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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情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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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幕看他这样子心知他是又要发作了,于是走到他面前低声道:“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我不走!”一旦有人搭理了,萧慈就容易来劲。
颜幕无奈,只得转身把颜森支走:颜森不爱八卦,自然也对颜幕的风流债没有兴趣,正好他还没吃午饭,于是便给了颜幕一个面子,真就离开了病房。
接着颜幕又对柳笙使了个眼色,柳笙立刻会意,也扭头进了病房,然后将门关上,把外面的空间留给颜萧二人。
然而萧慈却注意到了刚才那个细节,颤声问道:“那里面住的是谁?”他的直觉有所指,总觉得里头住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然而并没有明确的对象。
“那不关你的事。”颜幕的耐心似乎已经被耗尽了,那双线条优美的丹凤眼中的光芒也趋于锐利了。
萧慈回头直视颜幕,他脑子里突然掠过一个想法,随即猛然间反应过来,他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接下来也不再苦苦追问,而是直接杵着拐棍朝病房走去,可门却是从里反锁住了。
萧慈打不开房门,转而对着颜幕露出讥讽的冷笑:“关起来干什么?是觉得你的傻子哥哥见不得人吗?”
颜幕动怒的时候脸上不露凶相,却自有一股慑人的森冷之气,他一脚揣向紧闭的房门,力道之大,竟使得门轰然一声被踢开,病房内的一切展露在萧慈面前。
宽敞明亮的病房里只有一间病床,萧慈很快把目光射向了床上的裴钰。
裴钰的伤想必恢复的不错,现在已经能坐起来了;前一刻柳笙还在喂他喝汤,这一刻门却从外面被人踢开,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让裴钰差一点把汤咽进气管里;他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水润眸子,看看颜幕,又看看颜幕身边的人。
萧慈这人裴钰当然还记得,总之印象很差劲,而今瞧这来者不善的气势,裴钰也能嗅到一丝不祥的气息。
“你看见了,现在该走了!”
颜幕的语气是不留丝毫缓和余地的冰冷,以至于让萧慈觉得他这是要和自己一刀两断,不禁心生绝望之感,可流于表面却是一个冷笑带过,刚才见到裴钰的时候,萧慈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那张摆着无知表情的脸带来的回忆是令他恶心的,每每想到,几乎到了作呕的地步。
自己心爱的人竟然能做出兄弟相奸这等荒唐龌龊到了极点的事情来,现在又因为这个傻子哥哥要和自己断绝关系,萧慈觉得自己遇到了这天下最可笑又可恨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此上一次这个傻子凭空从颜幕的生日宴会冒出来,自己和颜幕的关系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而自己也不会遭遇车祸,沦落成这副狼狈的样子。
“因为他,就是因为他! ”
思及此,萧慈竟杵着拐棍大步大步的跛到了床边,颜幕见势不妙,也随即紧跟上去,虽然他极不耐烦,可也没有动手打病人的习惯,因此他现在才对萧慈这般宽容。
裴钰默默地看着飞快上演的一幕,他有点害怕,却不露出惊慌之态,他觉得有弟弟在外人如论如何也伤不到自己。
“够了萧慈!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颜幕上前一步,挡在了裴钰与萧慈之间。
萧慈见他如此重视那个傻子,更是痛心到疯狂的地步,他也不管自己是否会摔倒,扭身绕开颜幕,然后双手举起拐杖向毫无防备的裴钰打去。
棍棒击打肉体的闷响随之传来,因为用力过猛,折叠拐杖上的螺丝瞬间崩离,竟是一下断成了两半,落地后发出清脆的响声。
病房里一下静默下来,裴钰捂着嘴,心疼的不知作何反应才好。
颜幕挡在裴钰前面,而刚才那一下是结结实实打到了颜幕的锁骨上头,他眉头紧蹙,咬牙挺过了最初那阵巨痛,然后开口道:“不管是不是因为他,我们之间从此完了。”
不知是因为腿上有伤站立不稳,还是在听到这句话后断了所有的妄想,萧慈颓然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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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争斗背后
萧绕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连缝针上药时的疼痛都没怎么放在心上,等他从复杂的思绪中回过神时,往旁边一看,哪里还有萧慈的影子?
一问医生才知道他已经出去多时,萧慈是最怕别人看见他又瘸又拐的样子了,坐轮椅更是觉得伤自尊,他是轻易不肯外出的。
现在却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能有什么事让他如此上心?
萧绕忍着头晕头痛走到外面去,然而并没有找到萧慈,他身上又没带手机,他忽然有种萧慈消失了的错觉,心中莫名的焦躁起来。
萧绕立即派人寻找萧慈的下落;一帮人火急火燎的搜寻下,却是在某间病房里找到了失魂落魄的萧慈,他像团烂泥一样,一左一右两个保镖搀扶着都站不起来。
萧绕很是震惊,为何一刻钟的时间不见萧慈就成这副德行了?
事后他才知道萧慈是在那天见到了颜幕,又被颜幕在一刻钟的时间里判了“死刑”。
“没用的东西”这句话差一点就从萧绕嘴巴里脱口而出,可他转念一想,颜家人简直堪称是萧家的克星,遇上克星!那是没办法的事,怪不得他的小慈,更怪不得自己。
而在萧慈被他哥派来的保镖抱走后,颜幕才忍无可忍的闷哼了一声,锁骨那里是没什么肉的,而骨头和其他棍棒之类的东西硬碰硬,后果可想而知,若是萧慈力气在使大些的话,恐怕断的就是颜幕的骨头了。
现在颜幕每吸一口气都疼极了,裴钰见他神情痛苦,这才从惊吓之余反应过来,他一下从被窝里窜出来,跪立在床边上,轻轻把颜幕拉过来坐下。
裴钰颤抖着手扯松颜幕的领带,然后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的纽扣,他解一颗,就看颜幕一眼,生怕自己笨手笨脚弄疼了颜幕,而在锁骨袒露出来之时,裴钰还是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微凸的锁骨已经肿了起来,根本看不到原先的轮廓,和没有受伤的那边形成鲜明对比,而锁骨那片的皮肤早就呈现了淤青的样子,隐隐有发紫的迹象,光是看一眼都觉得疼。
裴钰心疼的言语不能,憋了半天才问出一句废话:“一定很疼吧?”
颜幕见他一副要心碎的模样,倒是觉得这样很可爱,于是也用了一句废话来安慰他:“疼过了就好了。”
颜幕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要替裴钰挡那一下,那么短的时间内根本来不及想什么,他几乎就是出于本能站了过去,可这是第二次了呀;也许那下敲到裴钰头上没准能把他当场打死,或许敲得更傻也不一定,他本来就傻,再傻一点那真是难以想象。
颜幕又用一场纯粹的疼痛救了这个傻瓜一命,等疼痛烟消云散之后,似乎也不见得什么损失,然而疼痛可大可小,颜幕不能去细究其中的原由,他只是不想让裴钰死掉而已,至于为什么不想裴钰死掉呢?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柳笙去找医生要来了云南白药,本来他是要替颜幕上药的,可颜幕却开口道:“哥哥帮我弄吧。”
裴钰不敢自告奋勇,可既然弟弟点名要他帮忙,他还是很乐意效劳的,至少有那么一点用处,也可以让他缓解一下沉重的愧疚和自责。
颜幕斜倚在了床头,和裴钰调换了一下位置:“知道怎么弄吗?”
裴钰点点头,他磕到碰到的时候,小柳也曾经为他上过跌打损伤的药酒,记忆力上佳的他仍然记得每一个步骤和手法。
他为颜幕脱掉半侧的衣服,然后将药剂喷洒到自己的掌心之上,搓热之后把手覆在青紫的受伤部位,开始轻轻的揉按。
“嘶……”
裴钰下手是很轻的,可是那里不碰也疼,碰了就更是疼的了不得,颜幕不禁紧锁眉头,他不轻易外露情绪,而这样轻描淡写的表情已然是难得一见,裴钰知道他是疼的很厉害,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万万不敢下手了。
颜幕却轻笑一下:“没事,你弄你的,不要管我……”
“哦。”裴钰还是有些踌躇,故而力道比刚才还要柔和许多,温热柔软的掌心覆在疼处,似乎真的有消散疼痛的作用。
颜幕痛并舒服着,到后来竟是闭起眼睛开始享受这个过程,过了许久也不见他睁开眼睛,裴钰以为他是睡着了,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无所事事之下,他把手撑在颜幕的腰两侧,俯身下去看着颜幕的脸;片刻过后,裴钰却是忽然来了好奇心,他做贼似地缓缓把手伸过去,摘下了颜幕的眼镜!
然后自己戴上了:裴钰学着颜幕的样子推了一下眼镜,开始用新的视角打量周遭的事物,可是却感到一阵眼晕,他赶紧取下眼镜,摆了摆脑袋。
裴钰不知道这两片玻璃对视力正常的人起到的是相反的作用,他只知道视力不好才戴眼镜,可是……可是戴上了更看不清楚!眼睛胀胀的,还有点想吐,弟弟成天戴着这东西,难道不难受么?
裴钰十分纳闷的把眼镜重新给颜幕戴上,而后歪着脑袋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弟弟的长相,他不知道俊美不凡、鼻若悬胆、鬓若刀裁之类形容外貌的词汇,也说不出颜幕是什么眉什么眼,就是觉得弟弟好看,自己的弟弟们,比其他任何人都好看!
思绪到此,裴钰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颜森的脸庞,而后他心悸得打了个冷颤,仿佛有第六感似地,他下意识的回头一看——颜森正好也在门口注视着他。
事实上颜森已经在那里立了很久,从裴钰给颜幕上药开始;他心中仿佛被许多碎玻璃渣在挤压,到处都是刺痛的感觉,直至此刻,他转身离开,顺便带上了房门。
“诶?”裴钰意义不明的叹息了一声,怅然若失地看着门口。
恰在此时,颜幕睁开了眼睛,在这样忙碌的午后能够得以片刻小酣真是惬意之极,他起身拿起外套,然后对还在发怔的裴钰说道:“哥哥,我走了。”接着在裴钰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在裴钰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样一种接触的时候,他恍若无事一般的走掉了。
等颜幕走后不久,外面突然变天,下起了瓢泼大雨,裴钰趴在床上想着颜森刚才的眼神,他总觉得心好像被一只大手捏住,那口气一直喘不过来,憋闷又沉重;忽而又想到颜幕出去后可能淋雨……裴钰一叠声的把小柳叫来。
“少爷,有什么事吗?”
裴钰刚要开口,却又反应过来颜幕是开车来的,没可能淋雨……于是情绪又萎顿下去,没精打采的挥了挥手:“没事,你接着看电视吧。”
柳笙莫名其妙的走了,他觉得少爷是有心理创伤,所以最近特别的爱多愁善感。
骚乱的一天在雨帘中落幕,可是事情并非发生了就算完,而仅仅是打响了一个开端。
颜萧两家人在一天之内打了无数场架,又是在公共场合,他们毫不避嫌,因此搞得人尽皆知,也不知是哪位相关人士看望亲戚的时候路经此地,恰好看见了颜修与萧绕打架的场面,于是喇叭似地广播了出去,还用手机拍了照片,打算卖给媒体得到一笔丰厚的信息费。
颜修与萧绕一直不和这是业内人人都知道的秘密,二人明褒暗讽却也并未撕破脸,如今却到了这般地步,算是把战争摆上了台面,看来争斗是要大张旗鼓地进行了!
媒体很快把颜修公司艺人演唱会上的踩踏事故与这次的斗殴事件联系起来,津津有味地进行各种猜测。
也就是在同一天,医院又是传来萧家二少爷颜家二少打了的消息,可萧家二少残了一条腿,也不知到底是谁把谁给打了,这不相干的两位也被卷进了这场争斗之中,局势顿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萧公子的爹妈前几年在一场事故中双双葬身,因此他才还在未完成学业之时就接手了父亲留下的传媒帝国,现在萧家拢共就剩下两口人;这么一算,颜家兄弟和萧家兄弟若是不和,那么这场战争也算得上是全家齐上阵了。
媒体向来唯恐天下不乱,而颜修和萧绕名下都自己的媒体,他们报道消息自然是向着自家老板这边说,一场媒体间的口水仗在所难免,可这仅是表面现象,撕破脸后,已是覆水难收,而一些本质正在发生着变化……
103 卑劣手段
天气刚刚有些燥热的苗头,便被雨水抹杀了,南都的气候又重归舒爽凉快,晚上的时候,则是有些微冷;被窝温暖而干燥,可裴钰在病床上就是睡不着,他盯着窗外的雨幕发呆。
下雨的响声伴随着小柳熟睡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倒是别有一种安宁的气息。
颜森这些天来都睡在客厅里,现在天气降温了,他又没有拿被子来,着凉了怎么办?
裴钰踌躇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在徘徊了许久之后,他最终还是蹑手蹑脚的从床上坐起,为了防止吵醒小柳,他赤着脚下了床,鬼鬼祟祟的溜出了病房。
裴钰先是打开病房的门探出一个脑袋来瞟了一眼情况,看见颜森睡在沙发上,身上果然是什么也没有盖:颜森是睡着的,裴钰才敢在小柳不在的情况下独自出来。
他垫着脚尖轻轻点在地面,犹如猫一般无声的走近颜森,然后小心翼翼的蹲在沙发旁边,他看着颜森的睡颜,这是裴钰许多天来第一次把目光长时间的停留在颜森脸上。
裴钰此刻的心情出奇的平静,或许是颜森没有睁着眼睛看他的缘故,他想弟弟还是跟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颜森的好,一点一滴的积淀在裴钰的心头,并非旁人一朝一夕就能摧毁的,唯有是颜森亲自改写,而那晚伤害他的的的确确就是颜森。
好与坏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这让裴钰如何分明?
经过这几天的缓和,在裴钰心头,颜森的好还是不曾改变,这必须与伤害他时的恐怖情形区分开来,不能混淆,因为他还是舍不得把先前那个颜森从心中抹杀掉。
裴钰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生怕一个大喘气就让会惊醒颜森,在这样的氛围下,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裴钰拿开颜森放在腹部的手,然后轻轻掀起他的衣服下摆,看见上面文理复杂的刺青,以及刺青下面细看才能发现的刀伤,裴钰心疼中夹杂着欣喜,他微微展露出笑容……没错,只要有这个,那他就还是守护神一样的存在。
裴钰欠身过去,在颜森腰侧的刺青上亲了亲,如蜻蜓点水一般,却不小心将一滴眼泪落在了上面,好在颜森睡的深沉,没有因此而醒来——他很想忘记那晚发生的事情,他的本意是愿意忘记的。
抹了几颗眼泪后,裴钰才想起自己出来是干嘛的,他苦恼的发现自己又犯傻了,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他返身进了病房。
颜森一下睁开了眼睛,目光清明地看着微微敞开的房门,他抹了一把腰上做痒的部位,结果发现沾了一滴不明液体,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那滋味难以言说;过了片刻,又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颜森马上闭起眼睛,而裴钰则像个贼似地拿着一条毛巾被跑了出来。
裴钰把毛巾被盖在颜森身上,最后看了看,末了把颜森的脚丫子一起盖好了,裴钰自己却是感到有些冷飕飕的,于是他准备撤走回房去睡觉,可是刚一转身,手臂却被一股温柔而坚定的力道拉住。
“啊!”裴钰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回头去看——是弟弟醒了。
颜森从沙发上翻身坐起,一把将裴钰搂进怀里,裴钰逃命似地挣扎了几下,却是没能挣脱,一时间,他的恐惧感上升到了一个顶点。
“哥哥别怕,别怕……”,颜森分明的感觉到了怀中身躯的颤抖,他一边出言安抚,一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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