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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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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昙法宝入手,摸了摸夜千影的额头,小孩立即卧地睡着了,呼吸均匀平稳,看情形没有受到伤害。妙昙走上前道:“桃夭夭,昆仑弟子和昆仑法宝我收领了,作此画晓示,另有几句实言相赠。”配合嘴唇启张,语音飘绕半空,图画里暗藏昆仑派的虫音咒。
妙昙道:“拜你所赐,刹梦奇域终结,昆仑众仙也终于可以卸下重担。当年洞庭湘君委派我等协助紫元宗,防止奇域危害人世。为执行本派先祖的命令,我们陷在这里多年脱不了身,反让峨嵋派称雄仙道。那晚遇见峨嵋传人,我忆起神木宫主的预言,天人之战必由峨嵋弟子终了,这才接引你进入奇域。”言下之意早有预谋,想借桃夭夭的手解脱重责。桃夭夭一边听着,一边游目四寻,只见草石凌乱,辨不出妙昙的去路。
画卷之中,妙昙继续讲述:“但我不知你身带宇宙锋,一交手竟致衍空卷被毁,千年心血半成空废。魔剑的厉害我是领教了,昆仑仙宗却不容外人侵忤。琴仙失臂,玉霄子遇害,地府破落,武运堂遭损,这几笔账总要跟你清算。武玄英师叔已广传法旨,命天武宿仙客出山会集,同上峨嵋铲除魔剑之主。天文宿现由子虚天师执掌,特派座下昆仑七星使来此联络。天文宿,天武宿终将联合,昆仑派威名重振,这都多亏了你的倒行逆施。”
她面若冰霜,语调冷淡平缓:“没错,逆天悖道,狂妄肆行,便是你们峨嵋派惯有之风。”手指东南方,道:“离此五千里是冬焰城,峨嵋祖师的兽能法印放在城内。那件赋于虫类智力的法宝,现在已被玉银童夺取,他要用法印把翅鳞族变做魔兽,等刹梦国破灭后再去人间作乱。峨嵋恶风源远流长,从祖师到叛徒再到后辈新秀,尽是胡作非为的狂人。”
说到此,妙昙拎起夜千影:“快去冬焰城收伏玉银童吧,或者被玉银童收拾了。不论峨嵋山谁人称尊,三日内昆仑挥师讨罪,虚无三峰定将化为乌有。”话音袅袅而逝,一步步向画深处走远。桃夭夭喝斥:“大言不惭!”探手向妙昙背影抓去,“兹啦”穿破画纸,几把撕作碎片,心想“欺负弱子,诱我变魔,宓文妃害我亲娘,我还想着你们算账呢!”念及此节怒火难抑,冲口道:“你们自己送上门,峨嵋派求之不得。”忽地巨响震天,盖过地裂山崩,东南方位腾起乌黑云柱。
桃夭夭运目细辨,云柱充满邪气,夹杂兽类凶猛的嘶吼,寻思“追捕玉银童还应当先,其他几城已被那两个怪人清空。玉银童控驭琉璃锷,只可能藏身冬焰城。”走进忘神窟察视,毛人们都已沉睡。想了想,挥掌轻拍苍苏族长后背,放出阴阳链的妖毒缚住他元神,虽然小有损害,但用此法可确定他苏醒的位置。桃夭夭推测那里定是忘神窟入口,玉银童也会从那逃回人世,判定了他的退路,抓捕就容易得多。
谋划停当,当务之急是将玉银童赶离巢穴。桃夭夭跳出洞口,一声长啸拽出宇宙锋,拔步向冬焰城飞奔。夜千影不在身边,他反觉身上轻松,苍茫天地仍由独行。既然天地当灭,何方率意狂荡,索性不使飞腾术了,撒开双腿沿大地疾驰,宇宙锋倒拖着左扫右摆,土石草木被剑光粉碎化烟,飘散湮没。仿佛戏台落幕,身后的空间陷入黑暗,前方光亮缩短,忽有大山高耸耀目,赤红色山岩呈火焰飞腾状。
冬焰城依山势而筑,因气候干冷得名。翅鳞族在此生存不易,驻防兵将大都强壮坚韧,主要职责是守卫城中的仙印宝殿。玉银童操纵琉璃锷离了虚空结,立即赶往冬焰城,取走宝殿里的兽能法印,用驭兽术改动效能,使翅鳞族体形增大数倍,智力全部转成体力。等桃夭夭追到城郊时,冬焰城内外巨虫如云,会同从各处逃来的虫类,总计数量超百万,黑压压铺地接山,挥舞长爪毒刺,喷吐瘴气酸液,活象末日临世的恶魔大军。
第二十一回 前尘幻灭如刹梦4
桃夭夭迎势而上,离虫群三五里远,横向一抖手腕,宇宙锋长刃“呜呜”鸣响,好似长空龙吟,百万虫族登时筋软腿酥,一团团烂泥般倒伏。城头忽传玉银童的笑音:“玄门有好生之德,新师尊有好杀之癖。祖师爷留毛人族和翅鳞族传种,而今却要给新师尊灭种了,啊哈哈。”
讥讽里提及祖师的意愿,桃夭夭果真腾身飞起,让开前头的虫群,掠向城墙搜索。发现琉璃锷趴在城门上方,肥硕的躯体呈乳白色,四只大腭恰似开山斧。之前翅鳞三圣母已被琉璃锷吃掉,摄取养分催化器官,到此时长成雌虫成熟体态,战斗力也达全族之最,玉银童的话音通过琉璃锷口器传出:“桃小师尊真是尊重长辈呢!祖师爷遗留下来的物类,法印,怎能随手毁了,对不对?”
末后三字出口,猛然挥爪击向桃夭夭,爪间银光流转,紧握那道野化法印,显为投鼠忌器之意。桃夭夭侧身避开爪击,手中宇宙锋一扬,剑刃尚未落下,玉银童摇舌大叫:“杀啊,杀死这条母虫,连祖师的法印一并击毁!”随着叫声,琉璃锷肢足往两边伸展,前面门户大开,只见胸甲中间嵌着一块赤红圆盘,与那野化法咒的形状相仿,玉银童道:“这就是兽能法印,已嵌入母虫身体,你杀啊!杀了母虫法印就毁了,法效渗漏出去,世上的人都会变成虫子!”
桃夭夭默然,悬空凝立,似乎摸不准对方言语的真假。琉璃锷朝他猛攻不停,虫爪只打的神木甲上“扑扑”乱响。玉银童自感大占上风,胡吹道:“兽能法印好啊!这道印,祖师爷经七七四十九天精炼而成,可以将人类的智慧技能传给翅鳞虫族,实在是玄妙无比啊!后世佳弟子玉银童天纵英明,悟出祖师的妙法取自驭兽门,哈哈哈,用这宝贝把虫兵全变怪兽,放进人间可好玩了,哈哈,老子真他娘的是个神童!……”
嚣言狂笑之中,两边山脉碎散,天光逐渐缩窄。奇域即将完全崩解,刹梦国九万里河山,只剩冬焰山到噬魂大洋的狭长地域。桃夭夭等的便是这一刻,大喝声:“给我出来!”挥手一道金光下落,将宇宙锋横放于地层间,沿地底平平削去。玉银童在奇域里操控本命神兽,原身一定躲藏其中,趁着空间缩小的机会,正可放剑逼他现形。当下剑光削至噬魂大洋岸边,海岸上一个地穴“噌”的生风,玉银童从里面蹦出,惊叫:“挖地三尺啊,你奶奶的好狠!”险被剑光削成两半,凭着脚快侥幸逃脱,肋下已是汗流如浆。
话音未落,剑光偏转刺向后脑,玉银童忙施法逃跑,瞬移到冬焰城上空,一把抢过琉璃锷爪中的野化法印。桃夭夭早有准备,放盲牙笼封锁四边,举宇宙锋迎头砍刺。但玉银童的逃逸术实在太神妙了,长有长走,短有短避,星驰斗折趋转游离,就在盲牙笼的范围内玩起了捉迷藏。宇宙锋剑芒虽利,连刺数次都落空。桃夭夭暗自发急“干脆放开手杀了这魔头!法印毁就毁了吧,翅鳞族入世造成大祸,云笈道长的遗愿顾不上了!”
忽闻后方有人笑道:“啊哈,峨嵋派自己人打自己人,快来看,有趣的紧!”嗓音尖细阴戾,正是昆仑七星使里的断雪。桃夭夭心下暗惊,出剑稍慢半拍,玉银童钻出圈子,遁身高空,嚷道:“臭小子疯了么?我抱着祖师法印你也敢刺!哎呀……兽能法印,给他拿到啦!”手指下方,琉璃锷仰身横躺,一个穿黄衣的矮子坐在旁边,膝间搁着那块兽能法印。
方才逃命甚急,玉银童无暇控制琉璃锷。本命神兽失了主人的指令,便即自主行动,仗着兽性胡乱扑咬,左近的巨虫好多被撕成碎尸。如此凶猛的琉璃锷,竟被破开胸甲取走宝物,取宝者的法力想来也不弱。玉银童怪眼圆睁,怒道:“你是何方妖孽,胆敢偷峨嵋派的法印!”
断雪吃吃笑道:“这才叫贼喊捉贼,人家邙土师兄是法印的看守,倒给小偷污蔑成小偷,残云哥,你说可笑不可笑。”残云喊道:“昆仑七星使残云,断雪,参见邙土师兄!”刀口朝上轻点,行了个军前礼,续道:“师兄守护兽能法印,岂容他人随意争抢?”
邙土手里拿条抹布,埋头擦拭兽能法印,嘀咕道:“这法印,原本是他们峨嵋派的。我受天文宿首座湘君委命,当了千万年的守印人。如今他们取回不正好么?我也可卸下重担了,只是法印附加了多余效果,弄成原样才能交差。”抹布每抹一下,四方虫体便缩小一分,俨是将玉银童施加的驭兽术去除,回复法印的原效。然而保持法印不损,除法难度远高于施法。他仅以抹布作工具,调弄法宝有如拂尘,道行之高委实可惊可怖。
玉银童看出邙土法力极高,眼珠转两转,面朝桃夭夭下拜道:“禀告师尊,削弱昆仑的计谋今已大获成功!琴仙,画仙,邙土等等昆仑仙客,受骗上当困居刹梦奇域。白白让咱们峨嵋派在外扩张势力,啊哈哈,现而今强弱分判,大势作定,峨嵋很快就可消灭昆仑!”
桃夭夭默不作声,凝神调动盲牙笼收缩,生怕漏出缝隙又让玉银童逃走。至于玉银童弄舌挑拨,他自然听出来了,但自恃力强,昆仑仙人的反应并不放在心上。
邙土停止擦抹,看着玉银童道:“尊驾是谁?峨嵋灭昆仑从何说起?”他长期在仙印殿闭关,玉银童的相貌作为竟无知悉。断雪笑道:“邙土师兄快别问了,惹人笑你孤陋寡闻。”残云道:“他是峨嵋派玉银童,搅乱刹梦奇域的罪魁祸首。”
玉银童正色道:“敝人所作所为,乃是奉本派师尊的法谕,祸首二字恕不敢领,不信请问我们峨嵋派的新师尊。”转对桃夭夭道:“师尊怎不讲话?您默认了么?你派弟子搅乱奇域,令昆仑仙人穷于补救,峨嵋派便可独个儿称霸仙界。师尊,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吧?”
邙土浓眉渐渐皱紧,瞧着桃夭夭道:“你是峨嵋新师尊?紫元宗不掌管门派了吗?”断雪笑道:“正是‘枯坐无甲子,心荒不知岁’,您老坐关几千万年,人世间早都物是人非。”玉银童接口道:“元宗祖师那是老黄历啦,现今桃夭夭师尊掌权,一门心思称霸三界,灭掉昆仑仙宗蓄谋已久……哎呀,嫌我说漏了嘴,师尊要杀我灭口!”眼见红色气柱逼近,恐惧倒不是假装的,惊呼:“昆仑派救命!”
喊声未绝,盲牙笼极速收拢。此次施术沉缓而细密,封锁八方六路,玉银童绝对无法逃走。桃夭夭目光炯炯,喝道:“淫虫落网!”便在牢笼封闭的那瞬,忽然心跳骤停,一松劲气柱消散。玉银童趁势飞出千里之外,余音回荡空中:“走喽!外边找玉南香去者!哈哈,桃夭夭小师尊,你陪昆仑仙人玩儿罢!”声随人远,依稀是忘神窟出口方向。
桃夭夭霍地转身,紧盯邙土道:“是你捣的鬼?”暗地里惊诧莫名,刚才心脉受外力扰乱,神木甲的防御都失去作用。此人若有此等手段,实乃前所未遇的劲敌。
邙土道:“足下还没回答我,为何要灭昆仑派。”桃夭夭既好气又好笑,呵斥:“玉银童的话你也信,简直蠢的无可救药。”
偏巧邙土性情愚憨,长年独居隐修,不懂机巧诡诈之事,眼望同派的两仙:“那个玉银童在撒谎?”断雪道:“未必,峨嵋派横行霸道,不是一天两天了。”残云道:“天武神召集天武宿,要上峨嵋决战争胜。我俩也是奉子虚天师之令,来请师兄出山,瓦解峨嵋派称霸仙界的图谋。”他两人本来敌视峨嵋,适逢玉银童挑唆,正好来个推波助澜。邙土点了点头,望向桃夭夭道:“你有何说?”
桃夭夭懒动口舌分辩,只说:“少废话,手底下见真章!”运气放剑,岂料手刚微扬,心跳忽如油锅迸豆,乒乒乓乓猛跳数十下,真气乱如缠麻,剑气再难发出,由此证明暗袭心脉的确是邙土。桃夭夭四肢脱力,眼中昏黑,胸中杀气却狂沸欲炸,大喝:“宇宙锋!”剑光如虹,直取邙土首级。
桃夭夭明明全身受制,真气法术不能用,却仍能御剑猛攻。邙土见状大感惊骇,急施功法移位闪避,又觉剑锋来的凌厉,慌忙举起手中的法印招架。外围断雪急施援手,呼喝:“绕指剑!”指间气流凝作长剑,两样法宝齐抗宇宙锋,只见炫光爆闪,强烈气浪翻卷四溢。断雪收剑入指,兽能法印和邙土的左臂已被震碎,鲜血喷洒如雨,邙土愣愣的道:“好强大的剑势!”
第二十一回 前尘幻灭如刹梦5
血腥味飘入鼻孔,桃夭夭立时警觉“不可用杀欲驱动宇宙锋!”收回宇宙锋,半空里盘腿调息,运起云笈道长所授心法,渐将狂躁的心绪抚平。那边残云扶邙土察伤止血,断雪绕指剑破空飞射,疾刺桃夭夭眉心,击中神木甲“突突突”闷响几声。邙土道:“他是混元神体,正面攻不破。”桃夭夭暗生惊异“这女人的剑硬挡宇宙锋而不断,好生了得!”运灵念暗察那块法印,已然化作碎屑,兽能法咒解除,“翅鳞族”还原成山野虫豸,百万虫体迅速变小,在逐渐灰暗的空间里翻爬。
忽听残云说:“混元神体,不好办啊,等七星使聚齐再跟他斗。”断雪冷笑道:“你胆怯了?旧账未销又添新仇,邙土师兄替他们峨嵋派守印大半辈子,到头来落得个残疾,此仇不报,羞提昆仑七星使的名头!”十指剑气齐绕,只待同放十道绕指剑。邙土忙止住:“且慢!”右手掏出药膏,涂抹断臂穴位,创口顷刻愈合:“不必太过惧怕,他的混元神体有隙可乘。”一抖大袖,掉出个陶土人像,右掌轻扇送风,将陶像立于面前,缓缓道:“这人和玉银童斗法时,我按其气行揣摩筋骨内脏,依样捏成他的土偶,完成了焦土枯心术的关键步骤。”残云笑道:“邙土兄焦土枯心术使出,敌人心脉在握,混元神体不攻自破。”断雪大喜道:“你制住他的心脉了!”
邙土道:“枯心术只可穿透邪魔的心脉,很奇怪,这位新师尊和那玉银童既属峨嵋派,为什么都会身染邪魔气?”断雪嗤鼻:“峨嵋派本就魔崽子成群。”邙土摇了摇头,似乎深感困惑,两根手指轻按土偶左胸。
一刹那,桃夭夭毛发倒竖,登觉有只大手穿透胸膛,轻轻捏住了心脏,惶急之下,宁顺的血脉又变错杂,忙端坐吐纳重新调整。邙土收指道:“混元神体无懈可击,但他左胸上的魔气凝成污斑。我顺着魔气种下枯心焦土,从那可达至心窍。”断雪满脸兴奋:“好啊,我们钻进他心里捣个稀巴烂!”残云道:“慢着!他剑气厉害,七人齐上才有把握。”
邙土点头道:“残云顾念的是,这人使剑的方法很怪,纯用欲念驱使,即使心脉被制,要杀我们仍是轻而易举。可他又偏又竭力克制,好象不愿伤害我们的性命。”冲桃夭夭左瞄右瞧,猜疑难决,叹口气说:“我先将焦土封印了,还是去请教子虚天师为妥。刹梦奇域的任务已完结,湘君又无音讯,只好先请天师示下。”
残云道:“天文宿由子虚天师主持,我等正该前往参拜。此人已被种下枯心焦土,早晚逃不脱七星使的手掌。”断雪指间长风旋绕,卷裹三人身子,说道:“画仙设好出离奇域的秘道,天武宿群仙已从那入世,我们也赶快出发……”风起处语声倏消,三个人影隐入暗穹。
耳闻邙土评议,桃夭夭内心惊涛交激,久久未能平静。思量神木甲不会跟魔气结合,定是身上存有漏隙,才能被邙土施术攻入。自己放剑滥杀已有数回,气性曾与杀魔相近,武运堂一役尤其明显,原以为昆仑谷神正气法可将魔气化尽,哪知又会转到左胸凝成斑块?邙土的枯心术专攻这点,往后岂不要躲着他?昆仑七星使才现其三,已是声威夺人,若聚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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