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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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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盈姝道:“不是还有个剑仙弟子么?”众人望向桃夭夭,一齐苦笑摇头。
桃夭夭正左摸右寻,满头大汗的咕哝:“你们不去也罢,我自去助她。唉,欧阳师姐,你这张符纸又薄又轻,却能托起小弟身体,十分神奇,只是启动飞行的机关在哪儿?万望师姐见告,小弟瞎子摸象,终是费事。。。。。。”
兰世芳顾盼左右,道:“怎么办?”
黄梦龙道:“箭在弦上,顺势而发。”
兰世芳道:“那好吧,是好是歹,先打一仗再说!”
欧阳孤萍冲桃夭夭道:“喂,剑仙人才,别乱摸了,让遁甲首徒带我们过去。”
黄幽应道:“好!坐稳了!”弓腰箭步,右脚为心左腿为规,画了个大圆圈,叫了声:“疾!”青色光晕一闪而隐,众人已处于交战前沿,而近百头神兽连同千余名兵士,瞬间后撤了百里之遥。
遁甲奇术扭转空间,移形换影了无痕迹。黄幽调度人员之法,使来便如棋盘上挪动棋子。桃夭夭猝然无备,就觉眼皮一眨,四周全是喷火怪鸟,惊惶间手脚打滑,一个跟头从行云符上翻落。鸦羽遮蔽,谁都没发觉情况。桃夭夭手抓脚蹬,往下极速坠落,连定阳针也忘了用。忽地摸着个柔软的物事,恍如激流中摸到浮木,抱进怀内死不撒手,暗道“运气好啊,运气好,古人云,碧空千寻可寄身,真有这话。”
怀里那人忽道:“放开!”桃夭夭一愣,听出是小雪的声音,才知双手紧搂的是她腰身,暗暗叫苦“前番公案未销,我又开罪了她。”赶忙松开双臂,不管身体急坠,作揖道歉:“师妹莫恼,我不是故意冒犯你,容我从头解释。。。。。。”
小雪心说“等你解释清楚,也就摔成肉饼了,怎不施法止住坠势?”压低剑光急追,舒手抓住他的腰带。桃夭夭道:“师妹,你。。。。。。”小雪怒道:“你,你,你个鬼,干嘛不使定阳针定身?”桃夭夭叹道:“定身容易定心难,师妹误解太深,师哥我心乱如麻。。。。。。啊,当心。”运气挺身挡在她跟前,大火球恰好迎面袭到,撞在天王盾上轰然炸裂。桃夭夭怕烧了小雪头发,挥袖拍打火星,法力松懈神盾微露缝隙,一根带火的鸦毛钻进领口,烫得大叫:“呜呼,遭天谴了,得罪小雪师妹,竟遭点脐燃膏之罚,领董卓老贼之咎,不敢了,以后再不敢欺负师妹啦!”
小雪“哧”的失笑,眼泪却夺眶而出。桃夭夭看她笑颜带泪,犹如雨后梨花,登时痴了。小雪用袖子擦掉泪水,左手仍抓着他腰带,右手伸进衣领摸那翎毛。红袖从戒指里冒起半张脸,大惊小怪的道:“啊呀,随便摸男人肚皮,好粗野的小雪妹妹。。。。。。”讲了半截又缩回戒指内。
桃夭夭道:“师妹,我没骗你吧?笑一笑,忧愁烦恼都抛掉。”不知为何,他跟小雪误会再深,总能想法子把她逗乐。伴她身边轻松适意,也有一种说不出的乐趣。
那边黄幽喊道:“你两个护卫燕盈姝。她平安了,大伙儿才平安。”
小雪御剑飞腾,带同桃夭夭向燕盈姝靠拢。先前她猛冲猛打,全因负气宣泄,此刻记起往日演练阵法的要诀,对桃夭夭道:“你使神盾挡住燕师姐,千万别挪动位置。”手气剑落,将迫近的火鸦劈成碎片。桃夭夭跃入燕盈姝所坐的符纸,笑道:“有我当保镖,燕师姐尽管大施妙手。”凝气展开臂膀,用天王盾罩住两人全身。
白衣傣人已撤远,云团外只剩寥寥数人,火鸦目标明确,蜂拥围攻而来。峨嵋众徒略作招架,等鸦群聚成黑麻麻的大片,前后左右几乎密不透风。欧阳孤萍喊道:“黄公,打发了这些扁毛畜生。”
黄梦龙应诺,从袍底取出一张小瑶琴,放在膝间勾指拨弦,“当”的只一响。鸦群如遭雷劈,翎毛蓬松下来。琴弦又一震动,群鸦整齐的伸腿,好象要合着拍子迈开舞步。这时第三声琴音响起,却是五指横扫,高亢有若裂帛。数千万只火鸦应声碎烂,毛骨化成细灰,随风飘洒。
第九回 重登九霄扫虎穴3
驭兽弟子大多擅使乐器,借音乐驯服野兽猛禽。黄梦龙谙习此道,对火鸦习性更了如指掌。他那“率舞三叠”是驯鸟奇术,第一音称“震翅明主”,可令禽鸟断除野性,认明主人;第二音叫“蹈爪伏养”,接受主人调教,从此俯首听命;第三音原是“炼羽化神”,激发禽鸟本身潜能,转化为克敌的战技。黄梦龙五指齐弹,第三音效力猛增五倍,火鸦腹内的焰苗被激得狂燃,来不及喷出,由内到外烧了个透。至此,普善岛外五成火鸦被消灭,剩余的鸦群围绕大金轮翻飞,相隔甚远,并不赶来参战。“鸦城”裂开宽达百里的大口子,太阳光透过重重烟灰,普善岛的大草原隐约可见。
兰世芳道:“普善岛外围已破,接着再攻极乐堡。”
黄梦龙道:“不忙,敌势不明,烟散了再进。”
黄幽道:“那得等多久?。。。。。。这样吧,让百花教主驾起大炮,直接轰他娘的。”
桃夭夭和小雪携手飞近,接言道:“好主意,这叫敲山震虎。家门给轰个稀巴烂,殊胜佛还躲着不出来,真的成缩头乌龟了。”
黄梦龙摇头道:“不行,昨日被唐连璧困住的金轮教徒,全都聚集在平原中部。倘使炮火轰击,俘虏必然死伤惨重。尸气吸引恶魔,倒成了殊胜佛的援兵。”
欧阳孤萍道:“哪来那么多顾虑?邪教爪牙统统轰死干净。召引恶魔又何妨,正好聚而歼之。遁甲首徒,动手吧!”
峨嵋众徒年轻气盛,巴不得多灭凶魔,多积功德。孤萍才提议,黄幽应道:“好咧!”法术展开,移形换位,将神兽调至前方。南召兵士武器齐备,铜炮都扛上了鞍座。当下得了号令,众兵士架好炮台,装弹点火,“平平蓬蓬”往普善岛发射。从辰时轰到正午,炮弹堪堪用光,普善岛外除了烟雾更浓,再无别的异况。桃夭夭哈欠连天,道:“殊胜佛好定力啊,这么轰都不出来。”
兰世芳道:“依我看,对方首脑早逃光了,普善岛是废弃之地。”
黄梦龙道:“焉有是理?‘神圣金光法轮’乃邪教镇坛至宝,若被摧毁,金轮教不战而亡,他们怎会放弃命根子。”
欧阳孤萍道:“那就进去看看罢,让百花教严守出路。我们几个直攻极乐堡。如敌人已经逃离,再行毁掉金光法轮。此战扫除邪教,报仇雪恨,我等功德非浅。”峨嵋众徒点头赞同。黄幽调开神兽,使风遁术带携众人,冲破烟雾飞入普善岛上方。
只见平原上弹坑遍布,土层焦黑,没有半个人影,也看不到死尸的断肢残骸。桃夭夭道:“百花教的炮火真古怪,竟能把人轰成粉末。”小雪道:“想是邪徒化解了唐连璧的法术,连夜逃走了。”
黄幽嘿了声,道:“妖魔仙强者无数,能挣脱‘冥霜锁魂术’的,通共超不过五六个。三千多人自行化解,挖了我眼睛也不信。”桃夭夭不服,道:“唐连璧那么厉害,由他单挑金轮教得了,又何须劳师动众。”兰世芳低声道:“今早我找过唐师兄,他没在船上,大概夜里走的。”欧阳孤萍冷然道:“目无师门的家伙,不提也罢。”
谈论间接近极乐堡,周围仍无人迹。众人只觉此事诡异,隐隐藏着重大的变故。忽然地包天耸起鼻子,咿唔低哼,似乎闻到了奇怪味道。兰世芳道:“有活人!”指示地包天飞至丘陵。绕过一块大石,猛地“啊”的惊呼。众人随后赶到,定睛看去,一个个骇然失色。
石头后边躺着个汉子,双目紧闭,身体僵挺,却不正是李凤歧?桃夭夭飞身跳落地面,道:“大哥!你受伤了么?”跑上前搀扶,手指刚触到他的衣裳,猛地大呼惊跳。小雪道:“怎么了?”伸掌撑住他的肩胛,就觉一股寒气侵入掌心,沿前臂直冲脏腑,急运真气抵压。再看桃夭夭时,他周身哆嗦,头发和眉毛晶莹细润,结了一层白霜。
燕盈姝立即解治,弹指挥洒,青囊内飞出三张药膏,贴紧桃夭夭阳关,神道,命门三处要穴,道:“聚气打坐,放松肌肉别乱抖。”桃夭夭努力忍住寒战,盘膝坐于地上。那药膏簌簌烧化,他的面部恢复了红润。燕盈姝道:“没事了,若非天王盾抵挡,刚才那一下会要了你的命。”
旁边黄幽运用搬运术,隔空将李凤歧移上石顶,使他正对阳光仰躺,道:“寒气重的很,谁都别碰他头发衣物。”
兰世芳问道:“什么寒气如此霸道?”
黄幽摇手不答,紧盯李凤歧衣角的冰凌。黄梦龙道:“先救人要紧,燕师妹动手罢。”
燕盈姝脸色漠然,凝立了片刻,取出五枚银针,挥手插入李凤歧太阳穴,眉心,胸膛,肚脐各处要害。银针尾部的金丝又细又轻,微风一吹,丝线指向太阳,绷成五根长弦。燕盈姝运指虚按,阳光流转,凝成金色汁液,顺着丝弦注入李凤歧体内。这是神农门应急解危之法,引天地阳精培固元神。众人屏息凝注,静待转机出现。
燕盈姝道:“我总共带了六枚还魂神针,留着决战时用的。他被风雷法术伤的太重,只好先拿神针救救急。”兰世芳道:“风雷法术,你是说。。。。。。”黄幽道:“不错,唐连璧的冥霜锁魂,衣角的冰霜凝结不化,确是风雷法术所致。”
桃夭夭舒缓过来,一听这话霍地跳起,愤然道:“这儿只有唐连璧会使风雷法术!好啊,唐连璧伤了大师兄!那小子居心歹毒,我就瞧他很不对劲。”担忧李凤歧伤势,顾不得冰寒凌厉,近前搀住他的胳膊,唤道:“大哥醒醒,快醒醒,是我们!”李凤歧遍体“光汁”流动,阳气逐渐祛褪寒气,眼皮艰难张开,望了望众人,道:“有酒没有?”
听他要酒喝,桃夭夭悬着的心才落实,寻摸他腰后的酒葫芦,摸来摸去空空如也。欧阳孤萍鼻中冷哼,反手伸入布囊,摸出酒葫芦扔到跟前。桃夭夭捡起旋开塞子,发觉葫芦缠绕丝穗,确为李凤歧平常所用之物,不由一愣,暗想大哥的东西怎会到了她的囊中。
第九回 重登九霄扫虎穴4
葫芦灌满美酒,随风飘香。李凤歧鼻翼微张,挺脖奋力迎凑,就着桃夭夭手里吞咽。眨眼葫芦空了一多半,酒浆入肚,精神为之大振。他转向孤萍,道:“昨日走得匆忙,遗失了此物,多谢师妹替我带着。”
欧阳孤萍沉着脸,道:“昨天你偷偷潜入普善岛,放走了三千邪徒,是也不是?”
李凤歧哑然打个哈哈,手指张开的嘴巴,示意桃兄弟快往里灌酒。黄幽道:“那些人中了冥霜锁魂术,法力全失,动弹不得。李师兄帮他们解困,将冥霜引入自身经脉。我们来迟半步,师兄就要为邪教恶徒舍身成仁了。”话里微带责备,心里却很佩服。
原来峨嵋九门各擅所长,风雷门专司攻击,其法术具有极强的杀伤力。冥霜锁魂属风雷精深道法,破坚之利更为可怕。但此法太过艰深,风雷首徒何九宫都未炼成,神妙威力仅存于传闻——据说冥霜锁魂术一经施放,对方元神无法出窍,由冥界霜凌冻锁,从内到外禁锢躯体,至于何年何月重获自由,全凭施法之人的意愿。如用外力强行解缚,霜凌则将全部伤害转嫁给解救者。李凤歧为金轮教徒解开困厄,等于让冥霜侵入百骸,换了别人早已冻毙。他却连续承受了三千余次重创,仗着天王盾抵抗寒伤,虽命陷垂危,但神功卓绝,委实令人惊佩。黄幽感怀了半晌,道:“李师兄,你。。。。。。你真不值得。唉,不值得替恶人受苦。”
众人默默围成个圈,面对石头上的那个醉鬼,不知他是滥施仁善呢,还是自虐成习。欧阳孤萍道:“金轮教大小头目全数落网,一宿工夫放个精光,倒也干净麻利。敢问大善人李师兄,你是如何‘妥善’安置他们的呢?”
李凤歧道:“还能如何安置?都是有妻儿老小的普通老百姓,信了邪教才四处乱跑,我自当送他们回家,下半辈子吃尽苦头,也算是赎罪受罚了。”
孤萍道:“哦,我可又不懂了,回家怎会是吃苦?”
李凤歧道:“家室之累,生计之艰,凡夫在世如磨盘底下的米粒,饱受碾压,焉得不苦?何况。。。。。。”孤萍道:“何况什么?”李凤歧道:“更何况耳边还有个碎嘴子老婆,拉长苦瓜脸成天问东问西,比老母鸡都聒噪,唉,正是苦上加苦,他妈的苦不堪言。”
孤萍一窒,明知他是讨自己便宜,欲待分辨“我的脸哪点象苦瓜?”毕竟说不出口,气的干瞪眼。桃夭夭劝道:“大哥养养神吧,休要与人争执。”
黄梦龙道:“剑仙门的纯阳真气炼至化境,或可稍抵冥霜的寒伤。但受伤又复劳顿,往返西域千百次,铁人都会散架。眼下恐有性命之忧。”
小雪听他说的严重,心里针刺般难受,近前帮着护理大师兄。桃夭夭想使大哥宽怀,强笑道:“短短一夜,往来西域千百次,大哥你的道法天下无敌,那唐连璧远远比不上。”
忽然有人应道:“未必。”声音清晰,仿佛近在身侧。兰世芳惊道:“唐师兄!”回首遥望,一片霜云贴地飘来。云开处,青龙珏闪耀,唐连璧白衣素影,脚下微尘不起,走得好象很轻很慢,一瞬间已站在大石之前。
桃夭夭瞋目怒视,想到大哥是被他的法术所伤,欲待上前斥问。李凤歧伸臂制止,又轻轻推开小雪,对唐连璧道:“鸿冥剑第九重,你已见识过了,觉得怎样?”
唐连璧道:“万里救人命,如风似雷,乱尘大师的传人青出于蓝。”这本是李凤歧给他的赞语,略作改动,依样奉还,说不清是夸奖还是讥讽,继道:“驾御鸿冥剑送三千俘虏归家,青海川陕来去五十八趟。鸿冥剑的速度,大致与遁甲六合缩天术相当。”
李凤歧皱起眉毛,眼底闪过一丝惊异。
昨夜摆脱冥霜束缚后,金轮教徒们邪气大减。那些人头脑昏沉,天良复苏,忆起离家多年,父母妻小存亡难测,刹时群情悲戚,相互哭号诉苦。李凤歧躲在暗处运用天王盾,一面消减自身伤势,一面暗中窥探。
那些教徒早年多为牧民农夫,或十几人同族,或几百人同乡,一开口辨得乡音,纷纷呼朋唤邻,分群聚集。李凤歧暗中看的真切,随即驾剑光送其还乡。他浪迹天南海北,熟知西域的地理,一次遣送多人,倒也事半功倍。若遇无亲无家的孤老,或者神志昏迷的病汉,便送往川陕各地的养老堂,栖流所,福田院等处收容。奔忙一整夜,安顿完毕,前后总共跑了五十多趟。
这事做的十分隐秘,众教徒恍恍惚惚,始终不晓何方神圣显灵施救。而唐连璧说出具体路线,折返的次数,显然目睹了整个过程。李凤歧凝思回忆,想不起有人跟踪,笑道:“唐老弟,好手段,自始自终跟随我同行,我竟毫无知觉。你是监视我呢,还是打算瞅准机会把酒鬼干掉?”
桃夭夭也明白了,暗暗心惊“大哥舍己救人,带重伤奔波万里之遥。姓唐的居然悄悄跟随,袖手旁观,如同兀鹰等待病牛倒毙。此人手狠心冷,比龙家大太太未遑多让。”
此时还魂针效力发足,李凤歧气色转好。金线灌输阳光,吸足阴寒,散发碧油油的色泽。燕盈姝收起法宝,道:“冥寒的创痛暂时止住了,但李师兄经脉错位,另有四种毒气交激冲突,极难降伏,除非魔芋大夫。。。。。。”忽地打住话头,言下之意,魔芋大夫也难说十足把握。
兰世芳道:“另外的毒。。。。。。是毒伤?”
燕盈姝道:“据我诊察,毒气分作炎阳,阴风,冰尘,焚天四种,应为金轮教四大护法的。。。。。。”
刚说到此节,唐连璧衣袖微抖,一股劲风穿绕李凤歧胸肋,“唰唰唰”布片飞舞,上半身的衣裳破碎飘零。
李凤歧道:“喂,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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