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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上君下by而我知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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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武帝也是认了命,想来顾岸总归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他倒是对顾岸为何见他更感兴趣。
  尚武帝踏进三里宫看见顾岸正坐在桌前,手里握着那块平时别在腰间的玉佩。
  尚武帝僵了一晚的脸色顿时松了下来,道:“这么喜欢?你要是乖乖吃饭,朕再送你十个也没问题。”
  顾岸明知尚武帝受伤,却不能表现出来,放下手里的物事,走到尚武帝跟前。
  尚武帝纳闷:“怎么了?”
  顾岸突然抬手抚上尚武帝的脸颊,道:“陛下今晚是不打算过来?”
  尚武帝道他原来是孤枕难眠,心里作为男人的自豪感立即膨胀开来,洋洋得意道:“怎么?没有朕你就睡不着了吗?”
  顾岸入手之处一片潮湿,眼底暗了暗:“宗淮,你怎么出那么多汗?”
  尚武帝自得的神情顿住,支吾道:“酒喝多了,有些热。”
  顾岸这次没听他多说,直接把人抱起平放在床上,压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衣扣。
  尚武帝惊慌失措,顾岸可从未这么主动过,迫不及待地要撕了他的衣服啊!尚武帝一张厚过城墙的脸皮百年一见地通红发烫。
  顾岸面无表情地盯着尚武帝左肩的纱布,一言不发,缓缓抬起手覆在上头。
  尚武帝激动地不能自抑,木头终于会主动向他寻欢了!果然时不时要冷落下这家伙,让他尝尝饥渴难耐的苦头。
  尚武帝被顾岸弄得情潮难抑,直到感到一丝凉意,才渐渐从充满激情的幻想中苏醒过来。
  尚武帝发觉自己是会错了意,尴尬地轻咳一声,见顾岸还是没有反应,这才有些不知所措地捏捏顾岸紧实的腰:“顾岸宝宝?”
  “闭嘴!”尚武帝话音刚结束就被顾岸严厉地瞪了一眼,尚武帝冷汗立马就下来了。
  顾岸宝宝生气了。尚武帝紧张地抓紧床单。
  说起来,顾岸向来脾气极好,多年来发火的次数尚武帝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说一般不常动怒的人,发起火来那是非同寻常的可怕。
  尚武帝不知所措地扭了扭身体,还没开口,就被顾岸呵斥道:“别动!在帮你疗伤。”
  尚武帝这才感觉到有暖流在体内游走,气焰彻底灭了,微微抬起上身,讨好地用唇贴向顾岸的唇瓣:“顾岸宝宝,朕很冷。”
  顾岸自然不会对受伤的尚武帝做什么,有点恼火地把人压回床上:“受伤了还想些有的没的。”
  尚武帝抬起一条腿勾住顾岸的腰:“是你勾引朕的。”
  尚武帝无论在任何事中都爱占据主导地位,情|事上也不例外。一般与顾岸行房事,尚武帝都是坐在顾岸胯间,以骑乘之式动作。但今日尚武帝受了伤,再者不敢违逆了盛怒中的顾岸,难能可贵地雌伏在下,抬腰触碰到顾岸下|身,示好地摩擦着。
  顾岸被奔放的尚武帝弄得有些无奈,俯身吻他一下作为回应:“陛下躺着别动,乖。”
  尚武帝瞬间脸涨得通红,结巴道:“宝……宝宝……”
  顾岸不理会他,闭上眼替他疗完伤,收手在一旁躺下,也是出了身薄汗。
  尚武帝感觉浑身舒爽,钝痛的感觉轻缓许多,听见耳边顾岸略粗的呼吸声,尚武帝不依不饶,刚放下的腿又缠上的顾岸腰间。
  顾岸苦笑:“陛下今日兴致高昂。”
  尚武帝的唇贴上顾岸的脖颈。
  顾岸翻起身,复而压在尚武帝身上,俯视他:“陛下,我还在生气。”
  尚武帝缩了缩脖子:“朕以后会带足侍卫……”
  “一国之君一言九鼎。”
  “朕保证朕保证……”
  顾岸目光凌厉地盯着他,堂堂尚武帝连眼神都飘忽地不敢回视。
  “朕若撒谎,就……就……”尚武帝痛心疾首地咬咬牙,“就再也不上你的床!”
  顾岸许久露出一抹浅笑,奖励地俯身吻上他,尚武帝欣喜不已,平复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
  “陛下乖乖的,不会碰到你的伤口。”
  顾岸伸手将尚武帝的亵裤脱下,抚上那个已然半硬的家伙,一接触到顾岸温热的掌心就不争气地往上拱了拱,跟它主人一样不安分。顾岸握住它撸动了几下,那硬物头部便冒出了些水。
  尚武帝粗喘着,一边心酸一边欣慰着。他家男宠翻来覆去每次都只懂做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既单调又无聊,但是总归是比最初那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呆子进步太多了。
  顾岸抓着皇上的命根子全神贯注地上下撸动,被尚武帝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才看见皇上微微扬起脸,享受地闭着眼。顾岸终于会意,亲吻尚武帝的唇瓣,然后往下挪动,笨拙地衔住尚武帝胸前的两点。
  尚武帝不由自主溢出□,未受伤的手搂紧顾岸,下意识地跟着他的动作往上挺动,被顾岸的舌尖轻扫过乳|头时,下|身终于忍不住跳动两下,精关失守,射出一股乳白液体。
  顾岸满手都是尚武帝的体|液,尚武帝被他制服在下,虽然已经不会羞涩,但脸上潮红尽是春意,顾岸这么看着也觉得下面有些难受。
  “顾岸宝宝……你快点……”尚武帝这货已经扭了起来。
  顾岸脱了裤子,用下|身抵住尚武帝。
  “怎么不动?”尚武帝睁开眼睛。
  顾岸尴尬地拿着手里一个小盒子:“陛下,脂膏没了。”
  尚武帝死死地皱起眉头,低声骂了句皇家文明脏话,恶狠狠道:“别管它!直接上!”
  顾岸顺从地点点头,用沾满体|液的那只手探向尚武帝身后,摸索着插|入。
  尚武帝僵了一下便放松身体任由顾岸动作,见顾岸抿着双唇,像个努力做功课的小孩,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帮他扩张的模样,当下心中一片柔软。
  没有润滑的通道终究是干涩了点,但尚武帝有些忍不了了,搂住顾岸的手更紧了紧。
  顾岸缓缓捅进了一个头,常年习武的肌肉紧绷着,线条流畅好看,尚武帝手往下滑,抚上顾岸的腹肌,感受着它的力量,逐渐放松下|体让顾岸进得更深。
  顾岸鬓角一滴汗滴在尚武帝脸上,尚武帝抬眸看他,见他冲自己微微一笑,拿过一旁的软枕垫在自己身下,然后感觉到顾岸的欲望猛地充斥了身体。
  “嗯!”尚武帝晕头转向地闷哼一声。
  顾岸用手制住尚武帝企图乱动的上身,身下开始有力地冲刺。
  “顾岸宝宝!”
  “陛下别乱动!”顾岸的声音很恼怒。
  “嗯啊……”
  尚武帝乖乖躺在下面的样子太难得了,顾岸不禁更动情了几分,身下的节奏愈加剧烈。
  这么猛烈的插|进抽出进行了好一会儿,尚武帝有些脱力,气喘吁吁地躺在下面,□却断不了。
  “恩啊……宝宝……啊……”
  “叫顾岸。”
  “呜呜……顾岸……”
  这两人实在没什么花样调情,但毕竟熟知对方身体,尚武帝揽住顾岸的脖子把他拉下,随后吻住顾岸最敏感的胸前,牙齿轻轻啃咬。
  在上方动作的顾岸顿了一下,胯|下狠狠撞击上尚武帝臀部,在尚武帝体□出一股股白液。
  尚武帝内部狠狠痉挛几下,跟着顾岸达到高|潮,白浊喷在顾岸腰间,手臂,胸前。
  尚武帝今日体力消耗太大,做过一次便累了,没有力气再索求第二次。
  “顾岸宝宝,朕要睡了……”
  “陛下好梦。”
  顾岸轻车熟路地用备在外头的布巾替快速两人清理了一番,盖上锦被也沉沉睡去。
  这就是皇帝和他家男宠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性生活,比村野农家夫妇的床上运动还要单调。
  


☆、捌 男宠的过去

    那位失手未完成任务的刺客毕竟只是枚棋子,没来及逃出皇宫就被抓住,而尚武帝也还没来得及把他剥皮抽筋,这枚棋子就吞毒自尽了。
  “陛下派人来验过尸吗?”顾岸一手拿着火把,问道。
  “已经下了命令,暂时被属下的人安排在了后头。”武一跟在后头一板一眼地答道。
  “嗯。”顾岸没再说话,牢笼里弥漫着不可避免的腥臭,顾岸和武一沿着台阶一步一步往下走,不消多时便看见了那刺客的尸体。
  看门的牢头早被打发走了,牢内一片昏暗,独立的房间寂静无比,甚至连滴水声都没有。顾岸拿着火把缓缓凑近刺客,忽明忽暗的火光显得气氛妖冶诡异。
  武一大气不敢喘,紧绷着神经立在其身后,全身戒备,渗出汗液的右手握紧了腰间的剑。那刺客嘴角残留着黑血,眼皮尚未阖上,眼珠却往上翻看不见瞳孔,活像个含怨吊死的厉鬼。
  静谧中,突然传来清脆的一声“喀嚓”,武一立即汗毛倒竖,剑身出鞘,直指虚空,低喝道:“何人?!”
  顾岸转过头,拍拍过度紧张的下属:“嚼碎颗糖而已,别大呼小叫的。”
  顾岸把火把举在自己和那尸体中间,火光闪烁着映在两人脸上。顾岸本身长得好看,但是和那死鬼齐齐面对着武一,说不出的惊悚。这位领头的顶尖侍卫蓦地出了身虚汗,一个大老爷门儿还是御前侍卫居然怕鬼,他实在没脸再出丑,硬是压下了恐惧,毕恭毕敬地收了剑低头站直。
  “你拿着。”顾岸把火把递给武一,戴上特制的手套,开始扒尸体的衣服。
  武一不敢出声,更不敢抬头看。
  夜行服很快被顾岸扒了下来,这刺客身材不错,顾岸捏了捏他手臂的肌肉,死亡了一段时间却仍能感觉到之前蕴含的力量。
  顾岸翻了头发,查了口腔,没有发现任何藏匿的东西和线索,正准备给尸体穿上衣服无功而返时,余光瞟到了尸体的肩窝处。那里方才因为阴影的缘故被顾岸忽略了,仔细一看,那刺客靠近脖颈的地方竟然刻着一个几乎看不见的蝇头小字。顾岸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异色,仿佛只是火光的跳跃。想也没想,顾岸手掌覆在上头,收回手时那尸体的肩上赫然多了一个掌印,而那个本不明显的小字则消失在了掌印之中。
  顾岸替尸体重新穿好衣服,一切恢复原状,出了大牢。
  牢内阴寒黑暗,而外头其实才正值辰时,小太子还在习文课,顾岸打发走武一,伸了个懒腰,一个人慢慢往回走。
  阳光照得顾岸有点抬不起眼皮,迷蒙的视线中出现了挥之不去的那个字,顾岸眨了眨眼睛,思绪从御花园跑到顾家院,再从顾家院飞到了千里之外。
  二十年前,西项丞相府。
  “誉儿,到了那边别忘了多跟家里联系,有什么事跟刘伯说,别委屈了自己……娘……娘实在放不下你……”
  屁大点的顾岸一手扯着顾夫人的袖子,踮起脚尖努力想摸摸母亲的头,用未脱稚气的声音安慰道:“娘亲,别哭。”
  顾夫人这才想起同行的大儿子,看着面前忽闪着眼睛安慰自己的小娃娃,越看越是可爱,越看越是舍不得:“宝儿……娘……娘放不下你们啊……去了那边……别忘了照顾弟弟……”
  顾岸挫败地收回够不着娘亲脑袋的手,改抚上顾夫人的面庞,一下一下认真地擦着泪痕:“孩儿也是舍不得爹爹和娘亲的,但是娘亲要坚强。”
  一旁的顾老爷看着也是一片心酸,虽然说这娃娃从小就不聪慧,但那颗赤子之心却是真真切切,看得顾老爷都差点没忍住。但在这个关头再改变主意也是不可能,顾老爷压下眼底的酸涩,清了清喉咙,沉声道:“誉儿,宝儿,过来。”
  一对亲兄弟一个规规矩矩地站得笔直,一个漫不经心地斜着身子,顾老爷暗叹了一声这两孩子性格的南辕北辙,道:“誉儿,宝儿,你们两个是去大安求学的,西项教育落后,你们以后回来就是西项的顶梁之柱。宝儿,你是兄长,不仅要多多照顾弟弟,还要以身作则知道吗?”
  “知道了,爹爹。”
  “誉儿,你也是,记得低调行事,切勿惹是生非。”
  “放心吧爹爹,我会看好大哥的。”
  那还是顾岸不到八岁的时候,这对不靠谱的兄弟加上一个老仆,踏上了去往大安的游学路。
  顾岸乖宝宝从小就听话,每日去了学堂认真学习,照顾弟弟,帮做家务,兄长该做的职责一样都不落下。反而是答应会看好大哥的顾誉还未成年便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开始纸醉金迷的生活,夜夜笙歌,几乎不着家。
  顾岸的教诲弟弟是不会听的,偏偏这弟弟比他聪明得多,无论做什么尺度都把握地不差分毫,至今没有出过差错。顾岸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他一向就没有威信,于是还是坚持着自己朝九晚五的日子。
  直到七年后顾誉自个儿住在外头,原先的小院子里只剩下顾岸和老仆后,顾岸才知道为何爹娘放心他们三人只身来到大安。
  顾岸的一身武功并不是世外高人或者什么隐士传授的,这货每日生活两点一线,哪有那个机会遇见什么奇人。而那位平日默默无闻只做做饭洗洗衣服的刘伯,谁也看不出他身怀整个西项最顶尖的武功。
  七年的时间或许是刘伯考验这两兄弟的过程,顾岸不过是中规中矩地过着自己乖宝宝的日子,却不曾想成了唯一继承刘伯衣钵的人。
  刘伯的武功说不上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是顾岸第一次见着时也是实实在在被震撼了一把。
  西项的人普遍生得比大安人魁梧几分,刘伯挥舞起流星锤来那是虎虎生风,看得顾岸啧啧称奇,佩服不已。
  但可惜顾岸这个从小不知道怎么吃饭的家伙偏偏没有西项人特有的壮硕身材,十五岁的顾岸弱不禁风,纯粹的书呆子形象,既没力气又没高度,再怎么渴望那挥动流星锤的威风也是无济于事。
  好在除了大锤,刘伯对剑术也颇有造诣。其实要说顾岸一无是处也不尽然,本钱虽然一般,他的优点是认准了什么就绝不放弃,五年时间他硬是从一身排骨变成了身材匀称的俊朗青年,一套剑法在庭院内舞地人眼花缭乱。院里只有师徒二人,刘伯含笑看着得意弟子将自己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心中欣慰不已。
  然而这番和谐的画面仅仅再延续了一年出头,刘伯走前床边只有顾岸,人都有生老病死,再强壮的人也无法逃脱命运的摆布。
  “宝儿啊……”刘伯紧紧握着徒弟的手。
  “师傅……”顾岸眼前一片模糊,怎么睁怎么眨眼都看不清师傅。
  “宝儿啊,师傅不在了,你要记得每日三餐,不要喂了猫狗混弄过去,晚上睡觉别踢被子,衣服要仔细穿好,冬日容易得风寒……”
  “师傅您别说了……”
  “好,好,师傅不多说了,师傅最后还有一句话。”
  “师傅您肯定还有十句……”顾岸哽咽了一下。
  “宝儿啊,你别怪你爹娘,也别怪誉儿,你是个好孩子,以后会有人来珍惜你的……”
  “……”
  “还有啊,师傅最放心不下的……”刘伯撑着最后一丝余力用指尖点了点顾岸的脑袋,“别总是一条路走到黑,别人对你一分好,你还一分,不必十分都还了,知道吗?……”
  顾岸点点头。
  “哎,算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小子以后注定要吃亏的……”刘伯叹了口气。
  顾岸并不是很在乎吃不吃亏的问题:“师傅,我饿,师傅起来给我做饭好吗?”
  “死徒弟……”刘伯斜了徒弟一眼便有点抬不起眼帘了,吊着最后一口气一字一句地抱怨道,“平时如何逼你都不听话……现在知道师傅的好了吧……”
  顾岸下意识地轻轻点了点头,恍然回过神来,映入眼底的是御花园的奇花异草,争相夺艳,似乎方才眼前那个灰败的院子,那个有些沧桑又不失慈爱的老人只是臆想,或只是场梦。
  顾岸走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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