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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烽火情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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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6 基辅战役
1941年9月2日。起床号于凌晨六点响起。天空刚蒙蒙亮。马克思·温舍在位于乌克兰切更的指挥所里,喝了一杯热咖啡,吃了一点食物。十分钟后,他的长官迪特里希召集各级军官部署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新上任的传令官约阿希姆·派普正在为参会人员分发情报资料。情报显示,苏军西南方面军的第6和第12军团虽然在乌曼战役中损失惨重。但在指挥官谢苗·布琼尼的指挥下,仍然有大部分军队留在基辅一代。不过大部分装甲力量已经在乌曼战役中被消灭,他们无法再威胁德军的进攻。为了配合帝国南方集团军尽快占领基辅,警卫旗队师的任务是继续掩护第聂伯河右岸。迪特里希明确系统地布置了作战任务,众人在接到任务后作鸟兽散。迪特里希又对温舍和派普简单交代了几句。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走出了指挥所。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享受着战时难得的悠闲一刻。
在巴巴罗萨战役的初始阶段,温舍的表现非常不错。特别是在7月下旬,警卫旗队师穿透苏军防守,并且围困了部分苏联军队。那段时间里,温舍经常协同另几位战友驾驶鹳式飞机飞临苏军的领土进行侦察任务。在7月31日的侦查显得至关重要,它所带来的情报有效帮助德军关闭乌曼口袋,包围了苏军第6与第12军团,俘虏了10万名苏军。他用一系列的出色表现再次证明了自己不俗的作战能力。在侦查过程中,有一次他们被苏军发现,一名战友来不及逃脱,永远地坠落在了苏联广袤的大地上。温舍帮助他寄出了最后一封家书,并和其他战友一起为他病重的母亲寄了很多钱,默契地隐瞒了他阵亡的事实。
派普作为师部传令官,是迪特里希的直属部下。他的任务是每天为师部传递各种情报资料,并负责与上级附属部门联络,有时也会执行一些特殊任务。他很快适应了在苏联的战斗生活。派普望着初露的明媚晨光,不禁想起了那个笑容犹如旭日般绚烂的二等兵。
就在半个月前的赫尔松战役中,前一天,警卫旗队师击退了苏军的一次进攻。派普当时暂替受伤的三连连长冲在前线。到了夜里,气候发生了变化,倾盆大雨直扑而下。没有人留意苏联人趁着这种天气偷偷发起了进攻。结果,苏联人冲进了德军的阵营。派普立刻指挥坦克对进攻的苏军开火,可有些苏联人已经冲到了他所在连队的阵地处。一个大块头的苏联人端着冲锋枪,像疯子似的对着德国人扫射。突然,他弯下腰,用冲锋枪瞄准了派普和另外几名士兵。派普当时已经能感觉到滚烫的子弹射入他胸膛的情形。就在那时,大块头身旁的一个士兵跳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步枪枪托砸在大块头胸前。那个苏联人倒在了地上,可他手里的冲锋枪却开火了。一串子弹全射在了那个年轻士兵的身上。他当即跌入了战壕里。派普立刻开枪干掉了那个大块头的苏联人。可是,由于战斗正在进行,雨又下得很大,没有人看清楚到底是谁救了他们。直到击退了敌人的进攻,派普才发现,那个救了他的士兵是洛塔尔·布雷默。一个总是挂着憨厚朴实笑容的年轻人,经常热心地帮助战友打水或是洗衣服,在连队中人缘非常好。他的身体被打得千疮百孔,已经死去了。警卫旗队师继续向前推进时,把所有阵亡战友的尸体全部带上,并一同被妥善安葬。
派普和温舍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阵亡在苏联大地上的战友形象不断浮现在他们的眼前。其中的很多人与他们相熟,其中的很多人对他们的战友来说非常重要。但死亡不会理解这种友情,也不会在乎幸存者的感受。
1941年9月16日,德军第1装甲集团与第24装甲军在基辅以东120公里的罗特费克沙会师,完成了对基辅以及守卫基辅的苏军的包围。被包围的苏军并没有轻易放弃基辅,德苏两军进行了激烈的交火。9月18日,隶属于第1装甲集团的警卫旗队师向佩尔沃麦斯科耶西南的高地发起进攻。尽管敌人的炮灰很猛烈,但他们还是获得了成功。这一次派普和温舍非常巧合地同时被临时调往了一线,分别带领三连和七连作战。
派普所在的三连遇到了苏军所剩无几的一辆T34坦克,它在灌木丛的掩护下缓缓行进。伴随着沉闷的炮声,自行反坦克炮的炮弹在T34的侧面车身上炸开,撕开了一个拳头大的洞。几秒钟后,第二发炮弹再次命中目标,T34炮塔的舱盖处冒出了滚滚浓烟。舱盖猛地被打开,一个苏联人用手捂着头上的伤口,爬出坦克,慌慌张张地跳入了小溪中。
派普瞄准那个坦克手的步枪顿了又顿,最终还是没有扣动扳机。一旁的上士无比遗憾地高喊道:“长官,您错失了杀死他的最好机会。”
派普沉默了几秒钟,用沉重地语气说道:“我只希望,有朝一日我们的士兵逃出坦克的时候,敌人也能仁慈地放他们一条生路。”
而在另一边,温舍指挥的七连依靠两挺重机枪的凶猛火力,令苏军几乎没什么机会冲出他们隐蔽的洼地,更不要提对德军发起进攻了。温舍听见苏军政委用凄厉的哨音迫使他的部下们向前冲锋。温舍命令部下只要一看见苏军的身影,就冲他们开火。任何一个敢于跳起身冲出洼地的苏联人,至多向前两步,便被子弹击中。而活着退了回去的士兵则像动物那样遭到了斥责和辱骂。温舍对苏军政委的行为非常不齿,说不定他是想用自己的士兵牵制住敌人,然后偷偷逃生。不过这一切已经无所谓了,位于侧翼的两辆喷火坦克投入了战斗。伴随着长长的火柱,洼地中发出了惊恐凄厉的叫喊声。一些苏联人跳起身,冲出了洼地,他们浑身是火,拼命地哭喊着。一些人跳入小溪中,试图挽救自己的生命。温舍命令继续射击,“全部歼灭”。
七连众人迅速冲到洼地和小溪附近,一阵扫射过后,苏联人逐渐没了声响。温舍传令下去,继续前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德军以猛烈之势继续向基辅突进。苏联西南方面军以基本无招架之力。9月26日,最后一支苏军在基辅以东投降。德军俘获了60万苏军。消息传到柏林,希特勒激动的快要跳起来了,他兴高采烈的说这是历史上最大的战役。
备注:本章部分取材于《雪白血红》
Chapter 107 重伤
巴巴罗萨计划开始实施之后,拉尔所在的JG52飞行联队加入南方集团军,执行东线南方的战斗任务。面对飞行战术和技巧如同幼稚园水平的苏联飞行员,JG52以席卷之势横扫了苏联上空。拉尔领衔的第八中队在五天内击落了超过50架苏联飞机。截止到8月底,JG52的很多飞行中队战果已经超过了100架。9月份,拉尔跟随联队移防到了乌克兰。此时他的个人战绩已经达到了25架。
9月28日那天,拉尔的第八中队接到命令,去基辅上空执行任务。目的是为了扫清从基辅东部前来偷袭的苏军战斗机。虽然在两天前,基辅已经被德国人占领,但不甘心的苏联人时不时地会发动空中袭击,想给驻扎在此的德军制造一些麻烦。拉尔和中队的其他成员接到任务后迅速升空。只见不远处,7架米格…3冲他们迎面而来。拜斯大林和巴甫洛夫所赐,苏联人完全不懂什么叫战术和阵型。他们的飞机像一群愤怒的黄蜂,勇猛地向拉尔等人的战斗机袭来。同时苏联人习惯于在作战中严格保持队形,毫无变化,这无异于成为敌人的活靶子。拉尔指挥队友排好阵型,并瞬间占领了制高点。只见拉尔的飞机在兜了一个弧线之后,从选好的目标斜上方俯冲下来,完全找了对方一个视线上的死角。然后他完成了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射击动作。目标飞机伴随着滚滚黑烟落了下去。拉尔取得了个人的第26架战果。地面联络的无线电员刚刚恭喜过他,他便发现一位初临战阵的队友在低空被一架米格…3缠住了。这位年轻的小伙子缺乏实战经验,面对来势汹汹的米格…3,心中慌乱自不必说。在和敌机的缠斗中,逐渐落了下风。为了保护战友,拉尔迅速驾驶飞机靠近队友。不过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另一架米格…3不知何时偷偷绕到了他身后,对着毫无防备的拉尔射出了一串子弹。子弹准确的送进了拉尔座机的引擎,整个引擎瞬间被打烂。紧接着拉尔发现自己的飞机失去了控制,飞机由平行飞行变为垂直下砸。拉尔在错愕间,猛的一声咆哮从无线电里传出来:“该死的!跳伞跳伞!!!”
拉尔的Me…109距离地面只有一千多米,经过几秒钟的耽搁,当他从飞机中跳伞成功的时候,飞机距离地面只剩下大约六百米的高度。再多几秒钟,拉尔将面临死亡。拉尔在跃出飞机的同时完成了拉伞动作,幸好他的降落伞没有问题。但倒霉的是,拉尔落在了一片乱石阵中。由于速度过快,他的后背重重地砸在了巨石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过后,拉尔昏厥了过去。
地面救援人员迅速找到了拉尔,他的背部伤势很严重。没有人敢随便挪动他,直到经验丰富的军医赶来,他们才小心翼翼地把他挪到了担架上,送到了附近的野战医院。此时,他的队友也已经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了全部的苏联飞机。他们在联队中焦急地等待着拉尔的消息。
1941年的9月28日对于海莲娜来说,与之前的几十个日夜没什么两样。作为一名战地护士,她的职责就是配合医生治疗伤员。有时候会值夜班,随时监测那些重伤人员的身体状况,以使他们不会在睡梦中死去。她跟随第一集团军走过了从乌曼到基辅的征程,经受了枪林弹雨的历练。此时的她,已经从曾经娇滴滴的都市小姐变成了训练有素,勇敢果决的女战士。她已经从最开始见到鲜血还会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好的菜鸟,变成了面对各种伤情皆能从容不迫、应对自如的专业医护人员。经过几十天的炼狱式的锤炼,海莲娜开始深深地厌恶战争。战争如同一个恶魔,无情地吞噬着世间美好的一切。
这天上午,海莲娜刚刚为一位伤员换完药,就听到外面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中间还夹杂着“快点快点!”“轻一点!小心他的后背。”之类的声音。她快步向外走去,心知肯定是又送来了一位伤员。她刚走出帐篷,就看见鲍曼医生高声对她招呼着:“海莲娜,快过来帮忙!”
海莲娜迅速跑去,鲍曼医生向她简单交代了一下伤员的情况。这位伤员是一名飞行员,跳伞时落到坚硬的石头上,背后被猛烈地撞击。他要马上为他进行手术,并且确认他的脊柱骨是否受到损伤。海莲娜瞥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伤员,不禁大吃一惊。
“拉尔?”海莲娜难以置信地看着昏迷不醒的人。她的心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你认识他?”鲍曼医生问道。
“嗯……”海莲娜此刻完全被担心之情掩盖。她浑身不住地颤抖着,手上一松,手术器具掉在了地上。
“海莲娜!你是一名护士!不论你面对的是什么人,你必须要镇定!”鲍曼医生严厉地说道。他深知手术中的一个失误,将给伤者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
“鲍曼医生,我道歉。我会镇定下来的。我绝不会出任何差错。”海莲娜的情绪平复了一些,她重新找回了专业人员应具备的职业素养。
一个小时过后,手术结束了。令海莲娜欣慰的是,拉尔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令她难过的是,鲍曼医生说,拉尔的脊椎骨断为三截,下半身也许是暂时,也许要永久瘫痪了。海莲娜看着还在昏迷中的拉尔,眼泪簌簌落了下来。那样开朗活泼,热情四射的拉尔,那样好脾气的拉尔,如果知道自己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这对于他将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啊!鲍曼医生把告知的任务交给了海莲娜,他认为熟悉的人之间应该更容易沟通。海莲娜却宁愿自己从来不认识拉尔,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开口,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
晚上,拉尔由于伤口的炎症发起了烧。海莲娜细心地帮他物理降温。她拾起了手术前为拉尔换下的军服,准备洗干净。她翻了翻军服的兜,里面空空如也,只除了一张她的相片,正是她在法国的时候看到的那张。时间过去了一年多,相片和当初一样新,完全看不出经历过战火。由此可知,相片的主人对它是如何的呵护备至。海莲娜用指尖轻触着相片,相片上的自己笑靥如花。她想着拉尔看着相片时深情的模样,眼泪再一次涌出了眼眶。
Chapter 108 希望
夜半时分,拉尔悠悠转醒。他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后背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灼烧着他的神经。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动弹不得。他转了转眼珠,看了着陌生的环境,意识逐渐地恢复。脑海中最后的片段是自己从空中坠落。他想自己一定是在跳伞的过程中受伤了。他又慢慢扭过了头,赫然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
“海莲娜?”朝思暮想的姑娘就在眼前,拉尔掩饰不住喜悦地心情,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单词。此时海莲娜正用手肘撑着床沿,疲惫让她没有忍住睡魔的侵袭。长长的睫毛轻轻翕动着,表明她并没有进入深度睡眠。
拉尔想自己一定是魔怔了,或者是跳伞的时候摔坏脑子了。不然怎么会在这种鬼地方看见海莲娜呢。他使劲闭了闭眼睛,又缓缓睁开。海莲娜仍然伏在床边。微弱的灯光下,她的眼底浮现着一圈青色阴影,显然是睡眠不足导致。拉尔想伸出手,触摸她柔软的发丝。却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气。他心中焦急不已,弄出了一些细微的声响。海莲娜条件反射般的迅速惊醒了,她瞪大眼睛看着拉尔,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你醒啦?”海莲娜的目光中尽是温柔,这是拉尔以前从未见到过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裂开嘴笑了笑。
“感觉怎么样?”海莲娜又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拉尔断断续续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他现在只要稍稍一动,背上的伤口就火烧火燎的疼。
海莲娜为拉尔倒了一杯水,把他的头微微抬了起来,慢慢喂他喝了下去。拉尔喝了水,人感觉精神了一些,继续追问着刚才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里?”
海莲娜轻轻把拉尔的脑袋放回了枕头上,静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现在是一名战地护士。被派到这里来的。”
“你说什么?”拉尔的声音陡然间高了起来,不过由于实在没什么力气,听起来还是有些绵软无力,“你上这儿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那帮俄国佬穷凶极恶,万一被他们抓了,你……你……咳咳,咳咳咳咳咳……”拉尔一个激动,被自己呛到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牵动了伤口,又让他疼的直倒吸凉气。
“你看看你,瞎激动什么!”海莲娜轻拍着拉尔后背没受伤的地方,半是埋怨半是心疼地说道,“我已经在这里了,你叫唤也没有用。再说,战士们在前线流血牺牲,我作为帝国的公民,总要做些什么。”
“你,你是个女人,你就应该远离战场!战争是男人的事!”拉尔愤愤不平地说道。他想撑住身体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腰部以下都没知觉。他想动动腿,发现完全无法实现。拉尔突然间慌了神。
“我的腿怎么动不了了?”他惊慌地问道。
“……”海莲娜最害怕的一刻来临了,她红了眼眶,无言以对。
“我不是伤在背部了吗?怎么连腰也没知觉了?”拉尔又问道。
“拉尔……你听我说,你别着急……”海莲娜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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