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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科考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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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的弧度连接着穹顶。我们三人走近石壁,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上面并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这才确定这个规则的石厅是自然形成的。

我心里突然涌出一种特别烦躁的感觉,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想离开这个地方。我对张凡还有洛桑说:我们还是找几块石头上去吧,等以后准备好了再来。

张凡说了声好,就蹲在地上从自己的背包里找出手电筒,向四下里找石头去了。但是我身旁的洛桑却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我用手推了他一下,问道:你怎么了?顺手把手电照向了他的脸。

在手电光线的照射下,洛桑的脸显得极其扭曲和恐惧,只见他手指着洞里的一个位置,嘴里结结巴巴地说:刚才你手电的光闪过的时候,我看到那里有一3张脸。

洛桑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我猛地一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照了过去,却只看见黑黝黝的石壁,并没有他所说的人脸。

我有点儿恼怒。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是会让人心里产生恐惧的。我刚想对洛桑说是他看花眼了,结果在一旁找石头的张凡也尖叫了起来。

我急忙大声问张凡怎么回事,张凡一边往我靠近一边紧张地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人影,闪了一下就不见了。

一个人可能是看花了眼,两个人都看见说明这里可能真有古怪了。我急忙对张凡和洛桑说:这洞里有问题,我们得抓紧离开这里。说着,我把我们三人放在地上的背包摞了起来,拿手电筒往头顶上一照,想看看距离绳子有多长距离。这一照不要紧,却让我心里凉了下来——洞口的绳子竟然不见了。

绳子是不可能自己飞走的,肯定是有人在上面拿走了绳子。

怎么办?我听出张凡的声音明显在发抖。

以前在单位坐办公室,足不出户,像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遇到过。听到张凡紧张的声音,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灭掉一个手电筒,只用一个。我们三人到石壁旁边去,背靠着石壁。洛桑用沉着的声音说。

洛桑的话让我一下子明白过来。我们不知道还要在地下待多久,必须节省用电。靠近石壁能缩小我们的观察范围。

等我们三人靠在一起的时候,我不解地问:是谁把我们的绳子拿走的呢?

洛桑在一旁慢慢地说:我就知道他会来的。

洛桑的这句话让我和张凡吃了一惊,我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洛桑哈哈大笑起来,使劲向上面喊道:二十年了,你还不让我知道你是谁吗?

这句话在空旷的石厅内来回震荡,上面却没有传来一点儿回音。

洛桑的这句话却让我灵光一闪。我思考了一会儿,试探着对洛桑说:其实你的真名不叫洛桑,你叫张志远,是科考队的成员之一。

洛桑听了这话似乎有些吃惊,转过头,厉声问我:你是怎么知道科考队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回答道:你若不是科考队的,就不会对山里的地形这么熟悉。你在带路时我都观察过了,你在很多地方都是毫不犹豫地跨过。如果不是经常来这里,恐怕不会这么熟悉。另外,你对我们讲的那个故事,恐怕当时你并不是给救援队带路的向导,而应该就是那个躺在医院里的人。

洛桑沉默了良久才说:没错,我就是被牧民4救起的那个人。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说:我们就是普通人,是在偶然看到你的日记本之后,才对这里感兴趣的。洛桑皱了皱眉,问:我的日记?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我从背包里拿出包裹和日记本,递给了洛桑。洛桑满脸惊讶地接了过去,翻看完毕,问我:这确实是我写的日记,不过我记得一直放在我家的抽屉里,你是怎么得到的?

我确定了洛桑就是张志远,这才把如何收到包裹和在古玩市场买到这个笔记本的事告诉了他。听完了我的讲述,我和洛桑最大的疑问就是这个包裹是何人所寄。

我问洛桑:你为什么要改名换姓在这里隐藏二十多年?

洛桑叹了口气说:我的任务没有完成,我不甘心啊。

什么任务能让你作出这么大的牺牲?我问。

洛桑说:这个任务的级别是绝密,等我完成以后会直接找上级汇报。现在,我还不能说。

我点点头,又问他:那你刚才对上面喊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是谁拉走了我们的绳子?

洛桑说:那个人肯定是科考队的人,但是是哪一个我不清楚。我们科考队进入山里以来,队员{;文;}不是神秘{;人;}地死去{;书;}就是失{;屋;}踪,最后只剩下我自己。本来我也作好了牺牲的准备,可是老天却让我侥幸地活了下来。我知道,失踪的三个人当中,一定有一个人是凶手,他在暗中杀死了自己的队友。这二十多年来,我始终觉得他就在我身边,但是无论我用什么办法,就是弄不清他到底是我们科考队里的哪一个。

我有些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不把你也给杀了?

洛桑说:这与我们科考队的任务有关。他要是杀了我,恐怕他的努力也白费了,他在耐心地等着我。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凡插嘴道:那他今天为什么要拉走绳子?难道他要困死你?

对于张凡的这个问题,洛桑多少显得有些无奈:最近我有点事,确实是急需用钱。本来是想让你们看看上面的石壁就走的,但是也许是天意如此,竟然让你无意中掉进这里来了。这就是我们科考队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他把绳子拉走,应该是想逼迫我完成任务,然后以此来作为出去的条件。

那你为什么吓唬我们说,你在石壁上看到一张脸呢?我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洛桑呼吸急促了起来:不是吓唬你们,我确实看到石壁上有一张惨白的脸。

我急忙扭头问张凡刚才看到了什么,张凡大概以为刚才是自己看花了眼,现在听洛桑也说曾5经见过,又害怕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也看到一个人影似的东西,一闪就不见了。

我拿着手电筒一边四下照着,一边说:这个洞里有些古怪,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得想办法出去。

洛桑说:以前我们来这里其实是走另外一个洞口的,今天掉下来的这个洞口,我以前也不知道。

听了这话,我算是看到了希望,急忙背上背包,把手电筒塞到洛桑手里,让他在前面带路。

洛桑拿着手电筒沿着石壁寻找着,走了大半圈后终于发现了一个半人多高的洞口。我们三人鱼贯而入。

正文 第7章 岩画(1)

进入这个洞口后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旁的石壁摸上去感觉十分冰冷。

走过了通道,洛桑站住脚,扭过头对我和张凡说:把你们的手电筒都打开。

我和张凡掏出各自的手电筒,打开往四下照了一下。这里又是一个很大的石厅,与刚才那个如出一辙。我刚想往前迈步,洛桑喊道:注意脚下!我和张凡便硬生生地停住了已经迈开的脚,拿手电筒往下面一照,只见脚下的地面上有着很多窟窿。这些窟窿有大有小,大的一米见方,小的直径也有三四十厘米,足够陷下去一只脚了。

我蹲了下来,拿起手电筒往窟窿里照了照,这才发现,脚下这块地面竟然是一整块的巨大石板,而石板下面因为距离较远,看不太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动,感觉应该是暗涌的水流,只是听到的不是哗哗的声音,而是一种沙沙的声音,让人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我站起身,吐出一口气说:要是真的掉下去,恐怕不知道会被水流冲到哪里了。

洛桑在旁边咳了一声,说:下面要是水流你就幸运了,至少还能给你保存个全尸。

我和张凡听了这话大吃一惊,问道:下面不是水流是什么?我看到似乎是流动的东西啊。

洛桑一字一顿地说:是虫子,是成百上千的黑色虫子不停地在动,所以才会发出那种声音。如果有人掉下去,我可以向你保证,不出一分钟,就会变成一堆白骨。

我急忙拿手电筒往四周照,生怕在自己的身旁就出现这种生物。

洛桑见我如此,笑了笑说:这种长期生活在洞里的动物,视觉基本没有了,而且这些虫子只过群体生活,所以只要不掉进去,就不会有事的。

张凡在一旁用颤巍巍的声音问道:这洞里怎么会有这种动物呢?

洛桑回答说:我们科考队来的时候,队长老刘就对我们说过,在洞窟里也许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生物体系。在罗马尼亚有个莫维拉洞穴,就有这样的例子。当时,罗马尼亚政府想在黑海附近建造大型电厂。为了确认当地土质能否支撑重型建筑,在勘探土壤的时候,发现一个洞穴中有硫黄温泉,水中生存着大量无脊椎动物,有几百种新生物,其中有三十五种被科学家认定为新物种。它们只出现在这个洞穴里。因为已经存活了数百万年,所以这些生物堪称活化石。在冰河时期,它们是躲避在地下的幸存者。老刘对我们说,即使核战争摧毁了整个地球,所有地表生命荡然无存,莫维拉洞穴中的生态系统依然能够幸存下来,因为这个系统不依赖太阳能和2地表食物。

我说道:这些都是无脊椎动物,应该都是体形比较小的,对人构不成什么威胁。

洛桑摇了摇头:你错了。从理论上讲,洞穴中的动物的体形根本不受限制。我们在科考的过程中,就时刻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我们。

洛桑的话让我背后升起一股寒意,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等走过这块满是窟窿的地方后,我回过头,看着脚下问洛桑:这样奇怪的石板,好像并不是天然形成的。当时,你们科考队就没怀疑过吗?

洛桑没有说话。我在手电筒余光的反射下,看到洛桑的脸上似乎诡异地笑了一下,但是随即便恢复了正常。

洛桑的诡异笑容让我心里猛地一紧。我把头转过去,想看看张凡跟过来没有,却发现身边根本没有他的人影。不过,在离我十多米远的地方,有一束亮光照射在石壁上,石壁前面还站着一个人,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石壁。不用问,这人一定是张凡。我冲着他喊了两声,他竟然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根本不理我的呼叫,还在那里入神地看着石壁。看他这么认真,也许是发现了什么东西,我也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凡身子一颤,这才回过神来,激动地指着石壁,说:你快看!怎么会这样?

看到张凡激动成这样,我把手电筒往石壁上一照,原来上面有五幅绘制得很简单的画,似乎是用小石头用力刻画上去的,很浅很浅的颜色,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等我把画的内容看完之后,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第一幅画画的是一个人在打开一个包裹;第二幅是两个人差点儿被汽车撞到;第三幅是一个人在看日记本;第四幅是三个人站在一个洞口前面;令人震惊的是第五幅:三个人正站在石壁前看壁画。

我一扭头,洛桑不知何时也过来了,也在入迷地看着眼前的这几幅图画。这几幅画分明画的就是我前面的经历,一直到现在。我呆呆地站在壁画前,嘴里喃喃地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洛桑看到这里,也愣住了,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原来让他找到了。

我问洛桑:什么找到了?

洛桑似乎猛地想起了什么,说:不好!我原来以为,他困住我们,是想要挟我找到东西来作为出去的交换条件,现在看来,他是想困死我们!

这些天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让我有些失去理智,我大声对洛桑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洛桑被我这一嗓子吼得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刚想说3什么,突然,张凡伸出手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悄声说道:听,是什么声音?

我支起耳朵仔细一听,远处传来了沙沙的声响。这种声音我刚才听到过,只是没有这次这么响。我屏住呼吸,想听出声音的来源。这个声音越来越大,似乎从四面八方慢慢围了过来。

洛桑叫声不好,声音急切地对我说:你刚才吼的声音太大了,那些虫子可能是受到了震动,被吸引过来了。

我拿起手电筒往四周一照,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只见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正流水般地涌过来。这次我看清楚了,这些虫子每只足有烟盒那么大。别说这么多的虫子,就是这个头我也是头一次看见。

怎么办啊?张凡的话里已经明显带有哭腔了。

洛桑拿着手电不停地照着,想看看有没有一条能冲出去的路。但是很明显,这是徒劳的,重重叠叠的虫子从四面涌过来,别说路了,就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而我们背后是一块光滑的石壁。

沙沙的声响越来越近,我拿手电筒沿着石壁照了过去,想看看有没有一处可以攀爬的地方。果然在前面五六米远的石壁上面,有几块突出的石头,下面有几个凹口,可以沿着爬上去。但是这些黑虫子已经把我们和这块可以攀岩的石壁给隔开了。

虫子越来越近。我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油炉。这本来是准备在野外做饭用的,没想到一次饭还没有做,就先用来灭虫了。洛桑见我拿出油炉,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拿出打火机,在一旁准备着。

我把油炉的盖子打开,把里面的油冲着对面的石壁泼了过去。洛桑迅速打着了火机,扔了过去。只听轰的一声,一条火龙燃烧起来。被烧着的虫子滋滋地冒着火苗,旁边的虫子似乎感觉到了热度,开始往两旁退开。

洛桑首先冲了过去。我挎上背包,把手电筒塞到裤腰里,急忙拉着张凡,紧跟着跑了过去。

洛桑飞快地爬了上去,上面竟然有个狭小的平台。洛桑把手伸了下来,拉住张凡。此刻的张凡已经有些腿脚发软了,我在下面使劲地推他,也没能上去一点儿。眼看着燃烧的火苗在慢慢熄灭,我着急地对张凡喊道:你还没结婚呢,你甘心吗?

这句话像是刺激了张凡,只听张凡大喊一声:我妈给我算过,我不是童子命。说完,脚下一使劲,竟然上去了。

油炉的油量有限,很快,火就已经完全熄灭,黑色虫子再次聚拢了过来,有几只已经爬到了我的脚下。我使劲一跳,先抓住了上面一块突出来的石头,然后再用脚寻找能4蹬住的地方。

等我爬上小平台,身上的汗水已经把我浑身都湿透了。平台的空隙只能让我们互相紧挨着站立。我从裤腰里拿出手电筒,往下照了照,这些虫子仍然聚集在下面。这里的坡度虽然不能让它们上来,但是我们也无法下去,所能做的,也只能在这平台上耐心等待了。

我擦了擦汗,第一次感觉到了此行的危险,但是更让我弄不懂的是刚才壁画所画的情景。

我问洛桑:我们能不能出去真不一定了,你也别把你知道的情况带到墓地里去了,你就把科考队的情况跟我们讲讲吧,你口中的他到底是谁?

洛桑犹豫了好长时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口中的那个他我真不知道是谁。不过我可以把我们科考队进洞以来的所有经历都对你们说一遍,包括每个人是怎么死的,你们也分析一下,看看这里面哪个人的嫌疑最大。

我和张凡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洛桑皱起眉头,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说:科考队一共九个人,谁也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只有队长老刘知道。老刘在进入山区之后,就对我们说过,所有行动一律听他指挥,任何人都不能单独离队。不告诉我们执行什么任务并不是怕我们不能保密,而是对我们的生命负责。然后给我们八个人每人发了一张字条,如果他遇到意外,剩下的八个人就把字条汇集到推选出来的负责人手里,这样新推选的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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