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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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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两难,没有路了,偏又无处落脚。她踉跄着往前走,接连摔了好几交,污泥沾满头发衣裳,雪肤玉颜尽变黑黄。恰似“零落成泥碾作尘”,一朵落在大路上的鲜花,只待过往的行人践踏碾碎了。蚕娘子驱车从后赶上,跳下地抱起百灵,抹去脸上泥水,一探鼻下气若游丝,惊急道:“似这等怎能逃命啊!”蓦地发狠,运气吐出内丹,照定她眉间命穴,右掌缓缓下按,两条细亮的白光透入肌肤。

白光是蚕妖精炼百年的真元,极具活血续命之效,只是以本身妖力传输,多传一分则减少一成道行。情势危急,蚕娘子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边抢救,一边哀泣:“小姐啊,你可不能就这么去了啊!洞房花烛夜都没体验,岂不辜负花容妙龄?身为处女死掉,这辈子可真算是白活了。哎呀呀,你连男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做女人的快乐没享受过,怎能说走就走了嘛!”

哭诉未了,来路脚步纷杂,图抻率领黑虎,粘罕等部众追来。蚕娘子内丹光泽灰暗,真元传送过多,已无力挣起逃跑。却看小姐星眸半开半闭,命虽保住元气犹衰,如何逃得脱成群追兵?只急的喊起撞天屈。倏地图抻赶至,见此景登知就里,提念珠一抖,龙百灵身周立现光圈。近旁树木朝圈子偏斜,枝叶凋萎枯干,生机转瞬消失了!瓦喇萨满的“转生术”救死扶伤极是管用,大巫师使出更具效验。草树的生命力传入百灵身体,使她气血复旺,面颊泛开红润之色。不料蚕娘子坐在那光圈里,活气也被挤压,看着小姐复苏心喜,却连欢笑叙话的精力都丧失了。

这时空中人影飘忽,如意仙与玉银童缠绕飞来。两人都担心龙百灵逃远,争闹中不约而同的腾空搜索,眼见伊人在彼,也不相互扯皮了,伸着四只手扑向地面。一霎间却似皮球撞击坚壁,“咚咚”两声闷响。如意仙当场弹昏,玉银童骨碌碌滚开数丈,倒地呼痛,续而大骂:“臭鞑子!死巫师,趁老子法力虚弱,布陷阱坑害人!”

漫天雨雾已稀,百灵身前却波纹晶闪,赫然竖起一面水墙。萨满的“水魇术”专司伏击,雨天设立更易隐形。撞中者如冰链锁骨,急切间绝难挣扎得脱。图抻摇动念珠道:“这位姑娘是本族极重要的人物,岂容你等恣意亵渎……”空中忽有人打断道:“金轮护法须用女人炼功,大巫师何必阻拦他。莫非你们暗通中原逆贼,想跟秘忍神主作对头?”话音未落,水墙崩裂四散。图抻急挥念珠施法,忽感火气攻心,五脏六腑似要冒烟燃烧,再看黑虎他们蹲身蜷肢,象被烧卷了的虫豸,霍地惊道:“火忍?是东瀛火忍!”

第五回 不知人亡花落处3

一团火云飘近,倏尔隐现龙形,云中有人道:“神主召尔等会集,却为小事挑起内讧,大巫师实属不该。”称呼虽敬,语意傲慢,竟似训诫奴婢的光景。图抻怒气上冲,喝声:“叫你神主认得大巫师!”抛念珠击向火龙。北面哗然水响,那浦阳江里波涛卷涌,浪峰盘曲摇摆,隐然有化龙的势头。瓦喇萨满也擅驭“水火雷风”自然之力,大巫师怒中作法,威势更是超常数倍。岂料水龙刚高过河岸,忽地“哗啦”落回,水气顿然消解。林子里走出个金甲武士,说道:“大巫师切莫妄动无明。”伸手递出一物,正是那串玛瑙念珠。

图抻暗自吃惊,思量并未察觉外力抢夺,自家法宝怎地就到了他手中?再看其人浑身金灿灿,宛如龙鳞叠生,那“金甲”竟是皮肤结成的斑块。正讶异间,火云内人影拜倒,高呼:“参见磐空长老!”金皮怪人道:“焚天,神主叫你搜捕玄门余党,来此会场何为?”说着,将念珠递给图抻,略欠身致意:“秘忍宗木忍磐空,幸会萨满大巫师。”

云端上焚天回禀:“磐空长老恕罪。部徒望此间斗气浩盛,恰似神主指明的峨嵋道法,故驾云查勘。眼见金轮法师意兴勃发,两手伸向地上那女子,必定是要寻取炼功之物。大巫师设水障拦截,颇有交恶的态势。部众谨记神主传召令的意义,这才大胆替两边排解。”分说时云色略淡,缓缓将法力收回。粘罕黑虎等人翻身跃起,解开衣衫摸索胸膛,刚刚火烧火燎的痛,细察却皮肉完好,一点儿烫红的印子都没有,不由惘然呆立。磐空长老嘱咐焚天:“水忍,土忍长老即将驾临,你位卑职小,不宜在此久留。”

图抻大奇“火忍是真的了,这木忍长老怎会遍身镶金?按常理‘金克木’,他该忌讳金器才对,莫不是金轮教串通火忍蒙骗我?”秘忍宗极重“秘”字诀,行踪诡秘,形制严密,内部法学更不泄漏于外。那“金木水火土”五部修炼者依着修为高低,或多或少受五行生克法的限制。而五位长老已修到极境,神通再无制约,外表反而显出克制物的特征。图抻眼识广博,却也窥不破个中奥秘,问道:“尊驾是木忍部长老么?”

磐空长老不答,略一抖身。四面八方簌簌声响,那些被“转生术”抽取生机的树木,陡然间形神振发,枝干叶子挺伸,迈动树根“嘎吱嘎吱”围拢上前,恍如一群奇形怪状的树精。树木成精是民间讹传,亘古及今谁人见过实例?显是操纵木性达登峰造极的地步,方能使枯树转活,作出人类的姿态。图抻道:“确是木忍长老……”运神感察树群战力,每一棵都与自己相当,心下骇然,暗忧木忍长老强大至斯,瓦喇萨满还怎么跟秘忍宗分庭抗礼。

磐空震住图抻,续朝天上发话:“你眼里只有示源长老么?就不遵我的号令了。”焚天确实只服本部长老。往昔秘忍制度严紧,上下皆单线联络,各部绝少往来,更谈不上私交。焚天对早期蓬莱先辈知之甚少,因神主聚众举事,近期才见其余几部尊长的面,也是恭敬多而服从少,当即回应:“神主命部徒杀尽峨嵋弟子,那破楼里象有两个,部徒不敢渎职罔察。”

磐空道:“峨嵋弟子已被我方控制,这儿用不着你。”刚说到此,一旁玉银童猛地蹦起三丈高,大叫:“谁说杀尽峨嵋弟子?奶奶的王八羔子,倒杀我看看!”水魇术方解,他手脚舒活,满肚子怨愤急欲发泄,接过那两人话头顶撞,又朝图抻叫喊:“使阴招暗算我,臭巫师再来啊,峨嵋老前辈奉陪到底!”

焚天疑道:“这人是峨嵋派的?形貌气色不象。”玉银童怪模怪样,身带邪气,最恨旁人以此为凭,编排他不是峨嵋正宗,大喝:“红脸贼莫放屁!我这尊容乃是祖传,峨嵋历代师尊全长成这样……”嗓门忽而哑了,胸中火烫如烙,心脏每跳一下增一分灼痛,憋足劲“啊”的叫出声,身形忽隐忽现,已在三丈开外。

这一移位距离虽短,但身法极尽玄妙,竟将灼烧的怪力甩脱几成。焚天道:“咦,是峨嵋遁甲术。”火龙张牙舞爪,缠绕右手钢钩,瞬时烧成通红。玉银童骇道:“引心火烧人是蓬莱派法门,你个猴屁股脸怪物哪学会的,早年蓬莱焰摩天……哎呀!”话没说完,被火毒鞭抽中内脏,急忙闪身躲避。如若玄风通微术使全了,十个焚天也伤他不着,怎奈法力大减身法失灵,火毒缚心难脱,渐次眉毛皮肉都发黄变焦。焚天挥舞钢钩,火毒鞭每出必中,眼下首度烧人不死,惊讶之余倒加重了杀念,道:“峨嵋派果有几分门道。”只听尖叫飘荡,玉银童闪出数里。磐空长老道:“那个峨嵋逆贼交给你捉拿,不要让他逃了。”焚天一心想烧死此人,道:“部徒遵令。”以火毒为引,纵红云急追猛赶。谁料玉银童的逃术着实了得,东一藏,西一躲,急切极难寻捉。两人前后兜圈子追逃,渐向峨嵋山境靠近。

蚕娘子神衰气颓,背倚骡车看群雄斗法,临到玉银童远遁,方始回复活气,急道:“小姐快……快逃,逃远……这里好多狠角色,法力强的我不敢想……再不逃小命难保。”龙百灵坐在泥水里,似听非听的点头,眼望几片残落花瓣,蜷着腿脚再不挪半寸。蚕娘子道:“现在,不是你失魂落魄的时候!”鼓劲挺臂,意待推她两把。忽然间寒光横空飞来,锋芒直指百灵头顶。

图抻一见大呼:“休要伤人!”黑虎护神心切,立刻抢步冲去,粘罕等人跟着拥上。磐空道:“且慢阻拦!”声响时“树精”挥枝虚劈,发出劲风将众人卷开数尺,七手八脚摔成一团。图抻也站不住脚,连连退步趔趄,筋骨酸软竟象服了麻药,恍觉树爪绿光微闪,暗叫:“树枝上有毒!”莫想再前进半步,思量我堂堂瓦喇大巫师,竟如婴孩一般任人摆布,木忍长老法力之强委实可畏。再瞧空中寒光,飞得也不算快,但去势罩定龙百灵逃路,显要置她于死地,偏偏那少女坐定了不躲不睬。蚕娘子心急如猫抓,拼尽全身气力,扑上去挡在她身前,叫喊:“小姐!”寒光倏然收拢,化作利器,从她后背直通到前胸。

磐空长老性通左近草木,早察知酒楼里的变故,说道:“是我方的攻势,大巫师无须阻挡。”龙百灵陡然心神大震,猛转头看蚕娘子胸口插着古怪兵器,前端弯曲分叉,不由失声惊呼:“灼魂钩!”

蚕娘子追出酒楼之后,常生子迅即增强法效,梦局外设梦局,层层连环封锁。祝蕾刚挣出右半身,又象风干的泥塑,硬梆梆的僵立不前。金轮教二护法光着身子,法器衣裳全被吞没,还折了噶朗吉,只把祝蕾恨的双眼喷火。见他受困欲待报复,奈何攻不进天罡正气圈,又怕饕餮发凶,只好回身向轿子里请示:“三师弟追那龙姓女子,想是要采她红莲增补法力,待弟子们前去助力。”

殊胜佛道:“峨嵋孽障未除,你们须防他逃脱。”奥波耶道:“有常仙师作法,谅这小子难逃。”殊胜佛道:“正是常仙师对敌,你等才须留着心眼防备。”

常生子暗打个突“听这话,好象有怀疑我的意思。”他精于收摄心魂之法,念头虽动心如深海,外力万难探测其心思,当下笑问:“教主何意,嫌贫道不济么?”殊胜佛道:“哪里哪里,常仙师法术精奇,别说驭兽门的小儿,此屋谁都逃不出你的手掌。但恐记念香火之情,手底一松让敌人溜了,我几个劣徒在旁设防,正好就近补漏。”金轮二护法闻言警惕,暗思姓常的出身峨嵋派,虽由周尚义引荐,何兆基担保,毕竟当过摄魂首徒,焉能不念旧日同门之谊。况且此人作法时谈问自若,神通远超我辈,倘要翻脸变卦,屋子里的确无人可挡。

常生子笑道:“教主想岔了,贫道与驭兽弟子久战未决,却是另有一番计较。”右掌轻挥,挡开祝蕾射来的破幻箭,再设梦局将其困阻,续道:“教主可知驭兽门调训猛兽的法则,”殊胜佛道:“请教了。”常生子道:“遇见桀骜狡顽的畜生,先挖陷阱困它个三五日,不教拿食料给它吃,待那饥火一冲,再凶顽的性子都能收降服帖。贫道修法峨嵋,多闻驭兽门惯技,今日正可以其道反制其身。”

殊胜佛道:“对方可并非兽类。”常生子笑道:“教主只知其一,未知其二。祝蕾驯养饕餮作神兽,借它贪吃之性炼成‘噬灵环’,本身强弱已与兽类互通。先前用酒饭挑动饕餮的吃性,激发其神力。而此兽消食极快,神力虽强难持久。等我困他几日饿得熬不住了,神兽凶性收敛,那时祝蕾自会俯首贴耳的归顺。”

殊胜佛道:“常仙师是想收降异己,增添自家羽翼了。”

周尚义插言:“仙师早有自立门户之志……”先前玉银童动粗摔人,金轮教只护定何兆基,单让他青城掌门出丑,周尚义心中大感不忿,更觉老友常生子才可依靠。逢当金轮教质疑,忍不住想为他辩护,却被大护法奥波耶喝断:“教主驾前岂容多舌!”一句说未了,猛然墙角人影闪过,太监刘公公猫腰抱起庄公子,跳出酒楼向北飞跑。摩尼珠喝道:“休走!”忽然眼晕脚乱,打着旋子撞到奥波耶,两人险些摔交。屋中众人也团团乱转,稍顷定神止势,记起这似是“乱性诀”的法效,登时心感惊骇,一齐向常生子看去。

常生子正眼望刘公公背影,灰蒙蒙烟气遮绕,望不见些微影迹,讶然沉吟道:“区区一个宦官,能在吾辈眼底将主人救走。凡夫俗类岂有此等胆色,此等本事……这人是谁?”金轮二护法干瞪眼,心想要不是你弄术阻碍,到手的皇帝焉能轻易放脱,一霎敌意大起。又听道宗门人抱怨,这个说俘虏看管不严,那个说酒楼垮破人头攒动,明明看太监趁乱溜走,如何然又偷偷摸回来救人?正议论未定,常生子转面笑道:“恕贫道得罪,但放那皇帝脱身,对我方也不无好处。”

奥波耶道:“又有什么道理好讲?”常生子道:“我们各派应召聚议,无非想分取中土江山。今观皇帝荒淫无道,正合败家丧国之象。倘若将他或拘禁,或处死,如先朝塞北陷驾之局面,中国定然另立新主,气数一旦转旺,徒增我们成事的难度。莫如放那昏君回去坐朝,淆乱坤宇丧尽运祚,夺他社稷岂不易如反掌。”一席话,说的奥波耶哑口无言。周尚义附和:“仙师总是深谋远虑。”殊胜佛道:“句句是理,可要剖心析胆的共谋大事,不是光凭嘴巴说说就成了。”

常生子一听此言,登知疑意挑明,今日绝难过关,问道:“依教主怎样?”殊胜佛道:“仙师前边论到驭兽惯技,倒提醒了我,想那中原门派里边也有一项惯例。”常生子道:“贫道也请教了。”殊胜佛道:“若生人投奔山头,或合伙结盟,须做一件断后路的死案,称作纳‘投名状’。世外宗派原本无此俗规,但常仙师起身峨嵋邪派,突然间弃暗投明,只教人惶惑难辨,还望以实行表明心迹才妥。”没等常生子允否,又接着道:“姓祝的后生既要收为部属,也不好令仙师为难。刚走的龙姓女子与峨嵋派渊源极深,现在就可将她除掉。一则剪敌枝叶,二则仙师立威,敢问意下何如?”常生子笑道:“我当何事难办,因贵教护法看重,贫道才放过那女子,既要杀何不早说!”一声清啸运气施术,灼魂钩的寒光破空飞出。

摄魂道法不比剑仙剑术迅猛,劲势前快后慢,虚虚实实存乎一心。蚕娘子眼看朝小姐头上刺到,那辨得真假轻重,只顾惶急扑挡,怎料“灼魂钩”专门破杀妖魂,循着妖气一下刺透心室魂所。龙百灵昔以“冰蚕仙索”缚她妖魂,使其“虫性通人性”,自身心魂也与之感应,突逢妖魂将灭,刹那间心头狂跳,惊觉道:“蚕娘…。。蚕娘子!”伸双手扶住。

蚕娘子胸口血流如注,内丹碎散化尘,双眼却只望着百灵,喘道:“小姐,小姐,你定要跟桃姑爷,跟桃夭夭结成夫妻……洞房花烛夜,你俩脱光衣裳上床,搂紧了亲嘴摸……”她神志昏聩,竟忘了桃夭夭“已死”,口内交待遗言,也脱不了淫秽之事:“你们俩尽情取乐,‘山门紧闭僧挤进,豆壳松开虫爬出’,好快活哦……可惜我去得早,不能教你几招床上功夫,小姐答应我,一定要嫁给桃夭夭,让他享尽做男人的快乐,你也享尽,做女人的快乐……”命终之刻,本性爆发,淫词**滔滔而出。龙百灵只情点头,一迭声道:“我答应,我答应你,一定,一定……”手臂内忽轻,女人形体消散,妖怪现出原形,却是一条大拇指粗的死蚕。

常生子随即飞至,收起灼魂钩端详,吹气道:“好污秽的妖血,别损了法宝灵力。”金轮教众和道宗门徒从后赶来,奥波耶叫嚷:“快杀了那女……”猛可里暴吼震耳,大巫师图抻跪地高挺双臂,瓦喇群豪相随呼喝,声势直震九霄。图抻眼角金纹已变赤红,升起两片血色云雾,飘到龙百灵周围构成屏障。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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