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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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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幽茫长河通今古3
龙百灵一时痴了,隐约听见黄幽央求:“师妹你哭了。。。。。。你哭出声吧,哭出声好受点儿。”
何时泪流满面,她根本不知道,浑身凉透如陷冰窟,唯剩目光游移,茫然的搜视着江面。幽冥江再次呈现碧青水色,重重水波下隐藏了多少魔域,桃夭夭到哪里去了?他还活着么?他又会经历怎样的奇遇艰险?无从知晓,一切都象桥头柱上的八个字,在龙百灵的脑海里闪现“无始无终,永沦永沉”。。。。。。。。
自踏上桥头的那刻起,桃夭夭就迷糊了,眼中幻影丛生,小雪飒爽的笑颜,娘亲慈爱的笑容,灵儿温柔的笑靥,围绕身侧融融暖心。朦朦胧胧的,红艳的背景映入眼帘:红缎红帐子,红烛红灯笼,红漆家具贴红纸,正是新婚洞房里的摆设。灵儿作伴,小雪为妻,三人共同侍奉娘亲,红红火火过起小日子,这念头深藏心底,平常不愿多想,此刻忽然成了难以拒却的美景。
桃夭夭伸出手去摸,景象一下又变了,指间温软如绵,灵儿拉着他,不对!是小雪执手牵引,只见她娇躯裸呈,一如竹林偶遇时的美态;眉目含情,又象梦局初逢时亲切可爱。桃夭夭听不见声音,却能察觉前面的呼唤“跟我来,跟我来。。。。。。”诱惑如罗网,刹那间捕获了他的灵魂。
他跟着走着,渐行渐远,任由光明在身后消尽,美丽的少女隐入黑暗。他再辨不出方向,失去知觉,溘然长眠。
……好象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历尽无数个酷暑严寒,累累伤痕超出身体的负荷。猛然一阵刺痛钻心,桃夭夭翕动眼皮,终于苏醒了。
他冷的发抖,奋力扭转脖颈,喉咙里“嗬嗬”干呕。
四方光线昏惨,地上草泥混杂,散发出刺鼻的臭味。桃夭夭喘息了许久,逐渐的定下心神,只见青石墙壁遍布污垢,顶上滴答漏水,是一间狭窄肮脏的小屋。三面坚壁森然,一面由硬木栅栏封死,外边过道挂着油灯。他扭头观望,眼光停在墙角,那里坐了个中年汉子。
桃夭夭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问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中年人穿件青袍,面朝墙壁独自出神,侧影如山峰一般苍劲。桃夭夭暗想“敢情是哑巴?聋子?”摸着颗小石子,抛过去“搭拉”一响,喊道:“喂,你是谁啊?”那人闻声望过来,就这么一转脸,虎顾龙盼,神目朗朗英武,透着指挥千军万马的气魄。桃夭夭吃了一惊,又见他面容清瘦,三缕掩口黑须,年纪将近四旬,抬手铿锵作响,竟戴着粗重的锁链。
桃夭夭一转念,猛省道:“这里是监牢么?”
中年人微微颔首,依旧默然。桃夭夭寻思“这位爷台不爱搭讪,气宇稳重如山,绝非等闲俗人,我适才的口吻太过冒失。”当下敛容正色,恭恭敬敬的道:“小子莽撞,请教先生高姓大名?”
那人一愣,似乎没料到对方谦恭知礼,轻捻须髯,回答:“汤阴岳飞。”
桃夭夭张大嘴巴,好半晌才回过神,讶然惊呼:“汤阴,岳。。。。。。岳飞,你是岳飞?!”一跃从地上蹦起,忽感肌肤冰凉,原来全身精光,慌忙屈腿蹲下,骨节筋肉无处不痛,低头一瞧,身上布满鞭痕,新伤旧创,横七竖八的纵横交错。
木栅外脚步声响,一个狮鼻大汉走来,喝道:“拔都儿你个贼厮鸟!大呼小叫号的那门子丧?贱骨头,早上看你快没气儿了,还以为要见阎王爷了呢。现在居然又能活蹦乱跳了,千刀万剐死不了的金狗!入你娘的拔都儿,天天挨打还叫春。”大嘴凑近栅栏,唾沫星子直喷桃夭夭,显然“拔都儿”就是指他。
桃夭夭给骂了个昏天黑地,暗想“谁是拔都儿?认错人了罢?”直瞪瞪的看,发觉那人口音古怪,戴黑帽穿皂衣,腰间挂串钥匙,象是监狱里的狱卒。那大汉骂了半天,次后冲中年人作揖:“岳元帅,您多包涵,把金狗关进号子,这是上边的钧旨,元帅您老大人海量,就当跟前多条疯狗,甭理他鬼嚎。”又赔了许多话,掉头走开。
桃夭夭寻思“岳元帅,金狗,八猪儿,对了,叫我拔都儿,搞什么名堂,演戏么?”视线扫过地面,蓦地一抖,犹如被雷电击中头顶。
两腿间的地上有个小坑,屋漏滴水盛满了,反射油灯的亮光,俨然是一面镜子。桃夭夭呆呆瞪视,水中映出一张脸孔,塌眉毛酒糟鼻,前额青头皮,脑后拖一根小辫,耳朵挂铁环,双颊胡子拉碴,整个儿戏里演的书上写的番邦蛮子兵。他伸手触摸额角,鼻梁,下巴,水里那人也摸同样的部位,一刹间,两张脸同时变了神色,由迷茫变为惊骇。桃夭夭张嘴欲喊,却透不过气,心里狂叫“是我,这是我?!我怎么成了这个丑样子?”
青春洒脱的桃夭夭不见了,没影了,莫名消失了。替而代之的是“拔都儿”,一个臭烘烘,脏兮兮的丑汉,瞧模样三十岁好远,形貌猥琐,跟条癞皮狗似的。这变化来的太大,刺激太强烈,甚至令人微生新奇之悦,万种念头如野马狂奔,半刻停不下来。桃夭夭长久呆坐,骇异之余竟而发笑,忽生怪想“小雪喜欢我,灵儿想嫁我,若此刻跑来跟我亲热。拔都儿搂着两位美女,他妈的鲜花插牛屎倒也好玩!”
一连三天,他就面朝水坑嬉笑发痴。牢房开饭,馊馒头臭饭团扔到身边,他连看都不看;洗刷马桶,干粗活的小牢子闹脾气,对他拳打脚踢,他也毫不理会。直到有一晚,四个狱卒开锁进屋,左右架起他的身子,两人挥鞭狠狠抽打,桃夭夭才猛地痛醒,扭动脖颈挣扎,忽见门口站个矮胖男人,穿锦袍系玉带,一张肥脸鼓凸,象屁股的两瓣。
打了一会儿,那锦衣胖子嘿嘿阴笑道:“岳飞,念你我同殿为臣,本官数日宽容,如若再不招供……”伸手一指桃夭夭,森然道:“这金狗就是你的榜样!”
第十五回 幽茫长河通今古4
旁边的打手帮腔道:“万俟大人活菩萨下凡!大理寺太爷审案不动刑,小人们出娘胎何曾得见哩!岳元帅运气好,撞着这位仁善慈悲的青天老爷,你还倔性子嘴硬,那太不懂人情事理了。”
另一人道:“岳元帅,你招罢,少吃点苦。”
桃夭夭左挣右扭,好似黄鳝上了钉板,挣了会儿没挣脱,随即瞑目调息念诀,意图运功施法,哪知统统无济于事。早先的纯阳真气,清风神剑,伏柔天王盾等玄门奇功,全部泯然无存,幸好这副身板硬朗,皮粗骨硬堪比拉磨的毛驴,饿了三天吃鞭子,竟然没散架。“噼里啪啦”硬挺一下又一下。桃夭夭只盼早点痛昏,偏偏越打越清醒,灼痛彻骨,禁不住呻吟。
一名狱卒劝道:“岳元帅,您老可怜可怜拔都儿,他陪刑十天挨打受冻,虽说是畜生一般金人,究竟算条性命。元帅爷肯招,他下世变牛作马也会报答您的恩德。”
桃夭夭寻思“搞了半天,我是陪刑的冤大头,杀鸡给猴看,拿鞭子打我,是为吓唬别的犯人招供。”
中年人似被触动,侧身半转,道:“且放开他,要我招认何罪?”
万俟大人道:“将你按兵避战,克扣粮饷,私通金国之事招上来,供状画押,以备圣上钦查。”
中年人道:“别的犹可,这通敌的罪名我岂能领?”
万俟大人道:“不敢领罪,倒敢犯法。”
中年人道:“休弄舌,诬陷岳飞私通金国,无凭无据,尔等如何久蔽圣听。”
万俟大人道:“怎么没证据?”举手指定桃夭夭,森然道:“你如果没有私通金国,为何跟这个金人同处一室,朝夕密谈,意图举兵反叛?”桃夭夭一惊,大叫道:“我不是金人!我是峨嵋派的桃……”抗辩未几,下巴早挨了重重一拳,牙齿差点把舌头咬断。
中年人淡淡一笑:“欲加其罪,何患无词。”按膝面壁,再不多看众人一眼。
狱卒们见状拉起桃夭夭,举鞭欲再拷打。万俟大人挥手叫止,冷笑数声,率众离开了牢房。桃夭夭趴地歇息,暗骂“我什么时候成金人啦,什么金人银人铁人泥人,荒唐透顶!八成是戏子们吃错药发疯,做成此局耍弄老子。”稍顷怒气渐消,暗自思忖“害死岳飞的坏官,我记得书里记作‘万俟卨’,是那个万俟大人么?嘿,他们扮戏还真卖力,演奸人就生一副奸相,难为长那身肥肉,比老母猪还富态。”
正在胡思乱猜,中年人端过来食具,一大碗白米饭,半斤干馍,外加一碗白菜汤,这是他的晚饭,放在桃夭夭跟前,转身又去静坐。桃夭夭昏了几天神志初复,饿的嗓子眼能飞出爪子,不用筷子,埋头手抓稀里呼噜,将饭菜一扫而光,完事拍拍肚皮,只觉快美舒泰,比灵儿煮的美食还好吃。这才想起受了人恩惠,欲待相谢,那中年人合目养神。桃夭夭知他不喜闲谈,当下不去打扰,以稻草作被褥,堆在身上伏地而睡。
深夜时分,“哗啷啷”门锁拉开,几名狱卒进屋呼喝,剥了中年人的外衣长袍,押送他走出牢门。桃夭夭睡意正浓,依稀听闻“过堂,太爷亲审”等字眼,并未留意。直至翌日中午,仍没见中年人回来,桃夭夭开始担忧了,隐隐心感不祥。黄昏时天降大雨,屋角梁间滴水淅沥,那中年人被狱卒抬回牢房,果不出所料,衣衫破裂,鲜血淋漓遍体鳞伤,显是经受了严酷的刑讯。等狱卒走远,桃夭夭团了把稻草,蘸雨水为他擦拭血迹,擦到手掌时倒吸口凉气,只见中年人指端血肉模糊,十根指甲全被拶子夹碎了!
桃夭夭大骇,暗叫道“下的好重血本!为演戏弄成终生残疾,疯啦疯啦!戏子们假戏真做,迟早弄出人命!”忽而冷风吹动,掀开那人的破衣洞。桃夭夭目光停在他后背上,久久呆愣,手中草团“啪啦”滑落。
中年人露出背脊,只见刺纹墨黑,笔划深入肌理,乃方方正正“精忠报国”四字。自古武穆抗金,岳母刺字,千秋忠烈尽人皆知,背上刺“精忠报国”的,除了岳飞还有谁?桃夭夭大叫一声:“见鬼啦!”连滚带爬缩进墙角,脑子里嗡嗡响,浮现出一个可怕的事实“这一切不是演戏,我回到了宋朝,到了宋朝。。。。。。”
此后半月他很少动弹,除吃饭便溺以外,白天黑夜蜷缩在墙角边。一阵风吹过,一股水流过,一只耗子跑过,都令他心惊胆战,配上“拔都儿”那副丑相,真是要多寒碜有多寒碜。时光倒流,改天换地,连自身都成了另一个人,这比任何地震海啸更具震撼力。此时此刻如陷梦魇,也是桃夭夭本性开朗,换作常人只怕早吓疯了。
中年人渐能起身活动,白天扶墙踱步,夜晚长坐久思。所盖被褥和毡毯,包括那件青袍,全给了桃夭夭避寒。虽是脏臭褴褛,却比金缕玉衣还珍贵,桃夭夭总算免了裸体之苦。他心怀感激的注目恩公,发现他形销骨立,眉宇间豪气日渐淡薄,代之以悲壮之色。某天他停住步伐,唤来狱卒吩咐几句。稍晚万俟大人赶到,未进门先作揖,谄笑道:“岳元帅想通了么?”
万俟大人跨入牢房,先命掩住牢门,狱卒知趣退开。墙根下多了蠢如牛马的“拔都儿”,万俟大人没放在意里,对中年人道:“下官早知元帅蒙受大冤,本欲上本保留,奈是秦丞相主意,此本决难到得圣前。日前过堂时,元帅呼喊公子并贵部张宪名字,何不修书请他到临安府,上一辨冤本!下官于中帮助,定可洗脱冤情。前已致问,元帅今日可作决断?”
中年人道:“甚好,甚好,几天来思前想后,吾意已决,便依尔等所议。即使圣上不准,我也情愿与两个孩儿同死于此,以全我父子忠孝之名!”万俟大人眉开眼笑,忙命取来笔墨和小桌。中年人蘸墨亲书,但他十指皆碎,只得用手掌握笔,半日写不了几划。万俟大人不耐烦,先行告退。
第十五回 幽茫长河通今古5
桃夭夭见状暗思“岳元帅的公子必是岳云了,那张宪是岳元帅女婿,也为史籍留名的虎将。臣子在外给皇帝奏本,派人呈送就行了,干么让他们亲自到临安?”几次想自告代笔,慑于中年人的虎威,总感贸然开口不好,还是先捋清头绪再说。一夜无眠,思潮翻腾,他想到南海仙魔大战,想到大哥李凤歧重伤待治,有时隐隐猜着“万俟大人忌惮岳云,张宪英勇,怕他们日后给父亲报仇,故命岳飞修书诱来除掉,以绝后患。”
天蒙蒙亮,中年人书信写完,指尖鲜血滴落纸张,衬着青黑墨迹,当真是字里行间丹心碧血。这时牢门打开,小牢子将酒肉端至近前,一个虬髯大汉跟着进门,“扑通”跪倒,一气“砰砰”磕头,直磕到额前流血,方才膝行几步,叫道:“老爷,何故如此受屈!”
中年人看了看那大汉,叹道:“张保,你既在濠梁作总兵,到此作甚?”
桃夭夭猛一凛,想起“常言道‘马前张保,马后王横’,这张保是岳爷爷的贴身侍卫。”
张保道:“小人已辞官回转汤阴,近闻老爷入狱,特来探视,一则送饭,二则请老爷出去!”
中年人剑眉一竖,道:“你叫我出那里去?”
张保道:“仗小人一条铁棍,定保老爷走脱。得到外间振臂一呼,万众响应,老爷的威势谁可抵挡?”
中年人大怒道:“张保!枉你随我多年,岂不知我心迹!若要我出去,须得朝廷圣旨。你既来看我,竟出大逆不道之语,陷主失节不忠之境!休言休言,且看情份领你一杯,从此恩断情绝。你尽速返乡,莫受牵连。”
张保道:“小人明白了。”跪举酒杯奉上,眼望元帅饮尽,道:“张保蒙老爷抬举,粉身难报。日前闻王横为主殉难,小人难道不如他么?愿先向阴司会齐,专候老爷大驾。”霍地跳起,俯身朝石墙上猛撞,一声响,头颅碎裂,血流满地而死。
大活人脑浆迸溅,横死当前,绝非戏台上的假场面。桃夭夭再无怀疑,叫道:“不要啊!”扑上去拉扯,可惜短了尺许,触手已是热尸一具。桃夭夭遍身惊麻,连问:“为什么,为什么。。。。。。”中年人却哈哈大笑道:“好张保,好张保!”桃夭夭抬起头,问道:“岳元帅,他为你而死,你怎么还笑?”
岳飞道:“大丈夫处世‘忠孝节义’,我岳飞百战浴血是为忠;臣为君死是为节;今日张保弃官探主,毅然捐生,正好全了这个‘义’字,我怎不畅快!张保,好张保!”说罢保住张保尸体,放声痛哭。桃夭夭无言以对,陪着凄然泪下。岳元帅哭一回,向小牢子跪求:“万望垂怜,赏他一副葬身的棺板。”
小牢子手足无措,连忙搀扶岳元帅,呼喊牢头前来处理。那狮鼻大汉进屋问明原委,不胜唏嘘悲叹。此人姓倪名完,本来同情岳飞的遭遇,张保也是他偷偷放入牢狱的,当下找仵作收尸安葬。岳飞将那血书交给他,道:“烦劳倪狱官传递此信,告知万俟卨,岳某已命岳云,张宪火速前来。”桃夭夭道:“传不得!”扑上去抢信。倪完横臂阻挡,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桃夭夭大叫:“明着是奸臣设好的圈套,岳公子来此必遭毒手,这信万万送不的!”
岳飞道:“两儿赴死,吾已料定。但舍身殉父是为大孝,吾儿行所应当。人固有一死,我们‘忠孝节义’四德已全,这等死法正求之不得,万望倪狱官成全。”倪完命人抬走张保,捧信躬身而退。
桃夭夭良久呆站,胸中愤懑如烈火狂烧,吼道:“为全个‘忠’字,宁被奸臣诬陷;为全个‘节’字,听凭昏君投降;为全个‘义’字,忍教部下横尸;为全个‘孝’字,坐待儿子受害。什么狗屁忠孝节义!多少事坏在这上头!”
出乎意料的,岳飞并没发火呵斥,只道:“君父大伦,天理根本,我必舍生而守。”忽然间象老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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