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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情多-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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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莉思虑了一会儿,又问:“伤得重不重?”
颜森耸耸肩:“子弹么,总不会只是擦了破了点皮,不然也不会打电话通知我们。”
袁莉若有所思的转过身坐好,突然又回过头来望着后排座上的颜森:“你回去吗?要不要把日本的行程取消掉。”
颜森想了想,觉得还是回去好,哥哥肯定是会心疼又着急的,不如陪他一起回去,听说那边也有警方介入调查了,并没有要保密的意思,自己不能没有行动,便道:“还是回去看看吧。”
“也好。”袁莉点点头,继而对司机说道:“快回别墅去,我们收拾收拾回去。”
颜森打电话订了机票,在进别墅之前他提醒道:“不要告诉我哥哥。”
袁莉过了两秒才答道:“知道了。”
裴钰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风风火火的就要回去,但是出来了一个多星期,他也是有些思念南都了,所以也很乐意回去,于是这趟行程对他来说是不长不短刚刚好,充满了快乐。
他们下午搭乘的班机抵达了南都,下飞机后天还未黑,几人就一起去了医院。
裴钰很不解的追问:“为什么来医院啊,谁生病了?”
颜森转过身来:“待会儿告诉你。”
袁莉询问了前台的护士,得知颜修所在的楼层和病房后,倒是先放了心,不管伤情重不重,至少住的是病房而不是停尸房,那就代表问题不大,颜修是个祸害,不至于从手术台上挺过来了还虚弱死。
来到病房外面的走廊后,不远处一群人扎堆站在一起,都是熟人熟脸,看来颜修这次惊动了不少人。
颜森扳着裴钰的肩膀说道:“听着哥哥,颜修受伤了,我们来探望他。”
这话说的直接而又轻描淡写,裴钰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然后就茫然四顾了一下,不安地问道:“受伤了?为什么会受伤,流血了吗?”
颜森点点头:“嗯,他正在休息,我静静的看一眼就好,走吧。”
裴钰跟在颜森后头,冲那堆人走了过去,人群中间站着的是颜幕,裴钰劈头就问:“修怎么会受伤?”
颜幕推了推眼镜,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被枪打了,这儿——”颜幕用手点了点肩胛的地方。
“我……我可以看看他么?”裴钰踮起脚尖,试图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然而只看见了微微隆起的床面,却没有看到颜修的身体。
“可以,不过别碰他。”颜幕为他打开了门。
裴钰嗯嗯啊啊的答应了几声,急吼吼的就要往病房里跑,结果被颜幕一手勾住了腰肢,他转过脸来,颜幕凑近他的脸庞,在非常近的距离内说道:“别太久了,只有一小会儿,知道吗?”
裴钰满口答应,挣脱了颜幕的胳膊,然后就跑了。
颜幕在后面看着,心想受了伤果然是有福利的,要是那样,自己去躺一躺也未尝不可。
南君正好也在,就遣散了公司里前来探望的人,而袁莉固然担心,但是知道那位哥哥的关怀可以抵消所有人的良苦用心,所以也就不去凑热闹了。
176 浮出水面
颜修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眼睛和嘴唇都紧闭着,面无血色,甚至连嘴唇都是苍白的。
好像一个被白化的世界,唯一醒目的是那一头披散的长发,以及左侧肩胛的绷带上渗出的一团猩红,显得尤为扎眼。
裴钰站在旁边,刚刚伸手想摸摸颜修的脸,随即想起颜幕的嘱咐,又将手缩了回来。裴钰感觉颜修此刻就像一个纸糊的人一样脆弱,他本想静静的不要吵到弟弟,连呼吸都屏住了,可是那一股股的心疼往嗓子眼那里冲,让他下意识的“呜”了一声。
颜修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眼帘艰难的抬起,非常勉强的眯开一条缝。
对面的人影很模糊,却能清晰的看到对方脸上的泪光,颜修满足的闭上眼睛,嘴角弯起一抹笑弧。
裴钰哭丧似地站了良久,最后被颜森拖走了。
“修会死吗?”裴钰开始说废话寻求宽慰。
颜森心道:“当然会死!人谁不死?”可是看裴钰那副一触即溃的模样,也不敢说混蛋话刺激他,就也跟着说起了废话:“不会的,这里是医院,医生会救命的。”
裴钰本来不肯走的,但是听说病房里不能留人,也就不任性了。
颜森刚开始还以为颜修是装的,不过到了病房里瞟了一眼,的确惨不忍睹,心里就舒坦了许多。
这回裴钰心里可有牵挂了,终日愁眉苦脸,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样。他晚上失眠,翌日却是早早的起来,吃了饭就缠着柳笙带他去医院。
柳笙当然不会违背他的意愿,颜森也不好阻拦,只好随他去。
颜修挨的那记冷枪来路不明,出动了刑警调查也是没有结果,但是,结果没有,效果却是有很多,例如整个南都城都已经沸沸扬扬。
好多人暗暗猜测是否是颜修的死对头萧绕所为,不过没证据,但是舆论是个不小的压力,压力无形,影响有形。因为萧绕最近发展的势头很好,处处打压颜修一头,眼见颜森的负面新闻一箩筐,好像是有意要将这颗獠牙拔掉。
恰好在这种被人打压的关头,颜修却又不能亲自坐镇公司,而是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头,张牙舞爪的他难得这样收敛。
因为平日里太遭人恨,越是有难,就越是有人想打击。
颜修病房外面的安保措施堪比白宫,绕是如此,还是有人要冒险,竟是有一波接一波的杀手要颜修的命。幸好是防备措施良好,否则颜修恐怕已经被人打成肉筛子了。
这家医院可谓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了颜修这么一个瘟神,而且请神容易送神难,他住着不走,医院也不能把人往外撵,可是他的存在好像一个吸引炸弹的磁铁一样,医护人员觉得随时会有替他陪葬的担忧。
不过颜修生命力旺盛,天怒人怨也依旧命硬,第二天他就苏醒了,裴钰高兴的手足无措,又不敢贸然碰颜修,于是在原地蹦了两下高,以示庆祝。
接下来的日子,裴钰就成了一个半调子看护,成天的守着颜修,大事做不来,端水喂饭挠痒痒还是可以的。
“啊……啊啊……”颜修张着嘴巴等待下一勺甲鱼汤送入口中。
裴钰笨手笨脚,为了不使调羹中的汤洒出来,他聚精会神地盯着手中的勺子,可是越集中注意力,手越是要抖,好不容易送到颜修嘴边了,他一个不注意,手一晃,调羹一偏,裴钰把王八汤倒进了颜修的脖领子里。
颜修很夸张的嗷了一嗓子,用来喝的汤汤水水洒到皮肤上自然不会好受,颜修嗖的一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扯住病号服抖了抖,还好那汤并不滚烫。
腻歪歪的感觉让颜修满脸嫌恶的表情。
裴钰刚开始还很歉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吭声,可过了一会儿,他察觉到了某些反常:“修,你的肩膀不痛啦?”
颜修正在麻利的解开扣子,一听此话,立刻像要死一样仰倒在床上,得到了提醒,他顿时痛的气若游丝。
亏得是裴钰好骗,所以并没有起疑心,而是放下汤碗拿起纸巾给颜修擦脖子,然后又很困难的给他换衣服。
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颜修就不肯再动弹了,裴钰埋头给他扣扣子。
裴钰穿衣服的时候还是别人给他扣的扣子呢,现在这样细致的动作,着实是太为难他了。他仿佛在绣花一样盯着那扣洞,可就是无法把扣子别进去。
(可见他是天生的受命,找不准洞。)
直至满头大汗,裴钰也没有摆平那几颗扣子。
颜修看他实在可怜,就不好再为难下去,他伸出为受伤那侧的手,仅用一只手就利落的把扣子扣好了。
裴钰睁大眼睛盯着他,好像在看杂耍一样。
颜修饭没吃上,倒是徒劳的琐碎了一番。此刻他饥肠辘辘的躺在床上,末了他偏头在自己的肩窝处嗅了嗅,确定没有王八的气味,才安心闭上了眼睛。
过了两分钟,颜修睁开眼睛看见裴钰正在收拾他没吃完的补品,擦桌子的样子像个乖巧的小媳妇,就忍不住起了邪恶念头。
“哥哥……”颜修撒娇一样的喊了一声,那种调调足以让一切正常人感到恶寒。
可惜裴钰不算很正常,还以为颜修真的有什么事:“啊,我在。”
“痒……”
“哪里痒?”裴钰很认真地问道,因为颜修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他很渴望能担当弟弟的左膀右臂。
颜修向下瞥了一眼,姿态像个中风的病人:“下……下面,肚子痒……”
“哦。”裴钰摊开双手看了看,不脏,但还是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生怕手上有细菌侵害了自己这弟弟。
裴钰走过撩起颜修衣服的下摆,柔韧细腻的手掌覆盖在颜修结实的腹部上,浅浅的指甲挠上去轻重适宜,麻酥酥的,不痒也给挠痒了。
颜修这几天挺尸一样的躺在床上,除了被护士打针以外,几乎没怎么接触人类的躯体,现在正是心中骚动的厉害,再被裴钰这样无心的撩拨一通,差点就扑上去把裴钰摁倒了。
“下面一点……”
“是这里吗?”裴钰的手下移,问道。
“再下面一点……”颜修用眼神鼓励裴钰。
裴钰在茫茫然中感到有点不对劲:“哦……”
颜修的痒痒在得寸进尺的移动,最终是移到了下腹三寸的那个部位。
“哇!”裴钰就像摸到了烙铁一样把手缩了回去,还往后面跳了一步。
“跑什么跑,过来过来。”颜修装作若无其事的招手,或许真的是没羞没臊。
虽然见的多了,但裴钰此刻还是觉得那里简直就是个放着捕兽夹的陷阱,怎么也不肯近前。
结果他那副脑瓜子还是敌不过颜修三言两语的哄骗,裴钰很不情愿的用手帮颜修解决问题,但他做这个的手法并不比扣扣子的水平高明许多,很笨拙的摩擦着,显然是无法取悦于人的,但是颜修就是感到莫名的兴奋。
然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啊!”
“啊 ”
两人的惊叫一前一后响起。
裴钰受惊,惊呼一声,手一用力,差点捏地颜修断子绝孙。
颜修差点断子绝孙,于是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喊叫。
“啊——”又一声惨叫划破医院的上空。
这时,门被打开,一个带着墨镜的保镖仿佛盲人一样站在门口通报:“老扳,人抓到了!”
颜幕在电脑前查看一份重要资料,助理轻叩敞开的办公室门。
颜幕抬头:“什么事?”
“有一位女士在外面等候,她执意要委托您做代理律师。”
颜幕转动皮椅,将手中的纸团投进废纸篓,身材比例完美的男人,即使做这样细微的动作都能做的赏心悦目。他再次转回来,脸上的表情常年的冰封不动,薄唇轻启,道:“叫林衡去接待她就可以了。”
颜幕现在轻易不会接受委托,除非是特别棘手,而且委托人亲自指定的情况下,不过颜幕现在的身价非一般权贵能请得起的,但若是请到了,那官司就可以提前宣告胜诉了。
“可她执意要见您。”
助理正在说话,就听见一串清脆而优雅的脚步声临近办公室,那助理退开一步,颜幕看清来人的样貌,镜片后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刺人的尖锐目光。
177 意外访客
“你就是颜律师吧?”女人不请自来,大大方方的走进了颜幕的办公室。她通身都带着点贵气,这并不是说她打扮的有多么奢侈,而是气质与韵味。
太过年轻的女人身上是没有韵味这东西的,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俨然已经不再青春。
“我就是。”颜幕拿出自己不算热情的待客之道,显见是有和这个女人谈一谈的必要性:“请坐。”
助理见颜幕没有下逐客令,所以就转身离去了,顺便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颜幕以一种可以让任何女性都不舒服的眼光审视对面的女人,仿佛一个外科医师在分析那张美丽的脸上是否有整容的痕迹一般。
女人身上穿着一套淡青色的裙装,身姿是比较娇小的类型。她身上没有任何饰品,只有脖子上围着一条香槟色的方巾,妆容清淡的脸上没有什么皱纹,但无论保养的再好,这种四十岁以上的女人从长相上就可以辨别,不过在四十岁以上的女性中,她可以算作是绝色。
“请问贵姓?”颜幕适时的收回目光,问道。
“姓陈。”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但表情清冷,似乎是一位不爱笑的美女,又或许是被颜暮盯得不高兴了。
颜幕推了推眼镜:“美国的女性在结婚后都会冠以夫姓,也就是说你新一任的丈夫姓陈,对吗?”
女人没想到颜幕会给他这样一个下马威,瞬间呼吸一窒,随即又反应过来,颜华天的儿子们,果然都是名不虚传,女人调整好情绪,说道:“是的,美国是我的国籍。”
颜幕浅笑一声,不再去追究对方的婚姻问题:“听说你一定要委托我做代理律师,不知我可以为你提供怎样的帮助。”
“正是有关我丈夫的事情。”话题又绕回了女人的丈夫那里,女人失笑,类似于苦笑的一个冷笑:“也就是那个姓陈的,他也是美国国籍,最近回了一趟南都,就把命留在了这里。”
颜幕点头,示意女人继续说下去,并没有对对方的遭遇表示同情与尊重,因为女人根本不哀伤。
“我丈夫死在了酒店房间里,是心脏病突发导致的,他也的确是有心脏病,可后来的验尸结果却称他是在很短的时间内突然受到惊吓才死亡的,怎样程度是惊吓才可以致人死亡呢?我想应该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女人看向颜幕的双眼,其实她并不惧怕与颜幕对视,只是下意识的会被颜幕的目光所震慑。
“也就是说你怀疑你丈夫是被人杀害的,用如此特别的方式。”颜幕总结道。
“是的,但我没有证据,人证物证都没有,也不知道凶手是谁。”女人所说的事实更像是一种挑战。
“我是律师,不是侦探,查找真凶可不是我的职业。”颜幕提醒对方。
女人摇头:“不,我不是想让你帮我找出真凶。我是想状告这家酒店,我丈夫死在了那里,可酒店方认为我丈夫的死与酒店无关,他们觉得我丈夫是死于疾病,而并非意外事故,认为我是在捕风捉影,不知道颜律师你是否有能力让这捕风捉影的力量胜诉?”说完,女人清冷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极度挑衅的微笑。
“这样……”颜幕做出一副明了的姿态,他迎上女人的视线,也是勾起嘴角,冰冷中透着邪恶:“谁说没有证据了?”
颜幕起身,缓步绕过办公桌,他来到女人身边,竟用手背轻抚女人的脸庞:“如此美丽的容颜,不知你是如何用这样美丽的外表把自己丈夫吓死的,我真是感到好奇。”
“亏心事做多了,自然要怕。”女人理所当然地说道:“世间上可怕的东西并不都是丑陋的。”
颜幕踱步到对面的玻璃墙前,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回身说道:“这恐怕就是世人所说的心中有鬼吧,而我父亲心中装的就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女鬼,你说对吧?裴女士。”
女人转过身来说道:“你分析的不错,可你是律师,这样的理论,又何尝不是捕风捉影呢?”
“法律只是一个死板的框架,每个人心中都有惧怕的东西,你也不例外,所以一些特殊的手段也许比法律更加管用。”颜幕坦然说道。
女人的呼吸忽然错乱了一拍。颜幕是律师,不仅是知法懂法,像他这样权威的律师,俨然是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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