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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举世无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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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痕见那张平凡的小脸,毫不动容,唇角一勾,露出迷人的笑。立时引起抽气声一片。寒目一闪,众人纷纷低头做数蚂蚁状。一只、两只、三只……

“你。”皙指遥遥指向端坐的皣,皣微微侧身避开。手指又追了上来。阿虎一吸鼻子,赞叹,将军的手指——真漂亮!

皣装傻转身欲走,后领一紧被人提起,脚尖离地的拖走了。默哀……官大一级压死人。(貌似不是一级的说……)

阿虎四人羡慕的望着身姿飘逸的二人离去,完全无视皣求助的眼神。真羡慕啊,将军可从来没提过我后领呢,幸福啊……

Tnnd一群二百九!

第二十九章 '边疆告急'

皣字一群暧昧加怪异的眼神中,被拖走了,眼见树林越来越茂密,却也更清凉,皣见四周无人,拨开他的手,自己整了整衣领。才随他走。

林之痕慢了几步,与她并肩而行,笑的一脸暧昧道:“皣儿可知我带你去哪里?”

皣悠闲的捏过一片绿叶,难得对他露齿一笑,道:“将军莫不是叫我帮你搓澡吧?”

“是又如何?”

“只能让你失望了。”

约么走了近百米,一道清缓的溪流出现在眼前。波光粼粼,清风拂过,带着丝丝水汽的清凉。林之痕倚在一棵树下,纳凉成荫。皣虽是凉人体质,但这般燥热的天气,皣也难以忍受,身上黏黏的极不舒服。走至溪边,掬起一捧水,舒舒服服的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若不是有林之痕在,怕是早扒光入水了。皣拭干面部的水,无视那灼人的眼光,倚在另一棵树下。悠闲的欣赏着湖光波色。天空如洗,映着水中,碧蓝如海,不时传来的鸟叫声,安静而惬意。

皣微眯双眼很享受这种环境,安静平和。没有纷争,没有阴谋,祥和而宁静。忽而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一道寒光闪过,银白的盔甲瞬间将皣扑倒,盔甲相撞的锵锵之声打破了宁静的安逸。

皣抬眸刚好迎上一双流水的凤眸,黑色的眼瞳好似幽潭般,跌进去就是无底深渊。微薄凉唇勾起,魅惑而美好。那美好渐渐俯身,低至面前声音嘶哑带丝性感:“皣儿……”

皣双眸微张,眼中带丝迷离,红唇轻启,似带着女儿家的娇羞。吐气如兰,呼呼热气撩拨着林之痕的面颊。黑眸渐渐迷离,蛊惑似得缓缓低向她,欲贴上那微翘的美好。正意乱情迷间,并未看见女子嘴角的狡黠,下腹忽而一痛,未及反应林之痕整个人飞了出去,在空中一个拧转,才险险的落地,对着面前还有一拳之距的树干,额际滑下一道冷汗。

皣飞脚将身后刚死的烙铁毒蛇踢入水中,哼着小曲往回走。眼底满满的笑意,彰显着她的大好心情。这天呐可真蓝……

皣一踏出树林,阿虎四人背靠背望着一个又一个的巡逻兵在眼前走过,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头像小鸡啄米似得点着。朦胧中的阿虎伸了个懒腰,就见那那抹小身影走了出来。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轰隆一声响,背后三人倒做一团。顿时咒骂声一片,阿强扶着腰指着阿虎就是一顿咒骂:“你想谋杀小爷啊!起来也不说一声,摔着我了,你养活我下辈子!”

阿虎直接屁颠屁颠跑到皣面前,满脸紧张问:“小白怎么样?将军怎么子你了?有没有体罚你?有没有升你的官?有没有……”声音在皣秋眸的注视下渐渐如蚊蝇。三人也凑过来,满脸八卦的等待皣。

“帮他搓澡。”

“啊!!!!!”四人同时惊呼,顿时惊起一群白鹭呃、惊雀。

“嘘!”皣似紧张的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朝四人招招手,四个脑袋瞬时聚在一起靠了过来。皣叹了口气,貌似深明大义的道:“你们可知将军为何要点名让我去帮他搓背?”

四人摇头。

“唉……”皣又是一声叹息,好似有何难言之隐。

“那、那是不是将军有什么隐疾?”阿强眉头紧锁,黝黑的手指摩挲这下吧。三人冥想也觉得甚是有理,不住点头。

“唉……”皣这一声叹息可大有寓意,背对着他们摇着头朝自己的战马走去。四人对望一眼,均从眼中看到了震惊。怪不得将军从不与我们一起洗澡,即使天气再热也没见他光过膀子。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偏偏挑个新兵小个子搓澡?望着皣瘦弱的身体,仿若一阵风就能刮跑,四人不由哦了一声,唉……原来将军也喜欢软柿子。只是若是将军找我们,我们也不会拒绝的,为将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将军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呐,叱咤风云,血洗战场眉头都不皱一下,原来背后竟有这般心酸的身世……咱们将军真是可怜呐,可怜那副好皮囊,可怜了那副好身材呐……

皣掩嘴偷乐,见四人皆是一脸惋惜,若林之痕知道他们再想什么,那淡定的妖孽一定会像猫一样炸毛。也不知和小黑哪个会好看点……

林之痕这几日很别扭,总觉得有几道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是杀气,好像是可怜、同情。每次穿过千道屏障,望向那一抹娇小的身影,就见她和那四个人正有说有笑的,顿时醋意横升。哼哼、笑的那么开心,怎么没见你对我笑过,每次都冷冰冰的,好似我多么的让你提不起胃口似地。就让你再得意几天,待到了军营,你就别想再离开我身边。到时候,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将军得男人魅力。想起几日前,那抹醉人的娇羞,林之痕内心就是一阵浮躁。那微启的红唇,醉人的幽香,无不刺激着他的四肢百骸。即使那时的她面貌平凡,但是那种内心深处的魅惑,还是让他深深的沉醉。

前来禀报的小兵,见将军一脸少女怀春样,吓的一头冷汗,可是军情紧急也不敢怠慢,硬着头皮颤声道:“将、将军。北疆急报。”

“报。”林之痕瞬间恢复淡定如斯的表情,看的众人一阵咂舌。将军就是将军,瞧着变脸速度。

“匈奴首领艾古达亲征,夜袭我军,斩杀我们一员副将,士兵死伤过半,边疆第一关失守。其余士兵退至北奇城。”

“失守?”林之痕眼底寒光乍起,咄咄逼人。声音骤冷,阴森森的让人如坠千尺寒潭。“杀的好。这般无用之人,留着何用。”淡淡的扬手道:“你下去吧。”

小兵一阵错愕,结结巴巴的道:“将、将军不加速增援吗?”

“本将军做事还要你来指手划脚吗?”寒光一闪,对上那幽深的凤眸,小兵腿一软险些摔下马去。

“小人知罪。望将军责罚。”小兵额际直冒冷汗,知道这次自己在劫难逃。

“伙夫三日。自己去吧。”林之痕眼眸未抬一下,座下的惊云悠闲的慢步而行。

“是。”小兵哭丧着脸缓缓催马调头朝队伍最后面行去,就知道会是这样,将军不知从哪学来这些体罚,真伤人自尊。

“听说了没,北疆失守了。我军损伤近半呢?”阿强突然凑到皣身边,挤得阿木差点摔下马。

“真没想到匈奴竟如此厉害,连损我军三员大将。”阿虎一脸赞叹的摇首。顺手把阿强的脑袋,打离皣的肩膀。

阿离催马上前,啧啧有声,秀气的小眼满是不解道:“而且听闻前线告急,派兵来催援军来着。我们将军却不买他的账,还是不快不慢的。”

“你说将军这是做的什么事,前方士兵还在浴血奋战。我们却在这慢悠悠的逛集市似地。真tnnd憋屈。”阿虎满脸不忿,想起前线受苦受难的众兄弟,心里更是万分焦急。若现在加快脚程,可提前一日到达北奇,将军难道真要见死不救?四人皆是一脸不忿,恨不得现在就飞至边疆,狠狠的打他一仗。

“不急。”皣徐徐的吐出两个字,眼眸微眯,平静而懒散。现在还不是时候,还得等等。

四人望着淡定而疏离的皣,不由噤声。不知为何这样的皣周身仿若,渡了一层光般,淡淡的面容,让不不敢直视,又不容忽视。好似万般事情都在自己掌握之中,毫不担心。这样的皣让四人觉得安心,却又似夜间的月华遥不可及。

皣忽而莞尔一笑,调皮的眨眨眼睛道:“四位大哥吓到啦!”转变之快让四人一时无法适应,带回过神来却见罪魁祸首,笑的伏在马上,肩膀颤抖。老脸一红,顿时大窘,没想到竟被一个新兵蛋子给耍了,这要是传了出去可怎么混啊!

四人像是商量好了般阴阴一笑,哈着双手,朝皣挠去,更是警告加威胁:“小白吃了肥胆了,连几个哥哥也敢耍。翅膀硬了啊!”

皣儿努力闪躲着四面八方的手,声声讨饶,四人哪管她。皣若不是有盔甲护着身体,恐怕自己早就漏了馅。忙伸手打个暂停,秋眸水蒙蒙的,甚是可怜。四人最见不得她这般,心底一软,都住了手。

皣抽抽鼻子,楚楚可怜的像受惊的小老鼠。看的阿虎一阵揪心,不自在的伸手打圆场:“算了,算了。这回就算了吧。”而后故作严肃的,抬起下巴对着皣道:“小白啊,大哥可把话撂下了。若是再有下次,大哥我可没这么容颜妥协了。”

皣朝阿虎展颜一笑,若梨花初绽,努力点点头很是认真的道:“小白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会戏弄几位大哥了。”心里却嘿嘿偷笑。

“嗯。”四人均面色严肃,故作勉强的应声。听皣认错,果然很受用啊。嘿嘿……

只是那飘忽流离的一幕却已深深落在众人的脑中,从未消失过。也许那也是真正的小白,只是不曾表达出来。

催马而行,远远望去,似一条蜿蜒盘转的巨龙。

第三十章 '夜潜北奇'

天色已黑,林之痕令三万军队,寻地扎营。明日傍晚约莫就能到达北奇城。

皣和阿虎四人一间帐篷,由于是行军路上,除非遇上山涧泉溪,否则即使身上脏臭不堪,也不能洗澡。水对将士行军打仗是很重要的东西。

阿虎四人早累的呼呼大睡,皣和衣躺在帐边,瞌目小息。夜间很是安静,除了来往的巡逻士兵,四周一片寂静。闪动的篝火,映在帐上,若烈日红霞。

忽而一道黑影闪过,皣身形一动,追了出去。黑影在暮色中快速的闪动,皣跟的却并不吃力。皣单身素衣,青丝散落如鬼魅般的漂移,踏过枝头树梢,竟毫无声响。皣观察地形,大约是朝北奇的地方。照这般速度,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到达北奇城。黑影似有所察觉,在浓密的树林里兜着圈子。皣停了下来隐身在一颗大树上,大树极高似能俯视整个树林,四下看了一下,皣飞身而下,直朝北奇城掠去。徒留那黑色身影在黑色树林一遍又一遍穿梭。

皣悄无声息的没入城内。回首见城墙稀稀拉拉几个人巡逻,甚至还有几人趴在城墙睡着了。皣眼底一片讥讽,这般无用之兵,城门失陷也是必然。

皣静等了几对巡逻,才朝东南掠去,许是战争的关系,一路竟是一片狼藉潦倒。暗夜里更显阴冷寂静。待到一处宅前停下,皣扫了一眼牌匾,北奇府。门前悬挂的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摆,在这黑幕里越显突兀。

皣避开守卫,隐身而入,落于树上。刚欲闪身而下,望着树下绿莹莹的几只眼睛。耳际滑过几道冷汗,真是疏忽。皣秋眸寒光闪烁,几双眼睛忽而不定扭转,而后呜呜几声,倒地不起。

皣飞身而下,几个起落便隐入一个院落。明黄的烛光闪烁,两个人影映在窗帷之上,似在讨论什么。左侧一人冠发长须,不时捋捋胡须,右侧一人不知年纪,亦是冠发,笔挺的五官映在窗帷之上,好似画般。

皣欲上前听个真切,忽而一阵骚动。似有人在丛中走动。

“谁?”一道雄厚的大喝,带着浓浓的杀机。声音不过二三十岁,内力深厚,是个厉害的对手。屋内一道身影闪了出来,动作极快。皣并未看清,身体快速隐伏于石壁之上,好似镶嵌进去一般。

“是我。”一道极轻的声音,似故意压抑般。接着就是极弱的脚步声。皣勾唇知他就是那潜入营帐的黑衣人。

屋内之人似松了口气,接着又是一串沉重脚步声走了出来。是那长须老人,老人快速走至跟前道:“快先进去再说吧。”

二人未言语,随其走了进去。待关门声响起,皣一个足尖轻点,若轻羽般落于房顶之上,舒服的双手垫在脑后,听着三人的对话。

“小三,怎么这么晚?可有什么消息?”屋内老人语气有丝焦急,似还在来回的踱步声。

屋里传来板凳声响,三人都坐了下来。一声叹息,皣知是那黑衣之人。

“我是探了消息,可刚出了营地,好似被人跟踪了。可是竟一点气息也感觉不到,我的直觉一向很准,也许对手太厉害,才丝毫感觉不到。”屋内空气瞬间凝重了许多,黑衣人似感慨般继续道:“我围着黑林转圈想把他甩掉,可是总感觉他仍是不紧不慢的跟着我。我自认轻功无人能及,怎奈今日尽如此挫败。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呐。”

“后来呢?”

“后来估计是他跟的累了,或有事走了,反正是自己离开了。我又绕了几圈,确认没人,才回来了。”黑衣人声音很是颓败,不是被人打败而是被直接无视。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当皣以为他们已经开始看密信什么的时候。雄厚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语调平稳无波,却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朋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相见。”

一阵桌椅碰撞之声后,黑衣人一阵不可置信的惊呼:“什么?他竟然跟来了?我怎么没感觉到?”

“怕是他比你来的还要早了几分。”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皣忽而发出几声银铃般的笑声。聪明人,临危不乱,遇事沉着冷静,知大局明大体,更重要的是还很有魄力。就是不知面貌如何。

“啊!真、真有人?”黑衣人磕磕巴巴的望向屋顶,那几声轻笑在寂静黑夜里好似鬼魅般,让人不由毛骨悚然。三人打开房门,就见一白色素衣之人背对着立于院中,青丝迎风飞舞,在暮色中阴冷而诡异。

三人心中一凛,均顿住了脚。黑衣人更是紧紧的抓住老者的后领,眼底满是惊恐,他、他不会是鬼吧,难怪会悄无声息。

白衣缓缓回首,青丝若行云般,散落漂浮,半掩那如纱的双眸。朱纱盈耳,秋水流转,似有月华闪烁,摄人心魂。

皣打量着面前之人,海拔一米□,快至而立之年,双眸闪着智慧的光芒,五官平凡,却因那双利眸而瞬时夺人眼眸,是张扬而沉稳的矛盾体。是个极危险的人,他是一只沉睡的狮子,若怒吼而起,必是一番天翻地覆。皣知与这种人为敌,决讨不了好处。这是皣在异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很危险。

素衣若莲,淡淡而立,静如止水,平静无波的秋眸,让人看不真切。这是第一次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忽飘忽离让人抓不住摸不着。

“你、你是人是鬼?”皣终于看清了黑衣人的样貌,差点笑了出来。没想到有着绝世轻功,常人没有的敏锐直觉之人,竟是一张娃娃脸,鼓鼓的脸颊两个小酒窝深陷,黑漆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好似天上的繁星甚是可爱。

见皣眼底满是笑意,娃娃脸一红,眼神闪烁不定,不像话的警告道:“你、你不准笑话我,我、我会生气的。”说完头一扭好似真的生气般,根本忘了皣是何人,他们又是为何会在这里。那白须老者暗抹一把额际的汗,无耐的摇头。

皣眼底笑意未减面向那只睡狮,眸唇轻启,语调慵懒而清冷道:“若兰如桦。”

三人眸色瞬变,欲上前,被若兰如桦拦下,面色并无异样,声音毫无起伏,低沉而平静,只是掩在心底的杀气渐浓。“姑娘好眼力,不知来此所谓何事?”

皣负手朝前踱了几步,在离他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下来,又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眼底的神情,让若兰如桦很不舒服,感觉好似在市场买一块猪肉,看看新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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