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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较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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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保密站,戴天明向尚九城汇报完抓获地下党那云飞的经过,跟随尚九城匆匆朝刑讯室走去。这时,楚荷走出电讯室,将一个纸条递给尚九城。

“这么快?电报译出来了?”尚九城有些吃惊。

“共党的这封电报用了密语,所以,即使我们截获了这份情报,也无济于事。”楚荷一脸无奈。

尚九城看了一眼纸条,挥挥手,和戴天明朝刑讯室走去。

刑讯室里,炉子上红红的火苗映着那云飞满是血迹的脸,炉子上一壶开水吱吱滋冒着热气,吊在刑具上的那云飞如困兽般地瞪着手拿木棍的沈腾。

尚九城和戴天明走进刑讯室,那云飞抬头看了一眼尚九城。尚九城走到那云飞跟前,举起纸条:“这是什么意思?”

那云飞闭上双眼,将头扭向一边。沈腾拿着木棍走到那云飞跟前,对那云飞一顿毒打。那云飞惨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弄醒他。”尚九城命令道。

沈腾扳起那云飞的头,刚一松手,那云飞的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沈腾将一杯滚烫的热水泼在那云飞的身上,那云飞疼得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那云飞一口血水吐在沈腾的衣服上,沈腾捊起袖子,抄起一把椅子就要砸过去,被戴天明拦了下来。

戴天明看了一眼尚九城,随后从腰间拽出一把左轮手枪,并将子弹退得只剩一颗,哗啦转了一圈,然后走到那云飞身边。

那云飞哆嗦了一下,顿时紧张起来。戴天明用枪对准那云飞的眉心:“选择死,你是共党的烈士;选择生,那你就是党国的英雄!”

戴天明打开保险,扣动了扳机,那云飞抖了一下,枪走空了。

那云飞紧咬双唇。戴天明又连着扣动了两次扳机:“说出密语,我就会停下来。”

那云飞突然惊恐地喊道:“我说,我说……”

“姓名?”

“那云飞。”

“代号?”

“风标。”

戴天明拿起纸条,递到那云飞面前。那云飞有气无力地说:“这封密电用了代用密语,内容是花海流连计划,该计划事关容城渡江之战,你台是党组织在容城之耳目,要保持联络畅通。”

尚九城听后,大吃一惊,厉声问道:“你在容城的联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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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收到电报干什么用,当画儿看啊?”沈腾坐不住了。

“有联系人,但我没见过,只知道他代号叫不死鸟。我一有情报,就会放在家门口的石狮子下面,他会随时取走。”

“不死鸟是谁?”尚九城双目紧紧盯着那云飞。

“他是花海流连计划的具体负责人。”

尚九城转过身,拍了拍戴天明的肩膀,吩咐道:“让他写悔过书。另外,马上派人盯着峰林路19号,如果有人靠近石狮子,不要抓,跟着就可以了。写完悔过书,让他回家,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尚九城说完便走了。戴天明吩咐特务给那云飞松绑,然后将纸笔递给那云飞,冷冷地说:“今晚你就待在这儿,好好写你的悔过书。”

那云飞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点了点头。

会议室里坐满了特务,尚九城走进来,满面荣光地看了看众特务,兴奋地宣布:“今天我只讲两件事。第一件事,今天抓到共党一条大鱼,并成功策反,在这儿,给电讯组组长楚荷记一功。”

楚荷听到尚九城表扬自己,连忙站起来:“站长,功劳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戴组长、沈组长他们的……”

尚九城摆了摆手,示意楚荷坐下。

“第二件事,南京工商界人士不久前出巨资邀请一些文艺界名角,组成一支劳军团,在得到国防部许可后,明日下午将抵达容城犒劳一线部队将士。可就在劳军团出发前,局本部得到消息,劳军团里有共党!”

众人听后,一片惊讶。尚九城继续说:“局本部指示,一定要在方法适当的情况下,对劳军团实施监控及调查。”

茶茶忙了半天,终于将戴天明住所的一楼改成了一间花店。看着布置一新的花店,茶茶满意地点了点头。

戴天明下班回到家,看到一楼被茶茶改成花店,顾不上生气,立即吩咐茶茶:“通知不死鸟,风标同志已经被捕,一切顺利。还有,让他小心点,已经有特务盯上峰林路了。”

茶茶点点头。戴天明环顾四周,有些生气地说:“你把房子搞成这样,楼下还让你搞成了花店,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花店可以掩护我的身份。”茶茶据理力争。

戴天明一时无语,转身推门,正想外出。茶茶追问道:“你干吗?”

“我去旅馆。”戴天明有些生气。

“不许去!”茶茶有些骄横地拦在戴天明面前。

戴天明愣愣地看着茶茶,一时不知所措。

“一个已婚男人不和自己的妻子住在一起,这不合常理。”

“那你说怎么办?”

“你跟我来。”茶茶拉着戴天明的手,来到卧室。

一块大花布将卧室分成了两半。茶茶已经将卧室收拾好了。

夜色渐浓。一个布帘将两人分隔在两边,两人各自依在自己的床头。

戴天明借着微弱的灯光,正在翻看着文件,突然,茶茶从布帘中探出头,警告戴天明:“不许越界!”

戴天明没有理会茶茶,这让茶茶觉得很无趣,她透过布帘呆呆地望着戴天明的背影,有些无奈。

戴天明伸手将灯拉灭,一缕淡淡的月光从窗口洒了进屋内。

“哎,哎?和你说话呢?”

“我不叫哎,我有名字。”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叫你什么好。”

“叫我的名字。”

茶茶故意夸张地说:“叫戴天明啊?不好不好,一点都不亲切;叫老戴?太土气;叫天明?哎呀!太肉麻了。”

面对这个调皮的女孩,戴天明有些无奈了:“你到底睡不睡?”

“干脆,我就叫你天明哥吧!反正你比我大。嗯,就这么定了。有外人的时候呢,我就叫你天明;没有外人的时候呢,就叫你天明哥。你觉得怎么样?天明哥……”

一阵鼾声传来,茶茶伸出脚蹬了戴天明一脚:“让你装睡。”

戴天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茶茶抱着枕头,咯咯地笑了起来。

“天明哥,你不要睡那么早嘛。我有件事儿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儿你说吧。”

“咱俩假扮夫妻,就是演戏给保密站的特务们看,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总得举办个婚礼吧?”茶茶期待地看着戴天明。

“现在战局动荡,很多人结婚都不办婚礼,咱俩有这个必要吗?”戴天明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犹豫了。

“有必要,非常必要!我担心,不办婚礼,你们保密站的特务们没准还会起疑心。这对掩护咱们的身份不利,对整个花海流连计划的实施都是一个潜在的威胁。”茶茶看似年轻,分析起问题来却很老成。

“……”戴天明觉得茶茶说得确实有道理,但内心仍有些矛盾。

“我觉得有必要举行一场婚礼。”茶茶一想到婚礼热闹的场面,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荒唐。”戴天明有些生气。

“走一个形式嘛,又不是真的。”茶茶有点撒娇。

“我觉得没有必要。”戴天明的口气很冷。

“但这是工作需要。”茶茶依旧很认真。

戴天明沉默了,茶茶的一番话确实很有道理。

茶茶批评戴天明:“为了新中国,我们有那么多同志可以抛头颅,洒热血,战死疆场。可你呢!作为一名共产党员,连一次假结婚都接受不了。”

“好了,别说了,婚礼肯定是不能举行,最多办一桌酒席应付一下。”

“也行,那你选个日子吧!”

“随便哪天都行。”

“那就明天好了,我来写请帖。”茶茶阴谋得逞,暗自窃喜。跳下床,掏出请帖、笔墨,认认真真写起来。

夜深了,两人都困得睁不开眼,戴天明微弱的鼾声渐起。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重,震得桌上的茶杯和屋内的什物都微微地颤动。脚步声戛然而止,卧室的门一脚被人踢开。那云飞带着张登、沈腾数人提着手枪冲了进来。戴天明起身,三支黑洞洞的枪口一起指向了戴天明。

那云飞用手指着戴天明,高声喊道:“他也是共产党!他也是共产党!”

砰砰砰……一阵乱枪响起。戴天明吓得惊醒过来,猛然坐起,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原来是一个噩梦。

茶茶急忙掀开布帘,见戴天明一头冷汗,连忙拿来毛巾。

戴天明接过毛巾擦着汗。茶茶关心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没事儿,睡吧。”

“都被你吓坏了,还怎么睡呀?”



第二天一大早,戴天明来到刑讯室门外,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军装口袋,发觉里面有东西,掏出来一看,竟是茶茶写好的一叠请帖。他摇了摇头,揣起请帖,然后走进刑讯室,冷漠地看了一眼那云飞。

那云飞连忙起身:“长官,我写好了。”

戴天明接过一叠厚厚的稿纸,看了看那云飞。

“一夜没睡?”

“睡了一小会儿。”

“过一会儿你就可以踏踏实实地睡觉了。”

那云飞看着戴天明:“长官,我有一个问题。”

戴天明生硬地回答:“你说。”

“你是一个世上不多见的使枪高手,我没说错吧?”

“为什么这么说?”

“左轮手枪里只装一发子弹,连续三次扣动扳机,枪却没有响,按照百分比来计算,这个概率几乎是零。”

“走吧,那是你运气好。”

“去哪儿?”

“见站长。”

戴天明带着那云飞来到站长办公室,戴天明把那云飞的悔过书递给尚九城,然后笔直地站在尚九城跟前。

尚九城坐在办公桌前,仔细地翻看着这份长达二十几页的悔过书,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然后满脸赞赏地对那云飞说:“这份悔过书,让我看到了你的悔改之心和归顺之意,非常的好。你放心,只要你忠心为党国办事,为剿共出力,我尚九城绝不亏待你。可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还心存侥幸,那么,这份悔过书就会在第一时间送到共党手里。听明白了吗?那组长。”

听到“那组长”这三个字,那云飞和戴天明都疑惑地看着尚九城。

“从现在起,你那云飞就是我国防部保密局容城站策反组组长了。”

尚九城说完,站起身来,拉开墙上蒋委员长的巨幅画像,然后用钥匙打开隐藏在后面的大保险柜,将那云飞的悔过书放了进去。

尚九城和戴天明向会议室走去,身后跟着怯生生的那云飞。

会议室里坐满了等候开会的特务。尚九城走到自己的座位前,习惯性地站着,一副兴奋的表情:“今天我讲三件事。第一,从今天起,那云飞不再是我保密站的阶下囚,而是国防部保密局容城站策反组组长,即日上任。”

尚九城顿了顿,想看看众特务的反应。就像他想象的那样,下面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尚九城向站在身边的那云飞摆摆手,示意他退出去。

沈腾看到那云飞走了,猛地站起来,不满地说:“站长……”

尚九城示意沈腾坐下,继续说:“我不但要任命那云飞为我站策反组组长,我还要申请局本部授予那云飞少校军衔。”

张登站起来:“站长,这……”

尚九城瞪了张登一眼,张登不敢再言语,只好唯唯诺诺地坐下。

“我这么做,想必大家也清楚我的用意,我就是要让他那云飞以容城地下共党的身份继续他的工作,我要用他来获取我们需要的共军情报。今天在这儿,我不是来听你们七嘴八舌的意见的,我只是例行公事,通报情况。”尚九城讲完这段话,目光扫向沈腾和张登,厉声道:“你们两个想说什么?说!”

沈腾、张登看到尚九城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情,连忙摇头。

“我知道你们心里有想法。一个叛变的共党何以委此重任?我告诉你们,一个变节的共党特工的破坏性等于一百位忠勇勤勉的我党特战人员。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局长说的。我没记错吧?”尚九城说完,把目光转向戴天明。

戴天明点点头:“这是因为共党视叛党变节分子为第一大敌,绝不宽宥,一经叛变,再无走回头路的可能。”

尚九城对戴天明的回答很是满意,微笑着说:“赢得胜利的关键在于——我们到底能从共党那里得到多少准确情报,而不是杀掉几个共党派来的间谍。”

听了尚九城的一番言语,众人暗暗点头。

尚九城看到特务们佩服的表情,兴奋地说:“第二件事儿,电讯组要加派人手,二十四小时监控那云飞的电台。”

楚荷站起来,响亮地回答:“是!”

“最后一件事儿,我要通知大家,南京来的玫瑰劳军团已经抵达容城。他们这次慰问一线部队的行动是获得了南京方面许可的。虽然里面有共党,但因为它的背景非同一般,总部再次指示我们要以得体的方式进行调查,而且场面上我们还需善待。散会以后,所有人和我一起到燕巢宾馆去迎接玫瑰劳军团。”

燕巢宾馆门头上,是一幅“欢迎玫瑰劳军团”的大标语。门前,一群消息灵通的报社记者正在焦急地等待劳军团的到来。他们正在热烈地议论着劳军团的焦点人物——影星秦慕瑶。

保密站的三辆汽车从远处开过来,停在燕巢宾馆门口。

尚九城率众踏上燕巢宾馆的台阶,发现黄国兴率部下从宾馆大门走出来。两人撞了个正面。黄国兴故意讥讽:“你这个情报处处长消息不够灵通啊!”

尚九城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黄国兴接着说:“劳军团一到容城就直奔江防工事了,估计演出已经开始了。”

尚九城被当众羞辱,自然不甘示弱,开着玩笑说:“是这样啊!可消息灵通的黄司令怎么也在此恭候啊?”

黄国兴听尚九城这样说,顿时无语,铁青着脸,下了台阶,钻进汽车。尚九城一行也纷纷上车,直奔江防工事。

在江防工事搭建的临时舞台上,乐声悠扬,一群艳丽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舞台下,一群国民党士兵不停地喊着秦慕瑶的名字,发出一片尖叫和口哨声。

几辆汽车在临时舞台一侧停下。尚九城、黄国兴、戴天明、沈腾等人匆匆下车,来到舞台前,端坐在给长官预留的位子上。

乐声渐止,起舞的女演员们纷纷退场。报幕员走向前台:“下面有请当红影星秦慕瑶小姐为大家奉上一曲《我有一段情》。”

听到秦慕瑶上台演出,台下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

音乐响起,一袭旗袍的秦慕瑶手里拿着一朵白玫瑰,款款出场,一颦一笑,可谓风情万种、顾盼生辉。

“我有一段情啊!说给谁来听?知心人儿啊出了门,他一去无音讯……”秦慕瑶歌声甜美、婉转。台下的众官兵陶醉在这甜美圆润歌声里,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戴天明望着秦慕瑶,立刻愣住了。

傍晚,燕巢宾馆宴会大厅灯火辉煌,流光溢彩。这里正在为玫瑰劳军团举行一个招待酒会。西装革履的容城知名人士,花枝招展的太太、小姐,尚九城、戴天明、沈腾、楚荷等人正三五成群地各自闲聊。

乐队一阵华彩过后,通信兵高声喊道:“司令到!”

全体人员纷纷转过身,目光迎向黄国兴。只见黄国兴满面荣光地挽着一身晚礼服的秦慕瑶从宾馆大厅开放式楼梯走下来。

众人见到摇曳生姿的秦慕瑶,立即鼓掌欢迎。

黄国兴和秦慕瑶走到话筒前,停下来,微笑着环视台下众人。

戴天明站在台下,远远地看着秦慕瑶。

黄国兴定了定神,兴致勃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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