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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老婆好不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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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晴红着脸快速地点了下头,说:“那我和明浩哥哥一起,行吗?”
老师起身摸了摸星晴的头:“当然好啊,但是星晴要自己去邀请哦。”
星晴重重点了下头,朗声道:“嗯好!”
星晴跟着爸爸开心地回家,一回到家里就找钟鸣,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叔叔,她要上台去跳舞哦。
钟鸣在阁楼上画画,听见星晴在满屋子里叫他就马上下来了,问:“什么事这么乐啊?”
星晴牵了牵自己的漂亮裙子,说:“元旦的时候星晴要表演跳舞。”
钟鸣很惊喜,这小姑娘自来胆子小,便问道:“跳什么呢?”
星晴说:“跳老师教的舞。”说完便不好意思地牵着裙子跑别的屋子里去了,乐得钟鸣和陆靖庭站在客厅里笑话小姑娘。
临近节日钟鸣学校里就开始忙起来,又要弄晚会又要办校内画展,晚会钟鸣不参加可画展是他和几个学生一起负责的,最近便一直忙这个事。本来最闲的就数陆靖庭了,他只要往办公室里一坐也没他什么事,毕竟以后他没坐那里这公司也没倒,但是现在他也忙了,因为钟鸣一忙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他的画多数放家里,有时候临时要用就打电话给陆靖庭让他给送去。
陆靖庭给钟鸣送画去的时候钟鸣就站在人字梯上挂东西,他告诉他他来了,钟鸣却也忙了快半个小时才过来跟陆靖庭说了一句话,接着又忙了起来。陆靖庭站在一旁,一会儿又看看时间一会儿又看看时间,眼看着一点过了,陆靖庭才走到钟鸣面前,问道:“你饭吃了么?”
钟鸣啊一声:“我忘了。”
众学生也叫起来,说:“原来还没吃饭啊,难怪我没力气了。”
“那现在怎么办?学校食堂一点的时候都只剩下渣了啊!”
有人建设:“超市,泡面!”
钟鸣挺喜欢吃泡面,那东西香,勾人,第一个举手:“好!我要两份,我跟我哥一人一份。”
陆靖庭黑了脸,冷声打断众人:“我打个电话,等会儿让外面香溢楼的送来。”
“我看还是泡面好了,香溢楼我们哪吃得起啊,泡面又快又小康!”有同学说道。
陆靖庭却拿了手机打了电话,大概看了下人数,说:“先送十份过来。”挂了电话对众人道“我请客。”
众学生捶地挠墙,直呼上天不公:“我怎么没遇到这么好的哥呢?”
钟鸣站人字梯上嘿嘿笑,不防被陆靖庭拦腰抱了下来:“统计下人数,看你同学喜欢吃什么,统计好了给我,我再给香溢楼打个电话。”
钟鸣招呼人,问道:“你们喜欢吃什么啊?”
众人七嘴八舌,这个中午可算把他们吃好了。吃完了才有人想起来问:“我怎么不记得香溢楼的有外卖啊,那里不是要预订吗?”
☆、新年的第一场雪
钟鸣的画展在大一中初显身手,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比意料更好的效果让这几天来身体上的累也觉得值得,这天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钟鸣回家后就仰躺在了沙发上。
陆靖庭还有一个姐姐叫陆如可,接了父亲的班在军区做文职工作,和她老公在一个部队。两人双蛋节放假过来看星晴,得知小姑娘在学校里表演节目,和陆靖庭一起专门去学校看她,这下可把小星晴乐坏了。星晴是挺喜欢她姑姑的,要小姑娘说那就是跟爸爸一样喜欢,于是节目完了后就被她姑姑接走了。
钟鸣和陆靖庭从星晴学校赶回来时钟鸣就累得直接倒沙发上了,他是刚从画展上下来,接着又去看星晴的表演,完了跟陆如可一家人在外面吃了团圆饭后才回家。
陆如可老公叫夏季军,为人有几分陆城的影子,所以老爷子挺喜欢这个女婿。夏季军开着车陆如可就抱着星晴坐在副座上,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到像是一家子。
星晴搂着陆如可的脖子,说:“姑姑要是我妈妈就好了。”
陆如可为人单纯,与小孩子很亲近,跟这个亲亲的侄女更是关系好的很。
“哈~~~”听星晴这样说陆如可笑道:“姑姑跟你爸爸是亲姐弟,不能结婚的。”
星晴不懂她姑姑的话,她只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姑姑做妈妈,他还喜欢叔叔,于是她伸着小手指数给姑姑听:“姑姑是妈妈,爸爸是爸爸,叔叔可以是爸爸么?”
夏季军开着车听着星晴的童言童语,问道:“怎么两个爸爸了?”
星晴看着自己的手指,说:“叔叔也是爸爸,星晴有两个爸爸哦~~~”
车里夏季军和陆如可均是大笑。
钟鸣四肢舒展着仰躺在沙发上时陆靖庭正在客厅里接电话。
“鹏义?哟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说着看向仰躺在沙发上的钟鸣一眼,钟鸣也正支起了脑袋望过来。
鹏义,钟鸣的亲表哥。
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钟鸣便听见陆靖庭笑着对着手机说道:“你们俩怎么走一块了?到哪儿了?要不要我跟鸣鸣去接你们?行,包吃包住。”
陆靖庭挂了电话对躺沙发上的钟鸣道:“鹏义跟明翔路过这里,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钟鸣从沙发上起来,高兴问道:“鹏义不是在海城么?明翔不是在J市么?他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陆靖庭笑道:“说是来过节的,估计着就是路过过来蹭顿饭吃,巧着碰到元旦节了。”
司鹏义和顾明翔大包小包礼品提进门时钟鸣双手接过来抱在怀里坏笑:“礼物到了就好,人来做什么?唉哟说倒了,这人来就好,送什么礼啊?”
司鹏义伸手敲了钟鸣一下,说:“从小鬼精灵。”又抬头问陆靖庭:“靖庭,这小子怎么在你这里啊?”
陆靖庭给两位客人倒了茶,说:“他在这边上学。”
众人聊了些近况,近四点时陆靖庭起身说他请客去外面吃饭,四人一起便开车出了门。钟鸣算是知道陆靖庭认识的朋友多了,吃个饭也有几个人过来打招呼,席间几个表兄弟无话不谈,酒菜喝足后鹏义用手肘子顶了顶陆靖庭,笑说道:“今晚来一通宵?你叫几个朋友。”
陆靖庭但笑不语,侧头却看向身边坐着正吃饭的钟鸣。
鹏义不明就理,看了看陆靖庭又看了看钟鸣,问:“怎么了?你看他做什么?”
钟鸣自是听见了鹏义的建议,他便才想起来鹏义也是个喜欢玩牌的,不过这人是以事业为重的,不像陆靖庭以前是专职赌博。
钟鸣咬着鸡腿吃了一手的油,头也不抬地恩准道:“别玩大了,说好了只一个通宵的啊。”
明翔在旁边轻笑起来,鹏义看着钟鸣惊讶道:“哟,鸣鸣管起人来了?陆靖庭,你受他管?”
陆靖庭给鹏义倒了酒,示意了下两人便喝起酒来。
晚上八点便在家里支起了桌,陆靖庭家里是有牌桌的,他打了个电话又叫了两个人来,只叫了两个却来了三个人,一屋子人看电视的看电视,打牌的打牌倒有些新年的气氛。
钟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看向陆靖庭那边,听见男人声音洪亮底气十足,玩牌的样子活像个小孩子,好像给憋了许久一样,而且看神情应该是赢了钱了。
时间走到九点半的时候钟鸣就坐不住了,老打困,便起身回了房间。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下雪,在城市的夜景下添了一些白色的小精灵。钟鸣拉好窗帘去浴室里洗了澡换了睡衣便在床上睡下了,房间的隔音不错,外面虽然很吵,但钟鸣睡得很实。
毕竟平日里没玩过通宵,一群大人平日里有工作也受不得这个罪,六个人换着上桌,累了的倒沙发上睡个觉,半个小时又起来换班。
熬到一点的时候明翔最先受不住了,告罪溜进了陆靖庭房间睡觉去了,剩下五人继续玩。
三点钟的时候鹏义下场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想摸进钟鸣房间里睡觉去,他们这种不常玩通宵的还真跟陆靖庭这样的人不能比,困死他了。
“鹏义,你干嘛呢,谁说通宵的?我把人给你叫来了,这会子你就想溜了?”陆靖庭看着手里的牌,精神挺好。
司鹏义哈哈一笑走了过去看陆靖庭手里的牌,好家伙一条龙,鹏义看着牌兴奋劲儿又来了。没一会儿陆靖庭却起了身跟司鹏义道:“这局给你,我去趟洗手间。”
这么好的牌司鹏义当然乐呵接下,坐下来就跟三方开战了。
陆靖庭去了趟洗手间,回头把电视给调到了重播新闻上,把声音给调小了。又在牌桌边看了看,转身给几人续了水就离开了。
陆靖庭房间被明翔给占了,他便去了钟鸣房间。鬼使神差的刚刚瞧见鹏义准备溜进钟鸣房里睡觉时拦住了他,陆靖庭扭开门,随手又把门给反锁了,这才去了浴室冲了个澡。
这时夜正黑,陆靖庭穿了睡袍出来挑了窗帘一角往外望去,白色的雪花已盖了一层。男人头发还是湿的,发尖有水珠在往下滴,钢毅带着古铜色的脸棱角分明。随手擦干了头发陆靖庭一步步走向床边,床上睡着的人呼吸沉稳,厚实的被子盖在那人身上遮了个严严实实,连头脚都看不见。
男人的睡袍随意系了一根带子,一只脚从睡袍下罢露出来,膝盖压在了床上,高大的身躯微微向床上倾去,伸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一颗顶着黑乱的短发的脑袋才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鸣鸣?”陆靖庭小声唤了一声。这声音当然不足以把人叫醒,所以被子里的人动也没动一下。
陆靖庭掀开被子一边,合身躺了过去。刚躺下一股清新的香味就顺着嗅觉直冲击进了陆靖庭的身体里,心底的一处狠狠颤了一下。
陆靖庭忽略掉这些异样,随手关了灯,在黑夜里闭上了眼睛。
钟鸣醒来的时候正窝在一个火炉一样的怀里,暖暖的没有严冬的寒冷,将醒未醒之及他还在这暖暖的‘被子’里惬意地动了动,接着又睡了个回笼觉。
陆靖庭晚上是睡的很好的,至少他是在早上才醒过来。他醒来的时候手脚就不敢动了,因为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他的手臂上还枕了颗脑袋。睡梦中的人一张毫无防备的脸,淡淡的眉,软软的嫩红色的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天的原因才这样。
陆靖庭不敢动,因为他感觉到钟鸣的手正搭在他胸膛上,肌肤相近。他们盖在同一个被子里,那个孩子就这样在他怀里,陆靖庭甚至不敢移开一点。安静的房间里,他们以这样的姿势相处,制造出这样蒙胧而暖昧的气氛。
陆靖庭在平息,平息身体里冲撞着的高速光电,他在找一个出口,他不该为这简单的兄弟同床而去想到别的事情上去。
这没什么,兄弟同床而已,鸣鸣还小再加上天冷他不过是寻找温暖源头而已。即使他们的睡衣凌乱,即使他们身体相触,即使他是这样窝在他的怀里,这一切其实都不算什么。
钟鸣忽然在被子里动了动,因为睡觉卷起的裤腿露出少年特有的光滑小腿,轻轻的摩擦着陆靖庭的腿间。
男人瞬间身体僵硬,瞳孔微缩。
合着被子把钟鸣推开,陆靖庭起身直接去了洗手间。镜子里的男人一脸的冷水,外面下着雪的冬天在浴室里冲冷水澡,他迷乱而惊惧,就在刚刚的那一刻,在钟鸣的腿碰到他腿间的那一刻,他的下|身迅速充血挺立。
不该这样,不该这样的!晨|勃!对,就是晨|勃,每个男人都有的早上起来的身体反应,不会是因为钟鸣的碰触——然而男人无法骗自己,他的身体是在对谁做反应他的心最清楚!浴室外面钟鸣还是被子里沉睡,他记得那张小而厚的唇瓣,他甚至只要记起那唇的颜色他都下|身兴奋。
陆靖庭的心‘咚咚咚’地跳着,他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恐惧,他越想压抑身体的反应却越是敏感,到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对钟鸣有反应。
任冷水冲刷自己的身体,约有半个小时陆靖庭才平息了胸中那一团乱起之火,也许终于压制住了心中那头噬血之兽,男人静静地站在浴室里。就在这时浴室的敲门声响起,接着是钟鸣懒懒地刚起床的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七哥哥~~~”
陆靖庭一拳砸到了浴室的墙上,他手忙脚乱地关了水,胡乱地套起衣裤,下面的小兄弟被自己可耻的想法又刺激地站了起来。
钟鸣听见水声停了,又敲了敲浴室的门:“七哥哥,是不是你啊?”
陆靖庭拉开浴室的门,他不敢看钟鸣径,直越过人走到房间中间,钟鸣才刚起床精神没完全醒来,也没有理会陆靖庭直接去了浴室,关了门脱了睡衣就去洗澡。
“啊——”浴室里传来尖叫声,陆靖庭回身便往浴室冲了进去,眼前的一切却再次让男人血压升高。
莲蓬的水开着,钟鸣却抱着双臂赤|裸着身子往他这边奔了过来,嘴里哇哇大叫道:“啊,怎么是冷水啊!”
☆、靖庭丫环
陆靖庭吓得脑子里第一反应便是倒退几步,可理智却让他站在了原地伸手扶住了钟鸣。浴室的地板到处是水,眼前这小子光着身子乱窜出事了可不好。
钟鸣抬眼看陆靖庭,立马又转身背了过去,说:“我扭开水龙头的水是冷的,你刚不是在洗澡么?”刚刚自己一急居然祼着身子就蹦开了,这大冬天的被这兜头一沷凉水还真是刺激,钟鸣这会儿是完全醒了。
少年有些瘦弱的身体太过单薄,还没有长成男人宽大的体魄,而且也许钟鸣不常运动的关系背脊便比一般这个年龄的男孩子要瘦一些,或许又因为久坐的原因臀部却紧实而有肉,浅浅的小沟向下延深到私秘的地方。
陆靖庭忽地转开眼睛,钟鸣背过身去的动作真是所得其反了。
陆靖庭想开口说话,可最终也只是搌动了下喉头,他怕他的声音一出他自己都会吓一跳,他只能拉开浴室的门出去。
陆靖庭一出来,给浴室的门拉好,他烦燥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入眼的东西都能让他想到钟鸣。还有那不停‘哗哗’响的水声,他不只一次地抬头去看浴室的门,如困兽般慌慌不安。
陆靖庭不敢走出房间去,这个时候不知道鹏义他们起来了没有,他在这里可以安静一下,出去了却平静不下来,但他又不能听浴室里的水声。陆靖庭‘忽’地一下拉开房间与阳台的玻璃隔门,一股冰冷而亲新的空气瞬间从四面八方冲进他的衣领、袖口和裤管间,不放过任何可钻进身体的机会。
一夜小雪让阳台上积了三指厚的雪,陆靖庭穿着有些湿的衣服,头发还在滴水,他就这样站在阳台上抽起烟来。火光的一点红色在白雪天地间柔弱无依,却又那么坚强。
身体上的冰冷开始让陆靖庭脑子也冷静下来,他开始深思,眼神深遂地看着远方不知明的地方,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但却从他的面部表情可以猜出这个男人被一件事情困扰住了。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男人的眉头却越皱越深,显示阳台的思考并没有让他思考出什么可解决的办法来。
身后的玻璃门被推工的声音,钟鸣伸了颗头出来望,打着颤的声音问道:“七哥哥,大清早你站这儿赏雪呢,你不冷啊?”
陆靖庭回过头来看钟鸣,他并没有笑,神色严肃。陆靖庭还从来没有这样看过钟鸣,他在他面前从来就是温和的大哥哥形象,他照顾他,无微不至。钟鸣怕冷,他伸出颗脑袋歪着看陆靖庭严肃的脸,他觉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七哥哥才这样的表情?
“怎、怎么了?”钟鸣小心奕奕地问道。
陆靖庭丢掉手指间的烟蒂,伸出大手一巴掌摁在钟鸣的脑袋上,把人摁进了屋里,装作不耐烦地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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