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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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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你对桃大哥有多么忠心。唉,也在情理之中,桃大哥是盖世英雄,为他尽忠是前世修来的福份。”感叹发自肺腑,充满敬慕的意味。
听她桃大哥长,桃大哥短,语气情深意切。黄幽满腔欢悦立时化为怒火,咬牙暗想“那姓桃的专门会勾女人的魂么?每个女孩子都被他勾的神魂颠倒,莫名其妙惦记他,爱恋他!油腔滑调的野小子,比我忠厚干练的遁甲首徒还招人爱,天理何存!”
玉南香感慨未几,继而吐露愁思:“桃大哥答应我入门修道,可是我的……我的丑样都被遁甲首徒看到了,传出去名声不好,他肯定不会要我了。”今日的经历委实难堪,又是拜堂,又是露体,女孩子毕竟怕人耻笑,更担心家门受玷,亲人因此蒙羞,想到难处眼红鼻子酸,埋下脸凄然而恸。
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黄幽热血直冲脑门,昂然拍胸道:“他不要你我要你!黄幽做事有担当,姑娘跟了我,保证将来没人敢欺负你!”玉南香怔怔望着他,本意“不要我”是指拜师入门,竟被误解成托付终身,迷茫的道:“你说什么?”黄幽还斗志昂扬,还沉浸在幻想中,仿佛桃夭夭站在面前,正跟他争抢女孩子的爱意,当即应道:“玉南香姑娘,你嫁给我吧!我黄幽,愿意全心全意照顾你一辈子!”
几句话犹如惊雷,之后洞中出奇的安静。忽然玉南香开了口,悠悠的道:“你亲口讲过,你爱的是龙百灵小姐。”
黄幽猛醒,倒吸了口凉气,暗自叫苦“彻底完蛋了,只顾撑面子充好汉,话说到这份上,我他妈的等于以身相许啊!我还有什么脸去追求龙师妹。”愧极垂低头额,喉咙里的声音细若蚊吟:“我,我对龙师妹那,那只是单相思……”
玉南香出神的望着洞顶,自言自语:“其实,起初我也很喜欢桃大哥,可他是玄门师尊,万众景仰的大英雄,我如何配的上?自个儿痴心妄想,不过是自寻烦恼。”这些话她久藏心底,不知怎地当着黄幽倾吐:“龙姑娘我在船上见到过,她的美无以伦比,她和桃大哥才是一对。他们好象高飞天上的孔雀,我们好比小鸟小虫,抬头欣赏孔雀也就罢了,非要挤进他们的身边,白费力气不说,到头来只会把自己摔伤。”
黄幽听的发呆,数年间眼高气傲,一心只想找绝代佳人作伴侣,白白错过许多良缘,结果高不成低不就,蹉跎年月孑然至今,内心孤独感日积月累,几乎到了积闷欲狂的地步。而今忽闻柔语解慰,仿佛黑屋里打开一扇天窗,喃喃道:“玉南香姑娘,你说到我心坎上了。”
玉南香道:“黄大哥,我们一样的,只是林间低飞的小鸟。”
黄幽胸中柔情荡溢,俯身凑到跟前,握住她的手道:“小鸟就小鸟罢,今后咱们不分开,一齐飞好不好?”玉南香粉面低垂:“我能留在峨嵋山么?”黄幽道:“没问题,你想入玄门学道术,我当你的接引人。你学过医进神农门最好,有根底修行要轻松的多。”不提加入遁甲门亲近得便,几句随口之辞,竟全是为她着想。玉南香心中温暖,含羞道:“嗯,往后私底下……你叫我香妹,我叫你大哥。”
从“遁甲首徒”到“黄大哥”再到“大哥”,称呼变短情意加深,木头人也会为之动心。黄幽迷恋龙百灵的美貌,若论内心的情感志趣,实如隔山重洋。此刻初尝两情相悦的滋味,喜乐乃至忘旧,龙百灵的影子渐从脑海中消淡了。
小洞里情暖融融,忘神窟深处却杀气凛凛。桃夭夭舞动宇宙锋从各路追堵,剑光贴着洞壁滚荡,仿佛秋风刮扫地皮。玉银童暗伏潜遁,隐身法,聚像术,五雷出尘,各种解数使尽不能突围,反被宇宙锋逼向洞底的死角。隧道的尽头是幽暗石穴,仅四五尺宽。桃夭夭放拟日生光术照亮四方,张开手两边抓摸,如同瓮中捉鳖,早将玉银童抓在手里。忽听“哇哇”啼哭凄柔,玉银童又化成了婴儿形态。这回不是骗少女搂抱,单为示弱装可怜,乞求对方勿下杀手。桃夭夭不动声色,提起便是一剑,离头皮半寸滑过,“轰”的削落大片岩石。玉银童变回原状,尖声乱喊:“桃师尊!桃大侠!桃爷爷!桃大善人,饶小的狗命……”
桃夭夭不跟他废话,喝问:“变婴儿是那派的法术?”
玉银童道:“昆仑派还婴法!”
桃夭夭道:“玉南香他们为何没进入刹梦国?”
玉银童答道:“关在忘神窟里面,每日昏睡时间加长,半月后才会穿进奇域。”
桃夭夭道:“你也是这么进出的?”
玉银童道:“我得授忘神窟少许秘诀,可以随时从十八个洞窟通行。”
一句接一句的问过,均与实情吻合。桃夭夭点头道:“很好,你总算老实了。”
玉银童道:“师尊威震三界,光耀万世,德昭日月众生敬仰,小的句句是实言!”
桃夭夭冷冷的看着他,毫无心软饶恕的意思。玉银童估计老命丢了九成,索性硬着头皮把话说透:“桃师尊怪我重伤赵云笈,拿住我想给他报仇是么?你老息怒,容小的禀告。那昆仑派绝不是善类,嫉恨玄门由来已久,刹梦国一完,他们腾出手召集人马,近期必将向我们发难。干掉赵云笈对我们大是有利。为保峨嵋安宁,师尊该放我前去偷袭敌营,再消灭他几个爪牙……哎呀!”
桃夭夭听他提到云笈道长,一把无明火直往上冲,膝盖压住玉银童,挥拳一顿痛揍,打的玉银童天昏地惨,死命的扭动挣扎。后背霍地亮光滚动,破衣洞里滑出圆盘状物事。
第二十二回 岩深云厚有隙罅3
桃夭夭捡起一看,那圆盘正是玉银童偷走的野化法印。表面光滑如镜,凸纹抹平无痕,法咒的效力完全消除了,桃夭夭暗道“做事须断根。”一掌将法印拍碎,四下里洒散,以免祖师遗物再被利用。回身看玉银童时,已缓过劲来,仰躺着哀叫:“哎哟,打死我了,打死老人家了……”
桃夭夭喝道:“别装死狗,千年王八万年龟,你的命长着呢!”走近身旁,见他口鼻处黑烟缭绕,身受的伤害转化成疠气,自七窍向体外排送,俨然是伏柔天王盾的架势。回忆玉龙山顶灌冰入腹,他也用这招化解伤势,当初桃夭夭未曾留意,这会儿疑念,问道:“天王盾为剑仙首徒专用,你是从哪里偷学来的?”
玉银童哼哼道:“我乃峨嵋派上上辈的剑仙首徒,老资格天龙神将,精通天王盾理所当然……”瞥见桃夭夭举起拳头,抱住头面哭叫:“别打啦!求求你别打了,天王盾我只炼到第一层,不是本门道法。”翻身时肩颈发亮,白花花十分扎眼。桃夭夭探手摸了把,只觉手指尖湿润黏糊,惊讶道:“豆浆?不,是白血,白色的血液!”记得戏文演绎的神鬼传奇,常有道家“修炼元阳化白血”的情节,加入玄门却未闻其详,当下笑问:“血都炼成白色了,的确把元阳当修炼之本,这跟天王盾有关系吗?”
玉银童有气没力的念道:“精不染阴质为阳,化气成神最刚强,伏柔两物全不用,单运纯元铸天王。这是昆仑派天王盾法诀的起首四句,法圣当年亲口传授于我。”
桃夭夭道:“昆仑派的天王盾?你还敢骗我?”玉银童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老命出脱大半,十句话里九句半都是真的。”桃夭夭笑了:“剩下半句是放屁。嗯,这么着倒有几分可信,那你说说昆仑派怎么会炼天王盾?”
玉银童道:“天王盾由昆仑派符天王初创,经我们祖师爷改良完成。昆仑派自然会炼天王盾了。那法圣久隐天外密境,仙道中极少有人知晓,按辈份算是符天王的师叔祖了。他最爱收集各类玄功异术,小辈创制的法术也照收不误。”喘了两口粗气,接着道:“不过,昆仑天王盾跟我们的不同,无须伏柔阴阳二丹筑基。”桃夭夭道:“天王盾必须有聚气化伤的根基,不用伏柔丹筑基用什么?用元阳?”
玉银童点点头道:“是用元阳,当年法圣是这般告诉我,还说元阳是阳气之精粹,提运畅顺便可兼通九阳。我当时听了就生疑——玄门修道也有从童子身入手,须遵循‘固精守元’的准则。元阳不能提动,一动元阳则生*,极易走火入魔,提元阳修炼不是自寻死路?我将疑问道出。嘿嘿,好个昆仑法圣,仗着玄学渊博,居然当场编出一套内运元阳,还精补脑的完整法义。我推敲深究数年,没发现丝毫破绽,方才尝试着炼起。”
他本来嗓音尖利,忽然间低缓深沉,神情变的肃重。昔日玄门英杰的气概,似乎又乍现于形色,然而残迹依稀,只象雾中夕阳般凄凉了。桃夭夭暗自感喟,道:“你炼邪术后悔了?为什么不早点回头。”
玉银童苦笑道:“能回头就好喽。我本来是遁甲门的弟子,按法圣教的法子炼了四五日,竟炼成剑仙神技天王盾,其间运精冲脉数度不疲,简直比皇帝老子玩后宫还快活。可炼来炼去只炼到天王盾第一层,十多年没进展。我找到法圣询问,天王盾炼不周全,是否因为缺少伏柔丹。他说昆仑派的天王盾不用伏柔丹筑基,炼不了第二层是我火候未到,还要长年提运元阳才行。并称昆仑峨嵋的炼法差别极大,未知那方正确,那方错误,让我拿出峨嵋天王盾的法诀跟他作比对。”
桃夭夭暗忖“明明是设套引诱,若此言属实,那昆仑法圣倒是个阴险角色。”
玉银童道:“法圣设圈套,有企图,我焉能不察?事关玄门要害,当即回绝了他。炼不全天王盾也罢,我就运元阳再炼其他玄术,三日内炼会了风雷门的北辰玄星。”
桃夭夭忽道:“停!暂停!”闭眼凝思。玉银童摸不着头脑,张着嘴发愣。
桃夭夭听他谈及修道之快,猛想起那日玉龙雪山封魔,玉银童凭“脱形换神”解困,重修仙体耗时极短。先前怀疑他借助了某种法宝,现在才知“法宝”即元阳,以淫性运转可使道法速成。但维持淫性高涨不褪,又须骚扰世间女子,玉银童的邪气便因此滋生。解开了久存的疑点,桃夭夭脸露微笑,睁眼道:“好,你没编谎,继续讲吧。”
玉银童见他脸色转和,悬着的心稍稍放落,接着说道:“风雷奇术三日大成,我那高兴劲儿就甭提了,可高兴没两天又犯了愁。照常理北辰玄星先难后易,功法接近最高层次,融会贯通越快捷。我却老是冲不破最后关口,功法难臻完满。找法圣求教,他仍说我元阳没运到火候,问明我的炼法步骤,传了几种窍门,使元阳流传加倍畅爽,北辰玄星两个时辰炼全了。就这样,我每炼一种玄门法术,总要请他打通难关,他也总跟我研讨法理,教授调运元阳的法门。因为攸关自家性命,我讲的口诀法义句句为真,不敢稍有错漏。”
桃夭夭恍然道:“法圣想骗取玄门法诀!”
玉银童道:“谁说不是呢,他处心积虑诱我入套,正是想把峨嵋派家底掏光。”
桃夭夭想了想道:“峨嵋道法六出昆仑,相似相通处甚多。既非艰深之秘,他费力骗去有何大用。”
玉银童道:“师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两派道法虽同源,但峨嵋法理经祖师爷增补修改,比昆仑原法另具新意。法圣是个猎珍如狂的家伙,各派法学秘笈差不多给他搜集光了,次等的又看不上,只剩玄门上乘法诀没到手,怎不大耍手段坑蒙拐骗!”长长的叹口气,哀伤的说道:“其实,运元阳修炼之初,我已猜到法圣的阴谋。可元阳内运太舒服了,阳精化气冲流经络时,脑子里臆造出各类美女,想怎样玩就怎样玩。而且以这种真气炼各门道法,炼什么成什么,痛快的不得了。满足*又兼修九阳,两桩夙愿皆成真,教我如何能拒绝。”
桃夭夭道:“于是你就甘当内奸,把本派真法出卖给外人。”
第二十二回 岩深云厚有隙罅4
玉银童眼泪鼻涕横流,抹了两把道:“幸亏我师姐练清微警觉,玄门才没遭受更大损失。她见我经常去各门高级道场听法,又向别的首徒求问艰深法义,大违平日的高傲姿态。自来玄门内部讲法论道,只以道行层次区分听者,不禁他门高手参研,所以大家对我的提问都言无不尽。可我学法太勤太急切,终于引起了清微师姐疑心,竞德大会要亲自考察我功法进境。她是第三代峨嵋师尊,一言一行风传四方。法圣闻讯立马逃跑了。那时昆仑势衰,峨嵋强盛,他怕偷法之事败露,又不敢跟峨嵋派叫板,只得溜之大吉。可怜我失去修炼的辅助,非但未能炼全九门,运行元阳的难度也日渐增加。”
桃夭夭暗生同情“受人诱惑误入歧途,玉银童也并非天生的坏种。”
玉银童道:“自从昆仑法圣失踪后,我提运元阳越来越困难,想放弃不炼,数月内血液竟变粘稠,停止炼功必将血凝而死。没奈何,只好自创提运元阳的各种怪招,象近身亵戏女子,设梦局观人交欢等等,可以激发淫兴调动元阳,又能保持童子身,进而培养内丹增加法力。唉,那都是些饮鸩止渴的苦方,不得已而为之。”
桃夭夭道:“我曾听人说,凡是依赖童子身修行的功法,破掉童身即可废止,你如觉得修炼痛苦,何不早些破身解脱?”
玉银童眼光飘忽,迟疑着半晌不吭声。桃夭夭道:“莫非你功法特别,童子身不能破?”玉银童结巴道:“能,能破,唉,可是,破掉童身法力全废。毕生心血泡汤,我,我怎舍得哟……”不觉声泪俱下,抱着桃夭夭的小腿哭诉:“全是那昆仑法圣害人,师尊你给我做主啊!”
桃夭夭道:“你这番陈述倒是很曲折,可惜前边出了个大漏洞。”玉银童仰脸问道:“漏洞在哪?”桃夭夭道:“炼天王盾时,你已觉察法圣使诈,怎不去找那符天王印证真法?符天王和祖师爷共创天王盾,昆仑派如何修炼此法,他应该比法圣知道的更详实。”
玉银童瞪眼道:“符天王早死啦,我找谁印证去?据传祖师爷破掉神木甲的当年,符天王就活活气死了。死前不住口抱怨,说为了帮助祖师爷炼成混元神体,他耗尽神思创出天王盾,哪知祖师爷在‘神木法会’上当众把神木甲破为碎片,埋进镇妖塔的山野,还给那山取名叫‘天王山’,分明是暴殄天物侮辱同道。峨嵋派阴损乖戾,异日必遭天谴——符天王便是这样诅咒我们的!”
言及于此,玉银童满面怨毒,咬牙切齿的道:“师尊你明白了吧,昆仑派与咱们道不同,志不合,天大的梁子早已结下。祖师爷气死符天王,法圣骗取玄门真法,赵云笈设计坑骗我,昆仑群仙围攻师尊,我潜入武运堂拿走定阳针,一桩桩仇怨只有以血洗清。现今峨嵋新旧更替实力减弱,法圣,妙昙,武玄英他们定将纠合各处的党羽,大举进攻峨嵋三峰。伤了个赵云笈算什么,师尊你放我出马,去把昆仑派的阵脚……”
桃夭夭打断道:“你能活到此时,全凭云笈道长的遗嘱。”抓起他脚踝,倒提转来两抖,怀里掉出小瓷瓶,右手接住,弹开瓶塞,左掌忽拍玉银童脊背。一掌力道沉猛,暗含阴阳链妖毒。玉银童急忙运功化伤,自然而然的张开了嘴巴。桃夭夭顺势将红色药丸全送进他的口中,说道:“爱你天荒地老丸的奇效,不用我讲解了吧?你服下阳性丹丸,再让丑女老妇吃下阴性药丸,试想结果如何?”
玉银童魂飞天外,急欲将药丸呕出,但周身经脉被桃夭夭箝制,分毫动弹不得。桃夭夭等药丸化尽,撒手放开他,瓷瓶伸到鼻子前抛了抛,瓶里尚存阴性丹药,其意不言而喻——阴性药丸无论给什么女人吃下,玉银童都将情根种定,死心塌地的爱那女人了。忽听怪叫如狼嚎,玉银童纵身向瓷瓶飞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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