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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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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这群人只怕快要给她陪葬了!”聆听相随而至,见到韩怡英的样子,立时大怒道:“那死妖怪,我去给小鬟报仇!”转身又飞向安若微。

而就在此时,刘迦已然感应。法眼之下,他大惊失色,不及移动,连连施力助韩怡英稳固元神,但诸般手段用尽,仍无作用。他心中急苦,立时又闪身而至。

刘迦人一奔至,立时提起韩怡英,向后退去数十丈,专心替她疗伤。

这边玄穹见安若微发疯,赶紧上前阻止,却猛然被其诡力诱动神识,一时体内五味杂呈,险些摔倒。安若微乍见一旁有人袭至,哪管是谁,飞念即击。玄穹受制于情绪难安,天干地支诀提之不继,情急之下,反其道而行之,将所有修为内敛,淡去所有念头,看似恍兮惚兮,却又善巧圆滑地低头向安若微腋下一抹,趁着聆听飞过来让安若微分心的片刻,硬抢了出来。

小阿菜挥过一掌,将他带离战团中央,同时苦笑道:“这女人何时变得这般凶猛了?”临将臣却对玄穹赞道:“玄穹,你刚才从她身边逃出来的法子,很有意思,那是什么招?”玄穹喘气之余,仍不忘以礼相应道:“惭愧惭愧,那是灵元仙鉴中的“六忘”法门,我修得不好,仍不能真正做到忘形的地步。”

他自己心中暗叹侥幸,刚才已是命顷悬顷刻,急中生智,用的正是灵元仙鉴“六忘”法门中的“忘形”之境。那“六忘”分别是忘形、忘意、忘知、忘情、忘我、忘法,以此“六忘”渐次破除修行者种种障碍执着,从而成就大道“无为”的最高境界。“灵元仙鉴”乃修仙的极端上乘法门,以“为道日损”为宗旨,他从前的修为过于坚固,带来的成见颇深,尚未能真正融入“忘形”之境,虽然逃开,但却无法立施反击。

另一边,刘迦带离韩怡英,落在较远之处。微一探识,立时悲从中来,那韩怡英经脉破碎,竟当场死去。他兀自不死心,将韩怡英抱着怀中,用法眼透入其体内每个角落,顷刻将其经脉续接,但韩怡英的身体依然毫无动静。刘迦咬咬牙,忍住泪水,分出三百六十五念,分别助其三百六十五处穴位通关走气。但那混元力总是进多少、出多少,断无残留之意。

刘迦脑中一片混乱,只觉得血气上涌,诸力奔腾,任那混元力鼓鼓而出,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小云轻声道:“没用了,她没有老白和文老的见识,留不住灵体的,此时魂魄已去,身体没了支撑,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救不了她了。”刘迦摇摇头,不知觉中,那泪水已滑落脸颊,想说什么,却只感到胸口疼痛异常,阵阵撕裂,任何话都说不出来。

破禅锋叹道:“小鬟此去,也是她轮回中注定有的,人没有了脱生死,早晚会有这一天,咱们修行不正是为了得个不生不死吗?”刘迦心中一凛,哽咽道:“是我带她出来修行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她哪会死得这么惨?我我我……”破禅锋叹道:“如果她是凡人,也一样会死啊,说不定得上什么重病,在病床上折腾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样很惨啊。你带她出来修行,多少还为她种下了成佛或成仙的因缘在阿赖耶识里面,她今后轮回时,一样能记得的。”

刘迦一愣,心中忽起一丝希望,顿觉好过许多,点点头,抹掉泪水,对破禅锋问道:“那占察启心轮能不能找到宣宣轮回在何处?当年在地球时,李照夕有法子推算,离开那地方后,他的修为未必管用了。”他想起自己曾经将韩怡英从地球带出来,只要能测知韩怡英轮回所在,这法子便可再用一次,何况自己现在的能力更远胜从前。

破禅锋急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啊?小鬟死的这么惨,其实说来,也真是你造成的。你数次用暴力改变她的人生,看似你的神通广大,保护了她,给了她新的人生,却在无意中一次次把新的业力累积在她身上,早晚都有这暴发的一天。她第一次被尸寒所伤,你就想改变她的人生轨迹,不让她自然轮回;第二次,她本该死在赵可君手上,也算了了他生他世的孽缘,又是你不顾社会惯性地杀了赵可君,还杀了前来阻止你的杨雪莉;后来,你又因为她而在淡月外大开杀戮,这些人看似死在你手下,可也是间接因她而死,都是她的业力啊!”

刘迦奇道:“我是凶手,为什么业力还没来?为什么我还没死?”破禅锋叹道:“这原因可就多了。一是因为你的神通所在,阳盛而阴惧,将业力应劫的时间推后了,但只是推后而已,只要机缘成熟,一切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的;二则呢,你前生的善缘太多,恶缘与之相较,就显得渺小了,但并非不存在,该来的还是会来。第三呢,你曾发愿度化众生,此愿力太大,天感地应,那些业力也在自然惯性中不断地重新组合定位。”

刘迦此时的境界大非从前,心中的悲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一边听着破禅锋的劝慰,一边已冷静下来,此时听到“天感地应”一词,忍不住问道:“业力如何重新组合定位?”

破禅锋见他情绪稳定下来,知道此时时机甚好,赶紧说道:“任何人发愿成佛,便意味着黑暗中早晚又会多一盏明灯,众生脱离苦难又多一线希望。单是这一念,在众生世界,已是惊天动地,三十三天十法界,尽皆感应。而且你那成佛之愿中,还有着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巨大慈悲,无始以来,没人这般狠过,既便诸佛都有种种誓愿,也数你的最狠、最干脆、最彻底!那些业力受着惯性支配,肯定会找你讨这笔债的,不过那讨债的法子,可未必就是杀人偿命了。在你发愿成佛之时,如果再勇猛精进地修行,你的未来就有度他人之能。那些业力也能被你度化而永脱轮回,呵呵,有这般好事,那些被你所杀之人,谁会在一条小命债上作文章?自然是找你要更好的。你有度众生之心,众生自然知道。”

说到此处,偶忽觉自个儿笔力欠佳,绕来转去,总是说不明白破禅锋那怪剑的意思,无奈之下,举个例子吧。

《影尘回忆录》一书中,曾记录过这样一件事。作者倓虚法师在没有出家之前,和一位姓刘的居士是好朋友(又是姓刘的),俩人常在一起读《楞严经》,就是书中提起的“八载寒窗读楞严”。这两位对于《楞严经》能否体会、能否有悟处,另当别论,但是八年读一部经,纵然没有悟处,也有了一点定力,就凭这点功夫,就能助人飞升哩。当时他们几个人合伙开了一间中药铺,有一天中午,没有什么生意,刘居士便在柜台上打瞌睡。打瞌睡时,出现的境界似梦非梦,但是又很清楚。这刘居士看到有两个人到店里来找他,正是他曾经的冤家,在过去为了债务纠纷打官司,他赢了,那两个人输了。输了以后,这两个冤家就上吊自杀(可能是输光了,只有一条命了吧)。事后这刘居士非常后悔,心里也感觉很难过。

他有此悔意,便如为自己和别人打开了方便之门(不然佛法中的忏悔二字何解?)。看到这两个人不像有恶意,所以心也就比较平静。这两个人走到他面前跪下来,他说:“你们两个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是找我索命的?既要索命,又何必下跪?”这两个鬼说:“求超度。”于是他又问:‘你们要我怎么超度?’鬼说:“只要你答应就行了。”他说:“好!我答应你们。”说完之后,便看到这两个鬼魂踩著他的膝盖、肩膀生天了。这两个人走后,又来两个,一个是他过世的太太,一个是他过世的小孩,也跪著求超度。他点点头答应了,也看到他们踩著他的膝盖、肩膀生天了。什么仪式都没有,只在那一念。

有哥们儿懂心理学的,看了上面这段,立时加以鄙视,同时极为不屑道:“chgor,你小子在宣扬封建迷信乎?不想要脑袋了?这明明是个简单的心理案例嘛,那刘居士定然是心中对过去的事有甚深内疚,总想做些什么事来弥补自己的遗憾。有此心愿,总会找个什么法子来了断。梦是最好的办法,在梦中将死去的人超度了,自己心中得个安慰,没了心理包袱,以后活得自在些。这可是最简单的生命生存机制,生命为了活的更好,总会找到许多法子来谢掉心理包袱的。你小子这都不懂,难怪你的书只能被地下出版商盗版后乱卖一气。”

偶闻言之下,脸红筋涨道:“哥啊,偶偶偶……偶的书被地下出版商乱卖,那是偶从前大力倡导盗版、全面鄙视正版的报应,这可和刘居士的事不相干啊!”但偶被人点中要穴,无力争辩,只好闷声不语。但就算从心理学角度来看,两种说法都有可能,也都暂时无法印证,干嘛咱们凡事不从好处想,不从对自己有利、有希望的一处去相信,偏偏要相信那让自己痛苦和绝望的一面呢?更何况,心理学对于生死轮回这种事,多是以例子去推导,难下定论。而佛法却给人种种得以亲证实践的法门,何不试试呢?一念之取舍,未来便不同。

 第二十三部器世界第四章 浩瀚学识难知解 圣人托孤意

刘迦听得破禅锋一席话,心中渐起一丝希望,但又感茫然,仿佛要救一个人的命,或是想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比登天还要难。破禅锋知他心中所想,叹道:“我说了嘛,业力就是社会惯性,就是宇宙惯性,就是一种势,你想一厢情愿地在这样一种势中改变某个环节,是不可能的。否则以佛祖之神通和慈悲,倘若能为众生改变命运,他能不做吗?说白了,超脱红尘与辗转轮回,这须得是两厢情愿的事。你想帮一个人,还得他也有主动想出离的心,这样才会有里应外合的效应,否则说啥都没用。”

刘迦的思绪渐移渐远,忽然想到林思琪,一时奇道:“当年小混元和我在一起时……”破禅锋“嗯”了一声,又道:“我从你的记忆中看到过这些。其实也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林思琪当时命终一刻,有善缘相助,有济颠将她直接带离红尘,而非再次堕入轮回。这可是个人千生万世积累下的诸般因缘所在,复杂得很。你肯定想问为什么韩怡英没有这善缘是吧?呵呵,我还想问为什么你修行起来总比别人要笨些呢?为什么有的人修行进境神速,顿悟之下,一超直入最高境界;为什么有的人面对简单的道理,总是不明白?”

刘迦疑道:“这……修行快慢和缘份有啥系关系,总归是天赋所致……”破禅锋闻言一怔,忽然破口大骂起来:“前些日子你都不会这样想,现在为了这小女人,你居然就有这种想法?那我问你,天赋从何而来?”刘迦想了半天,似乎“天生的”、“父母给的”、“基因造成的”等等说辞,等无法回答紧跟着的下一个问题“那这些造成人天赋的东西又何而来的?”

他一时迟疑道:“这……”破禅锋叹道:“宇宙惯性从未停止过运转,不会因为你的朋友死了,这规律就因为你的情绪需要而变得特殊起来。当年那万年老妖不是对你说过一句《道德经》上的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是啥意思?自然规律没有人的相对情感,没有人的主观愿望,你以为骄傲的天赋,或是无情的悲哀,都是你的情绪在做怪。林思琪命终时遇善缘,和韩怡英在你如此神通之下依然毕命,是一个道理,没有本质的区别。就像大海波浪激起的两滴海水,一个落回海里,一个留在礁石上,自然而已。两件事没有好与坏、幸运与否,全由你的心而起诸多分别观念。”

刘迦对这些道理并不陌生,只是刚才过于悲哀,总希望韩怡英不是这样的命运,因此陷入思维死角。此时经破禅锋一提醒,他心中恍然,转而长叹道:“我了解你的意思。人总是这样,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多能客观看待;但同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似乎就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破禅锋见他尚有落寞之情,又道:“你别把成佛看得太难了,人人都可成佛,只要他真心愿意,真心想出离红尘。佛只是一个代号,只是觉悟者的一种称谓,叫什么都没关系。觉悟者与众生并无本质的区别,迷时为众生,醒时为佛,只要你定下心来,成就是早晚的事,而且你成就得越高,越能帮助别人,何必老想不开呢?”

刘迦点点头,看着怀中的韩怡英身体渐渐僵硬苍白,长出一口气,微力透过,将其化为尘埃,随风吹走。他站起身来,这才注意到玛尔斯等人已站在四周。

刘迦见众人都默然无语,忍不住叹道:“我……”玄穹拍拍他的肩,劝慰道:“兄弟,人生虽有许多意外,但总也是各人缘法所在,韩姑娘有此劫难,也是天数,但结果未必就坏了。”刘迦奇道:“玄哥,这是怎么说?”玄穹笑道:“她应了此难,也算对过去的因缘有个了结,总比老把一些过去的包袱背在身上得好。”

刘迦心中黯然渐去,点头道:“玄哥,你说得是,她这一去,也卸掉了我心中的一块心病,不然我时常会担心要是有一天我应劫不过,谁来保护她?她现在既然撒手人世,重头再来,我反而想通了许多。”其实当他第一次知道韩怡英的前生是聆听的伙伴时,他心中对当年许多旧事便有了解脱感,已不再像从前那样为了短暂的离别而苦恼不休,毕竟视野的开阔,让他对生命有了更多的认识,当年的偏执竟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或许有哥们儿会不屑道:“刘迦这小子变得越来越无情无义了。”非也啊,修行者与凡人的区别在于,凡人看重的情往往区限于几个人之间的男欢女爱或是哥们儿义气,修行者随着境界的提高,往往是舍小我而成就大我。所谓无情的背后,相反的是对苍生有着与我同体的有情,一种博爱,一种真实的爱心,而非咱们单纯意义上的爱情。只不过真正的觉悟者,连这种博爱的情绪也需要超越,否则难见大道。

其实就算是普通人也一样啊,你儿时所紧张、担忧的事,诸如被老师罚站、留级等等,你上大学后会在乎这些芝麻小事吗?时过境迁、境转心移,此一时、彼一时呢。

或有人哼道:“倘若修到那份上,啥感情都没了,活着有啥意思?”嗯,哥们儿啊,真修到那份上,又是另一种思维方式了,咱们别用站在山脚上的视角来判断站在山顶上的人的感受,那视角观感不同,世界的样子也是完全不同的。就像蚂蚁抬头看见人时,或许会乐道:“瞧瞧那傻瓜,长得又笨又难看,哪有咱们蚂蚁快乐?咱们做蚂蚁的,一下雨就搬一回家,常常都住新房子,多开心啊。”偶们对快乐的判断,习惯以眼、耳、鼻、舌、身、意等等六个感官为基础,也受限于这可怜的六个感官,修行者不是这样。

刘迦环顾众人,却不见了安若微,对众人问道:“咦,刚才你们还和安若微打架,那安若微现在何处去了?”临将臣在身后笑道:“那小娘们自以为了不起,被老夫一掌劈飞了。”说着他转头看了看崔晓雨,又乐道:“这做妹妹的,可比做姐姐的有前途啊。”

前时众人被安若微诡力所逼,多数情绪失控。临将臣曾被刘迦以类似的方式扰乱过心潮,一眼即知安若微所用招数的底细所在。但两者相较,刘迦所用地藏十轮的光明正大,收放自如,且以助人认识本心为原则,点到即止;而安若微神识混乱,妖煞绝伦,惑他人之心,也乱自己之性。临将臣不愿与之相抗,站得稍远,不受其干扰。看到无趣处,遥起一掌凌空劈去,拟将她就此废掉。

没想到力到中途,却见崔晓雨双掌粘上安若微,借势避开,让临将臣大出意外。

那崔晓雨与安若微斗得甚急,正在苦恼,忽感身后大力涌至,不及细细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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