒。呕吐会使他舒服些,可在他呕出两口酒后,一团物体塞入他嘴中,使他上涌的酒失去出口,只能逆流回去,可下面的酒还在往上泛,别提多难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可又有不同。他的眼睛还在火辣辣的痛,睁不开,看不见,他的身体从内向外燃烧,他好热快被融化了。在他渴望冰冷时,有人却给他火上浇油。一具更高温度的肉 体将他覆盖,包裹。一根要将他内脏灼伤的硬物侵入他体内,在他体内肆虐。
  好痛、好热,他快被融化了,不要,救命,放开他。
  神志不清的岳冬哭了,又一次因痛苦的煎熬而落泪。他的泪水慢慢冲淡眼中的酒,他能模糊的看到一些东西。他现在是双膝跪地,上身被压在床上,他看不到身上的人,可他能感受到对方带给他的伤痛和屈辱。
  人的头脑在不清楚的状态下,意志最薄弱。那个粘滑而粗壮的巨物在体内滑动的感觉令他恶心;无力挣脱压在他身上的力道令他沮丧;在强 暴中生出的快感令他羞愤。
  停下来,出去,好恶心。他不要这样,他想吐,却无法如愿。
  好痛。他的肩头突然被人狠狠咬了一口,血顺着肩膀流到床面,身上的人好似饥饿的豺狼要咬下他一块肉——不,更像要把他整个吞噬。
  剧烈运动的好处可以使体内的水份快速蒸发,加上易于常人的体质半个时辰后,岳冬吐不出的酒从毛孔变成汗水排出,岳冬的酒醒了,可搂着他靠床坐在地上平复激情的人的酒似乎还没醒。
  赝品没有松开岳冬的束缚,甚至没有将性 器撤出岳冬体内,就这样让岳冬坐在他跨 间搂着他。岳冬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他的性 器被赝品握在手中把玩。赝品时轻时重的刺激使那可怜的小家伙一阵、一阵的吐出白液,只有这时岳冬才会集中些精神,腰部轻颤,身子在赝品怀中难耐的扭动。这一动,埋在他体内的家伙又刺激到他的敏感点,引得他更加难耐,涌出更多液体,流了赝品一手。赝品看着那些粘稠的液体,在岳冬耳畔说:“看你为我吐出这么多,这是不是代表你喜欢我?”
  岳冬很庆幸自己嘴被堵着,不用回答酒鬼的胡话。
  “我想看到更多,岳冬给我看……”随着赝品入魔似的话,他手上的力道和速度加重加快。
  刚刚尝过激情的身子,那禁得住猛烈刺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高被推了上来,很快不可抑制的喷发而出。理智到了极限,岳冬不能在保持漠视,他抓狂般摇头,臀部更是欲拒还迎般扭动。随着腰部强烈颤抖,赝品想要的证明终于如愿的再度涌现。岳冬因生理上的反应哭泣,心中呐喊:神啊,结束他的生命吧!
  极致疯狂的高 潮过去,岳冬瘫软在赝品怀里。他胸膛剧烈起伏,余韵使他私 处的血管、肌肉突突直跳,残余的液体不断滴出。稍能寻回理智,岳冬就不在挣扎,不在表露脆弱,他全当自己是个死人,任赝品玩弄他的身子。
  岳冬口中的布被取下,赝品将沾满他爱 液的手放到他唇边,低声在他耳边说:“舔掉他。”
  声音没有命令的成份,可岳冬却像听到命令,他身子僵了一下,之后依言张开口,忍住最初的恶心,将他自己的东西从赝品手上一寸一寸的舔掉,吞掉。赝品还不满足般将手指伸入他口中抚摸他的小舌,挑逗他,引得岳冬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一根、两根、三根,当赝品把四根手指都伸入岳冬口中,岳冬承受不住手指深入的刺激,他想吐。赝品适时的撤回手指,扶起岳冬的身子。在下身一阵被抽空的感觉后,岳冬终于从赝品的肉 桩上下来。
  “该我的了。”
  赝品简短的一句话就将岳冬置入另一个屈辱境地。岳冬手脚都被捆着,赝品坐在地上岳冬无法控制身体完成赝品的命令。赝品还算照顾他,改坐到床上,这样岳冬跪在赝品两腿间,压低身子就可以用嘴去清理赝品折辱他的性 器。不管那上面沾的是什么他都要吃掉,这就是弱者的命运。幸好他体内够干净,除了赝品的爱 液和他的血也没别的污物。说是清理,慢慢就变成口 交。岳冬的技术可比职业男 妓,吞 吐间,他的舌头不忘在性 器铃 口打圈,舔弄铃 口,很快他就感觉赝品的东西在他口中硬起,变粗,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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