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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情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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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走廊里拉到了客房内,然后重重的甩上房门;而颜森也不在门口多待,也是打雷似地撞上了房门;各回各房,两不相见了。
金钱和美色对颜修来说一样重要,所以破相一事对他来说绝对是大事,然而和一个傻子计较是不会计较出结果来的,所以他也不会在人后挤兑裴钰,颜修干脆的挽起一头长发,用头绳在脑后扎起一个低马尾,他站在洗手间内的化妆镜前,仔细处理脸上被抓挠出来的伤口。
最后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祈祷伤口不留疤后,颜修才极度不安的回到了卧室,而裴钰不仅没睡,还把猫抱到了床上,并且将饼干揉碎摊在手心里喂给小猫吃;而裴钰觉得颜修对小猫的敌意没那么大了,所以见到颜修回卧室,便征求道:“修,给小猫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裴钰从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用力的抽了一口,然后将青白烟雾喷吐到裴钰和小猫脸上——小猫难受的扭开小脑袋,裴钰则是被呛的咳嗽不止,直咳了个前仰后合才停了下来,细瞧之下,竟是连眼泪花子都咳了出来。
颜修弯起半边嘴角坏笑了一下,然后才叼着烟说道:“就叫小贱吧!”
裴钰听到颜修赐名,也就没有怪罪他刚才的恶劣行径,他仰起脸,若有所思的呢喃道:“小剑……为什么要叫小剑啊?”
“我说叫小贱就叫小贱,不然你问我干嘛——这名字不好吗?”颜修神情自若的说着。
裴钰想了想,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于是就点点头:“那好,就叫小贱!”然后裴钰拍掉手心里的饼干渣,抱起小贱,把脸贴在猫肚皮上:“小剑,你有名字了,小剑小剑!记住了吗?”
然而小贱有了名字之后并没有多高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裴钰满以为小猫是着凉了,睡觉时还专门为其盖了薄毯,两人一猫就此睡下,猫睡在中间,而颜修想对裴钰动手动脚还得跨过那只猫才能得逞,心里就很是不痛快,到了半夜,这股气焰才渐渐平息,颜修才勉勉强强的睡了过去。
而对面客房中的颜森,在睡下不多时后,却突然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颜森觉浅,铃声刚刚响了一声,他就在黑暗中拿起了手机,借着LED灯的照明,他扫了一眼来电号码,然后飞快的接起了电话。
“喂。”
电话是和颜森在同一个堂口狼狈为奸的混混绿豆打来的,对方显然不是什么早睡早起的良民,现在这个当口正是糜乱的夜生活开始的时候,电话彼端传来嘈杂的音乐声,而后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声音:“老四啊,我还以为你死在南都了呢!”
对方开口就是恶言,好在颜森习惯了那种流里流气的氛围,而对方也不是第一次打来电话催促了,颜森虽不是堂口的什么重要人物,但时间长了下来,三五个铁哥们儿还是有的,他就上次急冲冲走了之后也再没个交待,入大变活人一般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平日混在一起的哥们儿总是要关心关心的。
颜森没有说自己现在根本不在南都:“我这头有点事儿。”颜森含糊着敷衍过去,不过他接下来说了句实话:“过一阵子就回来了。”
“过一阵子是什么时候啊,你丫不会背着兄弟在哪里发财吧!”
颜森听后嗤得一声笑了出来,如果要说他生在金窝长在金窝,却偏不把钱当回事的话,肯定会把哥们的大牙笑掉,所以他避钱不谈,而是稍微计算了一下行程的时间:“我大概一个星期后就回来吧。”
“诶,你到底回南都做什么去了,瞧你那不可告人的神秘劲儿,到底是有多见不得人啊?”
颜森自然不可能对外人说起这两个月的经历,况且也不可能说得清,他东弯西绕的把这个话题搪塞了过去,然后就开始天南地北的胡扯,开着一些不入流的玩笑,这些语言颜森信手拈来,然而嬉笑怒骂却如同置身事外一般,不如当初那么发自内心的粗俗与恶劣了。
绿豆在电话那头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我肿么觉得你在装深沉呢?”
“乌龟王八蛋才深沉呢!把你的妹去吧,悠着点别精尽人亡了!”颜森挂断了电话,重又躺回床上,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居然胡侃了半个钟头。
颜森枕着自己的手,眼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心想真是时间如流水,还有一个星期,差不多吧……等颜幕把手续办好了,回到南都,他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了,也许用不着一个星期就能回桑城了。
颜森觉着自己是无聊透顶了,他以前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也没有觉得时间过的很快,现在居然数起了分秒,除了无聊以外还有什么能解释这种行为呢?
他应该早日回归以前那种自由狂放的生活,而眼下呢?
长夜漫漫,好好睡觉是关键,颜森一侧身,开始闭目数羊。
有人无心睡眠,也有人睡得正酣,可却被硬生生的扰了清梦。
颜修在朦胧中觉得浑身痒痒,迷迷糊糊的在身上又抓又挠,然而瘙痒丝毫没有得到缓解,终是将他痒痒醒了,这回感觉更甚刚才,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痒,颜修严重觉得两只手不够用,恨不得变成八脚怪来痛快的挠上一次。
颜修拍亮壁灯,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这才惊觉裴钰也坐在床头,正在前后左右的抓挠;颜修不停挠痒的同时也颇感诡异,结果撩起袖子一看,手上起了零星的红疙瘩,他脑中立刻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然后低头看了一眼睡在自己和裴钰中间的小贱——这小贱货倒是舒适的很。
“修,好痒啊……”裴钰苦着一张脸,完全不知道这痒从何来,而且现在又困,两者相加简直是种折磨。
而颜修不搭理他,他趴在床上仔细的研究床单,仿佛要把那布料看出个洞不可,瞬间,他眼睛一晃,看见雪白的天鹅绒被上有一粒芝麻大小的黑点,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
跳蚤!?虱子!?
颜修的世界仿佛出现了小范围的爆炸一般!跳蚤啊 虱子啊 虽然吧,他也分不清这两种东西到底有何区别,可他做梦也不曾料想,自己居然会与这种邋遢玩意儿身上才有的寄生虫同床共枕,颜修嫌恶的恨不能立刻脱胎换骨扒了这层被虱子跳蚤染指过的皮肤,他双眼发红的盯着那只罪魁祸首——小贱! 颜修一把抓起小贱,一手扯住裴钰的后脖领子,将他们拖进了浴室里头。
“怎么回事啊修?”裴钰仍然不明就里。
颜修也仍然不答腔,一张美丽的面孔上竟是杀气腾腾的表情,他火速将浴缸蓄满水,然后把裴钰和小贱一块儿仍了进去。猫不能沾水,一沾水就跟就尾巴着火一样要往岸上爬,可颜修不管小贱惊恐又可怜的样子,逮住了就跟洗衣服似地倒上沐浴乳一顿揉搓。
等收拾干净后,小贱差不多就快要断气了,裴钰哭兮兮的捧着他的猫,猫毛被打湿,先前还毛茸茸的猫现在看上去像是条淋了雨的毛毛虫,难看的要死。
而颜修则放心了许多,接下来才进入淋浴间里搓洗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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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大功告成
这澡洗下来,不仅是干干净净,简直像脱了层皮一样,痒都不再痒了,直接改为火辣辣的疼。
颜修打了酒店的内线电话,招来了服务人员,将床单被褥彻底换了,然后还喷了点杀毒剂,那颗有洁癖的心,这才稍微释怀了点。
接下来,颜修又问服务人员要来了药膏,自己抹好了之后,又替裴钰满身涂了,他自己还好点,而裴钰整天跟那猫亲亲热热的,身上的红疹子尤为的多,此刻,他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心安理得的接受颜修的服务,而自己则在为小贱服务,拿着吹风机替小家伙吹毛。
裴钰感到很舒爽,颜修手轻,药膏又清清凉凉的,抹在肌肤上很是舒服;白皙的皮肤上有红红的小点,看上去就像昔日造成的吻痕一般,令人想入非非,每次仔细端详之下,颜修都不得不感叹裴钰的确是拥有一副好皮囊的;结果,颜修抹着抹着就把药膏抹到了不该抹的地方……
“呜……不要,修,那里不痒!”裴钰捂着屁股跳起来。
刚才又摸又蹭的,颜修已然走了火,哪里还刹得住车,夜深人静,美色当前,天时地利人和赐予的好光景,不享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含有薄荷成分的药膏带来的鲜明凉意直冲大脑,奇异而又心旷神怡的感觉让裴钰阵阵晕眩,几乎没怎么反抗,裴钰就瘫软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任由颜修搓扁揉圆。
颜修弄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人的呻吟与猫的叫声,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天已经快亮了。
裴钰耽搁了睡眠,又疲劳到了极点,于是昏迷一样的睡了过去,把早餐也错过了,他一上午都没出现,颜幕也没问,心知他在颜修房间里头也不能缺胳膊少腿,因为他不急于这一刻,裴钰终将属于他,就是这几天的事,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颜森倒是问起过,然而得到的却是颜修意有所指的答案,他顿时明了昨晚发生了什么;颜森扭头就走,可是终究没能走远……他出去放了一整天风,不再去管裴钰如何,哥哥又如何?
那不关他的事,他总不能把自己尚还年轻的人生用来无条件迁就裴钰,他不擅温柔,即使有,那也是在短时间内的耐心,他不能保证一辈子如此;他不擅与人分享,颜森清楚自己鲜明的独占欲,所以,注定他不适合融入裴钰的生活,而裴钰也不可能适应他那种痞子流氓式的日子。
不关他的事,颜森一遍遍的告诉自己。
颜幕在酒店包间内设下一桌宴席,与信托公司的的A城区经理交涉了监护权认证一事,而事情比颜幕想象中的要简单许多。
徐经理是个斯文的人,说起话来一团和气,因为颜华天这桩合同算是少有的大客户了,所以他们把裴钰这边的情况摸的很清楚,知道裴钰此趟来到了A城,他们按捺了又按捺,就差倒贴着请颜幕吃饭来磋谈此事了,所以斯文的徐经理更加斯文了,还外带了热情的讲解:“手续齐全那事情就好办了,又有有关部门的证明,那就可以减去不必要的审核,这都是按规定程序来的,到时候再带受益人去做个体检。”
徐经理放下筷子,仿佛不好意思似地笑了笑:“体检也是程序之一,我们必须得知道受益人的身体状况,以后每半年都要体检一次,身体健康,没有受虐待的迹象……”
“理解理解,符合规定条件自然最好。”颜幕浅笑着举起酒杯,与徐经理碰杯后仰头喝掉了,然后在吃吃喝喝中交谈了近两个小时。
直到傍晚,颜幕才带着微微的醉意回了客房,然而他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不由分说的来到了颜修的房间,颜幕松了松领带,情绪仿佛有点烦躁:“他呢?”
颜修正坐在沙发上欣赏家庭影院中大片的风采,他头也不回的答道:“裴钰啊?在浴室洗澡呢。”
颜幕径直朝浴室走去,也不打招呼就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裴钰正赤裸着身体跪在浴缸旁边给小贱洗澡,门突然间被撞开,他吓了一跳,随即看到二弟站在门口看着自己,裴钰迅速用手挡住了双腿间的关键部位,样子很是滑稽。
颜幕就只是看,不进去,也不走开,用极度锐利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了裴钰的全身。
裴钰很白,所以皮肤上稍微有点青紫印记就异常显眼,何况现在满身都是,堪称是姹紫嫣红,有虱子跳蚤咬的,还有颜修咬的……总之都是昨晚留下的。看上去刺眼而又撩人。
可颜幕至始至终都是没什么表情的,约莫过了半分钟,颜幕看完了,然后掉头离开了浴室,裴钰感到万分的莫名其妙。
“这几天不要碰他了。”颜幕冷着脸说道。
颜修暂停了电影,放下遥控器看着颜幕:“什么?”
“又把人当摇钱树,还想要他做暖床的情人,你占这等便宜的时候不觉得这比白日梦更荒诞吗?”颜幕双手抱胸,轻轻的倚靠在沙发扶手上看着颜修。
颜修迎着颜幕的视线:“这两者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吗?我成天守着他,无聊的都快发芽了,顺便睡了一下而已!”
“他要做体检,你看他身上的那些痕迹,到时候体检是说你奸了他还是虐了他?”颜幕摊摊手,他很想问颜修是不是不想要账户上的钱了,但想了想又把话咽了回去,人都是贪婪的,他亦如此,要想在短时间内跟一个傻子产生所谓的兄弟情义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将来的日子,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你把不把他当兄长看无所谓,但你也别太拿自己身体里流的血不当回事。”
颜修看着颜幕离去的背影,先是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继而开始猜想颜幕是否是爱上了那个傻瓜,他觉得自己对裴钰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刻意的去侮辱打骂过。
其实颜修还是很疼爱裴钰的,尽管裴钰傻,但他美貌又乖顺,因此并不惹人厌,只不过,颜修最爱的是自己罢了,即便裴钰在他心中占据了史无前例的重要位置,但跟他自己比起来,简直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虽然并不把颜幕的话放在心上,但接下来的几天,颜修果真没再碰裴钰。
因为要等裴钰身上的欢爱痕迹褪尽,体检也不能立即就做,所以行程上的时间又拖延了几日,等到做体检这日,已经是四人离开南都后的第十天了。
裴钰腹中空空,咕咕一声,肠胃在用特别的方式叫嚣它的饥饿,可是裴钰要做体检,所以早上不能进食,因此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他垂涎欲滴的看着小贱享用鱼肉。
差一点就忍无可忍之际,颜幕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惜字如金般的蹦出一个字:“走。”
体检做的很全面,所以足足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做完,而裴钰也饿了很长很长的时间,这对不曾忍饥挨饿的他来说简直是漫长的折磨,最后看到各式美食摆在面前时,裴钰几乎泪光闪闪以为那是幻觉。
裴钰这般的食欲与胃口,身体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第二天体检结果出来,如颜幕料想的那般,裴钰十分的健康,几乎连亚健康状态都没有——这具躯壳果然是非常完美的!
接下来就是与信托公司签各种授权书与合同了,颜幕左手拿着钢笔,流畅自然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事情就这么大功告成了!
从颜华天去世的消息传来,在儿时的家中看到不曾谋面的兄长,还有突然面临的责任,一个接一个的麻烦,两个月的时间,走马灯一样上演,让人应接不暇,等停顿下来细细品味一番,一切已经发生了。
颜幕拿着那一纸监护权证书,觉得这简直比结婚证还要庄严郑重,将来的日子,他将接手裴钰的一生,有凭有据的责任,不可推卸,不能逃避,他要照顾这个傻瓜哥哥一辈子,生老病死,以死字为终。
老天似乎嫌兄弟四人这几日过的太顺利,在完事办妥,只差回程为此趟A城之行添加一个句号之时,噩耗却从南都传来。
颜修公司的某个大牌艺人在开演唱会时,因为安保措施不到位,歌迷又热情非常,导致现场发生了骚乱,这本是小事一桩,似乎还能大肆渲染一下该大牌的人气,可是有一部分粉丝,是脱离了热情的,他们的态度已经升华为了疯狂与迷恋,这种人和变态仅一步之差。
人变态起来是力大无穷的,现场的保安没能控制好局面,最终造成了演唱会现场发生了小规模的踩踏事件发生,最糟糕的莫过于——出了人命。
人是被无数双脚活活踩死的,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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