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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五十年-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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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儿一从连子宁身上挪开,阿依苏荔便是脸色一正,淡淡一笑:“化外之民阿依苏荔,见过梁王殿下。梁王殿下乃是天潢贵胄,小民等今日一见,当真是有幸三生。”
她在床上骚媚起来的时候,放荡妖冶,而现在却是多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圣洁,这种对人对己截然不同的态度,也是让连子宁很舒服。
便是像梁王这等眼光,也是不由得为止失神片刻。
在他这个角度,阿依苏荔和连子宁的小动作,正好是尽收眼底。他不由得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心中竟还有些羡慕,这位武毅伯爷,还当是不负风流之名啊,不但家中娇妻美妾许多,竟然在外头还养着这么一位美艳透顶,让人一看便是食指大动的熟妇。
不过他不缺女人,自是不愿意惹得连子宁不悦,一摆手,带着几分自矜,淡淡道:“夫人请起,无需拘礼。”
一行人进了庄园,这庄园就跟个规模大点儿的村落也似,建筑物并不整齐规整,而是错落有致的分布着,都是青砖瓦房,房前还都用篱笆圈了,里面养了鸡鸭猪羊,有的就在路边,开出来一畦菜地,里面种了些时令蔬菜,碧绿一片,煞是喜人。
这里,便是伊尔根觉罗部和一些田庄管事人家居住的所在。
他们现在都已经安定了下来,家家户户都有不少的田地,有的人家还有男丁在军中,每年也是能带回来许多银两,因此日子过得都是很不错。
去年来的时候还是土坯房,今年就成了砖瓦房了。
这种变化甚是可喜。
听说主子来了,部落里面的男女老少都是出来拜见不提的。
众人的马匹马车自有人去照料,苏荔领着众人往里面走去,很快便是到了连子宁的别院。这别院也扩建了,前后五进的大宅子,足以容纳数百人。
若不然的话,这些人还真是装不下,主要是梁王难伺候,不但要上房,还得独院儿。
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不早了,到了地头儿,更是已经黄昏。
这房子每日都有打扫清洁,是极干净的,到了之后苏荔便是着人安排他们各自住下。
连子宁的住处在西跨院儿,乃是最靠里最安静的所在。
苏荔却是随着他过来,为连子宁推开门,笑道:“主子,您进来瞧瞧,今年您这别院翻修,虽说卧房也平了,但是您卧房里面的家具什么的,奴婢却都是着人搬到这边来了。”
连子宁进去一看,果然适合自己去年的卧室一般无二,连家具的摆设都一样。一水儿的花梨木,细腻的纹理在灯光下很是柔和。天气转热,厚厚的波斯地毯已经撤了下去,地上是干净的水磨青砖,一张拔步床最是显眼不过,旁边还有梳妆台,镜子等,旁边一个小门儿,通着浴室,马桶也放在那里。
他微微一笑:“你倒是有心了。”
却没听见回应,连子宁微微错愕,然后便是感觉到腰被两只纤纤玉臂抱住了,后背感觉到了两个极富弹性的巨大柔软,然后耳边便响起了苏荔咻咻的粗重喘息声:“主子,可想死奴婢了。你也真是狠心,把人家弄得那般爽利,便一去也不回,让奴婢可是好等,足足一年的时间,也不知道过来瞧瞧。”
这一番话说的连子宁心中一阵阵的邪火儿便是窜了上来,下体已经是坚硬如铁,他蓦然回头,眼睛盯着苏荔:“你这个骚狐狸。”
苏荔却是不生气,她轻轻的舔了舔嘴角儿,媚眼如丝的撩着连子宁,轻声道:“若是主子不喜欢奴婢这骚狐狸,又怎地这次连夫人都没带,自个儿就来了?”
说着,她瞟了连子宁一眼,原地一转,外面那长裙便是堆在了脚下,露出里面的美肉。
她里面竟然只穿一件儿肚兜和一件极小的亵裤,白嫩嫩的大腿和胳膊都露在外面,在灯光下闪烁着莹润的光芒。
肉光致致,诱人之极。
“你在玩儿火?”连子宁盯着他低低喝道。
“没错儿,奴婢就是在玩儿火!”苏荔丝毫不畏惧的盯着他,眼中似乎有火焰在熊熊燃烧:“奴婢知道这是玩儿火,稍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给烧死!可是见了主子,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想和主子上床,就想要……”
她轻轻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道:“奴婢什么也不求,只求被主子压在床上,狠狠的操干……”
连子宁再也忍不住,回身速度极快的关上了门儿,然后一把抱起苏荔,狠狠的扔在了床上。
她的身体烫的吓人。
苏荔吃吃一笑,整个跪趴在床上,细细的腰肢陷了下去,丰臀高高翘起。
那亵裤跟后世的丁字裤差相仿佛,前面是一块小小的不到巴掌大的布片,而后面,却只是一根细细的布条,这会儿,那根顶多一指宽度的布条已经深深的勒入到了苏荔的两瓣儿硕大的肥臀之中,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儿。
苏荔腰一扭,那两瓣儿丰臀便是在空中画了一个圈,顿时荡起了一片雪白的臀波。
连子宁只觉得自己鼻血都要喷出来了,他大步走到床边,衣服已经脱尽了,伸手轻轻的把那布条儿往旁边儿一拨,然后便是挺枪狠狠的往前一刺!
“啊!~”苏荔发出一声爽利到了极点的尖叫。
第六四七章贪腐
前院儿客厅,灯火通明。
连子宁正设宴款待梁王一行。
人不多,客人只有梁王和崔婉容,而陪客,则是连子宁和苏荔。
座次安排的方式乃是对坐,连子宁和苏荔坐在右边,梁王和崔婉容则是在左手边,男对男,女对女,这样显示无尊卑上下之分,而且吃的也是舒服。
梁王夹了口菜,放在嘴里轻轻嚼了嚼,笑道:“武毅伯,这菜不错,本王瞧着,比宫里年节时候赏赐的御膳还要好些。”
菜肴是极丰盛的,而且更难得的是都是野生土长,极为的新鲜。
用刚刚起网的新鲜河鱼加上刚从地里摘来的野菜熬的汤;肥鸡用叫花鸡的方法做了之后,片的大片儿大片儿不见骨头;蒜片爆炒的羊肉;炒的金黄金黄的土鸡蛋;萝卜干炒腊肉;腌制的味道极美的腊肠。最后上来的是一碟金黄色的熏肉片和刚刚出锅,香脆酥软还裹着细白青嫩葱丝的葱油饼,用那薄饼裹住熏肉,大口一咬,嘶,又香又脆,鲜嫩无比。若是不想吃这太油腻的,还有素三鲜馅儿的饺子,就在旁边儿青瓷盘子里面盛着,一个个光洁可爱的跟小元宝也似!
连子宁夹了口金黄色的熏肉片儿在嘴里嚼着,笑答:“殿下这话还真是说着了,宫中自有宫中的奥妙-,那茶不能是顶级好茶,宫中喝的龙井,还比不上杭州镇守太监府中的,只是一般货色?你道为何?”
梁王大奇,他还真是不知道其中辛秘,不由问道:“愿闻其详连子宁微微一笑:“好茶叶保护不易,须得立刻摘下来运往京师,运气好,味道没变大部分时候运气不好,味道就差了。皇上若是喝了一次好茶,定是记住这个味儿了,下一次送去的却是不如上年皇上定然大怒,以为下面的人欺君罔上,说不得就有人倒霉。所以还不如给皇帝喝一般的,至少能保证供应。同理,那御膳也是这个道理,一次两次做得好了,之后味道稍差一点便要惹出事端来。殿下身在局中,可能不甚了了,实则京城中那些上等酒楼的菜,比御膳都不差。”
梁王这才恍然。
苏荔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连子宁,就像是要黏在他身上一眼,眸子中有说不出柔情蜜意。
看着连子宁在堂堂大明亲王面前侃侃而谈,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就是我的男人,他是天底下第一的伟男子大丈夫!
她心里忽然一阵火热,轻轻啜饮了一口美酒,凑到了连子宁眼前。
连子宁不由得一怔当他看到了苏荔的那一双眸子,那眸子中包含的热切和期待,柔情与火辣辣的欲望,不由得心里一颤,顿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微微一笑,吻上了苏荔的唇,唇瓣溽热,小舌轻轻顶开了牙关,一口美酒渡了过来。
连子宁轻轻咽下,却是不放开而是摁着她的肩膀一阵痛吻。
良久,方才分开,苏荔鼻息咻咻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眼中似乎要滴出水儿来一般,就像是两人刚刚一阵胡天黑地的欢好完毕。
她看着连子宁感觉自己下面又有些湿了。
这一幕看的梁王和崔婉容目瞪口呆。
“不知羞耻。”崔婉容俏脸发红,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只是她的心里,却也是未尝没有对这种刺激的一种向往,只觉得心脏砰砰乱跳,说不出的紧张,竟还有一丝艳羡。
“嗯,咳!咳!”梁王轻轻咳嗽一声,笑道:“武毅伯当真是真性情。”
“真性情算不上,只不过下官和殿下不一样。”连子宁饶有深意的眨眨眼睛:“连某独霸一方,天高地远,无人可制,行事自然就随性许多,想如何便如何。殿下却是就在天子脚下,周围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言行举止都是谨小慎微,生怕让人寻了错处去。”
听他说着,梁王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发苦,自斟了一杯酒饮了,叹道:“武毅伯说的一点儿不错。”
“那殿下来此,就对了!”连子宁哈哈大笑道:“下官定能助殿下,荣登大宝!”
苏荔忽的一声惊叫,却是被连子宁拦腰抱了起来,连子宁的左手正好摁在她那挺翘丰润的肥臀上,大手使劲儿的揉捏着,只觉得臀肉在手中流转,苏荔嘤咛一声,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连子宁抱着苏荔大步走出去,留下一串笑声:“殿下且慢慢吃喝,下官按捺不住了……”
崔婉容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置信道:“这武毅伯,竟,竟,如此无礼……”
梁王眼中却是写满了艳羡。
嘴里只是轻轻念叨着四个字:“随性而为,随性而为。”
那一刻争夺皇位的心,变得前所未有的炙热期待。
刘安镇。
位于镇远府西南十九里处,是围绕着镇远府那大大小小的那数十个镇子之一。
镇远府中常年驻扎的军兵就在二十万以上,这些军兵军饷丰厚,正值壮年,精力充沛,而且多半是单身尚未成家,这些口袋中颇有几分余钱的壮年汉子,乃是一个极其庞大且非常良好的消费源。更别说,除了这些军兵之外,还有数以万计的军属,各级军官的家人奴仆,以及参政院那些文官的家人。
连子宁对待手下向来是宽厚,一方面对贪污行为深恶痛绝,下大力度,下狠手整治,另一方面对这些文官们也不像是朱元璋那般苛刻,定下的俸禄银子还是相当不少的。又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这种事儿连子宁还真是干不出来。是以这些官员们,一个个的家中条件还是很不错的,再加上他们原先地位都不是很高,还没养成遮奢的性子,所以日子都过得很不错。的但是镇远府之内,除了军人和军属,是不允许有其他人存在的那些参政院的官员们在城中衙署办公,去没法子住在里面。
于是镇远府周围的镇子便是极快的兴起了。
这些镇子星罗棋布,其中有大量的商铺住户当然更多,则是酒楼妓寨,另外不少官员也是把家安在了镇上。
这些镇子一来是作为联系周围村庄,进行商品交换的商业功能,二来则是给那些精力有些过剩的士兵们发泄消费用——按照武毅军中的规矩,每个月军兵们都放一天假,而前一日,则是发薪的日子。当然,各个卫甚至是各个千户所之间放假的点儿都是错开的。
这种极具提示性的日程安排使得这些军兵若是不出去好生耍一番当真是对不住武毅伯的美意了。
他们大部分的选择是把每月的饷银大半寄回家中,而剩下一点儿,则是成群结队的去周围的那些镇子上吃喝嫖赌。
这也是连子宁刻意的安排,甚至周围这些镇子的建立和上面有哪些行业可以生存都是连子宁一手规划的,毕竟这些青壮年汉子被武毅军大鱼大肉给喂的精力充沛并且火气十足,若是不发泄出来则很容易出事儿。而周围那些镇子上的妓院酒楼,可以有效的解决这一点。
当然,赌场是绝对不能有的,连子宁可不想自己的士兵都变成一个个的烂赌鬼。
而且这些镇子,商业发达,店铺林立,也确实是给武毅军的财政增添了不少的进项。
刘安镇算是一个大镇,镇上足有千余户人家,四五千口,两条十字大街两侧店铺林立,还有不少小巷子。这里不知道是民风开放还是怎么地,还是大白天,许多姐儿直接就站在店门口迎客,照理说白天妓寨不是营业的红火期,晚上才开始上人,可是这儿却不一样了——毕竟武毅军白天放假,晚上就得回大营。
有的那小巷子里头偷偷摸摸的挑着个破旧的旗子,那是一些见不得人的私娼暗,下等的场所,里头偶尔有个人影窜出来。多余手头儿上不怎么阔绰又想出来泄泻火的爷们儿来说,这儿就是天堂了。
只是今儿个这镇子上人不大多,在上头溜达一圈儿,也见不到多少人。所有人都知道,武毅军快打仗了,都在整军,可是不放假的了。
镇子东头儿有一处大宅子,典型的北地大宅院,足有五进的大院子怕是占了得有七八亩地的地面儿,红墙绿瓦,门口还有三级台阶儿,朱红色的大门,甚是气派。前院儿后院儿,东厢西厢,一应俱全,在背后还有个大花园子。一看就知道此间主人,非富即贵。
门口一个大牌匾,上书两个大字“许府”。
府中有些下人,只是这些下人行走之间,却都是行色匆匆。
府中进了二门儿,正厅前头一处挺大的青砖广场,红色梁柱,青石台阶,红墙绿瓦,正厅大门口两边还各自用砖砌了个花坛子,里头种了两颗大石榴树。
正厅门紧闭着,里面气氛沉闷到了几乎窒息。
屋里面坐了四个人,看衣着打扮都是有些身份,只是一个个却都是面有忧色,坐在酸枝木的座位上沉着脸不说话。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在屋里踱来踱去,他相貌堂堂,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颐指气使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掌权的。只是这会儿却是面带焦急之色,忽的是站住脚,环视众人一眼,跺脚道:“诸位,你们还真是沉得住气儿啊!到底应该怎么着,倒是拿出个章程来啊?再不想想法子,刀直接就剁下来了!”
坐在上首一个穿着青缎长衫的胖子满脸灰败,无神的眼珠子瞧了他一眼,喃喃道:“有什么法子?武毅伯要杀咱们,能有什么法子?”
那中年男子急道:“子段兄,你怎么说这等泄气的话?他要杀咱们,咱们总不成就抻长了脖子挨宰吧?”
另外两个人也是纷纷七嘴八舌的说,一时间场面很有些混乱。
一直都未开口的,却是个老者,头发都已经花白,年岁怎么算也得五十上下了,他轻咳一声,慢条斯理道:“各位,都别吵了。”
他在这个小团体中显然是有些威望的,一发话众人立刻都是住了嘴,瞧着他。
这老者冲着那中年男子道:“员奇,你得来的消息,可是真的?”
“刘大人唉,若不是真的,我怎么敢把你们都请来?”那员奇急道:“今儿个上午,军情六处的那帮番子们已经原工署衙署给封了,那些卷宗,账本,尽数给取走了,这分明就是要动手了啊!”
这中年男子,便是此间的主人,姓刘名宿,字员奇,原来的官职乃是工署员外郎,是工署仅次于史凯之下的二把手。不过后来改制,他却是没捞到什么官职做,只在公路司挂了个闲差。
他叹了口气,面色惨淡道:“前一段时日改制,咱们几个除了刘大人,都没捞到什么好处,怕是那会儿就已经给怀疑上了。”
这胡子花白的老者刘大人,则是现任的水利司员外郎,也算得上是参政院的高级官员了。
他扫了一眼心思各异的众人,忽然阴森森的一笑,露出一口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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